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太醫(yī)榮薛
最近疼痛的次數(shù)是越來越多,七純白就這么忍著,忍下去就好了。 “有你這么個嫂子,真是讓人擔心。”看著七純白忍痛的表情,站在外頭許久的藍菀秋毫不掩飾的說道。 “菀秋公主喜歡夜訪嗎?”頓時聽到一聲笑,藍菀秋笑她的聰慧,“三嫂就是三嫂,僅僅就是聽了我一次的聲音,現(xiàn)在就能認出我了。”隨后又惋惜的說道,“三嫂嫁給三哥真是不值。” 從七純白的鼻腔里哼出濃重的聲響。 “呵呵,三嫂不打算請我進去嗎?我想,三嫂應該很難受吧,瞧你的臉抽搐的……”七純白很清楚的聽到了外頭的輕笑。 她到底是從哪兒看的那么清楚。 “進來。”話一落音,只聽門被打開的聲響,身穿藍色服系的女子站在她面前,一聲不吭強行的拉過她的手,認真的把脈。 “菀秋公主可還能知曉我的情況?”像似故意低估了水平,七純白一點都不想讓這個女人碰她,更加不想讓她為自己治病,她的情況,她自己清楚得很。 為何脈搏那么稀薄?藍菀秋又再一次的診起她的另一只手,兩手同時診脈。藍菀秋大刺刺的盯著面容抽搐的七純白,“你可有碰了什么,或是宮中來了什么人?” “本宮為皇后,早晚宮中人多,公主若想知道本宮碰了什么,本宮自己也忘了。”七純白不配合的說道。 聽出七純白的不坦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手里的藥瓶倒了幾顆放在手心中,再強行的灌入了七純白的嘴里。 忙完事兒的藍菀秋,站起,往圓桌上放了瓶藥,對七純白說道:“這瓶藥我放這兒,若是三嫂不吃,小妹我自有辦法讓你吃下去!我會讓你的貼身,每日送三回,早中晚各一次,不吃,可以,我讓我的侍女強行幫你灌下去。”說完,便出去了。 藍氏皇族,都是這樣威脅人的嗎? 隔日一早,七純白就一直咳嗽,小羅子站在身邊有些心疼,才道:“娘娘,就算您不相信公主,也該請?zhí)t(yī)過來瞧瞧啊。”七純白咳得臉色蒼白蒼白的。 雖然有些害怕,可小羅子主心是想讓娘娘好起來,娘娘雖說性格冷漠,但對下人還是極好的。 七純白揮手示意讓他退下,現(xiàn)在,她只想一個人待著。 娘娘愿意了?小羅子道了聲,奴才告退,便下去了,會錯意的小羅子與小向子去了太醫(yī)院,請了個太醫(yī)。這個太醫(yī)貌似他倆都沒有見過,可他們?nèi)サ木褪悄敲吹牟患皶r,太醫(yī)院就剩下他一個,心系著娘娘病情不能拖欠,小羅子就將這位太醫(yī)請到了寧福宮。 “榮太醫(yī),請容奴才通報一聲。”小羅子佝僂著背說道。 小羅子嘴里的榮太醫(yī),就是榮薛。 榮薛回道:“有勞公公了。” 只見小羅子對著七純白的寢室門前叫道:“娘娘,太醫(yī)來了。” 屋內(nèi)的七純白緊閉的眼眸微張,眉頭皺起,她何時要請?zhí)t(yī)!唇齒開啟:“回去。” 唔,娘娘為何又變卦了。 “娘娘……”他又道,得到的回應還是一句——回去。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小羅子歉意的看向榮薛,抱歉的說道:“真對不起,榮太醫(yī),娘娘她……”他委婉的看向房門,“咱們回去吧。”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七純白不愿看太醫(yī)?也是,她若是乖乖的看太醫(yī),他才會奇怪呢,現(xiàn)在的情況,他意料之中。 榮薛站在原地俯著背說道,“皇后娘娘,微臣敝姓榮,現(xiàn)如今太醫(yī)院人手不夠,微臣才到太醫(yī)院幫忙,今日也算是第一次出診,還請皇后娘娘給微臣一個機會。” 原以為他們走了,可沒想到她會聽到這番話,不過,與她有何干系。 “還請娘娘給微臣這個機會。”背彎的更低了。 看樣子,是不見到她,誓不罷休,是不是,七純白皺眉,想要在等等,磨一磨外頭自稱太醫(yī)那人的性子。 等了半天,他還是沒等到回應,他依然拱著背。 榮薛沒走,小羅子更加不敢走,自然也聽到他說的話,他心疼的看著這個年輕秀氣的太醫(yī),勸道:“榮太醫(yī),你還是隨奴才回去吧,你的苦心奴才看到了,可是娘娘一旦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的。” 是嗎?可他執(zhí)意要改變,又該如何。 七純白一直聽著外頭的一舉一動,同樣也聽到小羅子說的話,她在等那個人的回答。 “治病是太醫(yī)院的指責,若娘娘實在不相信微臣的醫(yī)術,還請娘娘去太醫(yī)院請個德高望重之人。”榮薛將小羅子的話扔在一旁不去理會,依然堅持著。 換句話說,她今天一定要治病嘍?她何時連治病都要服從別人的。 偏偏她不喜歡背威脅。 揚聲道:“小羅子,從這位榮太醫(yī)回去。”說完,又靠在床邊閉目養(yǎng)神。 門外的小羅子回了聲是后,轉向榮薛,說道:“榮太醫(yī),奴才怠慢了您的時間,您也聽到了請你回去吧。” 他為了今天,可是準備好久,終于等到太醫(yī)院所有太醫(yī)出宮采辦,他這才扮成太醫(yī),知道今天一定會有人來,一直這么等著。難道她的血,真的就那么冷?他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她還是不肯見一面? 有些惱,氣的說聲,微臣告退,便離開。 小羅子搖搖頭,對著門前說道,“娘娘,你這又是何苦呢。”其他不該說的話,他也懶得再重復了。 過了許久,七純白才道,“去查,那位榮太醫(yī)。” “怒才明白。”他的娘娘,警戒心太重了,一個太醫(yī)也要查明身份,可再想想,娘娘的舉動情有可原。說實話,他也不能確定那人到底是何身份,一個人待在太醫(yī)院忙碌,像似知道他們要找他似得。 越想越不對勁,心里一陣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