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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強(qiáng)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在線閱讀 - 第416節(jié)

第416節(jié)

    “而且,你找人家談事情,我也得有人陪著,是不是?”

    枕園的私密性做的那么好,政商都喜歡在那里會面,這些大腕藝人保護(hù)隱私,那枕園在明星圈也是很受歡迎,而且極難約得到的。

    傅寒川沒什么意見,他的目的是那里的老板,至于陪客是誰他都無所謂。

    兩輛車相繼往郊區(qū)開過去,傅寒川握著方向盤,有時(shí)候還需要導(dǎo)航提醒一下。

    說起來,這地方他還是第一次過來,怎么感覺這么偏僻,聽說,以前這里是墳地來著。

    傅寒川嗤笑了聲,老話中說,棺材棺材,升官發(fā)財(cái),只有命硬的人對這種地方不忌諱,并且還很喜歡,這位宴老板想來即是如此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終于進(jìn)入枕園的范圍,大老遠(yuǎn)的就看到前面一大片的荒地中亮著燈光,看過去陰森森的,普通人還真不敢過來,那些狗仔記者要在這里蹲上幾個小時(shí),心理承受能力也要夠強(qiáng)才可以。

    車子在停車坪停下,緊接著,另外幾輛車熄火的聲音傳來,傅寒川淡淡看過去,都是娛樂圈一些重量級的人,導(dǎo)演、制片人,那位大牌明星走過去跟那些人說話,封輕揚(yáng)還坐在車上,似乎在等著那個人過來接她。

    傅寒川下了車,走到封輕揚(yáng)那邊,扭頭看了那伙人一眼,對著封輕揚(yáng)道:“你該不是在倒貼人家吧?”

    封家大小姐,有這個資本捧人,而且那些人沖著封家也得給她幾分面子。

    封輕揚(yáng)笑瞇瞇的:“他長得好看啊,而且身材還好。”她看了眼傅寒川,“再說了,我剛跟你‘分手’,這也得有個過渡不是么。”

    傅寒川那邊是脫了身,她跟傅寒川“分手”,封家那些人不得逼著她去相親。

    前方那些男人說著話,男明星轉(zhuǎn)頭看了眼封輕揚(yáng),轉(zhuǎn)身走過來,封輕揚(yáng)提了提背,嘴型提醒傅寒川道:“他過來了。”

    意思就是不要給別人誤會了,傅寒川哂笑了下,退開到一邊,這時(shí)候那制片人認(rèn)出傅寒川來了,驚愕的愣了下,似乎沒想到在這地方遇到他,而且還是同一個飯局。

    那制片人走過來,笑著與傅寒川搭話:“傅先生,沒想到咱們在這兒遇上了。”

    傅寒川與他交握了下手,點(diǎn)了下頭道:“都是封小姐的朋友,一起。”

    兩人一起轉(zhuǎn)頭看過去,封輕揚(yáng)站在那男星的身邊,她長得英氣,模樣不輸娛樂圈的那些女星,氣質(zhì)還高貴,與在場的另外幾個女星相比較,高低立現(xiàn)。

    封輕揚(yáng)走了過來,笑吟吟道:“枕園很難才約到的,今朝有酒盡須歸。”

    枕園門口,小學(xué)徒站在屋檐下,看到前面一行人走過來,上前招呼道:“是封小姐吧,里面請。”他的手臂一劃拉,身體微微弓著,擺著標(biāo)準(zhǔn)的迎賓姿勢。

    封輕揚(yáng)抬頭看了前方一眼,屋檐下掛著一塊牌匾,枕園兩字寫得蒼勁有力,不是書法家寫不出這樣有意境的字體。就憑著這兩個字,這地方也該來瞧上一瞧。

    她對著小學(xué)徒微微一點(diǎn)頭,抬腳進(jìn)入了園子。

    院子內(nèi)并不像有些私家廚那樣為了營造氣氛點(diǎn)綴了一閃一閃的景觀燈,這里布置的簡單,但不單調(diào),一步一景在幾盞路燈下呈現(xiàn)出一種神秘而幽靜的感覺,白石鋪在水底,一池清水,幾棵翠竹種在白石堆上,竹葉落在水中時(shí)像輕舟微微晃動,像是個神仙居似的。

    人多時(shí),走在這條路上卻不會覺得腳步聲嘈雜,因?yàn)槿藗冊谶@種意境下,已經(jīng)不自覺地放輕了腳步,唯恐驚擾了在此處安家的仙人。

    前方就是內(nèi)屋,傅寒川一路走過去,內(nèi)屋沒有特意的按上牌匾,走進(jìn)去就是大廳,燈火通明。一位看起來像是前廳經(jīng)理的人正在里面,見到封輕揚(yáng)時(shí)與她詢問:“不知封小姐是現(xiàn)在就上菜還是先休息一會兒?”

