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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清沅在線閱讀 - 第103節(jié)

第103節(jié)

    曲盈衣在太子身邊好些年了,見太子如此,知他是有心事,但太子一直在說太子妃的事情,她猜不出到底是什么。太子妃入宮以來,她一直覺得太子對太子妃只有敬,沒有愛。就是太子妃有孕之后,她也沒覺得太子的態(tài)度有多少變化。

    只是今夜似乎有些不同,太子好像真有了珍惜太子妃的樣子。曲盈衣心中微酸,但她如今身份仍是宮女,也不好對此多話,她只能嗔道:“最知娘娘的,一定是殿下,又何必問婢子呢?!?/br>
    蕭重鈞只是一笑,不再提這一茬。曲盈衣又溫言勸他再睡一會兒,他喃喃道:“我最知她么……那她又該如何……”

    曲盈衣聽不明白他這話,左思右想一番,還是不解其意,疑惑是不是太子說夢話。她輕輕伸手試了試太子的額頭,并沒有發(fā)熱,這才放下心來。

    懷恩在大雁湖沒有逗留很久,她對蕭重鈞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也只剩這一句“恭喜”可說了。

    說來也奇怪,當(dāng)初母親對她做太子妃的事情信心十足,宗室中也有長輩說她是適宜做太子妃的。但是她自己心底總有一種隱約的預(yù)感——這事情太美,所以不容易成真。

    所以太子娶了別人,她雖然傷心,但并不像母親那般魔障了一樣狂怒。

    母親在顧皇后事發(fā)之后,就被拘束在家,不能出門。父親早就搬去京郊別院住,并不與母親照面。懷恩知道下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哪里就惹怒了母親,她明面上也只能順著母親心意安撫她。

    偶爾能像這樣出來,對懷恩來說就足夠喘口氣了。她在大雁湖邊沒有逗留很久,她與蕭重鈞道別,走過長堤,再回頭時候,就見蕭重鈞仍在原處,面向湖面,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回到府中,懷恩換了身衣服,命人捧來琵琶。這琵琶是蕭重鈞贈她的,她素來珍重,正輕輕擦拭著,就見侍女神色緊張來通報:“公主來了?!?/br>
    懷恩抬起頭,就見壽真公主已經(jīng)入內(nèi)。

    她抱著琵琶起身,淡淡道:“母親?!?/br>
    壽真公主問:“你去大雁湖,這么快就回來了?”

    去大雁湖,確實是壽真公主的主意,但壽真并沒有要她去見太子,而是要她去見袁貴妃。

    壽真這段時日就盼著皇帝態(tài)度松動,她雖然不能出門,但是派人給宮中進(jìn)過幾次東西,光是給袁貴妃,就送了許多金子。

    她要懷恩趁這機會去見袁貴妃,通過袁貴妃,再向皇帝求情就容易多了。

    懷恩聽到母親懷疑的質(zhì)問,道:“我沒有見到袁貴妃?!?/br>
    壽真氣咻咻道:“人我都安排好了,你到底有沒有去貴妃哪里?”

    懷恩沒有說話,只是擦著琵琶。壽真忽然一個念頭閃過,高聲道:“你是不是去見太子了!”

    懷恩低聲說:“是又怎樣?!?/br>
    壽真罵道:“這時候見他有何用!若是被圣上知道了,還以為是我讓你這樣糾纏不休!你……”

    她氣得口不擇言:“你還有沒有臉皮!平頭百姓良家婦女都不會這樣不要臉!”

