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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想開了(快穿)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司徒歡往身后看了一眼:“皇兄是說所有的女人?”

    司徒曜猶豫了下,說道:“除了她。”抬手一指于寒舟,厭惡地道:“朕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們霍家,膽大包天!”

    他在外頭見到了霍大哥,早知道霍家已經(jīng)投靠南王,因此進了明粹宮,看到她和司徒歡坐在一起,并不意外,只是憤怒又憎惡。

    “有句話叫,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于寒舟提著匕首,站起身來,看著他說道,“皇上倘若讓我去死,我絕無二話,為皇上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但是,皇上欺我、騙我、瞞我、哄我,不把我當(dāng)人看,就別怪我了!”

    司徒曜眼瞳一縮,冷聲說道:“朕何曾欺你、騙你?”

    “你愛的人是柔妃,”于寒舟低頭看了一眼柔妃,“你寵愛她,又不想叫她處在風(fēng)口浪尖,便把我推出去,叫我做她的擋箭牌,后宮所有妃嬪都知道我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處處針對我。”

    “你明面上寵我,實際上根本不碰我。為了不寵幸我,你自導(dǎo)自演,讓犯錯的小太監(jiān)把我撞下水,而后借御醫(yī)之口,告知我有寒疾在身,三年內(nèi)不能侍寢。”她說到這里,眼中譏諷,“倘若皇上直說,叫我護著柔妃,我便不愿,卻也不敢違抗圣意。但皇上如此作踐人——”

    她話一出口,殿中的侍衛(wèi)們紛紛面露詫異地朝司徒曜看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侍衛(wèi)們:皇上,原來你是這種人!(目光紛紛往下)你的零件真的還好使嗎?

    第45章 貴妃15

    如此美人不寵幸, 他腦子有病吧?

    好好的美人兒,他如果不疼人家,就別納進宮啊!這不是毀人一輩子嗎?

    還哄人喝藥, 當(dāng)擋箭牌, 實在太下作了!

    眾侍衛(wèi)們的眼中紛紛露出奇異,無論是司徒曜的衛(wèi)軍,還是司徒歡的叛軍。

    司徒曜登時臉上鐵青,指著于寒舟道:“你胡說八道!”

    “是嗎?”于寒舟笑起來, 重新蹲下去,匕首再次抵在柔妃的頸側(cè),“柔妃娘娘聽見了嗎?他說我胡說八道。也就是說, 我沒有寒疾, 沒有日日吃藥,他每次來我宮中, 都寵幸我了。他對我溫柔體貼,喜愛之極,我身上的紅印都是真的, 我掩飾不住的腰酸也是真的——”

    “你胡說八道!”司徒曜大怒, 朝前一步,“霍明珠,你給朕住口!”

    說完, 他驚慌地看向柔妃:“她胡說八道!朕從未碰過她!”

    柔妃其實沒有相信于寒舟, 這等時刻,這個女人說什么、做什么都不可信。但司徒曜對她解釋慣了,唯恐她誤會, 立刻就解釋出來。

    “嘖。”于寒舟搖了搖頭,似笑非笑地朝他看過去:“我說皇上不寵幸我, 皇上說我胡說八道。我說皇上寵幸我,皇上也說我胡說八道。那我到底是被寵幸還是沒被寵幸呢?”

    司徒曜眼底厭惡地看著她:“張口閉口不離‘寵幸’二字,霍家的女兒真是不知廉恥之極!”

    于寒舟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司徒歡驀地開口:“皇兄每日對柔妃做著‘寵幸’的事,豈不是更加不知廉恥?”

    他倒是沒張口閉口地說,但他身體力行地做了呀!

    于寒舟頓時被逗笑了,覺得這個南王有點意思,遂點點頭:“我也以為如此。”

    司徒曜被兩人氣得臉色鐵青,緊緊握著拳頭,看向司徒歡道:“你想怎樣?”

    “皇兄寫禪位書。”司徒歡說道。

    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長,生下他們的那個女人還活著,司徒歡并不想殺他。

    “做夢!”司徒曜冷冷道,他的手里也提著長劍,長劍上亦是染著血,然而他生得高大英俊,此刻便看起來威風(fēng)凜凜,有氣勢得緊。

    本來他應(yīng)該率領(lǐng)衛(wèi)軍沖上來,拿下司徒歡。但柔妃此刻在于寒舟的手中,他大受掣肘。

    “司徒歡,你拿女人要挾朕,勝之不武!”他看向司徒歡怒喝道。

    司徒歡站起來,拿起長劍:“既如此,你我二人比試一場,我要你輸?shù)眯姆诜!?/br>
    他提起長劍時,身形晃了一下,還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咳嗽。于寒舟頓時心中一凜,抬頭道:“殿下,不可意氣用事!”

