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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你師父我人傻錢多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原來紅燒乳鴿撿到了兩人當初結(jié)婚時寫下的紅葉信,蔥燒海參在紅葉上寫的是——

    『老鴿脾氣差成這樣,除了我誰還要她。唉,被家暴的第一天開始了。』

    季小禮:“……”

    這算什么離婚,這壓根就是打情罵俏!

    和季小禮猜的一樣,沒兩天,蔥燒海參就把媳婦哄了回來,兩人又甜甜蜜蜜地結(jié)了次婚。這次蔥燒海參遵循媳婦教誨,老老實實地在紅葉上寫下“我媳婦是全天下最好最美最善良的姑娘”,紅燒乳鴿這才罷休。

    【紅燒乳鴿:你小心點,以后我沒事就來相思樹看看,萬一讓我知道你寫的不是這個……呵呵。】

    【蔥燒海參:……】

    經(jīng)過這件事,季小禮突然有點好奇,自家徒弟在紅葉上寫的是什么。

    他完全沒長腦子,有了想法,直接就問了徒弟。

    【老師立正敬禮:徒兒,當初咱們結(jié)婚的時候,你在紅葉上寫的是什么啊?!?/br>
    【奶茶小酥:……】

    【奶茶小酥:紅燒乳鴿的事?】

    季小禮:【你也知道啊。徒弟,快說你寫的是什么,你該不會也說我壞話了吧?】

    嘴上這么說,季小禮心里卻在反思:徒弟不至于寫他壞話吧?他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師父了,有他這么好的師父,完全是徒兒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奶茶小酥:你猜?!?/br>
    季小禮:“……”

    你猜我猜不猜!

    這次奶茶小酥是打字問出的話,沒有聲音加成,季小禮完全不吃這一套。他暗下決心,以后每天都要去月老廟看看,萬一哪天就撿到徒弟寫的紅葉了呢。

    半個月后,終于到了圣誕節(jié)。

    一大早,季小禮火急火燎地吃完早飯,趕到火車站。抵達上海后,他按著rou包給的地址,很快找到戒色家開的酒店。

    這家酒店位于南京路附近,酒店正面朝著黃浦江。道路兩旁人來人往,全是游客。季小禮是蘇州人,家離上海近,是最早到達的玩家之一。他有些緊張,站在酒店門口不知道該找誰。

    另一邊,rou包和戒色剛從酒店走出來,就看見一個穿著藍色短棉襖、皮膚很白的年輕人。

    這人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長得很嫩,又秀氣。手里拿著一只手機,眼睛四處亂瞟,一副不知所措的懵逼樣。

    rou包走上去,對暗號:“俠客行,帝閣?”

    季小禮聽到這話,驚喜地直點頭:“對對對,我是來參加聚會的。”

    rou包哈哈一笑,伸出手:“來得這么早,說話還有點蘇州口音……嗯,我猜猜,敬禮?”

    季小禮被這推理能力驚到了。他伸出手握住對方,用自己僅存的腦細胞想了想,也推理道:“你看上去30歲的樣子,還在門口等人。你是rou包,還是戒色?”

    “我才是戒色。”站在一旁、穿著羽絨服的平頭青年走過來,他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阿彌陀佛,施主,可別認錯人嘍?!?/br>
    季小禮對著戴眼鏡的rou包說道:“那你就是rou包!”

    “哈哈哈,我媳婦是rou包,我是保護我方rou包。走吧,昨天晚上已經(jīng)來了好幾個了,他們都在屋里?!?/br>
    季小禮連連點頭,進酒店的時候他想到:“對了,我徒弟來了沒?”

    戒色:“你徒弟?奶茶小酥?”

    rou包:“春……咳,你徒弟沒來呢。等他來了,我叫你?!?/br>
    季小禮雙眼發(fā)亮。

    rou包可不知道他和徒弟的賭約,徒弟也不會瞞著rou包自己的身份。到時候rou包一來叫他,他不就知道誰是徒弟了?

    季小禮:“好咧,我在里面等你們。”

    季小禮打著如意算盤,美滋滋地進了酒店,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層的某個大包廂。

    一進去,他就被房間里的玩家團團圍住。

    這房間里已經(jīng)來了八個人,三男五女。大家互相介紹了一下。原本季小禮還有點忐忑,但是大家都很熱情,一旦報上游戲id,把人對上后,季小禮立刻覺得熟悉起來。

    “我是老師立正敬禮?!?/br>
    聞言,一個高挑的短發(fā)女生站起來:“敬禮!”

    季小禮笑起來,嘴邊有個不深的小酒窩:“鴿子!”

    大家聊成一團。

    不知是誰提議可以玩游戲,九個人開了一個隊,一起下副本刷怪。

    紅燒乳鴿感慨道:“沒想到我參加游戲聚會,還得帶小號刷副本!”

    季小禮cao控華山劍客正在打boss,完全沒時間說話。隨著時間過去,來的人越來越多。

    十二點多,rou包和戒色回到包廂。

    rou包無奈地說道:“有幾個人航班延遲,中午趕不上了,只能和咱們吃晚上那頓。咱們先開始吧。大家都認識了?”

