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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在線閱讀 - 第246節(jié)

第246節(jié)

    傅正南的臉色難看至極,他沉著聲道:“只是嘴硬,我就不信,她還真能做的出來!”

    從別墅回到了兩人的小窩,俞蒼蒼沖了杯冰糖菊花茶給他降火,傅正南心煩意亂的揉著額頭,只看了那茶一眼,擺了擺手推開了。

    現(xiàn)在祁令揚是要回到祁家去給祁海鵬做兒子,祁海鵬現(xiàn)在膝下無子,就只有那么一個孫女,為了那唯一的香火,便什么都能忍了。

    哪怕那個女人曾經(jīng)跟過傅寒川,對他來說,不過是回到了蘇明東最初的算計。

    祁海鵬能忍下,可他不能咽下這口氣。

    祁令揚是他的兒子,他遲早要他回來認祖歸宗。如果他跟那啞巴結(jié)婚了,就算他帶著祁家的家產(chǎn)回來,那時候也成了全城的笑話。

    傅正南頭疼的很,那女人的臉皮之厚,為了報復回來,是什么都不怕了。

    俞蒼蒼見他不想喝茶,便將茶杯放在了茶幾上,上前給他揉按了起來。她緩緩的道:“蘇湘是令揚除了杜若涵以外,第二個心動的人。”

    “你要讓他改變心意是很難的事,慢慢來吧。”

    “慢慢來?”傅正南的語調(diào)提了起來,“他們這就要結(jié)婚了,祁海鵬現(xiàn)在是急著要把這關(guān)系給定下來,好讓他的孫女有個安穩(wěn)的家!”

    “這老混蛋!”

    傅正南就只差沒怒罵起來,三十多年前收了他的女人,三十年后,又搶他的兒子。

    俞蒼蒼看著又怒起來的男人,沒再吭聲,只更用力的揉著他。

    說起來,這都是他的家事,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她望著前面墻上的一幅花田油畫,心里的倦意更濃了。

    過了會兒,等他的火氣降下來了,她若有所思的道:“老傅,你之前說,等你選出了繼承人,我們就一起離開這里。”

    她垂下了手,走到傅正南的面前,在他的膝蓋上坐了下來:“你不要管這些了好不好?嗯?”

    望著面前一雙委屈的眼睛,傅正南的臉上露出了些愧疚。他擰著眉,摸了摸她的臉:“蒼蒼,等這件事結(jié)束了,我一定帶著你離開。但是我現(xiàn)在走不開身。”

    “你知道現(xiàn)在”

    俞蒼蒼打斷了他:“那你給我一個孩子好不好?”

    “你的那兩個兒子都不聽你的話,不然我給你生個女兒,不是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嗎?”

    “等我們離開了這里,帶著女兒一起生活,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太單調(diào)。”

    俞蒼蒼近乎渴切的看著他:“好不好?”

    傅正南擰著眉:“蒼蒼”

    傅家老宅。

    傅寒川帶著傅贏回去以后,卓雅夫人安慰了常妍好一會兒才把人送走,正要上樓的時候,傅正南拉長著臉走了進來。

    她微微的愣了下。

    這兩年,卓雅夫人跟傅正南的關(guān)系毫無改進,反而因為她算計了祁令揚的事情,關(guān)系更加惡劣了。

    卓雅夫人心里也有火,她一心為了這個家,可現(xiàn)在弄得丈夫?qū)λ龣M眉冷對,兒子對她不理不睬。

    對傅正南,她從來沒有討好的臉,也沒有軟言軟語,只冷聲道:“今天怎么不在替身那里過夜?”

    對于俞蒼蒼,她連句狐貍精都懶得罵,不過是個死人的替身。

    而這場婚姻到至今,不過是人前的逢場作戲。

    這傅家老宅,不過是座活死人墓。

    不過就算她留不住自己的丈夫,她也是這高高在上的卓雅夫人!

