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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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鳶皺眉走過來,盯著王胖子手掌,又伸出手,翻了翻他眼皮。 “咋了,你別嚇唬胖爺,這玩意兒別是蠱吧?”王胖子膽小,被白鳶的動作,搞的有些緊張。 就連前方的賴先生,也圍了過來,好奇盯著那不起眼的小蟲尸體。 “惑心蠱,用惑心蟲幼體,煉制的一種邪惡蠱蟲。”白鳶語氣沉重說著。 “啊,不會吧,胖爺不想變成傻子啊。”王胖子哀嚎一聲,臉色死灰。 我心跳陡然一頓,想起剛才自己,也被蟲子咬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惑心蠱。 “姐,親姐,你一定得救我。”王胖子不顧自己,比白鳶大了十多歲,一口一個親姐叫著。 “惑心蠱有一段潛伏期,我們被人盯上了,先解決對手再說。”白鳶警惕打量著四周。 “他奶奶個腿,哪個灰孫子和胖爺過不去。”王胖子一臉悲憤,擼起衣袖,向四周張望。 “在那里!”賴先生在腰間一摸,飛擲出一塊銅錢。 林中竄起一個黑影,動作靈敏,借著樹林掩護,快速逃竄。 “孫子,你有種別跑。”王胖子大叫一聲,追了過去。 那黑影突然停住,轉(zhuǎn)身一揮手,一團烏云般蠱蟲,向王胖子飛去。 “媽呀,救命!”王胖子一縮脖子,屁滾尿流跑回來。 我緊咬著后槽牙,從側(cè)面繞開那團黑云,拔腿向那越跑越遠(yuǎn)的黑影追去。 “小心!”身后傳來白鳶的提醒。 我緊盯著對方背影,摸出匕首,用力向前一甩,匕首帶著銳利風(fēng)聲,刺向那身影后背。 黑影仿佛身后長了眼睛,躲過飛去匕首,回頭盯著我,念了一句咒語,伸手向我一指。 我腦袋一昏,眼前傳來無數(shù)幻象,趕緊用力咬了下舌,雙手飛快結(jié)印。 那黑影狡猾的很,不等我地火印完成,如一只兔子般,轉(zhuǎn)身撒腿就跑。 一塊飛速旋轉(zhuǎn)的銅錢,擦著我肩膀飛過,擊中那身影左腿,對方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第4卷 苗疆圣殿“奪運” 第一百五十五章 吞龍道人 我跑得飛快,準(zhǔn)備過去逮住地上那家伙,瞧瞧是哪個孫子偷襲。 倒在地上的家伙,掙扎了一下,小腿被銅錢打中,沒爬起來。 見他在腰間掏摸了一下,拿出一個竹哨,放在嘴邊用力吹響,尖銳的哨聲,在林間回蕩。 “不好,他在召喚同伴。”白鳶聲音有些緊張。 對面密林中,傳來雜亂腳步聲,一群手持彎刀的黑苗,神色不善,向我們圍過來。 “妹的,就差一點。”我恨恨盯著地上那孫子,對方就在前方五米遠(yuǎn)的地方,可是那群黑苗離得更近。 見到前方那群黑苗中,有部分人嘴唇翻動,估計在召喚蠱蟲,我撒出一把黃色符紙,轉(zhuǎn)身就跑。 后面?zhèn)鱽韲\哩哇啦的土語,聲音有些驚呼,估計有部分黑苗,被自燃的符紙燒到了。 “快跑!”我沒空回頭查看戰(zhàn)果,招呼了幾名同伴一聲,一陣風(fēng)般向前跑著。 那群黑苗人數(shù)太多,我身上帶的符紙鶴數(shù)量有限,“千鶴迷蹤”這門法術(shù)還得留著應(yīng)急。 王胖子像一只肥碩的鴨子,別看這貨長的蠢笨,跑路本事向來不差,一溜煙已經(jīng)超過了我。 “那群黑苗,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賴先生氣喘吁吁跑著。 “是有些奇怪,這里離青苗寨更近一點。”白鳶跑動中念著咒語,手臂一揮,幾只小蟲向后面飛去。 沒過多久,身后傳來幾聲慘叫,緊追在后面的腳步聲,放慢了一些。 “嗖!”一只竹箭擦肩而過,幽藍的箭尖,嚇得我一身冷汗。 “前面不遠(yuǎn),是青苗寨的地盤,我們過去避避。”白鳶語氣急促的說。 身邊不斷有竹箭飛過,那幽藍的尖端,明顯抹了毒藥,讓我們狼狽不堪。 就在我忍不住,打算把留下應(yīng)急的符紙鶴,全部撒出去的時候,后面的腳步聲,忽然停了下來。 我不明就里,也聽不懂身后的土語,腳步?jīng)]停,繼續(xù)向前跑著。 “這片屬于青苗寨的地盤,那群黑苗有顧忌。”白鳶在一旁解釋。 又跑了一段路,見身后那群黑苗,沒有追過來,我們找了個空地歇息。 “我勒個去,差點累死胖爺了,那群狗屁黑苗,咋和非洲食人部落一樣野蠻。”王胖子上氣不接下氣,坐在一塊石頭上抱怨。 “暫時安全了,附近幾個寨子,就數(shù)青苗寨實力最強。”白鳶抹了下額頭細(xì)汗。 我斜靠在一棵樹上,全身大汗淋漓,衣服緊貼著后背,感覺這次苗疆之行,處處危機。 擺脫后面追兵,白鳶拿出一個藥丸,遞給王胖子,說驅(qū)除蠱毒需要一種特殊植物,讓他先服藥丸壓制下。 我想起自己也被咬了一口,不過不能確定是否是惑心蠱,張了張嘴,又把話吞進肚子里。 休息了一下,我們繼續(xù)前行,遠(yuǎn)處山林可以見到隱約木屋,應(yīng)該就是青苗寨。 白鳶介紹說,青苗為人平和,只要不招惹他們,他們一般也不會理會外人。 “賴大哥,我總覺得血尸斷龍,似乎在哪聽說過,可又想不起來。”我走在山路上,疑惑地問。 “你們張家,是尋龍世家,應(yīng)該聽說過吞龍道人吧?”賴先生拿著一根樹枝當(dāng)拐杖。 “吞龍道人……”我喃喃自語,這名字有些熟悉,貌似在殘破相經(jīng)上,見過這方面記載。 “吞天地龍脈氣運,增益己身,我也是想了好久,才記起這份古老職業(yè)。”賴先生說著。 “啊!”我一拍大腿,經(jīng)賴先生一提醒,我忽然想起了,相經(jīng)上關(guān)于吞龍道人的記載。 吞龍道人,不是某個人的稱呼,而是一個非常古老的職業(yè),據(jù)說早就斷絕傳承了,因為這份職業(yè),太遭人忌諱。 相經(jīng)上有一段記載,我是當(dāng)做故事來看的,據(jù)說當(dāng)初樓蘭古國,是建在一條龍脈分支旁,所以昌盛一時。 后來之所以一夜滅國,就是因為吞龍道人的出現(xiàn),那位道人以秘法截斷龍脈氣運,竊走了樓蘭的剩余國運,失去龍脈庇護,一場突如其來的疫病,讓樓蘭滅國。 這事太過玄乎,我當(dāng)初認(rèn)為是傳奇故事,沒放在心上,沒想到賴先生,再次提起吞龍道人。 “吞龍道人太招人忌,幾乎被封建統(tǒng)治者,當(dāng)成老鼠在打,不是早滅絕了嗎?”我不解的問。 “我看過一篇古籍,上面提到血尸斷龍,是吞龍道人的慣用手法。”賴先生語氣帶著一絲不確定,“到底怎樣,還要看看這一片的風(fēng)水。” “你們講的話題,胖爺乍聽不懂。”王胖子一臉迷糊,他對風(fēng)水是一竅不通。 “搞不好,絕跡千百年的吞龍傳承,再次出現(xiàn)了。”我低頭沉思,圣山那邊的風(fēng)水,確實十分古怪。 “越過這個山頭,前面的天柱峰,算是方圓百里,地勢最高的地方。”白鳶喘著氣說。 崎嶇山路上,偶爾有青苗寨人擦肩而過,最多只是奇怪看我們一眼,沒有別的舉動。 “胖爺感覺你們,是在做無用功,越高霧越大,能看到什么?”