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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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懷莫忽然冷笑了起來,吩咐道:“讓他們給我狠狠的打,給秦遇留一口氣。” 沉默幾秒,他補充道:“不要讓阮甜知道是我。” 秦遇還真是老謀深算。 拿命在這里賣慘。 cao他媽的。 第91章 阮甜也不可能看著他們把秦遇打死,將只剩一口氣的秦遇從地上扶了起來。 男人的大半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下巴輕輕抵著她的肩頸,呼吸虛弱,臉色煞白如紙,額頭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他連站都站不穩(wěn)。 阮甜拍了拍他的臉,“你清醒一點,別睡過去,千萬別睡。” 她怕他眼睛一閉上,就醒不過來了。 說句實話,秦遇欺身將她抱住的瞬間,阮甜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奇奇怪怪。 阮甜也沒想到生死關(guān)頭秦遇會義無反顧的撲過來。 秦遇眼前像是被血糊住,看的不是很清楚,他費力抬起眼皮,意識不太清明。 阮甜怕他睡過去,只能不停的和他說話,“你平時不都帶兩列牛逼轟轟的保鏢嗎?怎么今天出門不帶了呢?” 像秦家這種大豪門,格外注重安全問題。 阮甜記得秦遇在念高中的時候就總是會帶著秦家請的保鏢,雖然沒有現(xiàn)在多,但當(dāng)時看著也是威風(fēng)凜凜,大少爺做派很是蠻橫。 自從秦遇正式當(dāng)上秦家掌權(quán)人之后,保鏢只多不少,且每一個看起來都威猛冷冽。 “給他們放假了。”秦遇順口胡謅。 是他故意沒讓保鏢跟過來。 秦遇倒是想看看懷莫能做到什么地步,懷莫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下手還挺狠,別無所圖,直接奔著他的命。 秦遇慶幸的是,阮甜沒出什么事。 還能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和他說話。 少女的聲音好像離他的耳邊越來越遠,他的意識也漸漸昏沉,聽的不是那么清楚了。 好在救護車和警車都來的很及時,秦遇被送回了醫(yī)院。 而撞了車的黑衣人一口咬死自己是無意,并非蓄意。 懷莫又在秦遇手里吃了個悶虧,他稍微用腦子想一想,都知道自己這是被秦遇給利用了,平白無故讓秦遇多了個英雄救美在阮甜面前賣慘的機會。 當(dāng)真是一筆賠本買賣。 從小就沒有人教懷莫是非觀念,他喜歡阮甜,想要得到她,秦遇顯然已經(jīng)成為了他最大的阻礙,那么唯一的辦法就只有除掉他。 這回懷莫非但沒有除掉秦遇,還讓他撿了個便宜。 懷莫煩躁的心情持續(xù)了好幾個月,戾氣深重,只要一想到阮甜和秦遇的那些新聞,無論真假,他都沒法平靜。 一想到他被絆在國外這么久,白白錯失良機,他就恨不得弄死秦遇才好。 結(jié)果,正中下懷,上了他的當(dāng)。 秦遇被推進急救室的時候,阮甜盯著紅燈亮起的【急救中】三個字,發(fā)了一會兒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有護士提醒她做檢查,阮甜才后知后覺回過神來,“啊,我沒事。” 護士有些不放心她,“真的沒事嗎?我看你是和秦先生一起過來的,不然還是去做個檢查吧,那么嚴(yán)重的車禍,怎么會一點兒事都沒有呢。” 事實上,她還真的沒受傷。 手上沾的還是秦遇身上流出來的血,她在急救室門外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我坐這兒等等。” 好想過去了很長的時間,阮甜終于看見急救室的燈滅了。 醫(yī)生戴著口罩,阮甜還是認出來了這是今天下午幫她看體檢單的醫(yī)生。 秦遇被推到了病房里去,醫(yī)生臉上的神情也不太輕松,他說:“人是救過來了,情況不太好,要住院。” 阮甜松了口氣,雖然她嘴上對秦遇說過無數(shù)次叫他去死,但是,真正到了這種險要關(guān)頭,阮甜覺著她還是希望秦遇能好好的活著。 況且,今天秦遇還替她擋了那么重重的一下,她心里其實很不好受。 “沒有性命之憂吧?” 