    傅正南對著卓雅夫人那一張冷淡的臉,腦子里又一次的浮現(xiàn)蘇湘說的那些話。

    若不是她設(shè)計了那場局,也不會被那個女人抓住了機會,死抓著祁令揚不放。

    他道:“卓雅,你有時間爭風吃醋,不如好好看住你的兒子!”

    “你造下的孽,遲早要還的!”

    第146章 你想把我騙走,然后找我爸爸要錢對不對

    傅正南說的什么意思,卓雅夫人當然清楚。

    祁令揚放棄傅家的繼承權(quán),跟著那個啞巴遠走他鄉(xiāng),一直讓他耿耿于懷。

    她像是被針扎到了,驚叫了起來:“你說什么,我造下的孽!”

    她優(yōu)雅的面容頃刻間變得猙獰:“傅正南,如果不是你欠下的風流債,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這造孽的人,該是說你自己吧!”

    傅正南本就在氣頭上,卓雅一激,眼睛猩紅了起來道:“閉嘴!你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嗎!”

    他喘著氣,惡狠狠的指著她:“你!把這一切都攪渾了!”

    卓雅夫人之前就被兒子說了一頓,現(xiàn)在又被丈夫責罵,一時心中悲憤委屈,眼睛酸澀了起來。她微微帶著鼻音道:“傅正南,寒川也是你的兒子。他做傅家的繼承人,就讓你心里那么不舒坦,非要讓那個野種坐上,你才高興?”

    傅正南深吸了幾口氣,聲音陰冷了下來。

    “你再說一句他是野種試試看!”

    誰做傅家的繼承人,都是他的兒子,只看誰能夠把傅家?guī)咛帯6垦诺囊痪湟胺N,在眼前的情況下,更讓他憤怒。

    卓雅夫人望著他瞬間冷下來的臉,心中也更加的悲憤。

    她嫁給他幾十年,他一點都不顧他們的夫妻情分,只想著那個死了的女人,就連找個情婦,都要跟那個女人一樣。

    就連那個女人的兒子,他也要千方百計的找回來。

    卓雅夫人快著往前走了兩步,一直到傅正南的跟前,咄咄逼人的道:“我說錯了嗎!他本來就是野種,在你們傅家的族譜上,有他的名字嗎!”

    “你的女人她早就嫁給了別人,把你的兒子也給了別的男人養(yǎng),那個男人幫你照顧了你的女人,還給你養(yǎng)大了兒子,你心里是不是跟撿了便宜一樣的痛快?”

    “哈!現(xiàn)在你想要認回他了,人家還顧念著父子親情,要給祁海鵬當兒子去呢!”

    “你以為你給些錢,就能夠收買人心,就能夠讓你心里安寧了?”

    “傅正南,你還能再要點臉嗎!你造的孽,比我深多了!”

    這就是傅正南與妻子私底下的一幕,無數(shù)次的爭吵,無數(shù)次的互撕瘡疤。

    但是這一次,卓雅夫人還從來沒有說過這么重的話,也沒有這么的歇斯底里。

    也許是傅正南的那一句造孽刺到了她的心里,也許是她這么多年來擠壓的怨氣一瞬間爆發(fā),她一股腦兒的將怨怒爆發(fā)了出來,清淚從眼窩里汩汩而下。

    她怨懟的道:“傅正南,只要我還是這傅家的夫人,那個野種,就永遠別想有進入傅家的一天!”

    “這傅家的繼承人,只能是我的兒子!”

    她冷笑著,顯衰的臉變得冷酷而諷刺。

    “你急那個野種跟那啞巴好了?”

    “那不是很好?野種配啞巴,絕配!”

