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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菟絲花上位記(重生)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我只有你了,阿意,我只有你了,”裴度一邊吻著,一邊斷斷續續地附在鐘意耳側輕聲呢喃道,“陪在我身邊,一輩子陪在我身邊好不好……”

    “那是自然,我們不是相約好了要做彼此的‘家人‘么?永遠地互相支持、互相愛護、同心同德、不離不棄……”鐘意的雙唇被裴度□□得通紅,眉宇間更是透著一股驚人的媚意,但當她眼神明亮地仰望著身畔人,一字一頓地說下這一句時,裴度只覺得自己心尖一顫,腦海中并無半旖旎之意,只恍然有種得見天光的救贖感。

    “嗯,”裴度垂下頭來,與鐘意額頭相抵,定定地望向鐘意的眼底,語氣中帶了一抹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過的憧憬之色,緩緩道,“我們會一直好好地在一起,一直一直……阿意,給我生個孩子吧。”

    “我們可以一起看著他,一起把他養大,一起對他很好很好……然后等他大了,我也可以把身上的擔子都放給他,到時候我們就也可以出去走一走,看遍這山川四海、大江大河……就跟外祖他們一樣!”

    說著說著,裴度的眼睛也緩緩地亮了起來,因為身體的緣故,原先他也并非沒曾為子嗣之事煩惱過,但那時候想起,多是出于一種“延續后代的責任”心理而已,其實真說他內心有如何期待,那倒也大可不必了。

    ——裴度還曾經刻薄的想過:自己身上這樣卑劣的血脈,也合該會得了這樣的怪病,正好徹徹底底地將哲宗皇帝與靜淑皇后的血脈斷絕于此了。

    倒也不必再繼續去禍害下面的那一代。

    但現在卻不一樣,現在的裴度,是真的很想很想,擁有一個結合了自己與鐘意血脈的孩子:如果是個男孩的話,自來都說兒子肖母;如果是個小姑娘的話,那也是像他娘一些更惹人喜愛……裴度單是在自己腦子里想一想,就瞬間覺得高心頭酥軟一片,高興得不得了。

    但鐘意卻聽得頭皮略略有些發麻。

    鐘意實在是不想、也不忍心去潑宣宗皇帝的冷水,但看著對方這般興致勃勃的期待模樣,鐘意便忍不住又想起了昨夜昏天黑地的胡鬧……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酸痛得厲害。

    鐘意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這等事兒一直忍著不說也不是個事兒……她悄悄拽了拽宣宗皇帝的袖角,尷尬的四下看了眼那些打從他們與長寧侯方才坐在一起說話時就已經退到三十步以外的皇宮內侍們,明明知道那些人聽不著、也看不清,但還是有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瞧著的羞恥感。

    鐘意下意識地側了側身子,強忍住羞恥感,將自己的袖子捋了一截起來,放到宣宗皇帝眼皮子底下給他看:“旁的都好,只是……”

    ——那只如玉般細膩的小臂上,密密麻麻,全是大片大片的青紫吻痕。

    “下一回,斐郎能不能輕些……”鐘意說著這話都覺得自己臉上燒的厲害,羞恥得恨不得要在宣宗皇帝眼皮子底下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裴度怔了怔,一眼望去,臉上霎時通紅,繼而那抹紅又緩緩退下,隱隱透出一股惘然不知所措的青白之色來。

    ——長到這般年歲,裴度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那等床笫之事,也是能成為一種凌虐施辱的手段的。

    那簡直不像是喜愛,反像是一種刑罰。

    他幾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的伸出了指尖,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會弄壞什么東西般,輕輕地碰了碰鐘意小臂上的青紫。

    “這,這些都是我弄的嗎?”裴度的腦子一時有些懵,昨晚他本就是一時興起便拉著鐘意倉促間拜了天地,然后更是稀里糊涂又灌了不少酒,只依稀記得自己一開始時還是知曉應克制一些的,只是到了后來……他自己都昏昏脹脹沒多少印象了。

