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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回八零好種田在線閱讀 - 第227節(jié)

第227節(jié)

    李樂文說了,不管是誰,只要上門說一聲恭喜,任吃三天,不吃任何禮金。

    這三天,勝利二隊可是熱鬧到不行,有人家連著三天都沒開火,灶都是冷的。

    夏飛仙帶著秋實去吃了一頓,再就沒去,包好的紅包沒送出去,她可是沒那么大的臉還再去吃。

    打電話告訴夏明慧說禮沒隨上,說完了猶猶豫豫半天都沒掛電話。等夏明慧一再追問,她才遲疑著說:“那啥,李鐵牛死在外頭了……咋不說話呢?這事兒你不是知道吧?”

    夏明慧抿抿唇,壓低了聲音:“我聽說來著。”

    夏飛仙的聲音就透了幾分不自然:“那啥吧,年前就有信送過來了,說是李鐵牛在南邊犯了事兒,還要奪槍逃獄啥的,這不就讓人公安給一槍斃了。人家來信兒說是家屬處理尸體還是公安自己處理。當(dāng)時還是鐵蛋那孩子去的南邊給他哥收尸的……你過年時沒回來,娘也就沒和你說這個事兒。”

    嘆了口氣,夏飛仙啞聲道:“這都是命啊!王桂花那娘們還總說是你坑的她兒子,要不是你整出的那事兒,她兒子不能死。要我說吧,這咋能是你坑的?這人啊,該死在河里不能死在大江里頭。他要是個好的,不到處惹事兒,能讓公安打死?可到底她又才死了兒子,我就尋思著吧,反正你也不在家,她罵兩句咱又掉不了一塊rou。可是……”

    “可是什么?”夏明慧追問,心里隱約覺得有些不妥。

    夏飛仙就嘆:“也不知是誰那么缺德,非說李鐵牛是讓你害死的!明慧,你說這不是要冤死人嗎?”

    沉默片刻,夏明慧坦然道:“娘,去年我去開發(fā)區(qū)時,李鐵牛和李玉華兩個合謀綁架我——李玉華現(xiàn)在還在監(jiān)獄里關(guān)著,被判了三年。”

    突然聽到,夏飛仙好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過了半晌才問:“還、還有玉華的事兒?不是,你、你怎么樣啊?是不是受傷了?真是的,你說你,咋不說呢?這都過這么長時間了才說,你要是急死娘啊?”

    夏飛仙急得都帶哭腔了:“明慧啊,你一個人在外頭可得好好的,要是受傷了娘可是活不了了……”

    松了口氣,夏明慧柔聲安撫,又再三保證絕不會讓自己受傷,這才在夏飛仙千叮萬囑下掛了電話。

    一掛電話,卻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知道是誰把風(fēng)聲透出去的,李鐵牛死時,周志勛就已經(jīng)和相關(guān)辦案人員通過風(fēng)了,具體涉案內(nèi)容都是保密的,哪怕是家屬,會知道李鐵牛是因為綁架案死的,也不會知道被綁架的究竟是誰。

    可現(xiàn)在,勝利還是傳出李鐵牛是被她害死的流言。

    夏明慧倒不怕被人這么說,就是王桂花站在她面前,她也能理直氣壯地說李鐵牛是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只是,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可以,她也不愿意在李家那些人身上浪費口舌。

    到底是誰……

    猛地翻身坐起,夏明慧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第四百七十六章 敲詐

    李鐵蛋去開發(fā)區(qū)處理的李鐵牛后事,但他應(yīng)該不會打聽到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除非他去見了李玉華。

    但一般情況下,開發(fā)區(qū)的警方應(yīng)該不會告訴李鐵蛋,他哥還有個共犯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而且很巧的,正是你的堂妹,你要不要去探個監(jiān)?

    不是李鐵牛,那就該是在開發(fā)區(qū),又和李家有關(guān)系的人了——李金庫!

