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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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師,您先去后臺休息吧,我找個醫(yī)生過來幫您看看。” 許景抿了抿唇,“我沒事。” 他的眼睛好像長在了阮甜身上,望著被砸疼了的齜牙咧嘴的少女,心下怪異別扭,指了指無人問津的她,說道:“你們先去看看她。” 阮甜可太吃驚了。 不過她的腳脖子確實給砸疼了。 編導(dǎo)這會兒看阮甜可就順眼多了,說話都客氣了不少,改口稱她道:“阮老師,沒砸疼吧?” “還真的有點疼。” “那咱們都先到后臺壓壓驚吧。” “行。” 阮甜被工作人員扶回休息室,她這只腳也沒砸出大問題,只是被飛出來的玻璃碴劃出了個口子。 醫(yī)生簡單的處理了一番后,她就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渾然沒察覺許景從進來起就望著她看。 他知道,如果不是阮甜將他推開,吊燈就不是砸在地上,而是直接砸到他的腦袋。 許景的視線緩緩移動,停留在她被紗布包圍的腳踝上,覺得她應(yīng)該挺疼的。 倒一聲不吭。 許景也不是個不識好歹忘恩負義的人,他走了過去,“謝謝。” 這一聲謝謝,把阮甜的雞皮疙瘩都叫出來了。 乍一看許景的好臉,她渾身都不自在。 她可太害怕這種突然地示好了! 臣惶恐啊。 阮甜別別扭扭的說:“唉,你也不用太客氣。” “剛剛站在那兒的就算是條狗,我也會救。” 許景:“……” 阮甜確實有把天給聊死的本事。 一個小時后,舞臺重新布置完畢。 游戲環(huán)節(jié)全部取消,然后又將所有嘉賓請回臺上繼續(xù)錄制。 等到晚上快九點,整場錄制才算結(jié)束。 阮甜叫了個滴滴,車還沒來,許景的經(jīng)紀人笑著跟她說,“阮老師,景哥說送你一程。” 現(xiàn)成的便宜,不撿白不撿。 阮甜進了許景的商務(wù)車,不可避免對上他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心想許景更像是送她上黃泉路。 許景把她送到住處,才知道她就住如此寒酸的地兒。 一時竟有些說不上的同情。 阮甜顛顛的去買了杯奶茶,美滋滋的上了樓。 許景睜眼閉眼都是阮甜下午猛地將他推開的那一下,他腦子疼的受不了,“劉胖,你覺得阮甜這人怎么樣?” 經(jīng)紀人劉胖撓了撓頭,“我覺著挺好的。” 笑起來真喜慶! 許景嗯了聲,在車上睡又睡不著,罕見的登錄微博刷了些時事新聞。 他鬼使神差點開了阮甜的主頁。 看見了她發(fā)的自拍,還有評論里的夸獎。 不知起意為何,許景一口氣給阮甜的微博點了十幾個贊,加上他的車送阮甜回家被拍,粉絲集體沉默,然后又集體爆發(fā),最后集體接受。 【你們發(fā)現(xiàn)了沒有,許景還把那條內(nèi)涵阮甜的微博給刪了?】 “她真是個狐貍精吧!!!才幾天啊哥哥就被她勾的沒魂了。” “不是說不合?不是說拒絕交流?業(yè)內(nèi)都他媽在放屁。” “jiejie就算是狐貍精,也是內(nèi)娛最美狐貍精,啊我能愛jiejie一輩子。” “誰能不愛jiejie,沒有人!” “來蠱我吧!我愿意為美人要死要活。” 作者有話要說:甜崽:男人在我眼中與狗無異! 第10章 阮甜不愛上網(wǎng),她正忙著翻找抽屜里的證件,迫不及待等著周一,去和沈赦領(lǐng)離婚證。 阮甜將身份證戶口本還有結(jié)婚證都備齊,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她盤坐在床,盯著結(jié)婚證上一臉如考喪妣表情的沈赦。 默默道:臉是好臉,但她當(dāng)初還不如嫁給一條狗。 