    只依稀記得他昨夜是非常非常高興、也非常非常興奮,今晨摸黑被劉故叫起來去上朝時,還窩在被窩里戀戀不舍地與鐘意耳鬢廝磨了好半晌才舍得出來,因怕驚吵了鐘意醒來,連燈都沒點便抹黑收拾了自己出去的……總而言之,裴度先前還真不知道自己昨晚都干了哪些好事。

    ——在裴度的腦子里,他先還覺得昨晚二人是心心相通,共享魚水之歡,抵死纏綿了一整夜呢。

    所以當裴度跟著宮人到御花園來見先前在此等候的外祖父長寧侯時,卻偶然發現鐘意也正好在此,才會那般的喜形于色。

    鐘意聽了宣宗皇帝這句反問,一時也有些無奈,只無言地拿著那雙水潤潤的眸子靜靜望著對面的人,叫他自己好好想想,除了宣宗皇帝,難不成還是鐘意自己咬的嗎?

    裴度僵了一僵,突然伸出手來,直往鐘意的衣襟領口去,嚇得鐘意下意識躲了開去,裴度的臉色頓時有些更難看了。

    少頃,裴度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個笑容來,垂著頭低聲哄鐘意道:“我不做什么的……就讓我看上一眼就好。”

    鐘意猶猶豫豫地站定不動,放下了自己護在領口處的手。

    裴度小心翼翼地解了扣到脖頸處的那一顆頂扣,勾著一角略略朝里看了一眼,神色便頓時更難堪了一分,一張臉青白交加著復又替鐘意理好了領子,站在原地僵硬地思考了半刻鐘,低低道:“你若是不喜歡,我們以后就不這樣了……”

    鐘意眨了眨眼,一時竟然無法領會到宣宗皇帝口里的“不這樣”又是“不哪樣”。

    “我是個混蛋,”裴度挫敗的嘆了口氣,緊緊地抱住鐘意,語調艱澀,又帶著抑制不住的懊惱道,“對不住……阿意,昨天晚上我一定是昏了頭了,你當時就應該把我打醒的……”

    “那倒也不是,”鐘意見自己好像真把人給刺激到了,趕忙又安撫道,“這本也是我自己愿意的……”

    ——昨個兒一晚上從頭到尾,鐘意就是痛到直發抖的時候,也都沒忍心對著宣宗皇帝直接說出一個“不”字來。

    裴度垂眸,定定地望著鐘意,眸底的顏色驟然濃烈了起來。

    鐘意被他看得仿佛有一股燥火在心頭燒,尷尬地避開了對方的視線,小心翼翼地與宣宗皇帝求證道:“斐郎你之前……就沒有什么……?”

    裴度被她問得也尷尬了起來,手背在身后連著輕咳了兩聲,眼神亂飛,看天看地就是不敢去看鐘意,含含糊糊地緩緩道:“朕原是預計著讓劉故準備著,在你及笄生辰那日再,再行周公之禮的……結果昨個兒你一哭,朕就沒辦法了,后來稀里糊涂的……”

    “也就是只看過一二圖冊罷了。”裴度被鐘意好奇的眼神看得渾身上下不自在,吞吞吐吐了好半天,最后還是破罐子破摔地直接說了。

    ——只看過一二圖冊?!鐘意在心里倒吸了一口涼氣,頓時覺得自己昨晚遭的那場罪也不算是全然無故了。9

    “你那是什么眼神?”裴度卻終于被鐘意看得惱羞成怒了起來,瞪了瞪眼反嗆回去,“一二圖冊很少么?難道你看過的能比朕還多?”

