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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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蕾用巫術(shù),控制了兩個村民,配合鬼探徐一起,暫時頂住了后面的壓力。 王胖子這貨慫歸慫,但是在一旁敲敲邊鼓,輔助一下,還是能勝任的。 我身處于村民的包圍中,好幾次差點(diǎn)掛彩,硬是咬牙挺了過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倒在地上的村民越來越多,勝利的天平,開始向我們逆轉(zhuǎn)。 我側(cè)身躲開一個村民的撲咬,拍出一張黃色符紙,將身邊另一個村民鎮(zhèn)壓,趁機(jī)喘了幾口氣。 “我說,你倒是快一點(diǎn)啊,我們這邊要頂不住了。”王胖子大呼小叫的催促。 我瞪了那慫貨一眼,身邊還有五六個村民圍著,哪里能脫的開身,就數(shù)這貨最清閑。 好在,那邊的局勢,也不是特別危急,再支撐一會兒,問題不大。 當(dāng)我解決掉,身邊最后一個村民時,汗水濕透了衣裳,整個人如破風(fēng)箱一般,劇烈的喘息著。 王胖子這沒臉皮的貨,見我搞定了這邊,再次大呼小叫的催促。 我伸手搓了搓臉,強(qiáng)打起精神,沖過去幫忙。 在我加入后,鬼探徐壓力大減,包圍著我們的村民,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減少,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 不知為何,我心中沒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一股若有若無的威脅感,縈繞在心中。 我默不作聲,奮起余力,解決掉最后幾個村名,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著四周。 “你們快看,那個詭異的祠堂,又出現(xiàn)了。”王胖子伸手指著東邊,急急說道。 瞧見那座突然出現(xiàn)的祠堂,我眼皮跳了跳,即使隔了這么遠(yuǎn),那陰邪的鬼氣,依然讓人渾身都不舒服。 “走,我們過去看看。”我擦了下掌心的汗水,握著勾玉劍,向著那邊走去。 陰森森的祠堂內(nèi),亮起一團(tuán)幽幽綠火,漂浮不定,透過紙糊的窗子看去,里面如群魔亂舞。 鬼哭聲,嘻笑怒罵聲,從祠堂內(nèi)傳出,王胖子這貨膽小,腳步一下子遲疑了下來。 第6卷 九曲黃河“擺渡” 第二百六十五章 祠堂解密 我站在那詭異祠堂前,緊握著勾玉劍,盯著那扇破舊的木門,上次的一幕幕,在眼前重演。 “我說,要不等天亮了,咱再來探探?”王胖子縮著脖子,躲在我身后。 我沒有說話,心中隱約有預(yù)感,一切的恩怨,應(yīng)該能在這詭異祠堂中,得到解決。 “為什么要等天亮,拖了這么久,該做個了斷了。”我大步向那扇木門走去。 推開破舊的木門,一股強(qiáng)烈的陰風(fēng),撲面而來,吹的我眼睛微微瞇起。 祠堂內(nèi)的景象,與上次見到的,沒有多大的區(qū)別,那密密麻麻的牌位,瞧得讓人心驚。 刺耳的鬼哭聲,在耳邊響起,一張張扭曲的人臉,浮現(xiàn)在那些牌位上,可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從牌位上脫離。 在牌位的前方,盤膝坐著一個人,光線暗淡,面目有些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雙眼睛,如金剛怒目。 我向前走出一步,瞧清那人的面相,瞳孔遽然收縮,即使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可當(dāng)真的親眼看見時,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為什么?大家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么處心積慮?”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些干澀。 盤膝坐在地上的身影,緩緩站起身,笑瞇瞇看著我,說出的話,卻讓人全身冰涼。 “你只是魚餌,可惜,拋出去魚沒有釣到,餌卻脫了鉤。” 那人向這邊走了一步,一張臉瞧著慈眉善目,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王老爺子,王生佛! 我緊捏著拳頭,一股羞辱的憤怒感,從心中升起。 “用不著憤怒,事情雖然偏離了原本的軌跡,但很快會被我撥正,這次不會再給你機(jī)會。”王生佛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去你妹的!”我感覺胸膛,被如有一把野火在燒,緊握著勾玉劍,向?qū)Ψ經(jīng)_去。 王生佛笑瞇瞇看著我,眼中含著一絲輕蔑,不等我靠近,手腕一抖,一張黑色漁網(wǎng)張開,兜頭向我罩來。 我心中一緊,抬起手臂,用勾玉劍向那漁網(wǎng)劃去。 那黑色漁網(wǎng)也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竟然非常的堅(jiān)韌,勾玉劍無法劃。 我被那黑色漁網(wǎng)捆縛,越掙越緊,細(xì)細(xì)的絲線,勒的身上像有一千把小刀在割。 “別怕,胖爺過來救你!”王胖子話音未落,人便如一頭巨象般沖了過來。 王生佛冷眼看著這一幕,手指掐了個法訣,那些被困在牌位中的冤魂,一個個臉色猙獰,向著這邊飄來。 