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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想開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51節

第51節

    “表哥一向聰明,不妨猜一猜?”于寒舟繞過他,緩步行至書桌后,在椅子上坐了,兩條長腿翹起來,搭在桌沿上,腳腕疊在一起,慵懶地搖著。兩只手則交叉疊在腹部,漫不經心地朝陶直看過去。

    不知情的人瞧見了,以為是哪家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兒。

    陶直驚得險些栽地上!

    “胡鬧!”他好氣又好笑,“什么樣子?趕緊坐好!叫祖母知道了,捶死你!”

    于寒舟把頭一仰,這下聲線都壓低了:“捶我作甚?我乃堂堂男兒,便是教訓我,也該是舅舅來。”

    愈發像是不好管教的頑劣子弟了。

    陶直頭大極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聽說王家有意同表小姐結親,我倒要瞧瞧,他有沒有這個資格?”于寒舟抬頭朝他看過來,狹長鳳眼中帶著幾分涼意,分明是一個要為姐妹出頭的少年郎的神態。

    陶直都錯亂了!

    他真真切切地知道這是他的表妹,但她的言行舉止,包括她此刻的樣貌打扮,都是一個十足十的少年模樣,他狠狠晃了下腦袋,才道:“你費這么大勁,就是要看看那王家小子?”

    “不錯!”于寒舟從椅子上跳下來,腳步輕快地來到他身邊,胳膊一伸,勾住了他的脖子,狡黠地道:“我們去瞧瞧,那王家公子配不配得上表小姐?”

    陶直:“……”

    “表哥!”于寒舟松開他,跺了跺腳,“好不好嘛!帶我去嘛!”

    陶直驚恐發現,他一見她撒嬌,差點脫口說出:“你怎么娘們兒唧唧的?”

    她就是個女子啊!這才是她真正的情態啊!

    然而他也明白了,她扮男子是真的像。

    陶直今年也不過十七歲,最是不講規矩的時候,被她央著一纏,心里也癢癢,就道:“那好吧。不過,你可機靈點兒,別露了餡兒,不然我要挨一頓好打!”

    “必不牽連表哥。”于寒舟笑道。

    本來,如果于寒舟問他借衣裳,先說出此事,他未必會應。但于寒舟直接一副少年模樣出現在他跟前,一下子勾出了他的興趣,就想跟表妹搗個亂。

    似他們這個年紀的公子哥兒,平日里的娛樂活動無非是登山,游湖,賞花,騎馬等等。還有些不能跟家里說,更不能帶于寒舟去的地方,被陶直抹掉了。想了想,他決定邀請朋友們去聽戲。

    知味齋新請了個角兒,唱戲很好聽,他一邀請,朋友們就應了。

    他跟王家公子倒是不熟,但他朋友多,加上王家公子也知道一點,想著同陶家打好關系,一邀他就出來了。

    王自念也是十七歲,身量比于寒舟高半個頭罷,長得十分端正,看著就是個規矩的人。陶直跟她說,這位王家公子讀書很有一套,早幾年就把秀才考出來了,前途無量。

    這也是為什么他長相不出彩,陶家卻想把于寒舟許給他,因為他有前途,是炙手可熱的良婿人選。

    聚齊后,眾人便說起話來,于寒舟趁機打量那位前途無量的王公子。

    他是個規矩的人,一舉一動都很規矩,跟人說話也守規矩,叫人一看只想說一句——端方君子。

    于寒舟不動聲色打量王家公子的時候,其他人也打量她:“這位兄臺看著有些眼生,不知是哪家公子?”

    陶直便解釋道:“是我們家旁支的子弟,這幾日來家中做客,我便把她帶來了。”

    “小弟陶備。”于寒舟站起來,對眾人拱手一禮。

    眾人便紛紛回禮。

    能被陶直帶出來的人,管他旁支不旁支,他們怎么也要給幾分面子。

    “不知是哪個字?”

