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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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笑著說:“好了。” 忽然他才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仔細看了她一圈,說:“嗯,今天穿著很不錯,臉也是一絕,走吧。” 語音剛落,便拉著她往外走去。 她小追了數(shù)步,才跟上他的步伐,“去哪啊?” “民政局。” “去哪里干嘛?” 沈放停了下來,像看傻子一般的看她,說:“去民政局自然是領證,難道你想讓我名不正言不順嗎?” 語罷,他又跟著她往前走去。 靳楠用力晃了兩下他的手,說:“可是我戶口本什么的,都沒有拿啊。” 陽光灑在他的面上,暖意洋洋的,他笑著說道:“沒關系,昨晚我已經(jīng)讓顧藍月全給我偷來了,萬事具備,帶上你這個人就好了。” 臉上的神色不自覺地一僵,心想:這個顧藍月居然背叛她,難怪昨晚問她家里收拾好了沒?原來是想回去偷東西! 下一秒,整個人被他一把抱起。 “沈放,你干嘛!” “抱老婆啊!走,我們領證結婚去!” 年少時,我們對自己的另一半總是持著許多的標準,像是一把量尺一般,檢驗著身邊每一個人,后來,在遇上對的人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就是最佳的標準,所有的所有只是為了襯托他的存在。 幸福是什么?對于小孩來說,可能是多吃一顆糖;對于少年來說,可能是今天籃球場上的勝利;對于成人來說,可能是突如其來的一天休息日,最后,對于靳楠來說,是遇上沈放。 愿每一個心存愿望的人,都將終能夠?qū)崿F(xiàn)心中所想。 愿每一份心意都能獲得回報,不被辜負。 愿每一顆流浪的心,都能找到它的歸宿。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撒花,評論發(fā)紅包喔!! 跪求收藏我的專欄和預收們啊啊啊啊! 下一本《撩表寸心》 新生迎新當天,沐安被兄弟強行拉去給新生搬行李,并信誓旦旦的說你不用搬,站著就行! 一個新生羞噠噠的跑去問沐安要微信,被他當成空氣,視若無睹。過了一會兒,回過頭來,驚現(xiàn)新生群里的公認未來校花! 皮膚嫣紅透白,一雙42寸大長腿修長筆直,水汪汪的大眼睛明凈清澈,過肩的頭發(fā)顯得她溫柔和善。媽啊,照片已經(jīng)驚為天人了,如今本人還甩照片幾百條街啊! 定睛一看,那個號稱高冷禁欲系的沐安屁顛屁顛的跟在她的后面。“同學,我給你搬行李吧。”、“同學,喝水嗎?”、“同學,包也給我吧。”...... 眾人皆傳沐安這朵高嶺之花,變成了紀悠腳邊的狗尾草,妻管嚴。 后來,有人在體育館后面碰到他們,男神衣衫微亂,把女神死死困在角落,一向溫柔安靜的女神被吻得哭個不停,邊抽泣邊喊著他的名字。 狗尾草的形象再次高高立起。 —————————————— 還有一本《沉溺在你的溫柔里》,文案如下: 軟萌可愛藝術生x外面高冷內(nèi)里狂熱小狼狗 戚蓓蓓畫天畫地畫風景無所不能,偏偏栽在人體模型的作業(yè)身上!看書?看模型?都不行,出來的比例總是不對。 出重金求一模特,沒多久一個男人前來應聘,并表示分文不取。 看到本人后,她整個人都懵了,這...這么好看的人,真的不要錢嗎? “說吧,脫哪件?”他有點不耐煩,催促道。 “全脫,我得看比例。” 盛景初微微怔愣,還是乖乖照做了。 搓搓小手,天掉的便宜不要白不要,放心的在這位猛男身上“胡作非為”。 畫畫好了,盛景初跑來定睛一看,一本正經(jīng)的說:“畫小了,你再仔細看看,把比例改改。” 過了幾秒,她臉上一紅,說:“改改改,我改還不成嗎?你別再蹭我了!” 后來,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盛景初是她的未婚夫,現(xiàn)在是趁機逼婚來了。 學藝術挺好的,就是頭有點涼、嘴有點腫、腰也有點疼。 ☆、番外一 番外一 程思遠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初次遇上靳楠的那一天。 那一天, 他瞞著家里的人,獨自一人跑出來四處閑逛, 其實他也不知道, 他出來的目的是什么、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但他還是想看看這個世界。 他的爸爸是軍人, 軍人的形象的確在他的心里駐根,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個很偉大的人,他為國家付出、為人民服務、做了很多的好事,但是他卻不常看到他的爸爸,很多時候,他每次跟他的交談,更多都是問:吃飯了嗎?作業(yè)做好了嗎?這次考了第一名等等。 他的爸爸是一個嚴于律己的人,對于他的要求也是絲毫不松懈。 