    之前騙了一大筆錢狼狽逃離爾河,很多人都猜李金庫是跑到南邊去了。現(xiàn)在想,這個探監(jiān)了李玉華又回到爾河散布了這消息的人應(yīng)該就是李金庫才對。

    把塑封機(jī)和包裝袋發(fā)回了爾河,夏明慧特意打電話后又寫信和張長康一一說明廠里的事:現(xiàn)在看,干貨的生意遠(yuǎn)比速凍菜的生意更有前途。

    速凍菜也就是在八、九十年代的東北有市場,再過個十來年進(jìn)入二十世紀(jì)交通便利能在大冬天買到新鮮菜后就不會再買速凍菜吃了。

    干菜則不同,越是后來人們就越講究吃個健康天然,農(nóng)村出產(chǎn)的干菜在城里那就是新奇東西,不管什么東西加個“土”字都更值錢,還專門有賣這種土特產(chǎn)的網(wǎng)店呢!

    尤其是堅果,后世專門賣堅果賣成大牌子的可不只一家。

    夏明慧打算以后她的加工廠重點就放在干菜和堅果上,還有山里的野菜、東北有名的榛蘑,也要抓起來,“大自然”這個牌子她希望能好好經(jīng)營,在以后成為一個讓人一聽到就“哦”的名牌。

    說完工廠的事,夏明慧考慮再三,還是和張長康說了她的懷疑:“爹,你去找我姐夫,讓他查一下李金庫是不是回來了。李鐵牛的事可能就是他散出去的,這個時候回爾河,他應(yīng)該不是為了說幾句閑話。”

    夏明慧懷疑李金庫有所圖謀,雖然不肯定,還是讓張長康去查了,結(jié)果還沒等張長康去找徐慶華,李金庫自己就找上門了。

    張長康打電話過來時的語氣可真是微妙極了:“李金庫是不是瘋了?是覺得咱家開金礦了?還是咱們家錢都是大風(fēng)刮來的?居然找我,說啥讓你給他拿兩萬塊錢,要不他就要找人說說開發(fā)區(qū)的事兒了。”

    學(xué)著李金庫的語氣,張長康只當(dāng)成是個笑話:“我要的又不多,你們賺了那么多,有得是錢,才兩萬塊對你們來說算什么啊?”

    “明慧,你別管這事兒了,這事兒我自己就處理了!那王八蛋,再敢來,我打折他的腿。”

    掛了電話,夏明慧卻不能像張長康一樣笑出聲來。

    一開始,她也覺得荒唐,李金庫可是太敢了,來敲詐她,還說什么要找人談?wù)勯_發(fā)區(qū)的事兒,怎么著,要說說自己女兒是如何犯罪的?

    不,不是要說李玉華,他要說的是——志勛。

    垂下眼簾,夏明慧撫額低頭。

    李鐵牛越獄是因為李玉華說起孫燕,而李玉華之所以提孫燕是因為周志勛告訴她和李鐵牛竄供,如果這件事被捅出去,周志勛一定會有麻煩,或許有周家出面,周志勛不會有事,可要讓周志勛去求周家,那以后他還怎么挺起脊梁去挑戰(zhàn)大家長的權(quán)威?

    越想越覺得不妥,夏明慧差點就打電話讓張長康答應(yīng)李金庫,所幸還有點理智。

    敲詐,你答應(yīng)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哪怕李金庫只要一分錢,她現(xiàn)在也不能答應(yīng),這次答應(yīng)了很快就有下一次了。

    打定主意不接受敲詐,夏明慧直接就打電話給徐慶華:好市民就要和警方合作,通輯犯的行蹤,她理應(yīng)通知警方。

    不只是通知警方,那些被李金庫騙了的鄉(xiāng)親也該知道騙子的下落才是。

    沒兩天,夏明慧就接到張長康的電話,說是不知道是誰泄露了李金庫回爾河的消息,勝利二隊的人把白玉鳳圍著好頓扯把,白玉鳳吃不住嚇,還真就交待出來,說李金庫前兩天是有找過她,還給了她錢,讓她說是夏明慧害死李鐵牛的事兒,就現(xiàn)在,李金庫還在爾河火車站一個小旅店里貓著呢。

    一知道李金庫的消息,勝利二隊的人還能不去抓,直接就組團(tuán)殺到火車站,結(jié)果到了地兒,才知道公安上午才來搜過。

    李金庫也是幸運,公安來的時候,他正在廁所上大號,從廁所出來,還沒進(jìn)屋先就聽到人嚷公安來了。做賊心虛,聽到公安來了李金庫扭身就跑了,等過了半小時又轉(zhuǎn)回來也不進(jìn)屋,就在外頭打聽公安是來干什么的,等聽說是來抓詐騙犯的,連行李都不取了直接就坐了火車走了。