    封輕揚(yáng)看了看周圍朋友,笑說道:“我看你這里布置的如此賞心悅目,那就先休息會兒吧。”

    “那好,封小姐請隨意。”那人點(diǎn)了下頭,招了下手,那小學(xué)徒便走上前去,他吩咐說道:“上茶。”

    說是上茶,上來的可是專業(yè)的泡茶人,將茶味發(fā)揮到了極致,嘗過一口就贊不絕口。周圍人都在那兒欣賞著墻上掛著的字畫,或者是寶格上的藝術(shù)品收藏,有個人來過這里,正在討論著拍戲的時(shí)候是否可以在這里借景。客廳內(nèi)一時(shí)有些熱鬧,但那專職泡茶的人一點(diǎn)不受影響,眼觀鼻鼻觀心,一舉一動都特別有儀式感。

    這些人中只傅寒川跟封輕揚(yáng)是圈外人,封輕揚(yáng)在那兒一起湊熱鬧,只有傅寒川淡淡的看著那位經(jīng)理,那經(jīng)理察覺到了傅寒川的目光,轉(zhuǎn)過身來微笑道:“傅先生,可有什么能夠幫您的?”

    傅寒川笑睨著那人道:“怎么,你認(rèn)識我?”

    經(jīng)理的雙手垂握在小腹,禮貌說道:“傅先生是北城最富有的人,又怎會不知。”

    枕園這么低調(diào)又有名,除了服務(wù)一流菜肴一流以外,這里還有一份關(guān)于達(dá)官貴人的資料,但凡社會上說得上名號的人,枕園的人都能認(rèn)得出來。

    傅寒川品著茶,小小的茶杯在指尖轉(zhuǎn)動,他往那泡茶人身上看了一眼說道:“枕園一個小小的茶應(yīng)都這么有調(diào),看來你這里非凡人能來。”

    “傅先生過獎了,我們枕園除了給客人賓至如歸的感覺,還要讓客人覺得格調(diào)二字。”要說做到賓至如歸,隨便一個農(nóng)家樂私家廚都能夠做到,這兒是枕園,就要做出點(diǎn)不同來。

    用高規(guī)格的服務(wù)人員,襯托來賓的地位崇高。

    傅寒川淡淡的看著他,唇角忽然一勾,開口道:“不知道你這里的大廚,是不是也是如此專業(yè),甚至更高段,我甚是期待。”

    那經(jīng)理看著傅寒川,只覺他話中有話,微微一愣后,他只笑了笑,說道:“傅先生怎么不與其他客人一起聊天,還是覺得我這里還有什么不足之處?”

    傅寒川道:“并未,只是有些好奇罷了。”他也不說到底好奇什么,說罷便轉(zhuǎn)過身體,看著墻上掛著的那些裝飾畫。

    后廚,宴霖穿著圍裙,猛火下,他的臉被火光照的發(fā)紅,一雙眼睛緊盯著鍋內(nèi)菜色的變化,額頭冒出了細(xì)汗也來不及擦,汗水珠子晶亮。

    枕園的人手不多,那前廳經(jīng)理即是他的副手。男人不慌不忙的走到他的旁邊,微垂著眼眸說道:“師傅,傅寒川來了。”

    宴霖回頭瞥了他一眼,正好鍋內(nèi)的菜肴出鍋,副手很有眼見的將空盤子端過來,接手宴霖的鍋裝盤,宴霖得了空手,拿著一塊白毛巾擦了擦汗,又擦了擦手,這才皺眉說道:“他怎么來了。”

    這邊一直在推脫傅寒川的預(yù)約,沒想到還是進(jìn)來了。

    那副手說道:“封小姐帶來的客人,傅寒川是其中一個。”

    宴霖將毛巾遞給他,瞪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那副手被他的目光責(zé)罵,低了腦袋隨即又道:“師傅,不然一會兒我來上菜,師傅就不要出去了。”

    宴霖睨他一眼,淡淡道:“不用了。”要來的人,擋是擋不住的,只等一會兒打發(fā)了他便是。

    過了會兒,眾人上座吃飯,幾個前菜照例是副手端上桌的,傅寒川看到那一盤宮廷豆腐就想到蘇湘做的那什么日本豆腐。

    他提了筷子,先夾了一塊品嘗起來,眉毛微微的皺了下,正要細(xì)細(xì)品味時(shí),那制片人忽然端著酒杯看過來說道:“傅先生,我先敬你一杯。”

    傅寒川看他一眼,執(zhí)了酒杯與他碰了下,一番熱身后,那制片人便抓著機(jī)會拉投資來了。傅寒川此行的目的不在投資,打了幾句太極之后封輕揚(yáng)恰到好處的接了話去,傅寒川瞧著那盤豆腐,又吃了一口,眉頭又一次的皺了起來。