因著他爸爸的軍銜高,別的小朋友對他也是唯唯諾諾的, 生怕得罪他三分似的, 他討厭他們那副恭維的樣子, 他喜歡真誠。 他時常在想,人與人之間為什么總要帶著面具,每見不同的人, 就要帶著不同的面具,這樣活多累啊。 慢慢的 , 他開始遠離紛鬧,雖說他爸爸從軍,但是他卻讓他決定自己的人生。 他爸爸只有三個條件, 在不作jian犯科、不觸犯法律還有不觸及道德底線下,他有著絕對的自由。 對于這個,他是心懷感激的,因此,他成了父親心目中驕傲的存在,更是那個別人家孩子的真實寫照。 方桓是他的忠實讀者,因為他的爸爸,每天都會拿方桓和他作比較,方桓對此不敢怒也不敢言,只不過這滿腔壓抑,在第一次見到他時,全都還給了他。 喔,不過方桓學藝不精,被他反過來痛打了一頓。 他喜歡方桓的直爽、喜歡他的真誠,原來心里的那層面具,終于可以不用常戴著了。 如果說方桓是打開他心靡的一個人,那靳楠就是走進他心里的那個人。 回到初初相識靳楠的那一天,說實話,他是怕生的,在陌生人的面前,他總是默不作聲,在外人看來,他這是安靜乖巧的樣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難受得想跑。 在街上隨意的走著,他的目光四處的飄蕩著,沒有任何的一個著地點。 不過 ,或許是出神得太過厲害,他兜上的手機還有錢包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偷了。 那時的他,確實是無措的,但是同時好像生出了一點興奮,他是不是可以脫去身份的枷鎖,好好的活一天。 他停在路邊,發(fā)著呆,連他自己都忘了那時候的他,在想些什么。 一輛車停在了他的面前,他一眼就看出,這輛車價值不菲。 隨著車窗的落下,露出了一張臉,他永遠記得上面印著的眼睛。 很美,美得沒有任何物品可以媲美。 眼睛的主人下了車,她的聲音也很好聽。 她說了許多的話,其實他不喜歡別人在自己耳邊碎碎念,但或許是她的聲音生得十分悅耳,他居然由著她說了。 她反覆的問了許多遍,他這是遇上什么困難了? 本來,他是不打算回答的,但是看到那雙真誠的雙眼時,他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眼看她翻開了包,給他遞了一張名片,說可以去找她。 望著那張名片,像是一塊千年烙鐵那般,他不敢接,最終或是她趕時間 ,一把塞到他的懷里。 那一天。他看了那張很久很久,久到好像要把上面每一個字都刻在心中似的。 到家之后,他翻來覆去,想了好幾天,最終他還是選擇愿意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給靳楠打電話之前,他做了無數(shù)的心理建設,電話拿了又放,放了又拿,一顆心七上八落。 很快的,電話那頭接通了,里面?zhèn)鱽硐裥胸埌愕穆曇簦宦牼褪莿偹训臉幼樱撬麉s知道,是她沒錯。 所有焦躁的情緒在電話接通后,突然沉淀了下來,他冷靜的說:“我想去你那里工作。” “好啊。”她爽快的說。 那一晚上,他興奮得整晚都沒有睡著。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的去報了道。 雖說百尺高樓從地起,但是他的起點,也真的是低低低了點。那時的靳楠生意才剛剛做大,但是好歹也是有了自己的辦公樓,他和她,就像是云端與塵埃的距離。 不過,很快的,他找到了一個契機。 那時,方桓告訴他,靳楠正在愁一個項目,幾乎整個大樓的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他們最底層的員工不知道,他纏著方桓讓他講了更多關于項目的細節(jié)。 晚上熬夜做了一份策劃,幸得他有靳楠的手機,搜著手機加了她的微信,她很快的同意了他的請求,因此,他也把自己的文案推給了她。 等待了半夜,到了早上的時候瞇了一會兒,醒來時,發(fā)現(xiàn)靳楠回他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明早去我的辦公室吧。” 一夜從最底層升到頂層,成為了眾人眼里羨慕的對象,最終那份方案被采用。 他后來還做了好幾份讓人拍案叫絕的方案,正式調(diào)到了靳楠的身邊。 也在跟她的相處里面,他發(fā)現(xiàn)了,雖然說她平時喜歡板著一張臉,但是私底下卻是有趣得很。 他忍不住適當?shù)牧脫芩幌拢偸前阉龤獾眯χ獊泶蛩?/br> 每當這個時候,那個不茍言笑的臉上才會現(xiàn)出一絲笑容。 那時候雖然他爬到了她貼身秘書的位置,但是,他還是有點不滿意,因為還有一個人。 或者是上天聽到他的訴求,居然沒過多久,那個秘書就被免職了。 雖說作為同事,他應該是替他感受同情的,但是在私心的促使下,說真的,他真的挺高興的,而且,那個秘書還是自招的。 對了,他也是那時候才知道,靳楠有這么個掛名的男朋友。 不過只要她開心,他也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