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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覺醒來懷了崽在線閱讀 - 第62節

第62節

    幼清也是要面子的,才肯不承認,當即矢口否認道:“我、我沒有!”

    薛白低低一笑,并不逼著幼清承認,他拿起那袋遭到遷怒的掛霜花生米,挑出幾粒喂至幼清的嘴邊。

    氣可以生,零食不可以不吃,幼清氣鼓鼓地張嘴吃花生,趙氏搖了搖頭,笑著把披風系緊,扭頭和薛白閑聊幾句,“枝枝怎么樣了?”

    “貴妃尚在忙碌立太子之事。”

    “立太子?那王爺……”趙氏一頓,倒是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該問的,復又改口道:“王爺打算何時回京?”

    幼清才咬住花生米,聞言又順口咬住薛白的手指,薛白的余光瞥向他,眉眼融成一片,“先陪清清在金陵待幾月,回京最早也要等他生完產,把身體養好。”

    幼清這才心滿意足地松開嘴。

    薛白見狀,低頭親了親幼清的額頭,“本王不會再把你一個人留在金陵。”

    幼清小聲地說:“四個月!”

    薛白眉頭一動,幼清說完就又不理人了,氣咻咻地吃花生米。

    回了府邸,幼清直奔廂房。這四個月來,即使藥膳補湯一樣一樣的喂,除了肚子,少年倒是不曾胖上多少,侍女小心翼翼地跟著他,一推開門,屋內軟乎乎的大白兔豎起兩只耳朵,“蹬蹬蹬”的跑過來蹭了蹭幼清。

    兔子毛茸茸的,比手爐還舒服,幼清把它拎起來玩,沒過多久就連人帶兔子一起美滋滋地睡著了。

    他睡得太熟了,曾神醫號完脈,開了些外敷的藥,臨到走了幼清都沒有睜開過眼睛,倒是他抱在懷里取暖的兔子聽覺敏銳又怕人,撅著屁股不停地往錦被里鉆,生怕讓人拽走下了鍋。

    這只兔子從京城帶來金陵以后,成日同幼清一樣好吃懶做,還無師自通了碰瓷,逮著個人就肚皮朝天地躺下來,不喂它吃飽就不起來,是以胖得走了形。

    薛白怕它再往里鉆,壓到幼清的肚子,便隨手把兔子拎下床,然而沒過多久,天然暖手爐沒有了,被窩也不暖和了,幼清當然睡不下去,總算是轉醒過來。

    他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好餓。”

    “逢春,我想吃蒸魚糕。”幼清壓根兒就不知道薛白在屋里,說完想了一下,又慢吞吞地問道:“爹爹和娘親沒有來看我嗎?”

    “來了。”侍女答道:“方才小少爺睡著,曾神醫來給您診了脈,老爺和夫人都過來了。”

    “那……”幼清裝作隨口問道:“沒有別人了?”

    “別人?”侍女沒有反應過來幼清是在拐彎抹角地問薛白,認真思忖片刻,“沒有。曾神醫是獨自一人醫館趕過來的。”

    幼清從床上坐起來,悶悶不樂地說:“薛白的嘴,騙人的鬼!”

    他越想越氣,更何況還記著薛白偷偷把自己送回金陵的仇,嘟噥著抱怨道:“一點兒也不關心我!”

    “嗯?”

    薛白漫不經心地出聲,幼清說壞話被逮了個正著,差點摔下床來,他的臉色紅撲撲,慌慌張張地問道:“你、你怎么在這里!”

    薛白扶住幼清,低笑著說:“自然是不放心清清。”

    幼清顛倒黑白,“你偷聽我講話。”

    薛白倒不辯解,只慢條斯理地說:“清清說不認識本王,若不偷聽,又怎會知曉清清心里也是念著……”

    幼清抬起手捂住他的嘴巴,兇巴巴地威脅道:“不許說!”

    薛白順勢親吻少年的手指,見他終于沒有再抗拒自己的接近,又把人一把攬進懷里,“本王很想你。”

    幼清嘀咕道:“我也很想我!”