    這兩人是有主角光環(huán)的啊!

    他跟他們拼什么?

    早點坐上皇位是真的啊!

    然而司徒歡低頭朝她看了一眼:“你到現(xiàn)在仍不信我。”

    于寒舟:“……”

    他自己剛剛踉蹌!還咳嗽!怪她不信他?

    然而她又不能說,他如果勝了,便是下一任天子,她豈敢吐槽天子?

    于是,她眼睜睜看著他朝司徒曜走過去。

    兩人對峙半晌,同時身形一動!

    司徒曜天生有一副健壯的體魄,司徒歡站在他面前,明顯小了一號。兩人長劍相撞,于寒舟總覺得司徒歡要被擊飛了。

    然而令她訝異的是,即便他身形踉蹌,即便他時不時咳嗽一聲,他卻始終跟司徒曜旗鼓相當(dāng)!他沒有被擊飛,甚至頻頻在司徒曜的身上留下傷勢。

    當(dāng)然,司徒曜也在他身上留下傷勢。

    于寒舟看得一顆心都提起來。男人!沖動的男人!不趁著柔妃被制,迫他寫下禪位書,磨嘰什么?

    她不能讓他失敗。她冒不起這個險。

    “啊!”柔妃驀地發(fā)出一聲痛呼,驚到了打斗中的司徒曜。他頓時分神,朝柔妃看過去,就見她口中的帕子被取出來了,此刻因為手臂上被劃出一道口子汩汩流血,而痛得滿地打滾。

    “不要傷害她!”他頓時怒道。

    因著這一分神,他的肩膀上頓時挨了一劍,忙將注意力投入到跟司徒歡的交手中。

    但他擔(dān)心于寒舟傷害柔妃,無法全身心地投入打斗,很快身上多了許多傷痕。但他也沒讓司徒歡好過,司徒歡的身上也添了不少新傷。

    每次司徒歡的身上添了新傷,柔妃的身上就會出現(xiàn)一模一樣的的傷勢,即便她緊緊咬著牙不肯出聲驚擾司徒曜,然而司徒曜無時無刻不在關(guān)注她,哪里看不到?

    一時心神紛亂,打不動了。

    “明珠,不要如此。”司徒歡收了劍,轉(zhuǎn)身朝于寒舟看過來,“我要和他正大光明地較量一場。”

    于寒舟心道,我知道你要較量,我又不瞎。

    “您忙您的。”她笑了笑說道,“我和柔妃娘娘說會兒話。”

    司徒歡有些無奈,說什么話?她們有什么好說的?方才又何曾說過一句話?

    他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做,她怕他會輸。

    她這般不信任他,司徒歡心中是有些不快的。但同時他又有些高興,那只捏起來柔若無骨的小手,此刻握著刀子,在他背后幫他,她是不是對他……

    這樣一想,心頭登時涌上一股甜意。

    “霍明珠!你放了如意!”司徒曜沖著于寒舟喝道,“不要傷及無辜的人!”

    于寒舟愣了一下,驚訝地道:“皇上,她是您的寵妃,是我作為擋箭牌保護過的人,她哪里無辜?”她眼底漸漸冷下來,“若她無辜,身為擋箭牌的我,豈不是更無辜?”

    她做了什么缺德事,活該做別人的擋箭牌?

    她低下頭,用刀身輕輕拍著柔妃的臉,看著她道:“你的男人,好無恥。他愛的,就是無辜的。他不愛的,怎樣都活該。你愛上這樣的男人,不覺得羞愧?”

    柔妃被她一說,果然臉上漲紅,然而她咬了咬唇,大聲說道:“他是皇上!治國有方!愛民如子!你們這些叛軍,權(quán)勢熏心,不會有好下場的!”

    “嘖。”于寒舟輕笑道,“南王剛才所說的,他抱怨做皇上難,你不記得了?他其實不想做皇上的,也不喜歡做皇上,你就別逼他了。”

    “我沒有逼他!”柔妃未察覺她話中陷阱,被帶進了溝里:“他是個好皇上!他即便嘴上說說,可他心里是愿意的!難道心情煩了,還不許人嘴上說說?皇上也是人,是人就有這個權(quán)利!”