    這么一來,勝利二隊的人自然是抓不著人了。轉(zhuǎn)回勝利二隊,又扯著白玉鳳好一頓撕打,逼著白玉鳳把李金庫拿給她的錢吐出來這才罷手。

    知道李金庫跑了,夏明慧沒有安心,反倒更提起心來。

    要是被抓還好,怎么就跑了呢?也是李金庫有狗屎運,就不知道他會不會跑來找她,要是來找她的話,她是……

    咬牙發(fā)狠,夏明慧打定了主意不會讓李金庫得逞,等過了幾天,真的在校門口看見蹲在那的李金庫時,連話都沒容他說,直接就跑保安:“快!通輯犯!那個男的是通輯犯,快報警!”

    一聽說是通輯犯,幾個保安直接就沖了出去。

    八十年代,見義勇為還是常態(tài),絕不會有妙齡女大白天在街上喊救命都沒人幫忙的事發(fā)生。

    李金庫看到夏明慧,就跳起身想喊,可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呢,兩個保安就沖過來了,后頭還跟著一群見義勇為的大學(xué)生,大喊抓住通輯犯。

    一看這勢頭,李金庫也有些蒙了,顧不上找夏明慧,他扭頭就跑。

    慌不擇路,一頭扎到馬路上,直接就被迎面來的汽車撞倒在地。

    聽到“砰”的一聲,夏明慧也傻了,過了半晌,她才想起來過去看。

    擠進(jìn)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走到馬路上,夏明慧咽了下口水,才勉強(qiáng)撐著走過去,一眼看過去,地上一大灘血,她的腳都有點軟了,卻仍是強(qiáng)撐著過去:“人——沒事吧?!”

    正蹲著看的司機(jī)聽到動靜回頭,也是一臉蔫:“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他突然沖出來的!他自己沖出來的……”

    “打電話叫救護(hù)車!”夏明慧啞聲喊了聲,甩開來拉她的司機(jī),大聲叫:“快叫救護(hù)車!”

    第四百七十七章 報應(yīng)

    坐在手術(shù)室門外,夏明慧腦袋還是有些不清楚。

    她只是想嚇跑李金庫,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他死,可李金庫卻像鬼使神差般,竟那么沖上了馬路,還被車撞了。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進(jìn)手術(shù)室三個小時,手術(shù)卻還沒有結(jié)束,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蹲在旁邊的司機(jī)抱著頭,苦兮兮地一個勁說“要是人死了怎么辦”,夏明慧卻根本沒心情回答他只是呆呆望著手術(shù)室上的燈。

    還是交警過來錄供詞才驚醒了她:“我和他什么關(guān)系?”下意識地瞥了眼手術(shù)室,夏明慧晃了下頭,低喃道:“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認(rèn)識的老鄉(xiāng)。”

    曾經(jīng),她叫過他爸的,可是兩輩子的苦,什么情份都耗光了,只留下恨。

    錄過口供,原本夏明慧可以走的,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居然還是留了下來。

    六個小時的手術(shù),李金庫又昏迷了十二個小時,就在醫(yī)生想說是不是已經(jīng)變成植物人之前醒了過來。

    可是人是醒過來了,卻已經(jīng)下半身癱瘓,而且像是喪失了行為能力,整個人都是呆呆傻傻的,連吃飯都要人喂。

    一聽到這個消息,夏明慧怔了半天:“不、不是腿沒斷嗎?”

    是腿沒斷,可是李金庫腿就是癱瘓了,據(jù)說因為撞到腦部,才會這樣,是什么神經(jīng)的問題,夏明慧聽了也沒有聽太懂,反正李金庫就這么癱了傻了。

    不知怎么著,夏明慧一下就想到了李拴柱。從前李金庫對那個唯一的兒子可是沒有半點耐心,心情好的時候還好,要是心情不好了,也是腰帶上手抽的,最后更是直接把他當(dāng)包袱甩了出去,可偏偏現(xiàn)在他自己卻成了個半傻子,連吃飯都要人喂,比當(dāng)初的柱了還不如,只不知要是李金庫回復(fù)心智會怎么想自己的遭遇,會不會像她一樣也覺得是報應(yīng)?

