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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想開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143節

第143節

    花了三天時間,趕上了隊伍。

    師兄們見到她,都很高興,還稀罕地看著她騎的小毛驢。于寒舟笑嘻嘻的,一路上都坐在小毛驢上,惹得眾人都說:“這哪里是押鏢來的?就是個游玩的孩子。”

    但是誰也沒真的把她當孩子看待。她那一身功夫,縱然傷了一條手臂,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回到京城時,已是十一月底。

    這一路雖然驚險,到底順順利利到達了,師兄們的腦袋都還在,就很高興。

    于寒舟從江府離開時,還是夏季,為了“死”得真一點,她什么也沒拿。如今,除了銀子,再沒有別的家當了,棉衣棉鞋全都沒有,凍得哆哆嗦嗦的。

    師兄們的衣物臭得很,給她穿也不要,自己溜到街上,置備了兩身棉衣棉鞋。自然是不如從前做千金小姐時穿得金貴,但她很舍得花錢,穿得體體面面又暖暖和和的。

    這一日,她穿著新棉衣新棉鞋,在鏢局中跟師兄們嘮嗑,就聽說有人來找。

    她換了這個身份,認識她的人也沒幾個。聽說有人找,于寒舟就在猜測來人是誰。走出去一看,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外頭,她微微挑了挑眉,并不意外:“你找我?什么事?”

    來人恰是莊和睿。

    “我來看看你。”莊和睿說著,目光微動,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自從她換了身份后,他一直想知道她過得怎么樣。畢竟是從他手里走出去的,還對他有恩,他不親眼看著她過得好好的,總是有些放心不下。

    偏偏找她兩回,她都跟著押鏢去了,好容易碰著她在的時候,便仔細打量她。

    于寒舟瘦了一些。肩頭挨了一箭,幾乎透骨而出,加上之后又在路上奔波,雖然有小毛驢代替腳程,到底沒吃好、歇好。比莊和睿第一次見她時,瘦了很多,臉頰上豐潤的小rou都不見了,愈發顯得少年冷利銳氣。

    他不由得攥了攥拳頭,喉頭動了動,他問道:“你后悔了嗎?”

    如果她后悔了,他想辦法讓她回去。

    “沒有。”于寒舟意外地看著他,“我在這邊過得很好。”

    過得好?那為什么會瘦?

    莊和睿不是很明白,她放著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為什么要做個鏢師?想不明白,他只好道:“如果你遇到困難,隨時找我。”

    于寒舟聽他這么說,還挺詫異的。原劇情中,他根本不認為她救了他,現在不僅承認了她的恩情,還打算屢次幫她?

    “江府怎么樣?”想了想,于寒舟問道。

    過去半年多了,他跟江如雪的感情應該在穩步進展。他喜歡江如雪,那么一定會關注江府的情況,于寒舟便順口問了一句。

    莊和睿道:“都挺好的。”

    她們大房挺好的,江大老爺夫婦早就從悲痛中走了出來。二房三房也都很好,看起來沒人還記得她了。

    但這話他沒說。這種扎心的話,他說不出口。

    “那就好。”于寒舟點了點頭,也沒深想,他們過得好就好。禮尚往來,她問了他一句:“你最近好嗎?”

    莊和睿聽到這里,眼底有一抹柔和:“我和江如雪訂親了。”

    那是一次意外。她和小姑娘們去賞花,被有心人放出來的狼嚇到了,他恰好在附近跟人傳遞消息,順手把她救了。他抱了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然要負責任,回去就跟繼母說了。

    江如雪的父親雖然官職不高,但是她的大伯父,也就是于寒舟的父親,在朝中身居要職,這門親事對他來說算是不錯。他的親事好了,他的繼母就不高興了。繼母不高興,他就高興。

    于寒舟便笑著道:“那就恭喜了。”

    “謝謝。”他道。

    兩人也沒有別的話說,互相點了點頭,就分開了。

    近來鏢局沒有生意,于寒舟肩膀有傷,就算有生意也不打算再跟了。她手里有點小錢,沒事就去茶館聽說書,一坐就是大半天。

    這一天,她正在二樓坐著嗑瓜子,就見一樓大堂鬧起來了。一個穿著樸素的賣吃食的姑娘,被一個紈绔子弟攔住了。可巧,攔住的不是姑娘,而是跟著姑娘出門,保護她的弟弟。

    那少年不過十四五歲,穿著雖然樸素,但容貌生得精致。眼睛黑而亮,薄唇抿著,看起來有些倔強。那紈绔用扇子撐起少年的下巴,當時就調戲起來了。

    于寒舟在樓上噎得瓜子都咽不下去了。這么巧,又碰到了小王爺?