    于寒舟便答道:“守備的備。”

    其實她原意是“貝”,寶貝的貝,取意陶家的寶貝。但這個字不合適男子用,她便取了守備的備。

    又作“后備”的備。這是她為自己謀的一條后路,如果良人難尋,她便要棄了“于晚舟”的身份,變作“陶備”。

    陶直見她被眾人叫著說話,本來還有些提著心,然而見她應對自如,絲毫不顯女氣,直是不知高興好,還是無奈好。

    幾句話說下來,于寒舟已經是一個不卑不亢的陶家旁支子弟了。

    因著她容貌本來便好,氣度又不卑不亢,接話時又不顯庸俗無趣,眾人對她的印象都不錯。

    恰時臺子上已經唱起戲來,眾人便開始聽起來。

    唱戲的是名女子,容貌姣好,身段有致,加上嗓音不錯,聽了幾句,于寒舟便道:“可惜我年歲小。待我再長大兩歲,必定要將她買回家去。”

    眾人聽得都是愕然。

    第58章 嫡姐4

    陶直本來在吃果子, 聞言差點咬了舌頭,不禁瞪她一眼:“胡說什么?”

    于寒舟便驚訝地道:“怎么?不能說嗎?”她看了看在座的眾位公子,而后垂下眼睛, 摸了摸鼻尖, “我不知道你們平日里不說這個的。”

    不說?才怪。他們都是年少輕狂的年紀,混在一起,哪里會天天一本正經地討論讀書?少不得說些香艷的東西。

    但她不同,她是個女子, 披了皮混進來的,陶直哪里會叫她說這些話?

    然而其他人不知道,都以為于寒舟同他們一樣都是男子, 還笑陶直:“陶兄怎么忽然正經起來了?”

    “往日抱怨不能買戲子回家的人, 不就是你嗎?”

    陶直黑著個臉,不待說什么, 就聽于寒舟說道:“那就好!嚇我一跳,我以為你們平日里不說這個的。”她朝戲臺上的女子點了點下巴,興味盎然地道:“這女子聲音實在動聽, 只可惜我年歲小, 做不了主,否則必然買回家去,放在身邊。”

    愈發荒唐的話, 聽得陶直臉色越來越黑, 然而桌上氣氛卻因為這個熱絡起來了,只聽其中一人道:“世間美人難得,遇見了卻得不到, 實在一大憾事。”

    “陶備兄弟不必惋惜,你年歲尚小, 待得日后有的是機會。”

    “我去歲在玉香樓見著一名女子,一點朱唇,實在是我平生見著最好看的,可惜家里規矩不許——”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陶直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面色十分難看。

    眾人驚訝看過去,問道:“你怎么了?”

    “莫非那女子你也看上了?但當時我們一起,我問你卻沒說。”

    陶直臉色格外難看,并不看朋友們,只盯著于寒舟看。他不說話,但眼神實打實寫著告誡。

    告誡于寒舟像話一些,不要胡鬧。

    然而于寒舟同其他人一樣驚訝地看著他:“兄長,你怎么了?為何忽然怒氣沖沖?”

    陶直咬著牙,在桌子底下踢她的腳,但于寒舟面色不變,反而朝眾人笑道:“我兄長常常這樣的,每當我貪色了一些,就要對我橫眉豎目的。”

    其他人便道:“陶兄,你這就不好了,你自己尚且貪色,怎么卻管教陶備兄弟?”

    于寒舟聳了聳肩,趁機收回伸出去的腿,往椅子上一靠,抱起手臂,懶洋洋道:“我從小就這樣,兄長你也不是不知,擰也擰不過來的,何必呢?”

    這時其他人又向著陶直說起話來了,畢竟他們一般年歲,于寒舟比他們都小些,對她教誨起來:“話也不能這樣說,貪色過度,總是不好的……”

    于寒舟聽著他們教誨,挨個觀察他們的神情,發現他們說的都是心里話,他們打心底覺得貪色是不好的,適度就可以了,在不影響身體健康,不影響讀書,不影響正經事的情況下,貪色反而是美事、雅事。

    唯獨那位王公子,不曾加入話題,于寒舟便點了他的名字:“王兄為何不說話?”