    于寒舟笑了笑,朝司徒歡看過去。

    司徒歡頓時會意,說道:“倘若我做了皇上,絕不抱怨。這是我的責(zé)任,我做皇上之前就想過這些,我既然追求了,便不會抱怨。”

    于寒舟滿意地點點頭,垂下眼睛看向柔妃:“你的皇上,心里愛民如子,但是嘴上抱怨。我所輔助的人,不僅心中愛民如子,而且嘴上不會抱怨。這么說,南王殿下更有資格坐上皇位?”

    柔妃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話題怎么會變成這樣,嘴巴張了張,最終惱羞成怒地道:“你們這些叛軍,不得好死!”

    然而她的詛咒什么用處也沒有。

    她被于寒舟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攪不起風(fēng)浪。而她在于寒舟的手里,司徒曜又施展不開。

    司徒曜的人設(shè)就是癡情,愛美人勝過江山,他雖然不甘愿,但還是寫下了禪位書。

    當(dāng)然,他如果不寫,司徒歡就會殺了他,踩著他和他心愛的女人的尸骨登上皇位。不過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不忍太后傷心,才留他一命。

    “我不懂。”寫下禪位書后,司徒曜似乎被抽掉了脊梁,整個人看起來少了挺拔之感,他失望又痛心地看著司徒歡,“我那么信任你。”

    司徒歡的臉上沒有表情:“從我記事起,你就嫉妒我。嫉妒我比你聰明,比你更討父皇和母后喜歡。你明知道梁王他們心懷不軌,卻假裝不知,自己逃開,讓我掉進陷阱里。我大病一場,身體更差,我假裝遲鈍,你果然看我的眼神溫軟了許多。”

    說到這里,他眼底露出譏諷:“我替你挨了一劍,差點喪命,你登基后就把我貶往南地。這就是你的信任。”

    “既如此,我也給你我的信任。”他說道,看向身邊的心腹,“把司徒曜和祝如意送往北地,此生不得邁出北地一步。”

    他把司徒曜貶為庶人,讓他帶上柔妃一起,去極為苦寒的北地,并派人看守他們一生。

    太后知道后,嘆了口氣,跟原劇情一樣離開了皇宮。

    但這次她不是傷痛地離去。至少她的兩個兒子沒有以命相拼,他們都還活著。

    司徒曜和祝如意去往北地后,過上了真正的平民生活。北地苦寒,兩人討生活不易,因著柴米油鹽的事,時常摩擦。

    祝如意自打生下來,就是官家千金,哪怕進宮后被妃嬪們針對,也從沒有在吃穿上受過苦。北地的日子,對她來說簡直如掉入地獄。

    如果司徒曜一心一意同她甜蜜過日子,她大概還能忍。但司徒曜日漸陰沉頹廢,那些甜蜜的情感日漸消退,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漸漸冷卻。

    后來祝如意生下孩子,司徒曜終于接受現(xiàn)實,愿意勤勤懇懇地找活干。但他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英俊挺拔,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尊貴男人了。祝如意看著他的眼神,從最初的充滿愛意,到后來的平淡,再到充滿厭倦,最終一切都隱匿眼底,她臉上笑著,眼底卻毫無波瀾。

    司徒曜曾經(jīng)的妃嬪們,被司徒歡送去了皇家別院。

    于寒舟也被送去了。沒過多久,被霍將軍悄悄接了出來。

    司徒歡登基后,霍將軍交了兵權(quán),被封為忠勇侯,現(xiàn)在要叫一聲侯爺了。他為霍大哥請封了世子,一家人有爵位無實權(quán),很是安穩(wěn)。只要司徒歡還在位,霍家就會平安順遂。

    于寒舟還年輕,一生還很長,霍侯爺打算給她尋門親事,好好過日子,但是被于寒舟拒絕了。嫁人有什么好的?她父親是侯爺,哥哥是世子,她自己買座別院,養(yǎng)幾個面首不好嗎?

    只沒想到,剛搬進新買的府邸,就迎來了司徒歡。

    “朕現(xiàn)在可以滿足你的心愿了。”他道。

    現(xiàn)在,他可以給她一個兒子了。

    于寒舟:“……”

    “不合適。”她道。她又不是他的妃子,給他生什么孩子?

    司徒歡眸光閃動,說道:“你知道朕在說什么。”

    于寒舟微微一笑,仰起頭看他,說道:“皇上在說什么?恕我愚鈍,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