    鐘意聞言還真想了想,春宮圖冊之類的……她好像也只是聽人偶爾提及,實物還從未見過,說起來也確實沒有比宣宗皇帝好到哪里去……鐘意也只好啞口無言地閉上了嘴。

    “讓朕回去再好好地研究一下,”裴度輕咳一聲,背著手俯身彎下腰來,在鐘意的唇畔輕輕吻了一吻,紅著臉小聲與她說軟話道,“好阿意,是我錯了,昨個兒晚上對不住……你要是實在氣不過,就打回來好了……我絕不還手。”

    鐘意不由被宣宗皇帝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語調給氣笑了,話說的好聽,真讓鐘意打,她還真敢打么?……再說了,她也不舍得。

    鐘意抬眸瞪了俯下身來的宣宗皇帝一眼,抬手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眉梢微揚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這回先記著。”

    “嗯,”裴度抿著唇笑了起來,手指略略劃過鐘意神采飛揚的眸子,心頭霎時一軟,輕輕道,“阿意,以后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如果不喜歡,就一定要直接與朕說,比起別的,朕更不希望讓你疼。”

    “我只有你了,寶兒。”

    “寶兒又是什么?”鐘意被裴度這又酥又軟的一句叫的俏臉緋紅,含嗔帶喜地瞪了他一眼,明知故問道。

    “寶兒就是你呀,”裴度笑盈盈地又俯身在鐘意的唇畔淺吻了一下,抿著唇含笑道,“對朕來說,阿意就是寶兒,朕的大寶兒……以后與朕生了孩子,那就是朕的小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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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斂洢從自己的院子里出來時,正正來得及瞧上一眼某個熟悉的背影。

    “林大姑娘怎么來我們府上了?”傅斂洢皺了皺眉,走到倚在馬車邊等候他的傅長瀝身旁,奇怪道,“哥你方才與她說什么呢?”

    “一些瑣碎小事罷了,莫名其妙的,沒什么意思,”傅長瀝皺了皺眉,卻并沒有正面解答傅斂洢的疑惑,只冷淡道,“你既來了,我們便快走吧……祖母的秋山別院離府上本就遠,我們再拖拖拉拉的,等到下午再過去,今晚就未必回得來了。”

    “回到來有回得來的回法,回不來有回不來的住法,”傅斂洢卻不以為意,隨口道,“若是今晚回不來了,我們就在祖母那別院里住上一夜,也未嘗不可去啊。”

    “還是算了吧,”傅長瀝想也不想便一口否決道,“我明日還要上早朝,住在秋山別院清早少不得要驚擾了祖母她老人家……更何況,祖父也回來了,我們留在那里本就不適當。”

    傅斂洢說不過他,由著傅長瀝催了她上車,一路疾行,快馬加鞭,趕到秋山別院時,兄妹二人卻驚訝地發現里面的仆婦們來來往往,這是一副在整理打點行裝的模樣。

    “見過大公子、三姑娘。”來往的仆婦見著他們二人,紛紛俯身行禮。

    傅長瀝越過紛紛亂亂的眾人進了主屋,衣擺一掀,朝著正端坐在主位上是兩國大長公主跪拜了下去,沉聲道:“孫兒來遲,見過祖母。”

    兩國大長公主已年近花甲,兩鬢斑白,但氣度雅然,行走坐臥間有一股說不出的不俗氣質,令人一見難忘。

    見了傅長瀝與傅斂洢過來,輕輕擺了擺手,招呼他們兄妹二人起來,微微笑著道:“我這兒正亂著,你們倒來了……怕是一時半會兒沒什么地方招待你們嘍。”

    “祖母這是?”傅長瀝順勢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奇怪道,“近期有遠行的打算?”

    “說是也不是,”兩國大長公主給他們兄妹二人指了座兒,又叫人奉了熱茶來,沉吟片刻,如此道,“確是要遠行,不過……看你祖父的打算,估摸著日后興許也是不會再回來了。”

    “所以才讓人這般徹底的清查一番,將我這數年來在這兒住著前前后后所添置的東西都一并收收了箱籠。”

    “怎會如此?”傅長瀝聽了大驚,錯愕萬分道,“怎么就不回來了呢?是只不回秋山別院了?還是連洛陽侯府都不回了?”