    懷恩原還能自持,但壽真這辱罵的一串話一出,她眼淚滾滾落下,渾身發(fā)抖。

    壽真看她這樣,只道:“你哭什么!趁早死了心吧!”她又見懷恩仍是抱著那琵琶,伸手就要去奪。

    懷恩躲過壽真的手,她抱著琵琶猛然站起,走到窗前,舉起琵琶狠狠砸在窗框上。

    壽真呆在當(dāng)?shù)?,只聽那琵琶發(fā)出一聲脆響,上好的古木也禁不起這用盡全力的一砸,琴頭軫子都崩斷了,形狀盡變。

    懷恩抬起頭,看向壽真,她的心早就死了,但是這話她不必說。她什么也沒說。

    壽真沉默著,她沒想到懷恩會做出這等焚琴煮鶴之事,更沒想到一向溫順的懷恩會如此激烈。

    她喃喃道:“看來你也是指望不上的?!?/br>
    懷恩不再哭了,眼淚止住了,但眼睛中仍像含著水,她終于說:“女兒不孝。但從今后,請母親允許女兒在家?guī)Оl(fā)修行。宮中一切事務(wù),女兒無心參與?!?/br>
    壽真見她神色似乎十分堅定,心中煩亂,道了一句“隨你”就轉(zhuǎn)身離去了。

    不幾日,公主府上就傳出懷恩縣主在家做了居士的消息?;实蹖Υ藳]說什么,只有貴妃為壽真公主美言了幾句,但皇帝卻說,壽真之前就與些烏七八糟的人來往,這時候還要牽連上懷恩,并沒有完全寬恕壽真的意思。他還不信壽真是真悔過了。

    袁貴妃是個識趣人,也不再在皇帝面前提壽真公主了。不過袁貴妃還是讓人將皇帝的話轉(zhuǎn)告了壽真公主,要她稍安勿躁,安撫一番。

    從大雁湖賞花回去時候,蕭重鈞準(zhǔn)備好了帶給太子妃的東西,頗花了一些人力——他從大雁湖行宮的桃花林移植了十二株桃花回東宮,讓人種在花園中,他將花和大雁湖的春色帶回來了。

    喬簡簡每日一早起來,就能看到那些桃花。園丁費了好大的勁,才能讓那些桃花一路安然回到宮中,還在移栽之后盛開。

    喬簡簡一看那些花,只覺得自己心中有什么東西和那些花一樣綻開了。

    蕭重鈞問她:“喜歡么?”

    喬簡簡一手輕輕貼著小腹,一手撫了撫臉頰,只覺得那里發(fā)燙,她低聲說:“我該怎么謝殿下才好?”

    蕭重鈞看了一眼她的臉色,說:“只要你高興,就是回報。”

    他已經(jīng)知道了懷恩做居士的事情,他只是想知道自己還能讓某個人發(fā)自內(nèi)心高興。但這其中的真相喬簡簡不必知道。

    喬簡簡相信了,她抬頭綻開一個微笑。

    第167章

    蕭廣逸離開寧州,先去高崖寺,再去邊境。

    高崖寺是準(zhǔn)備造大佛,還在籌備中。蕭廣逸名義上是去督查,實際上將高崖寺造成了一處落腳的據(jù)點,經(jīng)由高崖寺再去邊境,與封將軍匯合。蕭廣逸會在邊境緊盯西戎的動向,并幫助封將軍練兵。

    蕭廣逸知道,封將軍雖然這時候已經(jīng)與他十分投契,但心中還是有幾分顧慮,并沒有全然信任他——在西境寧州這樣的地界,不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人,有幾個能完全信任。他只有等到合適的時機才能證明自己。

    他一路向西去,一路給清沅寫信。到高崖寺的時候,他已經(jīng)給清沅寫了十封信,記錄一路見聞,只像他并沒有漸行漸遠(yuǎn),仍在清沅身邊一樣。清沅的回信終于追到了高崖寺。

    高崖寺的僧人為他整理好了房間——房間大而空,除了幾本佛經(jīng),并無其他裝飾。在這環(huán)境中,能保持整潔就已經(jīng)算是舒適了。

    蕭廣逸躺在床上,慢慢看清沅的信。她的字很美,光是展開信箋,就讓他心頭一陣溫暖愉悅。

    她在信中寫的都是寧州的事。先寫府上事,再寫城中事,其中摻雜一些京中的消息。涉及京中敏/感事情,她就用他們約好的暗語,別人看不明白,只有蕭廣逸才知道她寫的是什么。

    京中的情形,目前還是撲朔,因袁貴妃與太子妃同在孕期,宮中一切都務(wù)求平穩(wěn)。除了之前金泉公主的生母沒了,沒有其他大事。許婕妤一切安好。

    但這平和中仍含著緊張,皇帝還沒有動顧皇后,但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幾年后,甚至幾個月后會發(fā)生什么。

