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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山海雜貨店在線閱讀 - 第68節

第68節

    秦棋跟個學生似的,乖巧地問:“下一步是什么?”

    白圓瞅了眼桌面,“你看那個方形金色蓋子的盒子,拿大點的那個化妝刷取一點散粉掃到我臉上。”

    秦棋:“哦。”

    他用最大的刷子蘸了散粉,在白圓臉上均勻地刷了一遍,停了片刻,忽然聯想到上一步,剛才白圓好像是在他涂第四遍的時候喊停的。

    于是,接下來每一步,秦棋都按照錯誤標準,數著次數重復了四遍。

    白圓的臉逐漸由白凈娟麗過渡到黢黑俗艷,青流能看到她一半的臉,單手掩嘴,憋笑憋的十分痛苦。

    進行到眼妝部分,秦棋無意中發現了一根軟頭眼線筆,不等白圓開口,他擺出拿毛筆的姿勢,自顧自用眼線筆在白圓臉頰運筆描畫。

    “你要做什么?”

    “畫畫啊。”

    “這個不是畫畫用的。”

    “哦。”

    秦棋嘴上表示聽到了,手卻沒停下。白圓的側臉仿佛成了他的畫紙,秦棋眼神專注,一筆筆仔仔細細地勾勒線條,好似在完成一幅藝術大作。

    這一步他進行的時間最長,青流好奇地往前探了探,想看看他在畫什么,然而秦棋與白圓靠的近,上半身將白圓的臉遮的嚴嚴實實,鏡頭里只剩下他的背影。

    大概十五分鐘過去,他總算停了筆,雙手捧起白圓的臉,端詳一番,滿意道:“好了。”

    白圓感覺他在自己側臉畫了一幅畫,又猜不到他畫的什么,鼓了鼓一側臉頰,問:“你畫了什么東西?”想到秦棋那一手鬼畫符似的毛筆字,她對自己的臉上的風景頗為擔憂。

    按照要求,她在妝容完成前不能回頭照鏡子,所以盡管好奇,白圓也只能忍耐到秦棋的部分結束。

    青流替她上前看了一下,待白圓全貌露出來,他看熱鬧的表情驀地怔住了。

    這個視頻就是奔著搞笑拍的,最初秦棋用錯了粉底色號,他也沒有提醒,一步步看著他錯下去。粉底比白圓的膚色深了兩個度,不算太黑,但是和白圓脖子有了明顯色差,后面散粉選的又偏白了,整張臉就變得很滑稽,像是黃土上撒了一層面粉。眼影部分秦棋果斷選了金色和橘色,顏色正常,搭配的也可以,但是他抹的太用力,把白圓的眼眶涂得像是兩個小太陽。

    青流以為最后的涂畫會是新的笑料,然而并不是,秦棋在白圓的側臉畫了一只展翅翱翔的虎,從頭到尾,老虎的威猛兇狠被描繪的栩栩如生,翅膀尖的羽毛延展到了白圓眼尾的位置。

    滑稽的妝容突然變了一種風格,在白圓半垂眼眸時,她臉上所有的顏色都仿佛是為了襯托這只老虎而作,共同匯成了一副完整的圖畫,妖冶神秘,分外吸睛。

    白圓的臉被粉刷了太多層,她不常化妝,濃重的妝感讓她非常不自在,見青流沒了動作,迫不及待地問:“結束了嗎?”

    “等等。”青流回神,飛快跑到鏡頭外,舉起攝像機跑回來,從各個角度單獨拍攝白圓的臉。

    白圓好奇得不行,慢慢回頭,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一眼便認出秦棋畫了什么,她怔了怔,輕輕喚道:“窮奇。”

    秦棋手肘撐在桌面上,支著頭看她,眼底溢著藏不住的占有欲,輕聲說:“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屬于誰。”

    第73章

    霸道的宣言一出口, 四周冷淡的氛圍頓時變了種感覺, 原先兩人身邊氣氛亮嗖嗖的,像是雜貨店外的冷風偷偷灌進了后院, 吹得人遍體生寒,導致青流身上的御寒外套始終沒脫掉。如今空氣中彌漫著一道膩死人的甜蜜氣流,婉轉在兩人之間, 隱約隔離了除他們之外的一切閑雜人等。