    薛白挑起眉,知道少年口是心非,他望向幼清烏黑的瞳眸,眸色倏而一沉,半闔著眼簾道:“本王會讓你的眼睛會好起來的。”

    幼清不說話了,因為眼睛再不好起來,他就不能背著薛白偷偷說壞話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幼清除了治眼睛就是治眼睛,曾神醫給的方子外服內用一應俱全,趙氏卻還嫌不夠,又求了幾個偏方喂給幼清,非得在年前給幼清把眼睛治好,而幼清平日動輒肚子疼,走不動,這會兒躲起趙氏來,倒是身手敏捷,壓根兒不似懷胎九月。

    半個月下來,幼老爺受不了了,好說歹說勸住趙氏別給幼清亂喂東西,這才清凈下來。

    又下過兩三場雪后,春節越來越近了。

    這日大清早,有一個村婦來到幼宅,她瞪大眼珠子摸了摸門口的兩座金獅子,扭頭拉過自己的兒子,“沒想到你姨母如今竟過的這般好,既然如此,她斷沒有道理不收留咱們母子二人。”

    說著,這村婦便上前來敲門,總管推門一看,“你是……”

    “我是你們夫人的大姐。”

    她連忙拍了拍胸脯,“你們夫人打永河村來,姓趙,單字一個凡,家里共有五口人,三姐妹,她排老二,嫁給了一個姓幼的商人。”

    總管疑惑地瞄了一眼村婦,她的眉眼的確同趙氏有幾分相像,又望向她身旁的青年人,趙大姐便大大方方地把自己兒子往前推了推,說:“這是我的兒子,朱豪杰,也是你們夫人的侄兒。”

    “稍等一下。”

    幼老爺是江南第一富商,逢年過節,上門打秋風的人自然不在少數,而幼老爺一心想著破財消災,總會接濟一二,是以什么表親的干兒子,堂妹的結義兄弟,家仆已經不知道接待過多少,只是這兩位倒是近親,卻從未被趙氏提起過,總管便派了個人前去詢問。

    “夫人忙著給小少爺換藥,老爺說先請他們進來。”

    小廝這頭才說完,母子兩人忙不迭擠進門,只見得雪檐下的琉璃磚瓦剔透澄瑩,滿庭皆是富麗堂皇。

    “這、這……”

    “娘,姑母這里,比咱們縣老爺的府邸都要氣派得多。”

    總管聽他們兩人竊竊私語,笑瞇瞇地開口道:“莫說是官老爺,便是連當今圣上來此,都曾贊嘆過華貴。”

    趙大姐喃喃道:“修成這樣子,得花上多少兩銀子吶。”

    他們被帶至正堂,趙氏才把幼清眼前的綢緞解開,還顧不上這兩人,就連幼老爺也探頭探腦地張望,他從盤子里拿起一根烤鴨腿,在幼清的面前晃了幾下,一臉緊張地問道:“清清,看不看得見?”

    幼清慢慢地睜開眼睛,“烤鴨!”

    趙氏一喜,“能看見了?”

    “不是。”幼清皺了皺鼻子,無辜地說:“烤鴨這么香,就算我看不見,光聞味道就能聞出來。”

    趙氏皺了皺眉,“還是看不見?”

    光太刺眼,四周又是白皚皚的一片,幼清看得不太舒服,睜開沒一會兒就兩眼淚汪汪,干脆重新閉上眼睛。他本來想老老實實地搖頭,但是又存了使壞的心,想嚇唬一下薛白,點了點頭,說:“看不見。”

    趙氏信以為真,摸著幼清的頭發嘆氣,“唉。”

    幼老爺本來就不報什么希望,只打算趁機偷吃烤鴨,然而適時地幼清睜開一只眼睛,瞄到了,脆生生地對趙氏說:“娘親,烤鴨是不是給我準備的?”

    趙氏一抬眼,幼老爺吃鴨腿的動作立馬僵住了,隨即他訕笑著把鴨腿塞給幼清,“吃吃吃,是你的,都是你的。”

    幼清捂住臉偷笑。

    總管這才出面說:“老爺,人帶來了。”

    趙大姐怯怯一笑,“二妹,二妹夫。”

    趙氏偏頭一看,臉色一沉,“怎么是你?給我出去。”

    “二妹,你的肚量向來是我們三兄妹里最大的。”趙大姐沒有想到趙氏如今生活這般優渥,卻仍舊惦記著往日的齟齬,她對趙氏說:“當年是你姐夫不對,爹一死,便把你與娘趕出家門,都說人在做,天在看,如今你姐夫短命早死,也是他應得的,只是可憐了我與豪杰,孤兒寡母,無依無靠。”

    “可憐?被你害死的三弟才是當真無處訴冤。”趙氏冷冷地說:“那可是你的親弟弟,你連幾兩銀子都舍不得拿出來,讓他去看郎中,甚至還瞞著我與娘。”

    趙大姐吶吶道:“只不過是風寒,誰知道能要了他的命。”

    “你不知道?”趙氏一拍桌子,火冒三丈地問道:“難道你不知道三弟自小身體就不好?難道你不知道三弟的身體時時需要調養?難道你不知道——”

    “夫人,冷靜、冷靜!”

