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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覺醒來懷了崽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更何況本王足夠閑散,有時間同你們一個一個地來算賬?!?/br>
    另二人聞言連連磕頭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薛白沒有搭腔,面上的神色冷淡不已,沒有絲毫動容。

    倒是他的話將陳生提醒,陳生費力地爬到幼清身前,“王妃,是臣子有眼無珠,饒過臣子?!?/br>
    他的仕途坦坦,決不能斷送在今日!

    想到這里,陳生狠下心來,自己給自己掌摑。他的臉上本就被金九娘撓得滿是傷痕,這會又落下一個又一個巴掌,不多時,臉頰高高腫起,而陳生則披頭散發地跪在幼清面前,形容狼狽不堪,宛如一條落水狗,他顫聲道:“臣子知錯了,王妃,臣子知錯了?!?/br>
    幼清嚇了一跳,薛白留意到他睜圓的眼瞳,順手把人拉進懷里,低下頭安慰說:“他們不值得你看,只有本王值得?!?/br>
    幼清推了推薛白,疑惑地問道:“你又不能給我看熱鬧,但是他們可以,為什么是你值得?”

    “……”

    薛白的動作一頓,“因為本王是你的夫君?!?/br>
    幼清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不要了可不可以?”

    薛白眉梢輕抬,捏住幼清的臉說:“想都別想?!?/br>
    壓根兒都無人理會求饒的陳生。

    他兀自跪在地上,心里萬念俱灰,一邊是無法拿出的萬兩黃金,一邊是自此斷送的仕途,饒是后悔也無濟于事。陳生雙手握拳,才止住掌摑,一條長鞭就挾著風聲向他甩來,陳老爺尚未換下官服就沖進了這萬花樓,他指著陳生,氣得渾身發抖,“你這個孽子、孽子,今日不若打死你算了!”

    長鞭甩上皮rou,瞬間皮開rou綻,陳生疼得滿地打滾,涕淚滿面,“爹,我錯了,爹,我再也不來萬花樓了,你不要再打我了。”

    書香門第向來要臉面,陳老爺辛苦維系十幾年,一朝全然毀在陳生的手里,自然怒不可遏,“我非得打死你這個逆子不可!”

    陳生渾身傷痕累累,無處可躲,不禁哭爹喊娘,“娘!娘!”

    “今日就算是你祖奶奶來了也沒用。”陳老爺盯著滿地滾的陳生,“啪”的甩下一鞭,“這一鞭是打你毀掉我陳家百年名譽,使我們顏面無存。”

    陳老爺停頓幾秒,再甩下一鞭,“這一鞭是打你為妓子爭風吃醋,揮霍無度!”

    他氣喘吁吁地瞪著陳生,又重重甩下一鞭,“這一鞭是打你——不自量力、目中無人!”

    陳生越是求饒,陳老爺就鞭打得更為用力,另外二人閃避不及,也被一同牽連,一時之間盡是鞭響聲與求饒聲。

    薛白無意再讓幼清看下去,把人帶出萬花樓,結果幼清恨不得一步三回頭,好幾回差點絆倒,薛白扣住他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問道:“氣消了?”

    幼清搖了搖頭說:“當然沒有!”

    薛白瞥一眼幼清,“怎么?!?/br>
    幼清皺著臉不滿地咕噥:“他只給我道歉,還沒有給阿姊道歉,我才不消氣。”

    薛白捏住幼清的臉,指腹蹭過少年的下頷,垂眸輕聲道:“過不了幾天,他們陳家人會親自前去向幼貴妃道歉的?!?/br>
    幼清狐疑地問道:“你怎么會知道?”

    薛白不答,只是意味深長道:“既然已經和那幾人算完了賬,現下……輪到你了。”

    幼清一臉無辜,打算開溜:“娘親給我做了松鼠桂魚,我得走了。”

    薛白俯下身來,望入一對烏溜溜、水汪汪的眼瞳,他似笑非笑地問幼清:“為什么來這萬花樓?”

    跟過來的沈棲鶴腳步一頓,又趕緊退回了萬花樓里。

    真他娘的要回老家種紅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塑料兄弟情!