    陶直本來惱她胡作非為,不像話。然而聽到這里,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時壓下心中怒氣,朝王自念看過去。

    王自念一邊飲茶,一邊聽戲,一邊聽他們說話,一心三用。聞言便道:“說什么?”

    于寒舟哈哈一笑,說道:“王兄好生正直。莫非,王兄從來不貪色么?”

    王自念皺了皺眉,說道:“學業未成,不敢分心。”

    于寒舟便笑笑,佩服地道:“難怪王兄讀書好,這般律己,自然比一般人高上一截。”

    王自念被她贊了,便笑笑,神情柔和了兩分:“哪里,哪里。”

    那邊,陶直見于寒舟笑了,以為她對王自念很滿意,心情也好起來。作為兄長,幫了meimei,他自然是高興的。

    他以為于寒舟到此就要打住了,沒想到她跟諸多公子哥兒們聊得愈發火熱:“我與你們卻不一樣,自打我十三歲那年得了長輩賞賜,知道了那般滋味,便立下志向,待我日后有成,便要納諸多美妾在家中,日日溫香軟玉。”

    其他人見她這般直白,也不覺得她輕浮,這大概要歸功于她年歲小,且長得好,加上目光澄澈不見yin邪,都覺得她是性情中人,紛紛認可:“男子漢大丈夫,嬌妻美妾在懷,自然是雅事一樁。”

    唯獨陶直,暗中踢于寒舟的腳,一下又一下,叫她住口。

    他從來不知,自家表妹竟是這樣的人,還什么“十三歲得了長輩賞賜”,簡直胡說八道,那明明是他的事,被她照搬了!

    陶直是十三歲那年被母親在房里放了伺候的人,知曉了這回事,現在被于寒舟借用,他說不出臊多還是氣多,踢她的時候甚至忘了她是女子,極用力踢她。

    于寒舟占了他的便宜,便叫他踢了兩腳解氣,然后把腿收回來,放到他踢不到的地方,繼續說道:“兄長們房中都放了人嗎?可還有人不知這般滋味?”

    她說話時,目光直直落在王自念的臉上。不必多說,她就是沖著王自念去的。

    其他人聽了,也紛紛好奇地看過去。

    王自念太規矩了,太端方了,看起來就像是規矩守禮的人。但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最是沖動好奇的時候,他當真守得住嗎?

    只見他端茶的動作一頓,一時沒有答話。

    “怎么?王兄沒有嗎?”于寒舟好奇地問道。

    王自念頓了頓,就重新將杯子拿起來,說道:“自然有的。”

    “原來王兄也有。”于寒舟笑道,好似只是隨口問一句,說完就移開了視線,“我房里有三個,兄長們有幾個?”

    眾人便攀比起來。

    陶直這時無比后悔帶她出來,瞧瞧她都說的什么話?簡直荒唐!

    他幾次要拎她起來,叫她先回去,但她總是躲開了,陶直氣得不行,一下子沒收住力,一腳踹她椅子腿上。只聽“咚”的一聲,于寒舟連人帶椅子倒在了地上。

    “哥!”于寒舟摔了個四仰八叉,怒視向陶直。

    其他人都吃了一驚:“陶兄,你何必如此?”

    離得近的便要扶于寒舟起來。

    陶直把他們都撇開,自己黑著臉去扶于寒舟。

    他整個人都錯亂了。氣于寒舟胡說八道,身為女子卻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那些話,然而踹起她來卻忘了她是女子了,直到她摔倒,才又記起她是女子,不讓別人扶她。

    “兄長太過分了!”于寒舟氣呼呼地拂開他,自己撐地而起,順手將椅子扶起來,將椅子往旁邊挪了挪,離他遠了幾分。

    陶直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但還是道:“你從小就讀書不好!現在又這樣!還想不想出人頭地?”

    “我讀書沒天分,不見得在其他方面沒天分!”于寒舟見他找補,就也配合地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讀書不行怎么了?”

    其他人忙打圓場:“說得是。”

    “陶備兄弟能言善辯,又頭腦機靈,想來日后必定會有一番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