    兩國大長公主微微一笑,低頭呷了口茶,只淡淡道:“這我也說不準……還是要看你們祖父的意思了。”

    傅長瀝怔忪當場,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長寧侯能在雍州一住便是四年余,兩國大長公主既是說了由他來做決定……那言外之意,便也就十分明顯了。

    傅長瀝怎么也沒有想到今日之行竟會是得個了如此結果。

    但他們府上四年前便攔不住長寧侯奔赴雍州,四年后自然更也攔不住他帶了兩國大長公主一起走……傅長瀝頹然地呆坐了半晌,只能默默問道:“那陛下……陛下可知道了嗎?”

    “信哥此番進宮,便正是去與陛下說這件事了。”兩國大長公主淡淡地回了句,然后平靜道,“今日我這兒人世紛雜、諸多繁亂,怕是無法招待你們,開春以來,我身體一直都還不錯,今歲也并不如何苦夏……你回去便知會他們一聲,叫他們也都不必太過cao心我了。”

    傅長瀝聽了這話音便知道,兩國大長公主這便是在委婉地攆人了。

    ——興許是靜淑皇后之禍留下的后遺癥,宣宗皇帝登基后,這兩年來,兩國大長公主與長寧侯府之間便越發的淡了往來,上一回到侯府去,還是去年她過壽,侯府無論如何都要請了她老人家回去,兩國大長公主推辭不過,這才遂了晚輩的心意一次。

    但也僅僅只是如此了。

    兩國大長公主畢竟年紀大、輩分長,又在宣宗皇帝心里頗有些分量,昔年靜淑皇后她都自認沒有教導好,如今更是怕長寧侯府再出一個想嫁到宮中的“傅姑娘”了。

    尤其是在長寧侯府大夫人孫氏委婉的向她暗示過想送傅斂洢入宮的意思后,孫氏得了一番冷臉暫且不提,連帶著對傅斂洢這個她本是自覺虧欠許多的外孫女,兩國大長公主的態度都明顯著冷淡了下來。

    傅長瀝雖然聽出了送客之意,但卻也并不想就這么走了,兩國大長公主搬到秋山別院名為養病實是躲清靜后,曾與長寧侯府有過約定:一年四回,每逢三整月能得以子孫過來拜見。

    而今年三月時,傅長瀝跟著宣宗皇帝一行被佳蕙郡主拉著上了小北山,其時過來這邊的是傅斂洢姐妹,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六月能再過來了,就這么被攆走了,傅長瀝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心,更何況……他還想再見見自己的祖父長寧侯呢。

    “既然祖母正在收拾箱籠,”傅長瀝起身,期期艾艾的望著兩國大長公主大道,“那不妨孫兒也過去添把手吧。”

    兩國大長公主無奈一笑,卻也不好就這么拂了孩子們的一番心意,只好點了點頭,隨意地指了一處擱著的全是書畫擺件的多寶閣給傅長瀝,輕笑道:“瀝哥兒有心了,那便幫祖母把上面的那些舊物收攏一下吧……都是當時從侯府里帶出來的,一些上了年頭的老東西,算不得什么寶貝,但都留在身邊這么些年了,也不舍得丟了去。”

    傅長瀝便依言過去收拾了,而傅斂洢自從去年在兩國大長公主那里得了個冷臉后,自入秋山別院來,便一直規規矩矩地跟在傅長瀝身后,不多行一步、不多言一句。

    ——她倒是有心想與兩國大長公主緩和關系,三月那回更是腆著臉在秋山別院多住了一晚,但每當她想開口時,一對上兩國大長公主那雙溫和慈愛下卻又難掩冷淡的眼神,便又不自覺地噤若寒蟬了去。

    此番傅長瀝過去多寶閣那邊,傅斂洢便也亦步亦趨地跟著去了,二人各站一邊,安安靜靜地忙碌了半下午,抽到被壓在閣上最底下的那副畫時,傅長瀝順手便打開瞧了一眼,也就是這一眼,讓他整個人完全地愣住了。

    傅斂洢見他神色不對,便探了個身子過來,好奇問道:“哥,你這是在看什么呢?”