醫(yī)生懶洋洋的抬起眼皮,輕聲吐字,“這可不一定,萬一情況突然惡化,說不定還要進icu。” 醫(yī)生看她被嚇著了,又說:“不過他運氣一向不錯,我看這回住上兩個月的醫(yī)院,也能好的差不多。” “你不是他小老婆嗎?說說看這回他是和誰結(jié)仇了?被弄成這幅鬼樣子?” 阮甜本來還想解釋自己真不是秦遇的小老婆,但這個問題顯然不是現(xiàn)在最緊迫的問題。 她搖頭,“我不知道。” 阮甜不太清楚秦遇的事,更不了解他到底都得罪過那些人。 不過秦遇在京城一向都是橫著走的人,只有別人怕得罪他的份,沒有他怕得罪人的時候。 等到秦家的人收到消息趕到醫(yī)院,阮甜才心不在焉的離開。 秦遇昏迷了整整三天才轉(zhuǎn)醒,睜眼之后,視線四下看了一圈,他并沒有在病房里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秦遇知道自己不該意外,阮甜不在才是對的。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抱有多一絲的期待。 他自知曾經(jīng)的惡劣行徑讓阮甜深深厭惡,那時候的秦遇也是天之驕子奪目明珠,矜驕燦爛,青春時期的傲氣不平,一時意氣偏激,著實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不如沈赦?怎么阮甜就跟入了魔一樣,不過心不過眼。 秦岸見他醒了,猛地從一旁的休息椅上坐起來,“哥,你總算醒了。” 見他哥沒說話,秦岸又問:“哥,你是不是在找阮甜?” 秦遇唇瓣蒼白,抿成了一條淡淡的直線,嗓音暗啞,“她走了嗎?” 秦岸以前都沒發(fā)覺他哥是個情種! “阮甜昨天來過一次,你沒醒她就又回去了,估摸著她今晚還會過來。” 阮甜白天要去上補習(xí)班的課,已經(jīng)四月,馬上就要到六月了,雖然說今年考不上明年還能接著再考,但阮甜也不想再多費一年的心思。 這天上課她有些心不在焉,課也沒怎么好好聽,以前寫起來還算簡單的卷子,她一題都看不進去。 等到了下課,阮甜站在教輔機構(gòu)大門前發(fā)了一會兒的呆,深思熟慮之后,她還是打車去了醫(yī)院。 去往醫(yī)院的路上才看見秦岸給她發(fā)的消息,說他哥哥醒過來了。 聽見秦遇醒來的消息,阮甜內(nèi)心緊繃著的狀態(tài)松懈了一點。 阮甜坐在車?yán)锖紒y想,秦遇那個身體本來就不好,受了點傷寒就要進醫(yī)院,這回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也不知道他還要在醫(yī)院里住多久。 天差不多已經(jīng)黑了。 阮甜到病房的時候,秦遇還勉強撐著精神,懶懶靠著床頭,低著腦袋擺弄著自己手里的手機,似乎很無聊。 秦岸最先看見阮甜,他如同看見救星一般立馬站了起來。 秦遇還是那副懶洋洋的不死不活的鬼樣子,等到秦岸叫了一聲阮甜的名字,他才抬起臉,面容白凈,靜悄悄的盯著阮甜看,烏黑瞳仁深處倒映著少女皎潔明亮的臉龐。 秦遇用腳踹了一下秦岸的屁股,“你不是要去給我買飯?” 秦岸:? 秦遇冷眼看他,吐字道:“快去。” 說這兩個字的語氣就像叫他快點滾。 “行吧,我先撤了。” 秦岸也不是個傻子,他哥這是要和阮甜獨處,培養(yǎng)感情。 他在現(xiàn)場就猶如一個碩大的電燈泡,影響他哥的發(fā)揮。 阮甜問:“你沒吃飯嗎?” 秦遇淡然道:“吃不下。” 阮甜覺著秦遇好像瘦了點,氣色也不是太好,她掐了掐自己的手指頭來掩蓋不自在,“那你想吃什么嗎?我明天做了給你帶過來。” 秦遇愣了愣,他從來沒得到過阮甜這么好的待遇,“想喝粥。” 阮甜爽快的說了聲行。 秦遇眉心籠罩著一層nongnong的倦意,他啞著嗓子對阮甜說:“我想喝水,給我倒杯水。” 如果放在以前,阮甜是理都不會理他這種吩咐人的口氣! 但是吧。 阮甜實在沒法和一個病人甩臉色。 她心里也沒什么不樂意,點了點頭,說:“行,我給你倒。” 阮甜給他倒了杯溫水,端過去之后,秦遇輕抿了幾口,然后拍了拍床邊,“過來坐吧。” 倆人相互還挺客氣。 阮甜指了指床對面的空椅,“不用,我坐哪兒就行。” 秦遇說:“那是秦岸的位置。” 阮甜回道:“沒關(guān)系,我不嫌棄。” 秦遇冷不丁跳出來兩個字,“不是。” 阮甜茫然,“不是什么?” 秦遇好像是笑了,“不是你,是他會不高興。” 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