    第14章

    幼清毫不猶豫地說:“是沈棲鶴把我騙過來的。”

    “又是他。”

    薛白聞言并不意外。幼清跟著薛白來到京城以后,幼枝身為宮中后妃,不可隨意外出,而幼清自己又不愛進宮,畢竟規矩太多,他不喜歡,于是只剩下沈棲鶴這一個熟識,是以薛白默許沈棲鶴時常找來王府,結果沈棲鶴卻是三番五次把幼清往那秦樓楚館與賭坊里帶。

    想到這里,薛白的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跑得倒是快。”

    幼清后知后覺地往后瞄了幾眼,真的沒有看見沈棲鶴,還以為是他背著自己偷偷溜走了,忍不住同仇敵愾道:“不要臉!”

    薛白看著幼清氣鼓鼓地回過頭來,少年紅撲撲的面色越發襯得他瞳眸烏黑,而不知何時落下的幾縷頭發緊貼著白皙的脖頸,薛白抬起手摸了摸幼清的頭,到底暫時放過了他,只是緩聲道:“回府?!?/br>
    幼清心存希望,歪著頭問他:“回哪個府呀?”

    薛白答道:“自然是回王府。”

    幼清不想跟這個王爺獨處,生怕自己會露餡回不去金陵,他忙不迭地搖頭拒絕:“可是我想吃娘親給我做的松鼠桂魚。”

    稍微想了想,幼清又補充道:“我得早一點回去,不然爹爹肯定會全部吃光,一口都不給我留的?!?/br>
    薛白盯著他看了幾眼,眸色深深地問道:“你還記不記得自己前幾日說過什么?”

    鬼才記得!

    幼清眨了眨眼睛,支支吾吾地說:“當、當然記得。”

    “既然還記得……”薛白把人扯進懷里,下頷抵在幼清的頭頂上,修長的手又按住他的肚子,低低地笑了一聲,“不肯回王府,你要怎么給本王生一個小世子?嗯?”

    幼清嚇得睜圓眼睛,一把捂住自己的肚子,不肯讓薛白碰,然后又試探性地向薛白提議道:“要不然我們就都當不記得了?!?/br>
    薛白的眉頭一動,“嗯?”

    幼清偷瞄他一眼,有點心虛,他胡亂找了一個借口,理直氣壯地說:“你不讓我回去吃松鼠桂魚,我才生不出來?!?/br>
    薛白聞言似笑非笑地問他:“本王還比不過一只魚?”

    “是松鼠桂魚?!庇浊逡荒樥J真地糾正完,又對他說:“松鼠桂魚不是天天都吃得到,但是你說不定就可以天天都見到了?!?/br>
    他的歪理向來都多,薛白見怪不怪地低下頭,親了親幼清的額頭,眼底的冷意在此刻徹底融化開來,神色也柔和了許多。薛白啞聲道:“你生不生得出來,和吃不吃得到松鼠桂魚安沒有關系,只能怪本王還不夠賣力?!?/br>
    天氣太熱,幼清討厭有人湊太近,他不太高興地鼓起臉,猶豫著要不要推開薛白,最后思來想去,還是忍住了。

    夏天不和離,真的會熱死人的。

    薛白又同幼清待了一會兒,幼清還是不肯回王府,薛白見狀倒沒有把人強行帶走,而是趕在宵禁前,親自把他送到幼宅。

    少年沒心沒肺慣了,招呼都不打一聲,跳下馬車就跑。薛白對此倒不甚在意,只是一手掀開車簾,若有所思地盯著他望了許久,直到幼清走入宅子內,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語氣沉沉地開口道:“西洲?!?/br>
    侍衛跪到他的面前,“屬下在。”

    “派幾個人守在這里?!?/br>
    往日幼清尚在金陵待著時,幼老爺與趙氏護他尤甚,以至于幼清自始至終都不知世事、不諳風月,整日只知嬉鬧玩耍,生生便宜了薛白。那時候的幼清哄倒是好哄,薛白本可以直接將他拐來京城,但卻終究不愿如此行事,是以為了讓幼清開竅,薛白幾乎費盡心機。

    回想著幼清望向自己的眼神,薛白輕微地皺了皺眉。

    太過于懵懂,分明是不懂情事。

    “你去盯住陳家?!边^了許久,薛白抬起眼,眸底一片深黑,“倘若他們拿得出來那些黃金,就讓李御史上奏折彈劾陳侍郎,倘若拿不出來,便私下授意金九娘前去鬧事?!?/br>
    他的眼眸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宮里的那一位也該知道,到底什么是禍從口出、殺雞儆猴了”