    一個女孩子忍不住問:“幫主,越老板也航班延遲了?”

    rou包:“沒,春和堵車。他上海人,剛才我和他打了電話,他好像堵高架上了,一會兒就到?!?/br>
    聽到越見春和的名字,季小禮還是有點呼吸混亂。不過他很快平復(fù),問道:“那我徒弟呢?”

    rou包面色古怪地看著季小禮:“奶茶啊……應(yīng)該很快也到了吧?!?/br>
    紅燒乳鴿:“不等他們了。老萬也堵在高速上了。我早跟他說,咱們從無錫過來坐高鐵好了,他非要開車。這下好了,堵著了吧。咱們快吃飯,餓死我了。”

    rou包哈哈一笑:“嗯,你們越老板剛才在電話里也和我說,讓咱們先開始,他說他等會兒來結(jié)賬?!?/br>
    戒色聞言雙眼一亮:“春和請客?來來來,大家隨便點,我和你們說,我家最貴的是波士頓龍蝦、這個三色素糕……好不好吃?管他好吃干嘛,好吃重要嗎?越老板請客,咱們吃大戶?。 ?/br>
    有戒色這個地頭蛇在,他拿過菜單,毫不客氣地點了兩桌子菜。什么貴上什么。

    半個小時后,大家吃吃喝喝,聊得熱火朝天。季小禮沒心情吃飯,隨便吃了兩口。他莫名有點心不在焉,忍不住拿出手機詢問徒弟到哪兒了??墒遣恢獮楹危降軟]回復(fù)。

    季小禮想了想:可能在開車,沒看見?

    對了,徒弟好像也是上海人,今天也說要開車過來呢。

    吃到一半,忽然,rou包接到一個電話。眾人停下筷子,好奇地看他。

    rou包說了一會兒話,神秘兮兮地看向眾人:“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要聽哪個?”

    我就是rou包直接踹了一腳自家老公:“都說!賣什么關(guān)子!”

    妻管嚴rou包老實交代:“好吧,好消息是,你們越老板終于來啦,我得去門口接他。”

    玩家中一陣窸窸窣窣的交流聲,有人問:“壞消息呢?”

    rou包語氣冷淡:“哦,壞消息是,老萬正好也到了,在門口和越老板碰上了。我還得順便去接他。你們等會兒可以猜猜哪個是越老板,哪個是老萬。猜中沒獎,重在參與?!?/br>
    rou包很快離開包廂,玩家們?nèi)己闷鏄O了,不停討論。

    除了rou包,紅燒乳鴿和戒色是在場唯二見過越見春和的人,大家趕忙問他們倆越老板到底長啥樣。

    “越老板帥嗎?他到底多大,有人說他才17歲,有人說他都40了。”

    戒色:“阿彌陀佛,你們越老板要請客呢,貧僧不說話,萬一暴露他身份,他不請客怎么辦?!?/br>
    紅燒乳鴿更直接:“不說。我看你們誰能猜中。春和和老萬一起來,嘖嘖,他倆完全是兩個樣子,視覺沖擊啊?!?/br>
    大家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

    等了五分鐘,包廂大門被人輕輕敲響。所有人都伸長脖子,好奇地看向大門。

    季小禮心里也打起了鼓。

    越見春和就站在門外……

    他忽然覺得特別沒有安全感,忍不住又打開手機,給徒弟發(fā)了條微信:【徒兒,你什么時候到啊。】

    剛發(fā)完,一道清脆的手機消息提示聲在門外響起,季小禮愣了愣,抬頭看向大門。

    包廂的門被人打開,第一個進來的是rou包。他嘿嘿一笑,眾人不給面子地齊齊噓聲。

    rou包:“這不就來了么?猜猜看,誰是越老板,誰是老萬?”

    說完,rou包走進包廂,往旁邊讓了讓。第一個走進來的是個魁梧的大漢,長得有點兇,即使穿著棉襖,都藏不住他一身剽悍的腱子rou。

    包廂里的女孩子們二話不說,趕緊道:“肯定是老萬,肯定不是越老板!”

    有男玩家不樂意了:“為什么不是越老板,我看挺像的啊?!?/br>
    老萬壓根不知道rou包和包廂里玩家打賭的事,他摸了摸頭,有點懵逼:“我是不是不該進來?那我走好了?”說著,他故作失望地轉(zhuǎn)身離開,一副十分受傷的模樣。

    眾人正準備出聲挽留,只見老萬還沒走兩步,就被一個人擋住去路。

    這人微微一楞,似乎也沒想到老萬會突然轉(zhuǎn)身離開。他站在門口,眉頭微微蹙起,墨色的瞳孔打量了老萬一眼。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靜默片刻,反問:“不進去了?”

    房間里一片死寂。

    季小禮睜大眼睛,錯愕地看著門口的那個人,腦子里瞬間浮現(xiàn)出一幅畫面。

    鋪著金色落葉的大學(xué)里,被學(xué)弟學(xué)妹們仰慕敬重的傳說級師兄。長得太過好看,好看到讓人不能一下子把他和那些牛逼的學(xué)術(shù)成就聯(lián)系在一起??伤謿赓|(zhì)清冷,那時候季小禮能感覺出來,即使這個人看他的時候笑了,可對他并沒有任何好感,只是禮貌性地笑了一下。

    “越……越老板?”有玩家不可思議地問出口。

    戒色直接拍了桌子:“春和,說好的你買單,不許反悔!”

    越見春和走進包廂,目光環(huán)繞一周,最后停在季小禮身上。

    季小禮頓時挺直了背,下一秒又覺得不大對,趕緊把頭低下。

    越見春和微微一笑,還是那種根本沒笑到心里的、禮貌的笑,卻讓包廂里響起一道道短促的驚呼聲。

    “嗯,我請客。”

    “越老板仗義!!!”

    季小禮恨不得把頭埋進桌子底下。

    ……媽呀,為什么越見春和會是阮風和?。。?/br>
    第二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