    青流手上的攝像機突然重逾千斤,這種多余的感覺自從他搬出家門, 遠離那對沒羞沒躁的父母之后便再沒有過了。

    青流默默放下機器, 識趣地轉移到遠離他們的地方, 把空間留給冒粉紅泡泡的兩個人, 單獨拍了個結束語就匆匆關掉了器材。

    天色漸漸轉暗, 頭頂的湛藍換成了夕陽的暖紅, 一如白圓兩頰厚重粉底下掩藏的顏色。

    白圓抿了下嘴唇, 眼神不自在地瞥向別處,絕不承認對秦棋這種幼稚的占有蓋章行為, 她心底是歡喜的。

    雖然嘴上不抱怨什么, 但自打爸爸無故失蹤,她心里始終缺了一種有所歸屬的安全感,往日在店里全靠忙碌的工作抵消心里的不安, 堅持久了,便習慣了。與秦棋在一起后,他直白的宣泄感情的方式有時候盡管讓人氣惱,但多數時候是令她安心的, 至少自己再也不會半夜驚醒,在包裹全身的孤獨感中迷失自我。

    秦棋之于自己的意義,遠比他想象的重要。

    當然,這些心底話她暫時不打算告訴秦棋,以他得寸進尺的性格,說了之后必定洋洋得意地要求她做這做那。

    誰叫他當初最愛欺負自己呢,就當是她小小的報復吧。

    仗著面上的妝粉胭脂涂得厚實,白圓佯做淡定地從高腳凳上跳下來,故意避道:“臉上悶死了,我得快點卸妝。”

    她小步往宿舍樓走去。

    秦棋立刻起身跟上,“不準洗掉我的畫像。”

    “不可能,留在臉上我怎么見人。”

    “那就不見,你只要見我就可以了。”

    “做夢。”

    秦棋有些失落道:“你真的要洗掉嗎?”

    “當然要洗,不止洗我還得用掉半瓶卸妝水,你知不知道自己糊了多少粉在我臉上,明天要是悶出痘了我就揍你。”

    “噢。”

    秦棋不說話了,低著頭悶悶地走在她后面,白圓走了幾步復又停下,到底心軟了,微向后偏頭,極小聲地說了句:“你明天再幫我畫一次。”

    “好!”

    “要在你身上畫滿我的畫像。”

    “現在就畫……你怎么走那么快,等等我。”

    將粘人精關在房間外,白圓足足洗了一個小時才把臉上的顏色完全卸干凈,素面朝天地走出房間,等的著急的大貓迅速撲到了她身上,抱著人嗅來嗅去。

    白圓推推他,“你干嘛?”

    秦棋與她面貼面,臉來回蹭著她的兩頰,滿足地說:“我喜歡你的味道。”

    白圓有些羞怯,嬌聲阻止:“可以了,快放開。”

    秦棋膩起來沒完,貼的近了,他忽然福至心靈,伸出舌尖舔了下白圓的下頜,品了品味道,微蹙著眉說:“苦的。”

    她卸完妝又敷了個面膜,當然是苦的。

    白圓好不容易平復的羞意再次涌上來,兩腮暈開兩朵緋紅的云,她嗖地將腦袋縮到秦棋胸口,羞怒道:“不許舔。”

    “為什么?”他只是遵從了本能,白圓在后院不穿厚外套,上身僅有一件低領針織衫,此刻凝脂般白潤的頸線隨著她低頭的動作形成了一條漂亮的弧線。秦棋抿唇,跟隨心底最直接的欲望,輕輕吻上了她誘人采擷的后頸。

    灼熱的氣息呼在皮膚上,白圓不設防地戰栗一下,整個人被熱氣浸軟了,生氣都沒力氣了。

    秦棋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不知羞地強拉白圓親親舔舔了好一陣。

    夜幕降臨,后院上空星河蜿蜒,白圓總算擺脫了秦棋的纏膩溫存,用夜色掩飾滿面紅云,重新回到院子里。

    出門左右看了看,她疑惑道:“青流回去了嗎?”

    “我在我在。”青流從背景板后鉆了出來。

    白圓訝然:“你為何還不走?”

    “別這么無情呀。”他哈哈笑了笑,走近白圓,倏地,一只不明生物從他身前風一般躥過,青流嚇了一跳,定睛看過去,原來是一只漂亮的布偶貓。

    貍花跳到白圓懷里撒嬌:“小白,我想吃零食。”

    白圓故意嚴肅著臉,捏了捏貍花軟軟的耳朵,語調低沉地說:“你先說今天去哪兒玩了,為什么讓小黃替你干活。”

    貍花親昵地蹭她的手背,委屈地說:“我不是故意的,每次給大佬遞東西,他都會張大嘴嚇唬我,今天差點被他咬掉爪子,所以我才讓小黃……再說,又不止我使喚它,昨天狡也沒去。”

    白圓表情古怪:“小黃去就沒事了嗎?”