    人被撞成了這樣,就絕不能是私了的事兒了,到最后還是由夏明慧這個傷者的“老鄉(xiāng)”提供了聯(lián)系方式,由交通局的同志聯(lián)系家屬。

    電話打到勝利二隊,事情說清楚了,可接電話的人卻一口回絕了來接李金庫的事。沒人接傷者,撞人案就沒法了結(jié),李金庫躺在醫(yī)院里,每天的花銷都是撞人的司機(jī)掏的。

    雖說有目擊者證明責(zé)任不在司機(jī)身上,可被撞的到底還是半死不活地躺那兒了,就是沒責(zé)任也有責(zé)任了,案子不了這個司機(jī)就只能往里填錢。

    沒法子,急到不行的司機(jī)病急亂投醫(yī)找到了夏明慧這兒,指望著她這個老鄉(xiāng)能幫著勸勸傷者家屬。

    “同志,我是真沒法子,這樣一直在醫(yī)院住著也不是回事兒,還求您幫忙,讓他家里人來一趟,咱先到交通局把事兒了了,哪怕讓我賠錢呢,也是一把利索,比這樣拖著強(qiáng)多了不是?”

    這年頭開私家車的都是有點錢的,可再有錢也不是這么花銷的,當(dāng)著夏明慧的面,這司機(jī)都快急哭了:“是是,我知道他們離婚了,可再離婚了不也有三分情嗎?再不然,你讓他家子女來一趟也行。”

    夏明慧抬了下眼:“他子女沒辦法照顧……不如這樣吧,電話我是不能幫你打的,我打電話只會讓對方更反感,懷疑有什么惡意了。我給你出個辦法,你呢,打電話或是親自去一趟爾河都行,不找白玉鳳,而是讓接電話的喊李拴柱,一定要告訴接電話的人說是李金庫出了車禍,人家要賠錢,讓來京城領(lǐng)錢呢!”

    “這、這就行了?”司機(jī)懷疑,夏明慧只笑不說話,他也只能就這么回去了。

    沒過幾天,白玉鳳就從爾河殺到京城了。

    夏明慧倒是從夏飛仙的電話里知道勝利二隊發(fā)生了什么事。

    現(xiàn)在農(nóng)村還沒拉私家電話線,勝利二隊倒是安了一臺電話,比從前只有公社才安電話強(qiáng)多了,不過這臺電話是在隊辦公室里,誰家來了電話,都是張隊長接的,問清找誰,就先掛了電話約好多長時間再打過來,他就用大喇叭一喊,全村人都知道誰家誰來電話了。

    那天張隊長在大喇叭里一喊李拴柱,還說什么到京城領(lǐng)錢,把夏飛仙聽得直蒙,再一想,哦,前幾天好像有人找白玉鳳來著,難不成上回就是說李金庫讓車撞了?

    她也沒尋思那么多,既然找柱子,那她就抱著孩子喊了正在喂雞的李拴柱往隊上去,倒是張長康警醒:“京城?李金庫跑到京里,不是去找咱們閨女了吧?這老東西,凈給孩子添亂。”

    夏飛仙一聽也急了,忙快著幾步,可才進(jìn)大隊部,都還沒來得及和張隊長了解一下情況,白玉鳳就氣喘吁吁地跑了進(jìn)來。

    一把扯住夏飛仙,不讓她接近電話:“夏飛仙,你咋這么見錢眼開呢?柱子是我兒子,金庫是我男人,你算是啥?憑啥搶我的錢?”

    那氣憤樣,倒好像是夏飛仙已經(jīng)拿了那份錢似的。

    被白玉鳳這么一鬧,夏飛仙倒是氣笑了:“誰想要啥錢啊?別說我,就是柱子,也不稀得要那錢!你要,你拿去啊……”

    正說話間,電話鈴響了,白玉鳳立刻就撲了過去,生怕慢了一步,就讓夏飛仙接了電話。

    “對、對,我是李金庫的家屬。嗯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趕去京里——啊,對了,給不給報路費啊?”

    一早就知道白玉鳳到了京城,夏明慧卻沒有出現(xiàn)在交通局里,倒是過后,那個司機(jī)來給夏明慧送了個稻香村的點心盒子,感謝她給出的主意。

    又嘆:“那個李金庫家的人可不是一般的貪啊!都說了不是我的責(zé)任,還能那樣恨不得扒了我一層皮似的……那個老太太,是直接在地上打滾啊!”

    夏明慧眨巴下眼,心里暗道這是白老太太也跟來了?也是,這樣的好事兒怎么能缺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