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貌似更新晚了
“哈啊!”在一間不大的房間中,一位一臉憔悴的小蘿莉踢掉了蓋在身上的被子,突然坐起,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一個晚上都在抱著白潔的大熊早就起床了,只是并沒有叫醒這個貌似做了一晚上噩夢的小蘿莉,而是一直拍著小蘿莉的肩膀安慰著他。 “啊啦啦,一覺醒來腰酸背痛的,是昨天跳完極樂凈土之后的后遺癥嗎?”伸完懶腰的白潔又趴回到了大熊毛茸茸的肚子上,然而此時大熊的豆豆眼又變成了懵圈的白圈圈。 “哦嗚?”看著一臉無精打采的主人,再看一眼自己寬大的熊掌,大熊的心里想的全是會不會太用力,把主人打受傷了? “宿主最近的睡眠狀態(tài)貌似一直都不太好呢。” “那當然,自從被你帶到這個什么25次元,我每天晚上都在做著奇奇怪怪地噩夢。”白潔揪了一把頭頂軟塌塌的呆毛。 看來這兩根最有精神的玩意今天也萎了,白潔很苦惱。 “根據(jù)統(tǒng)計,宿主的夢境基本都是靈魂之中的回憶,宿主是不舍得從前那個三次元的自己嗎。” “”白潔看著系統(tǒng)的淡藍色光幕,輕輕地咬了咬嘴唇“不是吧!你個坑爹玩意連我的夢也要偷窺的嗎?” 然而系統(tǒng)并沒有回答,白潔高舉小拳頭,想要用力往下錘,但是看著還在一臉懵圈狀態(tài)的大熊,白潔松開了拳頭,嘆了口氣“大熊,待會兒我得出去一趟,你呆在房間里別亂動,我晚上之前就會回來。” 說罷,一臉無精打采的小蘿莉從大熊毛茸茸的溫暖肚皮上爬了下來,弓著腰像喪尸一般走進洗手間洗漱。 躺在床上的大熊坐起身,舉起寬大的熊掌撓了撓腦袋,然而白潔將神秘之書留在了房間里,大熊抱著這本比辭海還要厚的粉紅色魔法書又繼續(xù)癱在床上。 剛剛主人的命令,帶著房間里別亂動。 “系統(tǒng),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不是非常非常不好吶?”白潔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著鏡中臉上已經(jīng)可以和國寶比擬的黑眼圈,還有看上去就像是退了色的淺棕色雙眸,白潔拿著兒童牙刷趴在洗手臺上刷牙。 至于為什么白潔要用兒童牙刷,是因為現(xiàn)在的他除了年齡成年了,rou體就連青春期都木有盡力過,現(xiàn)在的他就是傳說中的真·大齡兒童。 洗漱完必,白潔脫掉身上的真絲睡衣,然后丟進洗衣機里,此時渾身上下布滿圣光的他根本就不敢照鏡子,遮住下半身的性福,這完全就是r18吶! “宿主,今天想穿什么樣的s服呢?”系統(tǒng)的淡藍色光幕升起,界面上顯示的正是虛擬衣柜里所有s服的圖標“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觀察,今天的漫展也是這次宿主計劃通過任務(wù)最重要的一部分吧?” “就血小板s服吧,順便開啟桃花扇的桃花香技能。”淺藍色短袖裙遮住了白潔身上足以造成嚴重光污染的圣光,白色的帽子將兩根軟塌塌無精打采的呆毛給罩住,想著出現(xiàn)在鏡子里的是無精打采版血小板(寶兒姐)。 白潔晃晃悠悠地走回房間,拿起放在床頭柜上充了一晚上電的腎果x,解鎖便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小蘿莉?qū)⑹謾C放到自己的耳邊,隨之打了個哈欠,電話接通了“喂,香子蘭” “小白meimei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這里可沒有什么香子蘭,不過巧克力倒是有的哦!”