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jian細
總不能在醫院談判,而閻建業也不想惹得別人的注意,竟然直接將人帶到了郊外廢棄的工廠,旁邊是慕淮齊和閻少宸的兩個保鏢。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不好好伺候著,我可是不會這么輕易放棄我前妻的,閻總——” 連海的地痞性子完全暴露出來了,當了那么多年的民工,他的好日子總算是到了。 “哼,是嗎?” 閻建業沖著保鏢一個眼神,只見保鏢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將連海捆在了三條腿的木椅上,一腳踹倒,打了半天,又提溜了起來。 “連先生,坐穩了,不然隨時可能會倒。” 閻建業俯視著連海,這樣的地痞他見多了,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威脅他。 “呵呵,閻總是吧,何必為了我這么個螻蟻而臟了您的手呢,我只不過是要點撫養費而已。” 連海算是看明白了,閻建業并不是好拿捏的軟柿子。 “三十萬,滾得遠遠的。” 閻建業拿出一張支票,準備填寫。 “三十萬?打發要飯的呢,要不是我,劉云說不定都得靠賣才能撫養連歆,我救了你妻女的命,難道你覺得她們只值三十萬?” 連海整個人除了嘴都不能動,但只要死不了,就必須多要點錢。 閻建業打量著連海,原來他以為連歆是自己的女兒。 “嫌少,那就二十萬。” 閻建業知道這種人是不會知足的,你越妥協,他越是得寸進尺,迅速寫好,丟在連海的臉上。 “你剛剛還說三十萬呢。” 連海在心底將閻建業咒罵了半天,等日后一定要報復回來。 “滾的遠遠的,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閻建業也沒有讓人放開連海,反正那種人自有辦法掙脫的。 “大爺,要不要跟大少爺說一下。” 慕淮齊覺得那種混蛋,估計不會善罷甘休。 “等少宸從美國回來再說吧,也不知道他在那邊順不順利,別給他添亂了,有他們幾個保護,小云和連歆應該不會有危險。” 閻建業雖然對連海放下狠話,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定會再來的。 連歆說從醫院出來,肚子痛的厲害,便直接回家了。 “連小姐,阿輝,你們總算回來了。” 安泰焦急的不等他們進來,就從大廳出來,面上非常焦急。 “發生什么事情了?” 阿輝一邊給連歆開車,一邊問道。 “保姆李姐是jian細——竟然是jian細——” 安泰說了好幾遍“jian細”,好像自己都不相信似得。 “進去說。” 外面的氣溫這么高,阿輝發現連小姐一直在冒汗。 連歆進入大廳,發現地上亂七八糟的,好像被賊洗劫過一番,用眼神詢問安泰什么情況。 “連小姐,對不起,沙發和柜子上的臟是阿九和十五弄的,但花瓶是保姆打碎的,那個油畫——是我的刀子割爛的。” 安泰說道最后,有點不好意思。 “說重點。” 連歆感覺自己的是雙腿無力,腰也很酸,她的大姨媽一向不準,沒想到這次會這么痛。 “我聽到保姆偷偷跟別人打電話,匯報你和老大的事情,沒想到她打死不承認,還要跑,我就喊了阿九和十五過來堵她,然后就這樣了。” 安泰知道惹禍了,那個油畫是老大最喜歡的一幅,是國外著名的畫家畫的,拍價有達到三百多萬。 “她人呢?” 連歆覺得自己也沒有秘密,何必要監視她,該不會是商業間諜吧。 “被我鎖在地下室了。” 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還不知道要怎么和老大解釋呢。 “你想凍死她?” 連歆覺得肚子更疼了,手搭在沙發上勉強站住。 “我把空調關了,地下室還挺涼快的,不過沒開燈,嚇嚇她。” 安泰的惡趣味發作。 “她跟誰匯報?你確定她說的是我和閻少宸的事情,而不是閻少宸的商業機密?” 保姆來了那么久才被發現,不知道到底把多少秘密泄露出去了。 “恩,說的都是你和老大的事情,當時她反鎖的房間門,等我踹開門的時候,她已經把手機格式化了。” 安泰覺得有點丟臉,看來關鍵的事情還得阿輝做,他是追蹤能手。 “先把她帶上來,關到房間吧,可別出什么事兒。” 連歆想要回房間好好躺著。 “連小姐,您是不是生病了?” 阿輝覺得她不像是熱的,大廳里挺涼快啊。 “沒什么,有點累,中午飯和晚飯我也不吃了,你們自行解決吧。” 連歆回到房間,收拾了一下,躺在了床上,雖然很疼,但很快就睡著了。 “那個男人怎么樣了?” 安泰估計連小姐是因為那個男人而心情不好了。 阿輝把事情又簡短的介紹了一下,然后默默決定,以后要更加注重連歆的安全問題。 “都一點多了,咱倆吃什么?” 阿輝餓的肚子都咕嚕嚕的叫了。 “保姆都被你抓起來了,除了泡面還有別的選擇么。” 說起保姆,阿輝覺得有必要帶出來審問一下。 “還說呢,幸好被我撞上了,都不知道她還說了多少事情出去。” 安泰可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他覺得自己是功臣。 “叫鐘點工過來收拾一下,把地下室的鑰匙給我,我去看看那個女人。” 阿輝準備先審問,然后看情況要不要通知老大。 “給,我剛才問了半天,一句話也不說。” 安泰覺得對付女人很棘手,何況還是個老女人,經不住打。 黑暗的地下室,透著絲絲涼意,聽到門鎖的聲音,然后一絲光芒照了進來,隨后就聽到腳步聲。 李姐小心謹慎的看著樓梯的入口,她不能把那位蔣小姐招出來,蔣小姐說過,如果自己把她招出來,會報復她的家人。 “這里的滋味怎么樣?” 阿輝用手電筒照向保姆,她立即用手擋,差點晃瞎她的眼睛。 “阿輝先生,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您放我出去吧。” 保姆想要撲上來求阿輝,但是還沒走進,就被手電筒晃得退后了。 “乖乖的坐著,把幕后的人說出來,對你有好處,否則,酷刑怕你扛不住。” 阿輝的手敲打在桌上。 “是安泰先生誤會我了,我什么都沒說啊。” 李姐相信,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認,一定可以熬過去。 “你以為把手機格式化,我就查不到你們的聯系方式了嗎?只要去營業廳查一下,就一目了然。” 阿輝還沒去查,目前只是嚇唬她,如果能招了最好,省去一些麻煩。 “都是一些經常聯系的老朋友,你想查就去,我有自言自語的習慣,當時在房間里也就隨便說說閻少和連小姐的事情,難道這也不行嗎?” 李姐的情緒開始變得激動,她不能出事,不然家里就完了。 “看來你是不準備說了,我們一般不打女人,但也不是絕對的。” 阿輝站起身,走到離保姆不遠處,一腳就揣了過去,嚇得保姆雙手抱頭大叫起來,而阿輝的腳在離她的臉兩公分的位置停了下來。 “啊——呼——呼——救我——。” 李姐雙手按著自己的心臟,呼吸都困難了。 “你怎么了?” 阿輝不確定她是不是裝的。 “我——有——心臟病,救我——” 李姐不想死,她兒子剛剛中考結束,報的是縣里的重點高中。 阿輝猶豫了一下,看她不像是裝的,趕緊將她背了出去。 “我去,什么情況?” 安泰把剛剛從墻上摘下來的油畫放到了地上。 “你看著——” 阿輝說完,便直接奔向保姆的房間,在茶幾上找到了藥。 喝過藥后的保姆,才恢復了正常。 阿輝和安泰對視一眼,看來是不能弄粗了,否則就是一條人命。 “你們放過我吧,其實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只是跟她匯報了一些連小姐和閻少的日常生活,也不是秘密。” 保姆被一下,倒是招了,可雇傭她的人是誰,死活說不知道,只是通過電話聯系。 “對方的號碼是多少?” 保姆如實回答,阿輝立刻派人去查,發現是大街上買的不記名登記卡,現在已經關機,而且查不到位置,想必對方已經知道李姐暴露了身份,將電話卡處理掉了。 連歆睡的一直都不安穩,小腹傳來陣陣疼痛,醒了睡,睡了醒,睡夢中突然感覺有溫熱的源泉貼在自己的肚子上,艱難的睜開了眼睛,不知道睡到幾點了,看到眼前有人影晃動。 “醒了?” 閻少宸擔憂的聲音傳來。 “恩~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連歆還以為自己做夢了,不是說還要幾天么。 “剛到,肚子疼的厲害嗎?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閻少宸一進門,就見連歆皺著眉頭,雙手在小腹上按著,他趕緊找來瓶子裝了熱水,放在她的小腹上。 “這種事情哪里需要去醫院,我再睡會兒就好了。” 連歆也清醒了不少,爬起來去浴室捯飭了一番,出來發現閻少宸在換床單,而被換來下的床單上有一點紅色,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好想找個地縫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