王胖子見到這一幕,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大叫一聲“我的媽呀”,轉(zhuǎn)身就跑。 我差點(diǎn)被這慫貨,一下子氣得噎著,用力掙扎,想要擺脫漁網(wǎng)束縛。 迎面,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冤魂,伸著雙手向我脖子掐來。 我雙手被捆縛,斜著肩膀向那冤魂撞去,雙肩陽火觸及到那冤魂,對方發(fā)出一聲慘叫,身上冒出nongnong黑煙。 身后傳來李小蕾的念咒聲,兩道黑煙從我肩頭越過,向著王生佛鼻孔鉆去。 王生佛冷冷一笑,張嘴吐出綠色煙霧,吞噬了那兩道黑煙,身后傳來李小蕾一聲悶哼。 鬼探徐緊握著匕首,如一只敏捷的獵豹,靠了過來,想要割斷我身上的黑色漁網(wǎng)。 可一不小心,不僅沒有割斷漁網(wǎng)的絲線,反而被上面的倒鉤,在手臂上面,掛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祠堂里面,到處都是亂飄的冤魂,身后甄青衣驚呼一聲,也不知遇到了什么危險。 我雙眼急得冒火,可用盡所有的手段,都無法擺脫漁網(wǎng)束縛,現(xiàn)在全身被漁網(wǎng)緊緊裹住,動彈不得。 鬼探徐還不死心,想要過來幫忙,可是被一個冤魂纏住,無法脫身。 王胖子那個慫貨,也不知躲在哪個角落,完全看不到人影。 ”青衣,你怎么樣了?“我焦急地詢問。 “你別分心,青衣有我照顧,出不了什么事。”李小蕾聲音沙啞地回答。 我見王生佛一臉冷笑,一步一步,向著這邊走來,用力一咬舌,噴出一口血霧。 “驅(qū)除諸邪!”我發(fā)動吾命真言,大聲喊道。 那些在祠堂內(nèi)亂飛的冤魂,身形齊齊一頓,皆發(fā)出驚恐的尖叫,化為白光消散。 王生佛身上的白光,一閃即逝,他實(shí)力太過強(qiáng)大,吾命真言對他的影響,微乎其微。 少了那些冤魂的襲擾,身邊同伴的壓力,無疑減輕了許多。 我緊盯著王生佛的反應(yīng),瞧他一臉輕蔑的笑容,心中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 “完了,外面被堵住了,這次胖爺死定了。”王胖子慌慌張張跑了進(jìn)來。 我心里緊張的砰砰直跳,可是無法回頭,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王胖子如一個滾圓的皮球,連滾帶爬跑了回來,滿臉驚恐,肥臉上掛滿汗珠。 “外面怎么了,說清楚。”鬼探徐聲音緊張地問。 一陣香風(fēng)飄來,甄青衣伸手將我扶住,想要解開我身上的漁網(wǎng),可是越弄越亂。 我讓甄青衣別忙活了,側(cè)臉緊盯著王胖子,催問到底遇到了什么。 “僵尸,外面全都是僵尸!”王胖子聲音有些顫抖。 我眼皮一跳,死死盯著對面的王生佛,瞧著他那讓人厭惡的笑容,牙齒咬得咯咯響。 “勸你們還是別反抗了,獻(xiàn)出自己的身軀,我會給你們靈魂一個歸處。”王生佛輕描淡寫的說。 我緊捏著拳頭,指甲陷入rou中,心中被憤怒填滿,后背傳來癢麻感,潛龍紋身有了異動。 鬼探徐發(fā)出一聲怒吼,緊握著匕首,向著王生佛沖去。 “小心!”我眼中閃過焦急,大聲喊著。 對面的家伙,不能用常理來判斷,我怕鬼探徐吃虧。 王生佛手腕一抖,又是一張黑色漁網(wǎng),憑空出現(xiàn),向著鬼探徐罩去。 “趕緊躲開!”我嘶聲力竭的大喊,因?yàn)橛昧暝瑵O網(wǎng)絲線深深陷入rou中。 鬼探徐沒能躲開漁網(wǎng),和我一樣,被束縛住全身,無法動彈。 我心中有些絕望,這邊剩下的兩個女人,根本沒什么戰(zhàn)斗力,而王胖子這個家伙,更是指望不上。 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子彈擦著王生佛耳邊飛過。 我跳著轉(zhuǎn)過身,見阿寧站在外面,雙手緊握著一把手槍,手臂有些顫抖。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死我父親?”阿寧雙眼血紅,情緒有些失控的質(zhì)問。 我側(cè)過臉,見王生佛臉上的笑容,終于消失了,一張臉無比陰沉。 “看來,人還真不能心軟,當(dāng)時應(yīng)該連你一起殺掉。”王生佛冷冰冰說。 阿寧尖叫一聲,不斷扣動扳機(jī),一連串的槍聲響起,子彈擦著我們身體飛過。 我額頭滲出一絲冷汗,生怕被流彈打中,趕緊向后跳開一步。 眼前一花,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接著,阿寧手上的槍,掉落在地上,她被王生佛緊緊掐住脖子,提了起來。 阿寧臉色漲的通紅,雙手死死抓著對方雙臂,兩腳懸空,胡亂踢打著。 我胸口微熱,從陰界帶回的那只紙鶴,傳出一股細(xì)細(xì)的熱流,涌進(jìn)體內(nèi)。 那股熱流,激活了后背的潛龍紋身,一股無形的氣浪,以我為中心,猛地爆發(fā)。 束縛在身上的黑色漁網(wǎng),被氣浪沖擊的四分五裂,重獲自由的我,大吼一聲,緊握勾玉劍,刺向王生佛后心。 王生佛丟下阿寧,猛地回過頭,雙眼血紅,目光猶如惡狼,欲擇人而噬。 在他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雙雙綠色眼睛,低沉的嘶吼聲,讓人心驚rou跳,那是圍在外面的一只只僵尸。 我心一橫,直接用出尋龍定xue,對方實(shí)力太過強(qiáng)大,若不能迅速分出勝負(fù),敗得必然是我們。 王生佛冷冷一笑,正要閃身躲避,他身后憑空出現(xiàn)一根黑色絲線,緊緊勒住他的脖子。 “張……”王生佛驚駭欲絕,剛喊出一個字,便被飛射而至的勾玉劍,刺中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