王胖子臉上掛著一層油汗。 “風(fēng)水師望氣,不一定要用眼睛看。”賴先生神秘地笑了笑。 中途又休息了一次,我們終于攀上天柱峰頂,四周霧氣環(huán)繞,王胖子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嘴里不停抱怨著。 賴先生拿出羅盤,盯著上面的指針,曲著手指掐算,不時抬頭望望四周。 我瞇著眼睛,向下方眺望,緩緩流動的霧氣,仿佛一條白色巨龍,可惜不見頭尾。 “龍氣顯與形,這附近至少有條中品龍脈。”我喃喃自語。 當(dāng)初在圣山那邊,因為地勢緣故,只是管中窺豹,現(xiàn)在能總攬全局,自然看出更多的東西。 我仔細(xì)盯著白色霧氣,若是不懂風(fēng)水的人,只是覺得附近風(fēng)景不錯,可我卻能從霧氣中,看出很多端倪。 “白鸞,那邊是什么地方。”我伸手指著一座矮山。 “那邊是烏鴉山,黑苗寨就在山腰,左邊那座山頭,就是我們上次去的圣山。“白鳶踮著腳尖望了望,介紹道。 我皺眉盯著烏鴉山,有些不確定,拿出羅盤,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瞇著眼睛,在指針和烏鴉山之間,來回打量。 “龍氣行到那里,會散于無形,烏鴉山風(fēng)水有古怪。”賴先生端著羅盤走來。 “我們所在的位置,是龍脈后半段,而烏鴉山卻釘在龍脈七寸,按常理來講,這種情形極為罕見。”我不斷調(diào)整方位。 龍脈有靈,會避開不利的地勢,那烏鴉山仿佛一根錐子,按說龍脈之氣,會主動繞過那里。 胸口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有東西在微微顫動,我愣了愣,掏出一塊掛在胸前的玉佩。 “龍紋令!沒想到朗大哥,把這塊至寶,送給你了。”賴先生盯著玉佩,驚呼出聲。 我疑惑盯著不斷顫動的龍形玉佩,把它從脖子上取了下來,玉佩脫離我的手掌,散發(fā)著微光,漂浮在地面上。 一絲白色霧氣,從地面升起,緩緩向前游走,那如筷子般粗細(xì)的霧氣,靈活如蛇。 “它在推演龍脈走勢,誰帶了紙筆?”賴先生語氣急促的問。 “誰沒事帶那玩意兒。”王胖子拍了拍空空的口袋。 我蹲下來,撿起一根樹枝,盯著那如小蛇般游走的霧氣,直接在地上畫著。 霧氣組成的小蛇,七彎八繞,最后重新鉆入地下,玉佩收斂起微光,靜靜落到地上,再無任何動靜。 我走過去撿起玉佩,重新帶到脖子上,盯著地上痕跡,皺眉思索。 賴先生拿著羅盤,盯著地上線條的起始點,不斷曲著手指掐算。 “龍脈起于北方,應(yīng)該是黃河支脈,不過龍頭止步的位置,有些奇怪。“賴先生一臉不解。 “龍之首,無名山不靠,無深淵不潛。”這是殘破相經(jīng)上,關(guān)于龍脈的一段記載。 意思是說,作為一條龍脈的核心,龍頭停留的位置,必然是在名山大川。 可按照地上的走勢圖分析,龍頭停留的位置,應(yīng)該離這里不遠(yuǎn)。 我扭頭四顧,方圓百里,除了我們所在的天柱峰,都是矮矮的小山頭,實在找不到能容下龍頭的名山。 賴先生盯著羅盤指針,掐算了半天,忽然伸手一指前方,問白鳶,“那片霧氣凹陷的地方,是哪里?” 白鳶順著賴先生手指看去,顯然對那片地方,不是特別熟悉,偏著頭想了半天,才不確定的說,“那里的位置,應(yīng)該在圣山后面,不過我沒去過。” “我有一個感覺,這條龍脈,似乎被人生生截斷了走勢。”我盯著烏鴉山,緩緩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