周日的晚上,世子妃已經(jīng)播到了中間段。 阮甜演的郡主開始各種作妖使壞,看劇的觀眾把她恨的咬牙切齒。 入戲太深的觀眾少不了要跑來罵她。 讓她吃驚的是,居然還有不少粉絲自發(fā)性維護她,并且發(fā)出長篇大論鼓勵她。 “我這幾天手腳冰冷心里發(fā)慌,甜崽做錯了什么?她只是個只會演戲的小演員罷了,你們憑什么欺負她?” “甜崽是我們甜甜圈中心里最柔軟的存在,請你們不要網(wǎng)絡(luò)暴力她了。” “甜崽別看那些惡評,她們沒有心。” “奉勸其他小花粉不要防爆,越防越爆,說不定下部戲我們甜崽就直接爆成爆米花嘻嘻嘻。” 幾位女演員間撕的驚天動地轟轟烈烈,而唯一男主人氣高漲,上到老下到小,人人都愛,成了頂流中頂流,便宜都讓他一個人給占了。 阮甜對于紅沒什么實感,等到片方給她發(fā)了個大紅包,她才覺得這部劇播的真不錯。 周日下午,阮甜還有個電視劇頻道的采訪要做。 天氣不太好,天空像破了個洞似的,雨水下個不停,灰蒙蒙的天色讓人只想窩在家里睡覺。 江離離開著她的瑪莎拉蒂來接阮甜,這幾天她的手機都要被打爆了,各個制片的邀約紛至沓來,雖然都是些小制作和女配角色,也夠她樂呵一陣。 阮甜上車后就發(fā)現(xiàn)江離離又買了新包。 她也是不懂了,江離離都這么有錢了為什么還要當(dāng)經(jīng)紀人,當(dāng)個快樂的富二代不夠香嗎? 等到了公司,前來采訪的記者已經(jīng)在休息室里等著了。 阮甜本人雖然不夠紅,但她身上有足夠的話題度,比如她環(huán)世娛樂老板娘的身份,還有她和頂流許景之間撲朔迷離的關(guān)系。 阮甜從記者口中聽見沈赦的名字,心里不由的咯噔一聲,然后將問題繞開了。 記者只好退而求其次,“阮老師和許景老師合作一部戲下來感覺如何?” 記者早就聽很多內(nèi)行人說過她和許景不太合得來,同組演員交流接近于零,許景似乎對她的捆綁炒作很不滿,像是水火不容。 采訪提綱都有備而來,怎么也要挖出個獨家新聞。 阮甜眼睛笑起來彎彎的,頗為和善,她說:“我和許老師關(guān)系還行吧,上次錄節(jié)目他還送我回家了,嘿嘿嘿。” 記者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怎么能沒打起來呢! 太令人失望了。 采訪結(jié)束后,阮甜看了眼手表,見時間還早,腳下打了個轉(zhuǎn),打算去江離離的辦公室找她,兩人約好了一起去吃火鍋。 她低著頭走路,差點沒撞上玻璃門。 推門而入,視線精準找到了靠窗的江離離,然后看見了她身側(cè)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 她的老板。 她的衣食父母。 她仿佛上輩子結(jié)過仇的 熱衷于犯賤的 ——秦遇。 阮甜也快有兩年沒見過秦遇了,秦氏影業(yè)不過是秦遇名下最無足輕重的公司之一而已。 他出現(xiàn)在公司里的日子少之又少。 而且秦大少爺打從娘胎里就帶病,從小身體就不好,病懨懨的,臉上常年透著病態(tài)的蒼白,漆黑的眼睛珠子幽深晦暗,陰郁古怪。 阮甜還挺怵他, 男人身上的黑色西裝下是一件黑色襯衫,暗色系的衣服將他襯的格外陰沉。 秦遇坐在輪椅上,明明腿腳沒毛病,卻時不時的要坐輪椅。 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手指微微一動,輪椅便到了阮甜跟前,慢條斯理整理好袖口,笑著說:“阮甜,你這些日子很威風(fēng)啊。” 阮甜擺著張死人臉,“還行吧,也就一般威風(fēng)。” 這幫紈绔二世祖里,阮甜誰都不怕,唯獨對秦遇有那么點難以言喻的恐懼。 因為其他人可能是假的傻逼。 但是秦遇是真的有病。 腦子就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