    傅長瀝悚然一驚,幾乎是鬼使神差的,下意識將這幅畫刷的一下又合了起來。

    傅斂洢皺了皺眉,疑惑地望著他。

    “沒什么,”傅長瀝想到出門前林照找上門與他說的那番當時他覺得頗為“莫名其妙”的話,整個人后背突然滲出一層冷汗來,腦子轟的一聲炸了,突然就不知道該如何思索了般,只雙目無神的喃喃回道,“沒什么事兒,只是這幅畫的邊角被長年壓得損毀了些余……你在這兒繼續忙你的,我過去找外祖母問問,這幅畫要怎么放。”

    “不就是一副破畫么……”傅斂洢一聽便不感興趣了,見傅長瀝緊張,還喃喃地低聲抱怨了一句,“該怎么放便怎么放嘛,這么小心做什么,這里的東西都積了這么些灰了,祖母自己都未必會去再瞧上一眼的,哥你也不至于這般小心翼翼吧。”

    傅長瀝抿了抿唇,深深的望了傅斂洢一眼,握住畫軸的骨節不自覺的捏緊,張了張嘴,最后卻也什么也沒說,只單拎著的那幅畫出去了。

    被留下來的傅斂洢一頭霧水,深感莫名。

    到得兩國大長公主所在的主屋,傅長瀝甚至顧不得再去行禮問安,直接將手里的那幅畫緩緩地在兩國大長公主面前展了出來,手指點了點其上右下角的落款印章,神色古怪地問兩國大長公主道:“祖母,這個‘裊裊‘……指的是小姑么?”

    兩國大長公主遙遙的看了一眼,眉宇間立時浮起了三兩分悵然味道,嘆息著點了點頭道:“不錯,是你小姑啊……這是她十一、二歲時的畫像了,后來的事,你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也應該聽你父母說過的。”

    “她十三歲時害了天花,沒有看護好……打后以后,就再也不愿意取下面紗見人了……這也算是她留下的為數不多的畫像了。”

    “原來,”傅長瀝怔怔道,“小姑竟是長得這般模樣嗎……我原還以為,我方才乍一看,還以為是先貞柔皇后。”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其實我上一章就是想表示:

    有的人,他喝多了還不上臉,而且喝暈了更好強,越說不行越要行……然鵝,他的活真的很爛(不是女主性冷淡,真是男主活太爛)

    不過感覺小可愛們都不太吃我這個奇奇怪怪點的樣子,我寫感情戲也確實尬尬的啦,之前追過鐘妃的小可愛可能都還有印象,嚴格來說渣渣算是劇情流群像戲愛好者,這本還是渣渣第一次嘗試把主要劇情全放在男女主身上、盡量單線敘事,所以互動和感情戲的短板就暴露出來了,在這里給被尬到的小可愛們道個歉,摸摸毛,不生氣,小可愛遇到的下本文肯定是真甜(不是窩這樣的尬糖,咸魚躺)。

    不過這個真不是窩不用心,實在是水平有限,覺得劇情戲份走的還算順感情戲很尬是因為我之前一直走的劇情流,沒辦法了,其實行文也過了有四分之三,尬不尬的前面大家也體會的差不多了,能接受就繼續看個結尾有始有終再走嘛,真的受不了的我只能給小可愛道個歉了,對不住,能力有限,辜負親親們的期待了,哭哭。

    另,今天話既然都說這么多了那就再多說一點,關于男主娘是收養這點,設定就是最后文末會提一句公主當年生了大女兒夭折了,為了不讓她傷心侯爺從外面抱了一個回來,但是夫妻倆都沒有聲張,所以外人都以為是親生的,醬紫,基本對本來的大綱主線沒啥影響,大家也不用擔心了,主要還是沒血緣寫起來讓我少點負罪感哈哈。

    第62章 勘破

    ——先貞柔皇后的畫像,傅長瀝是曾隨侍宣宗皇帝身側,在裴莊皇室的宗祠里見過的。

    當時小北山初見,傅長瀝一見鐘意便覺得面善,后來回去細細思量過,便正是與腦子里貞柔皇后的畫像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