    “啪”的一聲,一只玉鐲摔得粉碎。

    這廂的幼老爺與趙氏尚未睡下,正候著幼清歸來。幼老爺見趙氏失手摔碎了一只鐲子,嘴里趕緊開始念叨:“碎碎平安、碎碎平安?!?/br>
    “清清怎么還沒有回來?”趙氏招來侍女,幾個侍女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斷成幾截兒的玉鐲,而她則望著窗外皺眉說:“我見他成日待在家里睡覺,才攆他跟沈棲鶴一起出去走幾步,結果這會兒都還不著家。”

    “管他做什么。”幼老爺一聽,不以為然地說:“他還能被人給拐走了?”

    趙氏瞪他一眼,幼老爺一拍腦門兒,回過神來了,他訕笑道:“還真給人拐過?!?/br>
    “反正再過段時日,清清和他肚子里的那個都要一起帶回金陵了,就當是姓薛的拐走了清清兩年,又白給賠我們一個孫子。”幼老爺想得開,他喜滋滋地說:“況且金陵是我們的地盤。把清清帶回去以后,若是能和離,還可以再重新給他找一個會疼人上門女婿。”

    趙氏嘆了一口氣,“只是往后枝枝又得一人留在這京城,平日里也沒個伴兒?!?/br>
    幼老爺不吭聲了。

    姓薛的真真沒一個是好東西。

    幼老爺暗自誹謗完,趙氏一抬眼見著幼清,連忙起身迎上,“怎么熱成這樣了?”

    少年穿著身藕荷色的衣衫,膚色倒是襯得白凈,只是幾綹頭發落下,又緊貼在脖頸處,發了一身薄汗。趙氏連忙拿來團扇給他搖了幾下,幼清愁眉苦臉地說:“娘親,我們快點回金陵?!?/br>
    趙氏摸了摸他的頭,“怎么了?”

    幼清擰起眉心,小聲地說:“天好熱,那個王爺老是抱我,而且他還要我給他生一個小世子。”

    趙氏的手一頓,回頭去看幼老爺,結果幼老爺凈添亂:“回去,明天就回去!”

    “你少說幾句。”幼老爺完全指望不上,趙氏把手里的團扇扔給他,自己又開始詢問幼清:“你又碰見從嘉王了?”

    幼清老老實實地點頭。

    趙氏問他:“王爺知不知道你懷孕了?”

    幼清搖了搖頭,“不知道?!?/br>
    趙氏稍微放下心來,“那他知不知道你失憶了?”

    幼清脆生生地回答:“也不知道?!?/br>
    說完,他得意洋洋地補充道:“我都沒有露過怯,假裝和他很熟,他肯定不知道其實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第15章

    幼老爺是個沒主意的,唯趙氏馬首是瞻,“夫人,走還是不走?”

    “事出反常即是妖,倘若我們走得太突然,王爺想必也會起疑,更何況下山前,我們答應讓清清拜祭完太妃,再來商量此事?!壁w氏處事一向周到,不免尚留幾分顧慮,她皺著眉說:“先別著急,讓我再想想、讓我再想想……”

    幼清乖乖地點了點頭。

    當天夜里,瑤華宮那頭兒好不熱鬧。

    “娘娘?!碧糸_鎏金香爐,雪生清出爐底的灰燼,放入安神的香料。她抿著唇笑說:“方才來時,聽說陳侍郎去了瑤華宮,向貴妃娘娘賠不是,但是貴妃娘娘壓根兒都不見,連她身邊的點翠都不曾打發出來過?!?/br>
    莊絮照坐在鏡臺前,支著臉回頭問道:“怎么回事?”

    “陳二公子說了幾句貴妃娘娘的不是,偏偏讓王妃那個混不吝的碰上了,不依不饒的。”雪生放下玉爐頂,走來莊絮照身邊給她捏起了肩,“后來兩人起了幾句爭執,王爺也過來了,陳二公子滿身是傷,挨打的是他,過來給貴妃娘娘賠不是的還有他。”

    莊絮照撫摸著自己的肚腹,“畢竟姐弟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