    幼老爺見趙氏發這么大的火,一個哆嗦,趕緊把趙氏按住,又拼命給總管使眼色,讓他把這兩人先帶下去安置,幸好管家是個機靈的,見狀又是拉又是拽,趕緊把趙大姐和朱豪杰帶走,幼清恍然大悟道:“難怪娘親從來都沒有提過外祖母和外祖公。”

    他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趙氏本來已經平靜下來,聞言又怒不可遏道:“他們把爹娘活活氣死,居然還有臉找上門,讓我肚量大一點,收留他們母子?”

    “誰讓他們兩個人進來的?”

    幼老爺結結巴巴地說:“……我。”

    趙氏擰他的耳朵,“你是錢太多了是不是?什么人過來打秋風都放進來?”

    “夫人、夫人輕一點。”

    幼老爺慘遭遷怒,幼清在旁邊幸災樂禍完了,捧著臉說:“娘親,以后爹爹的錢全部都留給阿姊好了。”

    他軟綿綿地說:“皇帝是個傻子,這樣阿姊要是不想跟他過了,還能回金陵做富婆,想養多少面首就養多少面首,萬一有人欺負她,說她壞話,阿姊可以拿錢砸死這個人,如果能每個月再個我一丟丟零花錢給我就更好了!”

    幼清自個兒倒是安排得明明白白,趙氏擰幼老爺耳朵的動作一頓,她倒是從來都不曾擔心過這姐弟倆會鬧得不可開交,只是幼清這番胡話說得她實在忍不住發笑,趙氏笑罵道:“又在瞎說。”

    幼老爺糾結了半天,礙于趙氏才發過一通火,沒敢對幼清動手,“……就你cao心得多,你爹我還沒有死!”

    實在是沒有排面。

    趙氏說要趕這母子倆走,結果當晚又下起了大雪,她到底沒有做得太絕,只留話道讓他們自尋出路,雪一停便不再收留。

    當晚風雪瀟瀟,冷霜白絮落滿枝頭,幼清不僅自己早早地爬上床,還鬧著讓薛白來給他暖床。薛白依言把人攬進懷里,兔子也一躍上床,非得擠進被窩里,幼清伸手把兔子拎出來,老氣橫秋地教訓道:“你不許上床,你害得我每晚都夢見自己在吃兔腿,早上起來一嘴的兔毛!”

    侍女進屋把兔子帶走,幼清又縮回被窩里,薛白把手貼在少年的肚子上,此時小家伙的胎動已經很是頻繁了,偶爾會害得幼清夜里睡不好覺,白天用來補眠。

    薛白問幼清:“眼睛還是看不見?”

    “看不見。”幼清說起謊來壓根兒就不臉紅,“娘親說我們今年那么倒霉,就是因為過年的時候她生病,家里抓得有藥,所以非得讓我在年前把眼睛治好,但是我的眼睛到現在都還看不見,明年肯定又要倒霉一整年了。”

    “不會。”

    “會。”

    幼清邊說邊爬到薛白的身上,他這會兒已經不可以再趴進薛白的懷里睡覺,想蹭一蹭都不行,幼清低頭玩著薛白的頭發,軟聲埋怨道:“我趴不下來。”

    薛白扣住幼清的手,指腹磨蹭著少年的手心,“為什么喜歡趴著睡覺?”

    幼清想了一下,“就是喜歡。”

    薛白一頓,又問他:“為什么兩年前會和我一起回京城?”

    幼清不玩頭發了,改捏薛白的臉,他甕聲甕氣地說:“當然是因為我瞎了眼,才會、才會……”

    薛白把少年拉下來,深色的眼瞳沾著幾分笑意,“才會什么?”

    幼清的聲音很小很小,“才會喜歡你。”

    薛白抵住他的額頭,“清清想起來了。”

    “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幼清踢了一下薛白,氣呼呼地說:“爹爹娘親寫給阿姊的信,她肯定會給你看的,阿姊什么都和你說。”

    “本王太想知道清清的近況”

    幼清嘀咕道:“要不是以前的事情記起來了,我肯定不跟你過了,然后再給爹爹和娘親找一個上門女婿,這樣連兒子也不歸你。”

    薛白捏住幼清的下頷,似笑非笑地問道:“不歸我,歸誰?”

    幼清有恃無恐地咬他一口。

    薛蔚稍微用力,抬起幼清的臉,低頭吻上去,過了許久,他才又把少年按進懷里,輕揉著幼清的腰,低聲笑道:“即使你敢改嫁,也無人敢娶。”

    “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