    她見下面要亂起來,那姐弟兩個有氣不敢出的樣子,想了想,走下了樓。

    “小王爺!”她來到小王爺身邊,驚喜地道:“我在上面看著像您,居然真的是您?您幾時來京了?”

    小王爺正惱怒這姐弟兩人不識好歹,要叫下人搶回去,就聽到一個驚喜的聲音,有些耳熟。他扭頭一瞧,眉頭挑了起來:“你怎么在這里?”

    他看到于寒舟,心頭就是一痛。

    可惡!她長著他最喜歡的模樣,偏偏是個女子!他看到她,眼睛痛,心尖也痛,并不是很想見到她。

    “我在樓上吃茶。”于寒舟笑道,“小王爺幾時來京的?小王爺于我有恩,有幸再遇到小王爺,我想請小王爺吃個茶,報答小王爺的關照。”

    她這樣一露面,被他用扇骨挑起下巴的少年自然就躲開了。小王爺扭頭看了一眼,嗤笑一聲,收回視線,撇撇嘴:“你又管我閑事。”

    裝得很識相一般,還不是暗搓搓管閑事?小王爺一眼就看透了。

    于寒舟便笑道:“上次押鏢雖然不太平坦,到底順利抵達了,我得了八兩半銀子,雖然不多,也想請小王爺賞臉吃個茶。”

    小王爺金尊玉貴的人,才瞧不起她八兩銀子的茶,說道:“小爺隨手一松,賞你二百兩,你就請小爺吃八兩銀子的茶?”

    于寒舟見他沒翻臉,就知道還有得說,便道:“是我小氣了,怠慢了小王爺。那再加五兩,是上上次我押鏢所得,全拿出來請小王爺吃茶。”

    小王爺一臉無語。

    “小爺給你的二百兩銀子呢?”就這么舍不得拿出來?他有些不高興了。

    于寒舟便道:“我從今年五月入行,統共掙了十三兩,這是我的誠意。”她態度擺得很恭敬,“我的錢請小王爺吃茶,小王爺賞我的銀子,如果小王爺不嫌棄,我請小王爺吃飯?”

    小王爺就懂了。

    要說誠意,那的確算是有誠意。她那八兩銀子雖然寒磣,掙到手也不容易,他記得她肩頭的傷口,血窟窿一個,想想都疼。

    他又問道:“你的傷怎么樣了?”

    “勞小王爺記掛,已經好多了。”于寒舟答道。

    這時旁邊響起一點動靜,原來賣小吃的姐弟見他們說起話來,就想走。下人在一旁攔著,不放人,便推搡了兩下。

    小王爺扭頭看過去,視線落在少年漂亮的臉上,忽然覺得俗氣,不耐煩地擺擺手:“滾滾滾!”

    下人頓時放人,叫那姐弟兩人匆匆走了。

    “我請小王爺喝茶。”于寒舟的笑容真誠了幾分。

    小王爺不屑地道:“你是什么身份?有資格請小爺喝茶?”轉身往外走去,“小爺請你,走著。”

    于寒舟笑了笑,跟在后頭。

    兩人到了京中一處有名的茶館。小王爺要請人喝茶,自然是喝最貴的,不然配不上他的身份。

    于寒舟自然捧著他:“三生有幸,竟能得到小王爺賞識,否則我只怕勞碌半生也喝不上這樣一壺茶。”

    小王爺被她捧得很高興。

    他結交的朋友,不是有身份的,便是家中有錢財的,出去玩樂從沒叫他掏過錢。這是他頭一回掏錢,感覺還不錯。

    “誰賞識你了?”他皺起眉頭,倨傲地道:“看你可憐,賞你一壺茶喝!”

