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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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尸體才會發(fā)霉發(fā)臭,你在說自己嗎?”我反唇相譏。 “牙齒越尖,死的越快。”古尸直直向著我走來。 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腦子瘋狂地轉(zhuǎn)動著,思考對策。 “還有最后一個辦法,能不能活命,就看這一搏。”我在心里說著。 古尸走過來,伸出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像提小雞一般,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 我面紅耳赤,大腦因為缺氧,而感到陣陣眩暈,幾次忍不住想出手,都強(qiáng)制按捺住,告訴自己,還沒到最好的時機(jī)。 現(xiàn)在,我只有一次出手的機(jī)會,若不能一擊就中,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現(xiàn)在有沒有后悔的感覺?”古尸掐著我脖子,手臂回收,將我臉拉近,用眼睛盯著我問。 “就是現(xiàn)在!”我在心里大喊一聲,發(fā)動致命一擊。 一道細(xì)細(xì)的金芒,從我眉心飛射而出,向著古尸面門刺去。 對方的臉,近在咫尺,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時間,即使他微微側(cè)了下臉,那道金芒,還是刺在他額頭,沒入對方腦中。 這是那位魑門前輩,教我的最后一門秘術(shù),使用條件非常苛刻,在古尸心有警惕的前提下,幾乎不可能射中對方。 也是這家伙自己作死,居然把這么大的破綻,暴露給我,讓我有了翻盤的機(jī)會。 古尸被金芒射中后,如木偶一般,呆呆站在那里,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青氣。 我趁機(jī)掰開對方的手指,軟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不可能,他怎么舍得把這門壓箱底的秘術(shù),傳給你。”古尸喃喃自語。 我聽見對方說話,心中一驚,警惕地向后挪去,用驚疑不定的目光,打量這對方。 現(xiàn)在底牌用盡,若是還不能解決對方,那只有輪到我們?nèi)ニ懒恕?/br> 好在古尸,只是站在原地喃喃自語,沒有任何多余舉動。 我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松了一點,依舊警惕望著對方,不知那位前輩教的秘術(shù),能否翻盤。 “我不甘心!”古尸仰頭怒吼一聲,直挺挺倒在地上,面門處涌出大股青氣。 我強(qiáng)撐著爬起來,小心翼翼挪過去,用腳踢了踢對方,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現(xiàn)在,你有沒有后悔的感覺?”我將對方的話,原封不動奉還。 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身軀動了,竟然睜開了眼,眼珠子直勾勾盯著我。 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二話不說,召回勾玉劍,向著對方脖子刺去。 “啊,別殺我!”一聲驚恐的女聲,嚇得我一個哆嗦。 “羅咪?”我一臉警惕,試探著問。 羅咪眨了眨眼,眼中充滿迷茫,明顯搞不清現(xiàn)在處境,疑惑問:“這是哪里,我怎么在這里?” “你真是羅咪?”我有些不放心,怕是古尸在耍詐。 羅咪用手撐著,想要坐起來,結(jié)果身子一軟,又無力倒在地上,哀嚎一聲:“頭好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咬破手指,在對方眉心點了下,見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心中松了口氣,看來那古尸真魂飛魄散了。 “說來話長,我們先離開這里。”我伸手扶起對方。 鬼探徐依舊昏迷未醒,還好老劉歇息了片刻,終于能站起來。 我們合力抬著鬼探徐,向劉旭別墅的那個出口走去,剛才的經(jīng)歷,回想起來,還是如一場噩夢。 第9卷 盤龍古鎮(zhèn)“飛升” 第三百六十四章 潛龍五卦 我生病了,高燒三十九度半。 這對于身體素質(zhì),經(jīng)過多次強(qiáng)化的我來說,是一件非常罕見的事情。 就在消滅了古尸,回家后的第二天夜里,我就發(fā)起了高燒。 一開始,我以為自己感染了尸毒,又或是那古尸臨死前,對我動了什么手腳。 可是,多次檢查自己的身體,我發(fā)現(xiàn)除了莫名其妙的高熱,自己一切正常,甚至能像正常人一樣活動自如,完全沒有發(fā)燒引起的昏沉反應(yīng)。 心存疑惑,我給二叔打了個電話,他在那邊沉默了片刻,用不確定的語氣說,我這種現(xiàn)象,有可能是潛龍第五卦開啟的征兆。 我神色一愣,潛龍紋身的卦象,越到后期,開啟越是困難,本來以為自己,在突破了第四卦吾命真言后,最近一兩年都不會有突破,沒想到這么快,就要開啟第五卦。 緊接著,我皺起了眉頭,因為相經(jīng)殘缺,上面只有前面四卦的介紹,而潛龍第五卦,連叫什么名字,自己都不知道。 我趕緊在電話中,詢問二叔關(guān)于第五卦的信息,二叔苦笑一聲,說他對于潛龍第五卦,也是一無所知,等他翻下祖上傳下來的典籍,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心里哇涼哇涼的,這詭異的高燒一直不退,雖說不影響自己日常行動,但總不能一直這么燒下去吧? 剛掛斷電話,我腦中感到一股強(qiáng)烈的眩暈來襲,趕緊伸手扶著墻,坐在床邊才沒有摔倒。 我驚懼地檢查了一下自己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精神力消耗過度,就連眉心命宮的金色魂焰,都暗淡了幾分。 心中有些駭然,我沒想到這詭異的高燒,雖然不影響自己行動,但是在發(fā)燒期間,精神力的消耗速度,是平常的好幾倍。 也就是說,平常我可以每天只睡幾小時,但是在發(fā)燒期間,為了彌補(bǔ)精神力的消耗,我必須每天睡十幾個小時以上。 樓下傳來敲門聲,我坐了一會兒,感覺腦中眩暈好點了,趕緊走下去開門。 甄青衣一臉擔(dān)憂地站在門外,關(guān)切地看著我,“聽說你病了,我過來看看。” “是老徐那個大嘴巴說的吧?”我苦笑一聲,側(cè)身讓開,讓對方進(jìn)屋再說。 發(fā)燒那天晚上,老徐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老劉為了感謝我?guī)退瓢福蛩阏埼覀兂燥垺?/br> 我正為突然來襲的高燒,感到心煩意亂,就委婉拒絕了。 沒想到鬼探徐帶著老劉,直接來到了小店門口,見我臉色通紅的樣子,他們嚇了一跳,要拉著我去醫(yī)院,被我拒絕了。 沒想到鬼探徐那家伙,回頭這就把這事告訴了甄青衣,而她現(xiàn)在親自上門了。 “快點上去坐下,讓我看看怎么回事?”甄青衣伸手摸了摸我額頭。 “哎呀,怎么這么燙,你這家伙也是的,就算不去醫(yī)院,可以找我給你看看啊。”甄青衣不滿地瞪了我一眼。 “本來以為自己能退燒的。”我一臉不好意思,喏喏解釋。 甄青衣拉著我上樓,先是找到一根體溫計,給我量了個體溫,被接近四十度的高燒,嚇了一跳。 隨后,她伸出纖細(xì)的手指,搭在我手腕上,一雙秀氣的眉毛,卻是越皺越緊。 “怎么樣,有沒有看出什么名堂?”我關(guān)心地問了句。 “很奇怪啊,體內(nèi)五氣平衡,為什么會高燒不退呢,不應(yīng)該啊?”甄青衣喃喃自語。 我猶豫了一下,把二叔的判斷,告訴了甄青衣,她出身醫(yī)門,也許能有不同的見解。 “這樣也能說得通,可是你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開啟第五卦,那這種莫名其妙的高燒,有可能會一直持續(xù)下去。”甄青衣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可是傳承早就遺失了,我去哪找關(guān)于第五卦的開啟方法啊?”我嘆了口氣。 “我先給你扎幾針,總是燒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甄青衣說著,拿出一個裝金針的小木盒。 我躺在床上,任由甄青衣在自己身上扎針,說來也是怪了,在她扎完一套針后,持續(xù)不退的高熱,竟然減弱了一些。 我夸贊了幾句,甄青衣臉上卻沒有任何喜色,一臉憂色地說,這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如果想要高燒不再反復(fù),還是需要開啟潛龍第五卦。 兩人正一籌莫展,二叔打電話過來,剛拿起手機(jī)接通,二叔就在那邊語氣興奮地說,找到了關(guān)于潛龍第五卦的信息。 我精神一振,催促二叔趕緊說說,自己正為這事發(fā)愁了。 “我在一本古籍中,找到我們張家的一位先祖,曾在一個叫盤龍鎮(zhèn)的地方,留下過一脈傳承,也許他們那邊,還記錄著完整的潛龍卦象信息。”二叔在電話中說。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潛龍紋身,不是只有張家嫡系才成繼承么?”我眼中閃過疑惑,按道理來講,潛龍紋身秘圖,是禁止外傳的。 “大概在兩百多年前吧,我也是看了古籍才知道,我們張家還有護(hù)圖人這一說。”二叔語氣有些興奮,在電話中講述自己的發(fā)現(xiàn)。 我拿著手機(jī),聽二叔在電話另一端講述,心中驚訝越來越盛。 原來在過去,每一位修煉潛龍紋身秘圖的尋龍相師,都有資格挑選護(hù)圖人,作為自己的守護(hù)者。 古籍中提到的那位先祖,就在一個名為盤龍鎮(zhèn)的地方,挑選了一個當(dāng)?shù)丶易澹鳛樽约旱淖o(hù)圖人,并且留下的傳承。 身為守護(hù)者的護(hù)圖人,自然對于潛龍秘圖的每一個卦象,不會太陌生,雖然無法修習(xí),但是絕對了解關(guān)于第五卦的信息。 “都過去這么久了,誰知道那一脈傳承還在不在。”我不是很樂觀地說。 “兩百年也不算太久,也就是幾代人的事,對方傳承很有可能還保留著,總歸是一個線索。”二叔在電話中勸慰。 甄青衣在一旁聽到我與二叔對話,拿起手機(jī),飛快搜索“盤龍鎮(zhèn)”幾個字,隨后皺起眉頭。 “沒有叫盤龍鎮(zhèn)的地方啊,是不是改名字了?”甄青衣小聲說著。 我愣了愣,湊過去看了她手機(jī)一眼,立刻問二叔,那本古籍上,有沒有提到盤龍鎮(zhèn)在什么地方。 手機(jī)中傳來翻書的聲音,過了片刻,二叔才說,只知道盤龍鎮(zhèn)在云湘省,至于具體位置,則沒有提到。 聊了幾句后,我掛斷電話,不管怎樣,總歸找到了一條線索。 “給老徐打個電話吧,他路子挺廣的,也許知道盤龍鎮(zhèn)在哪里。”甄青衣拿著手機(jī),便開始撥號。 剛才扎了針,現(xiàn)在燒基本退下去了,不過甄青衣說了,如果不解決根本問題,針灸效果也就維持一兩天,高燒還會再次來襲。 我走過去推開窗子,靠在窗邊透透氣,悶在家里一兩天了,挺無聊的。 甄青衣給鬼探徐打完電話,走過來輕輕靠在我肩頭,讓我別著急,老徐那邊很快能查到盤龍鎮(zhèn)的信息。 沒想到一刻鐘不到,鬼探徐就回了個電話過來,我眼中閃過驚訝,知道他辦事效率高,可也不應(yīng)該這么快啊? 鬼探徐在電話中說,也是我們運氣好,正好老劉有個戰(zhàn)友,就是出生在盤龍鎮(zhèn),否則我們還真難找到,那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為新光鎮(zhèn)的云湘小鎮(zhèn)。 我心中一喜,立刻追問盤龍鎮(zhèn)的詳細(xì)地址,鬼探徐說他一會兒發(fā)張導(dǎo)航圖過來,那小鎮(zhèn)位置挺偏,用嘴也說不清。 甄青衣在一旁用手機(jī)搜了搜,可能那鎮(zhèn)子太小,地圖上竟然沒有。 總算解決了一樁心事,雖然離找到第五卦的信息,還八字沒一撇,但總歸有了方向。 甄青衣在這邊坐了一會兒,告辭離開,我親自送她下樓,囑咐她路上小心。 “對了,去那個盤龍鎮(zhèn)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吧。”甄青衣打開車門時,回頭說了句。 “你公司的事那么多,不太好吧?”我感覺最近她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