    “對啊,饕餮大佬好像挺喜歡它,送的慢了也不會亮牙嚇人。”

    “是嗎……”

    她借著頭頂月光,沿草地的方向望去,那兩個人同樣都沒什么表情,一個遞東西的機器,一個吃東西的機器,看著倒挺和諧。

    自從秦棋和白圓戀愛了,小黃就再沒找到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它現在爭寵都比不過貍花,起碼貍花作為一只貓在窮奇眼里無甚威脅性,它偶爾靠近白圓秦棋會睜只眼閉只眼。

    小黃是人形,雖然和白圓一個長相,但并未得到過秦棋的另眼相待,相反因為小紙人深得白圓喜歡,秦棋盯它的程度僅次于于光。

    好久沒跟主人接觸,以至于小黃對白圓的關注格外敏感,察覺到她探向自己的視線,小黃開心地轉頭與那道目光對上,手中的外賣盒也不管了,直接站起來向白圓揮手。

    白圓笑著回應它。

    饕餮眼睛半瞇,三下五除二解決掉一份燒rou,惡作劇般將吃完的餐盒丟到遠處,等著旁邊的人去撿。

    然而小黃滿眼只有白圓,根本不理他。

    直到遠處的人視線偏離,小黃方才重新干起自己的活,無喜無悲地重復同樣的動作。

    接下來,饕餮吃飯的速度加快了兩倍,一盒炒飯吭哧倒進嘴里,不到兩秒就咽下去了。手邊的存貨極速見底,下一波外賣還沒送到,小黃干脆利落地撇下草地上等飯的人,跑去找白圓。

    青流正與白圓說后期合作的事,見與饕餮待在一起的姑娘走過來,停了話頭,好奇地打量她。

    這人的原形很奇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看不透是何物。

    小黃找到借口接近白圓,瞄了眼不遠處警惕的秦棋,不甘心地在離她兩步遠的位置站定,抬手指了指饕餮,然后一攤手,表示吃的東西沒了。

    白圓秒懂它的意思,無奈地嘆了一聲,摸出手機,頭疼地給常訂餐的店家打電話,催促他們快些。

    饕餮的餐費儼然成了雜貨店最大的一筆開銷,好在他直播間的粉絲越來越多,因為更新頻繁,人氣居高不下,一場直播下來收入不菲,他算是能養的起自己。

    小黃傳達到了意思,磨磨蹭蹭賴在白圓邊上不愿離去,秦棋敏感地靠近,將胳膊搭上白圓的肩,一把攬過人,眼神危險地盯著小黃。

    紙人敢怒不敢言,手指在背后絞來絞去,終于認命,垂頭喪氣地轉過身,卻見饕餮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它后面。

    綁頭發的發帶斷掉了,饕餮長發如瀑,表情木訥,徑直對白圓說:“餓了。”

    你才兩分鐘沒吃東西,白圓拿開肩上的“負重”,嘴角抽搐:“先等等,外賣馬上到。”

    饕餮重復:“餓。”

    “餓個屁,”秦棋沒好氣地說,“睡了幾百年不吃東西也沒餓死,別給我得寸進尺。”

    饕餮頓了頓,腦袋呆呆地轉向青流,語調緩慢:“我記得這個味道,青丘的,九尾狐貍?”

    他在遠處坐著沒什么威脅力,一旦靠近,壓迫感就變得很明顯,青流吞了吞口水,驚惶地向后撤了段距離,輕微點頭。

    “你們的飯很好吃,我想再去一次,可惜找不到地方了。”

    “……青丘已經沒了,大神您換個地方惦記吧。”

    “嘖,”饕餮輕輕搖頭,有些可惜道,“早知道當年就抓一只狐貍嘗嘗味道了。”

    說完,一潭死水似的眼睛露出半點精光,緩緩定在青流身上,意味非常明顯。

    青流三步并作兩步,飛快溜到秦棋和白圓后方,顫聲說:“不用嘗了,我們的rou又臭又柴,難吃的要命。”

    “哦。”饕餮失去興趣,轉眼看著小黃,又道,“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