    于寒舟便笑:“謝小王爺賞。”

    她端起茶就喝,絲絲縷縷的水汽蒸騰而出,使她的面目不那么清晰了,但看著仍是漂亮。

    小王爺瞅了她幾眼,冷冷道:“你可是壞我兩次好事了。”

    于寒舟跟他打過幾回交道,這人雖然跋扈了些,卻不暴戾,因此并不很怕,抬眼看著他笑道:“是我沒眼色,壞了小王爺好事,虧得小王爺心胸寬廣,沒發落我,我在此謝過了。”

    小王爺“嗤”了一聲,往椅背上一靠,抖開折扇搖在身前,吐出兩個字:“jian滑。”

    于寒舟沒承認,也沒否認,低頭喝茶。

    年后是太后的壽辰,他進京是來送壽禮的,天兒冷,他打算開春后再走的。在京中行事不如封地上暢快,他還是有些憋悶的,瞅了于寒舟兩眼,說道:“你同我回府去。”

    她壞了他好事,使他錯過一個美少年,那就她自己來頂上。

    于寒舟喝茶的動作一頓,腦中急轉起來。小王爺對她還算客氣,但他畢竟不是什么好人,她不想把自己搭進去,抬起頭來,面上有些遺憾:“過幾日我有事,恐怕不能陪伴小王爺左右了。”

    小王爺聽她拒絕,頓時冷下臉來:“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非是我不識趣,而是真的有點事情。”于寒舟歉然道,“請小王爺恕罪。”

    小王爺冷冷盯著她,半晌后嗤笑一聲:“你怕我?躲我?”

    他雖然不是個東西,卻也不傻。很多時候,一針見血。

    于寒舟被他戳穿,才不肯承認,苦笑道:“我有些私事,過幾日要走一趟西北。三千多里路,這越來越冷的天氣,我身上的傷還沒好全,何至于躲小王爺至此?”

    小王爺一想,也是。她這人jian猾得緊,當初騙了他,也全須全尾地躲過了,在他府上好吃好喝一段時間不說,還得了他二百兩銀子。她就算躲他,不至于用這樣的借口。

    “什么事?要走那么遠?”他問道。

    于寒舟搖搖頭:“小王爺給我個面子,不要問了。”

    小王爺瞪眼:“你算個屁,小爺要給你面子?”說完,一收折扇,“小爺才沒興趣聽你的屁事。”

    他不快了,于寒舟便哄道:“小王爺英明,我那點事,說出來怕污了小王爺的耳。”又說道,“不知我走后,宋辭如何了?”

    “他?”小王爺挑了挑眉,“走了。”

    她走的第三天,他就把宋辭攆走了。骨頭要硬不硬,說軟不軟,很是沒勁。

    他一臉無趣的樣子,端起茶來喝,喝了一口,又皺眉:“什么破茶?”

    于寒舟心說,二十兩銀子一壺的茶,還叫破茶,他到底想喝什么呢?

    小王爺一臉嫌棄地放下杯子,看著對面眉目精致的面孔,心尖尖又痛起來:“你怎么就是個女子?!”

    于寒舟能說什么?說什么都不好。笑笑不言。

    吃了茶,小王爺就要走了。

    他看見她就覺得胸悶,不想和她坐太久。

    下了樓,分別之際,他看著她單薄卻挺拔的身形,沒忍住,摟了她一把:“你怎么就不是男人呢?”

    如果她是男人該有多好?他這會兒樂滋滋的抱著美人在府里昏天黑地了,哪至于無聊得到處晃蕩?

    然而他手剛搭在她肩上,就被人扯開了。

    他是整個人被提著后領,撕膏藥一般撕開的。等他雙腳落地,看清面前的男人,沉下臉:“莊和睿!你做什么?”

    莊和睿的目光在于寒舟身上溜了一眼,便沉沉地看向小王爺:“我才要問你,你做什么?”

    “干你屁事!”小王爺很不客氣。

    他爹雖然是郡王,但他是他爹唯一的兒子,莊和睿卻被繼母擠兌的在府里沒地位,小王爺一點兒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