手機聽筒傳來納蘭無月略帶磁性的溫柔聲音,白潔手中的手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在做夢?”白潔蹲下身,伸出手指戳了戳腎果x的屏幕,畫風(fēng)瞬間變得q版起來。 “不是在做夢哦!我可愛的一抹多!” “確定了!一定是一個噩夢!”白潔撿起腎果x準備掛斷電話“在我掛斷之前,你還想說什么?三十秒。” “不要那么無情吧!”遠在英國的納蘭無月聽到白潔如此絕情的話,有些尷尬“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白meimei該不會是故意打錯電話的吧?好吧,我承認我還是有點小帥的說!” “去死啦!跨國長途很貴的耶!我的話費經(jīng)不起你的折騰!”白潔突然有種想要砸手機的沖動,奈何這腎果x目前是白潔身上最奢侈的物價了,他舍不得“剛剛看到你時覺得你儀表堂堂應(yīng)該是一個謙遜的人,沒想到居然如此的不要臉,還有十秒鐘!” “之前給你留言的時候忘了說了,記得打開牛皮紙信封,我把放進你的床頭柜抽屜里了。” “說完了沒?”白潔看著通話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分鐘,仿佛看到了鉛包了點唯一一張鈔票長出了翅膀,在白潔面前飛走。 “說”站在一張手術(shù)臺前帶著藍牙耳機的納蘭無月無奈地擦了把汗,聽著耳機里傳來的嘟嘟聲,他松了口氣。 手術(shù)臺上躺著一個手腳都被金屬鎖拷給緊緊束縛的中年大叔,打著赤膊的膀子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傷口,還有不少才剛剛結(jié)痂,看來是被折磨了很久,納蘭無月伸手拔掉了插在這個中年大叔脖子上某個xue位的鍍銀鋁針,剛剛就像是被點了啞xue的中年大叔怒視納蘭無月“你這個惡魔!” “哼哼!剛剛不讓你說話是怕你嚇著我那冰清玉潔的小meimei,雖然我是一個惡魔,但是我有一個天使一般的meimei,是不是很滑稽呢?”納蘭無月將手中的銀針拿到一旁點燃的酒精燈上消毒,然而他身上的白大褂早已不是干干凈凈的潔白,而早已被鮮血染成血紅色“別裝傻了,我爺爺那輩的故事你應(yīng)該不會不清楚吧?” “我姑媽曾經(jīng)和我說過這么一句話,醫(yī)者仁心,然后她就把這藥仙銀針傳給了我,然而”納蘭無月拿著已經(jīng)燒紅的鍍銀鋁針懸停在中年大叔的喉結(jié)上方一厘米處,原本暖男紳士的氣質(zhì)全部都消失不見,原本溫柔的雙眸就像被黑化一般變得邪魅異常“死在這副針下的人可比我救的人要多得多吶!” “殺一非救一凡,就算是這樣這樣也洗刷不掉你身上的業(yè)力與罪孽!你遲早會遭天譴的!藥魔納蘭無月!” “不說嗎?”納蘭無月手中的銀針落下至一毫米,大叔的喉結(jié)上出現(xiàn)了一片非常明顯的燙傷,至于燒紅的針尖溫度有多高,可想而知“沒事,再折磨你兩天,反正我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 納蘭無月身上陰冷的殺氣就在他扳直腰板的那一瞬間蕩然無存,就像是換了一個模式一般,連陰翳的臉色也變會了與白潔見面時的那般暖洋洋,唯一沒變的確是身上那股令人非常不舒服的血腥味。 納蘭無月慢條斯理地收起銀針,帶上他的金絲眼鏡,聞了聞自己的手背“啊啦啦,看來今天又得拿那些烈性中藥洗澡來蓋住身上既難聞又惡心的味道了。” “怎么突然感覺氣溫好像下降了不少。”站在床邊正重新打電話給香子蘭的白潔單手環(huán)胸打了個寒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