    她倒是巴不得他們盡快結(jié)婚,最好是大cao大辦,讓所有人都知道,那啞巴嫁給了祁令揚,永遠也別進到傅家的門來。

    一只花瓶砸碎在了地上,碎裂的瓷片在堅硬的地磚上彈跳了起來,擦啦啦的響成了一片。

    兩個人越吵越厲害,家里的傭人都縮在一邊完全不敢上去說什么,也不敢跟任何人打電話。

    這豪門中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又有誰管得下來?

    蘇湘不知道在跟傅正南的那次談話之后,傅正南心里是怎么樣,也不管他怎么想,大概是多年的積憤發(fā)xiele出來,這一夜,她睡得坦然無比。

    只是在夢里,又一次的吃到了那一道日本豆腐。

    夢里面,沈煙將剛煮好的豆腐吹涼了,喂到她的嘴里,慈愛的道:“湘湘,你一定要記住這個味道。”

    沈煙摸著不會說話的小女兒的腦袋,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怎么教不會呢?”

    廚房內(nèi),蘇湘將切成一厘米厚的豆腐放在淀粉里裹粉,然后一塊塊的放入油鍋內(nèi)煎,油泡翻滾,看著那豆腐漸漸的變成金黃色。

    她的唇角微微的翹了起來,隔了那么多年,她終于知道,很多事情,都是當了mama以后,才慢慢學會做的。

    祁令揚從樓上下來,看到蘇湘穿著睡衣在廚房里忙活。她的頭發(fā)隨意的用一根發(fā)棒挽起,碎發(fā)落在脖頸里,白皙的皮膚泛著晨光。

    她手拿著鍋鏟,臉上未施脂粉,卻沒有人們說的黃臉婆的模樣,只是讓人覺得溫暖,溫暖到讓人一早看到她,心里就會得到莫大的滿足。

    祁令揚眸光一軟,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她,在她的臉頰親吻過去,蘇湘將頭偏過了一些道:“我還沒洗臉,油。”

    祁令揚笑了下,飛快的在她臉上啄了一記,下巴擱在她的肩窩里,低啞著嗓音道:“我無所謂。”

    這個時候,他只是一個心愛的人在懷的幸福男人。

    他看了一眼鍋子里的東西,好奇問道:“怎么起來就做這個?”

    蘇湘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微微笑著道:“昨天吃那個菜,覺得很好吃,就自己做來吃了。”

    祁令揚看著她將調(diào)好的番茄rou醬淋在豆腐上,這道菜蘇湘偶爾會做,不知道她怎么昨天一吃那個菜,今天就特意的做上了。

    “你嘗嘗看。”

    祁令揚看了她一眼,拎起一邊的筷子夾了一口,品嘗著味道,覺得有些奇怪,但到底哪里奇怪又說不上來。

    他蹙了蹙眉,在蘇湘期待的目光中又吃了一口:“我怎么覺得,這味道好像跟昨天的差不多?”

    祁令揚昨晚上,只顧著凝神跟傅正南說話,在菜的味道上便沒有多加留意,現(xiàn)在重新嘗了一口,就覺得有些怪異了。

    蘇湘點了下頭道:“我也這么覺得。”

    “所以你特意的再做一遍,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跟你做得一樣?”

    蘇湘點點頭:“我打算再去那里一次。”

    祁令揚擰了下眉毛:“你覺得那個人,可能是你母親的故人?”

    蘇湘會做的菜,尤其是她的拿手菜,都是來自她的母親沈煙,而這一道豆腐的味道又這么的相似,很容易聯(lián)想起來。

    蘇湘要查當年自己被毒啞的真相,而蘇明東夫妻都已經(jīng)去世,只能從活著的人身上找線索。

    那么多年過去了,尤其是那么久遠的年代,那時候的人很難再找到。

    自蘇湘有記憶起,她就是個啞巴,被蘇明東藏在深閨里,若不是蘇家要破產(chǎn),她也不會被人所知道。

    那個時候的蘇湘根本什么都不懂,連蘇明東夫婦有哪些朋友都不清楚,此時就更不知道應該要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