    這味道,跟蘇湘做的非常相似。

    這時(shí)候,宴霖端著盤天目湖魚頭湯上桌,半個魚頭躺在大湯盆中,奶白的魚湯,除了幾根碧綠香菜做點(diǎn)綴別的什么都不添加,熬出來的魚湯原汁原味。

    圓形的玻璃桌繞圈,眾人拿著碗盛湯,宴霖照例要在桌邊上待上一小會兒看看客人的反應(yīng),而這回尤其看了看傅寒川。傅寒川不動聲色,只是捏著勺子慢慢喝湯,宴霖收斂眸色,幾秒鐘過后才轉(zhuǎn)身安靜離開。

    桌上熱鬧,后廚依然是與火為伍。

    宴霖抱著手臂守著那一鍋蒸包子,微微的瞇著眼睛不知此時(shí)又在想著什么。

    ……

    酒足飯飽以后,那些人當(dāng)然不會立即離開,繼續(xù)在客廳喝茶醒酒,宴霖已經(jīng)走到了二樓,書房內(nèi),他坐在那張大長桌后面,手里執(zhí)著一杯茶若有所思。

    走廊上腳步聲傳來,副手走過去道:“師傅,傅寒川提出想要見你。”

    宴霖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將茶杯放了下來,說道:“請他上來吧。”

    那副手領(lǐng)命而去,過了會兒便聽到另一種腳步聲。

    傅寒川進(jìn)入書房時(shí),便看到偌大的一間書房,中間擺放了一張很大的桌子,上面除了一套茶具空無一物,男人提著茶壺正在往茶杯中倒水,汩汩的水聲是這里唯一的聲音。

    傅寒川走過去,宴霖頭都沒抬一下,只道:“傅先生請坐。”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在他對面坐下,宴霖移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說道:“請喝茶。”

    方才一桌飯雖然葷素都有,但是飯后一杯茶可以解酒解膩,正好。傅寒川也不客氣,拿起宴霖親自倒的茶水喝了一口,眉毛稍稍的揚(yáng)了揚(yáng),宴霖看他道:“味道如何?”

    傅寒川直言不諱:“宴老板泡的茶,與方才那位茶應(yīng)泡的,差了些。”

    宴霖笑了起來,說道:“分工不同,我是專業(yè)做飯的,他是專業(yè)泡茶的,我們都是拿出看家本事招待貴賓。”

    傅寒川捏著茶杯看向宴霖:“宴老板似乎想通過這句話,告訴我什么?”

    宴霖笑了笑:“傅先生請喝茶。”他拎起茶壺,又給他續(xù)上水。

    傅寒川看著漸滿的茶杯,開口道:“早就聽聞?wù)韴@好,怎么我?guī)状晤A(yù)約都約不到,宴老板可是對我傅某人有意見,瞧不上我宴某人?”

    “怎么會。”宴霖?cái)R下茶壺,自己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傅寒川不開口,似乎執(zhí)意等著他解釋原因,靜默片刻后,宴霖看了眼傅寒川,說道:“大傅先生來過我這里幾次。”

    傅寒川微蹙了下眉毛,父親位高權(quán)重,結(jié)交人也都是權(quán)貴階級,來這種地方很正常。

    宴霖再道:“不過陪在大傅先生身邊的,并非是卓雅夫人,所以……”他笑了笑,“傅先生應(yīng)該知道,別人喜歡來我這里,是這兒清凈無人打擾。”

    傅寒川垂眸看著杯中茶水,他的意思是,他來這里,是要抓什么人找什么證據(jù)。或許都不是,只是一個推脫的理由。

    他放下茶杯,淡淡看向宴霖道:“宴先生你多慮了,我來自然不是砸你招牌來的。”他頓了下,轉(zhuǎn)而道,“前些時(shí)候,聽聞宴先生出去度假,過得可是愉快?”

    宴霖看上去心情不錯,他從桌下拿出一個果盤來,里面放著一些鹽水煮花生,他捏開殼子,一顆顆花生放在一只白色碟子里。

    “這做過飯以后,就沒什么胃口吃飯了,油煙膩了一鼻子,喝茶吃點(diǎn)這個花生正好,傅先生要不要也嘗幾顆?”

    傅寒川捏了一顆,涼淡目光盯著神態(tài)自若的宴霖,又開口道:“宴老板怎么不問問我,找你有何事?”