    清沅在信中只能盡量全面的搜集京中情況。

    但這只是大信紙上寫的話,是燕王妃給燕王的信。在大信紙中,她還會夾一張小小的箋紙,上面寫的是顧清沅對蕭廣逸的話,她直白得可愛,直白到蕭廣逸覺得在佛門看這樣的字句,實屬犯戒。

    他將清沅的幾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將那小箋貼在心口。

    蕭廣逸在高崖寺停留了五日,就接著向西去了。這次去邊境,蕭廣逸將敖桂也帶上了。敖桂這段時日一直往返寧州與高崖寺之間,對此處的已經(jīng)掌握了。蕭廣逸決定是時候讓敖桂去面對丹支邪和西戎了。

    離開高崖寺那一天,天色清明得出奇,蕭廣逸早早起身,抽空給清沅寫了信。

    敖桂就在房外候著。等蕭廣逸出來,將信遞給信使,又問敖桂:“這一次我們要去的時間久,你有沒有寫信帶回去給你母親?”

    敖桂說有。他最近留了胡子,與原來樣貌大不相同,越發(fā)像普通丹支邪人了。蕭廣逸讓敖桂喬裝改扮一番,與他保持一定距離,在左路分開走。

    敖桂這段時日在王府中一直刻意避開王妃。丹支邪人有句諺語,說漂亮的女人像蛇,男人若一不小心,就會被一口吞掉。

    敖桂現(xiàn)在看顧清沅,就像看那條美女蛇。他覺得自己是中了蠱,才會覺得自己喜歡這個女人,他必須遠(yuǎn)遠(yuǎn)離開她,讓自己的頭腦清楚一點,才能躲開那些狂熱的讓人發(fā)瘋的念頭,那些念頭他一個字都不能對旁人說。

    他不能讓母親失望,也不能讓蕭廣逸失望。

    蕭廣逸這邊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了,他看向敖桂,微笑問道:“怎么,要直接和西戎人交手了,害怕了?”

    敖桂道:“我是粗鄙之人,有什么可怕的。倒是王爺,天潢貴胄,如此涉險,也不怕嗎?”

    蕭廣逸自嘲道:“我平生波折,皆因不懂知難而退。”

    敖桂不明白為何燕王年紀(jì)輕輕卻常常如已經(jīng)過了大半輩子一樣,但是這時候蕭廣逸這自嘲卻讓他也笑了起來。

    一行人按照原計劃,向邊境而去。

    自從蕭廣逸離開,清沅在寧州燕王府就更加忙碌了。她每日清晨起身,練字時候就開始聽下人回話,除了王府日常,還有寧州和京中的產(chǎn)業(yè)需要她打理。

    她治家頗嚴(yán),時常考核下人,該賞的賞,該罰的罰,決不許有人打著王府的名頭在外闖禍。

    她并不會無度寵信哪個侍女,若說她對誰更和藹容忍,那就是年紀(jì)小的丫鬟,尤其是在寧州這兒買來的小丫鬟,如在王妃院子里伺候的豆兒幾個。清沅每次見到豆兒,都會隨手給賞賜。

    這日清沅從書房回房,就見豆兒和柳兒兩個小丫頭坐在臺階邊說話。柳兒正在抹淚,豆兒與她頭靠頭,低聲說著什么,兩個人年齡相仿,身形相仿,像小動物一樣互相依偎。

    清沅見了,心中微疑,就叫人把她們叫過來。柳兒是丹支邪孤兒,入府之后,清沅就讓她去伺候敖桂的母親。敖桂母子也是丹支邪人,應(yīng)該對柳兒照拂有加。

    清沅以為是誰欺負(fù)了柳兒,親自問了她。

    柳兒這會兒已經(jīng)不哭了,只是眼睛仍紅紅的,王妃親自過問,她不敢隱瞞,但是這話和豆兒說得,和王妃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她只能搖頭道:“府上人都待我好,沒有人打我。阿嬤待我更好?!彼邪焦鸬哪赣H阿嬤。

    清沅又仔細(xì)看她的,柔聲問:“那是想家了?”

    柳兒遲疑著點點頭,又低聲道:“我擔(dān)心阿兄,他走了好些天了?!?/br>
    她稱呼敖桂阿兄。

    清沅恍然,怕是小姑娘情竇初開,自己還不知道。她向柳兒招招手,又覺得這不是抓一把糖就能哄好的事情,她竟然有幾分遲疑,只是微笑著拉住柳兒的手,柔聲道:“放心,他跟著王爺去的,王爺就一定會把他帶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對不起,存稿箱設(shè)錯時間了……只能先放半章出來

    明天會繼續(xù)更新

    第168章

    柳兒如今在府上,穿得和寧州的姑娘一樣,頭發(fā)也梳了平常的樣式,只是身上的耳環(huán)和戒指是丹支邪商人帶過來的,都是王妃賞賜給她的。

    小姑娘生得小巧,眼神清澈,更顯得幼稚。清沅讓她擦把臉,親自給她理了理頭發(fā)。柳兒聽王妃保證,說王爺一定會把敖桂帶回來,這會兒已經(jīng)不難過了,清沅的手指動作輕柔穿過她的頭發(fā),柳兒抬起小臉,沖清沅笑了。

    清沅心中一陣難以言喻的柔軟,她看著這個小姑娘,想起的是她的meimei清泠,她上輩子的女兒,雖然不是她生下,但她也曾有這樣的時刻,這樣輕柔的觸碰。

    “柳兒,”清沅柔聲說,“你現(xiàn)在看不到阿兄,心里想他難過是不是?”

    柳兒點點頭。清沅就道:“想一個人,又見不到他的時候。你就把自己想對他說的話都寫下來,寫好了寄給他,等你寫得夠多了,他就會回來了?!?/br>
    她一邊說,一邊想起的是蕭廣逸給她寄來的一路見聞。

    柳兒說:“可是……婢子不會寫字。”

    清沅微笑:“不會可以學(xué)。沒有哪件事人是從一開始就會的。府上有嬤嬤教大丫鬟寫字,以后你跟著她們一起去學(xué)。每天學(xué)幾個字,時間久了,就能讀寫了?!?/br>
    她又叫豆兒和柳兒一起去,可以做個伴。又囑咐大丫鬟關(guān)照她們,不許因她們年紀(jì)小排擠她們。

    寧州府這邊井井有條,清沅一閑下來,還是會仔細(xì)琢磨京中的事情。最近顧家還算平靜,只是清沅的祖母年紀(jì)大了,舊疾纏身,本來顧澤行準(zhǔn)備回老家霖州的,不得不暫時擱置下來,因為老人不便行動,要在京中養(yǎng)病。

    雖然如此,祖母精神還好,她口述讓顧澤行寫了信給清沅。說從前家中人來人往,太過紛亂,她每日不得不強打精神待客,如今家中清凈,她反而能安閑養(yǎng)身。她要清沅在外珍重,不必?fù)?dān)心家中。

    清沅知道祖母的性格,確實是寵辱不驚,不會因為顧皇后失寵就失魂落魄。清沅一看到祖母的口述,不由就笑了起來。她似乎能看到祖母說這些話時候的神氣。

    但清沅在這平靜中還是感到一絲不安。

    顧澤行原來負(fù)責(zé)豐城行宮的重建,后來受顧皇后案牽連,被擼了下來。顧澤行沒有申訴,只是將手上做的事情全部交了出去,干脆利落隱居在家。

    李修致曾為顧澤行惋惜,在私下里提出過要為顧澤行發(fā)聲,被顧澤行攔住了。這件事情清沅也不希望李修致卷入,她和顧澤行的意思,都是希望李修致好好待顧晟,顧家將來的希望在他們這些小輩子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