    宴霖:“做菜最忌諱急火,你既然要找我,自然會說,我急什么。”

    傅寒川:“你可認(rèn)識蘇潤?”他的目光尖銳,像是要看透面前這個人。

    他是北城最神秘的廚子,坐擁這座偌大的園子,招待這城里身份最尊貴的客人,可他的穿著卻最為普通,身上一件背心穿了不知道多久,與平常人無異。他的臉整容過,但是依然掩飾不了他的疤痕。他的腿是跛的,可他卻沒有殘疾人的自卑,反而有種尊貴感。

    此外,他的菜式,跟蘇湘的相仿,連口味也是那么相似。

    這個人,太神秘了,也難怪蘇湘對他好奇。

    噼啪一聲輕響,宴霖捏開一個花生殼子,里面躺著四顆胖嘟嘟的花生,他倒出來一口嚼了,一雙世故的眼瞧著傅寒川微微笑。他道:“傅先生,我雖然知道這城里很多達(dá)官貴人,可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

    “哦?”傅寒川揚(yáng)了一聲,不動聲色的看著對面的男人,慢慢說道,“蘇潤,蘇家的貴公子,蘇明東唯一的兒子。不過,前些年蘇家沒落了,宴老板沒有聽說也是正常的。”

    “不過……”他的聲音拉長了,一雙眼緊盯著宴霖,“宴老板既然不認(rèn)識蘇潤,三年前又為何會買下蘇氏呢?”

    宴霖笑了笑,絲毫沒有慌亂,連眼睛都沒晃一下,說道:“傅先生說笑了,我只是這枕園的廚子,買下那什么蘇氏公司做什么。”

    傅寒川輕吸了口氣說道:“蘇潤的meimei,蘇湘是我的妻子。當(dāng)年那些轟動北城的事情,宴老板應(yīng)該有所耳聞。那蘇潤為了保住榮華富貴,硬是把他的meimei塞給了我。靠著傅家的庇佑,蘇氏茍延殘喘了三年。”

    “雖說我極度厭惡那蘇潤,不過那蘇氏畢竟我也曾關(guān)照過,就這么沒了,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之后聽聞蘇氏被蘇潤變賣,我便去差人去查了一查,得知買下這公司的人,姓宴。”

    宴霖沉默著只是笑,傅寒川又接著道:“那蘇潤的meimei,再怎么說與我也是夫妻一場,前些日子聽聞那蘇家老宅也被變賣了。我一時(shí)好奇,便也去查了一番,得到的答案,買家也是一位姓宴的。”

    宴霖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水,一張臉一如既往的平靜,他道:“這姓宴的,可不只是我一個人吧?傅先生怎么就認(rèn)定是我呢?”

    傅寒川盯著他的雙眼,然后垂眸撥了下手指邊的一顆花生,也是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知道,還有一位宴孤先生,不管是蘇家老宅,還是蘇氏公司,購買者都是那位宴孤。”

    “說到那位宴孤先生,我也特意去查了一番。背景神秘,不過這上升勢頭,已經(jīng)超過了一些老牌家族企業(yè)者,是這北城的新貴之一。他行蹤隱秘,不過我卻查到,他與宴老板非常親厚,時(shí)常在這枕園出入。”

    “此外,宴老板過年的時(shí)候出去度假,也是這位宴孤先生送行。”

    “所以說,宴老板,你真的對蘇家的事一點(diǎn)都不知情嗎?”

    宴霖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里也是暗暗吃驚,想不到傅寒川調(diào)查的這么深,而且,過年時(shí)傅寒川來預(yù)約,他推脫說出去度假,本以為他會就此打住,卻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查了下去。

    宴霖一笑說道:“宴孤是我的兒子,不過我做廚子,他做一個成功的企業(yè)家,之前我就說過,茶侍有茶侍的專業(yè)領(lǐng)域,我一個廚子,有廚子的精到之處,各有所長。”

    “我們父子不像傅先生家里那樣,父業(yè)子承,大家各自領(lǐng)域不同,私底下也不會討論工作上的事,他來我這里吃頓家常便飯,陪我說說話而已。他買下一個公司玩玩兒,若不小心得罪了傅先生,我替他道歉。”

    “玩玩兒?”傅寒川淡笑了下,“蘇氏再怎么落魄,那品牌市值也有上億,貴公子買下一家公司后就注銷,讓蘇氏徹底淹沒,這玩法可就嚇人了。還有那蘇家老宅,北城寸土寸金的地方,那里卻是一片廢墟,宴先生對此真的一無所知?”

    “是嗎?”宴霖故作吃驚,“那我可真不知道了。也許是那蘇潤不小心得罪了宴孤?”

    兩個男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碰撞著,傅寒川滿眼狐疑,宴霖平靜以對,幾秒鐘過后,傅寒川淡笑了聲道:“那,就打擾了。”

    ……

    枕園的大門緩緩關(guān)上,宴霖對著窗外濃厚夜色,一雙眼睛閃爍不定,眉頭深深的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