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可沒有你那么會演戲
云輕真想說口氣真大,可是她知道秦君漠是有這個實力的。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不排斥和我在一起了。”秦君漠忽然開口說道。 云輕微微一怔,她自己也知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jīng)沒有那么恨秦君漠了,她也查出來,她的腎是被吳晴燕給忽悠去了,可是她也得到了一筆錢,也算是互不相欠,就當是她捐腎了。 “但是我也不喜歡你。”云輕說道。 “是嗎?”秦君漠忽然停下了腳步,伸出胳膊將云輕桎梏在胳膊中,云輕想要離開,可是她身后就是秦君漠的跑車,她沒有車鑰匙,所以她現(xiàn)在是走也走不開。 “你……你放開我。”云輕試圖去推開秦君漠,可是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不能撼動秦君漠絲毫。 “云輕,你不誠實。”秦君漠忽然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要你管。”云輕的耳垂因為那突如其來的溫度灼燒著。 秦君漠勾了勾唇角,看到云輕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不誠實。 原本云輕一身潔白的婚紗就很引人注目,而秦君漠冷峻帥氣的形象也著實令路人頻頻注目,兩個人不一會兒就被一些人圍住了。 云輕這才發(fā)現(xiàn)今天秦君漠穿的很正式,本就完美的身材配上這身筆直的西服,更加令他出彩,更何況他還有一張帥氣的令人抓狂的臉。 “這是剛結(jié)婚就弄分歧了?”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 有人說道:“現(xiàn)在的小年輕也不知道是怎么看待婚姻的,這恐怕今天剛剛舉行婚禮,這會兒就開始鬧別扭了,婚姻在他們眼底到底是什么?” 旁人笑道:“阿婆,您還以為是以前嗎?認為結(jié)了婚就必須和對方廝守一生?現(xiàn)在可是想結(jié)就結(jié),想離就離。” “年輕人,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既然結(jié)了婚,就要包容對方,這才能令婚姻持久啊?”剛才說話的阿婆忽然開口說道。 秦君漠和云輕微微一怔,隨后看向?qū)Ψ剑瓉碓诼啡搜劾铮麄兙褪莿倓偨Y(jié)過婚的人,云輕見此,趕緊要解釋,可是秦君漠卻在她之前開了口。 “阿婆,我媳婦跟我生氣了,她要離家出走,我該怎么辦?。”秦君漠一張冷峻的臉忽然變的很是隱忍,就像是受到了無限大的委屈。 云輕第一次見到秦君漠變臉如此之快,她正要解釋,卻聽到阿婆說道:“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離家出走,走的是人,傷的可是心,別任性好好回家過日子去。”阿婆說道。 “阿婆,我……” “老婆,別生氣,我都遷就你,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買什么,我們回家好不?”秦君漠一副可憐的模樣,可是眸底那狡黠卻被云輕一覽無遺。 云輕氣的直咬牙,可是她卻無可奈何,誰讓秦君漠這么會演戲? “回家好好過日子吧。”阿婆說道。 眾人也開始勸著,云輕實在是承受不住這么多人的勸解,對著秦君漠冷道:“還不開車門?” 秦君漠笑得像狐貍一樣,趕緊打開車門,云輕怒氣沖沖坐了進去,秦君漠對圍觀的群眾點點頭,確保好丈夫形象盡善盡美,這才上了車。 “你倒是會演戲。”云輕鼓著腮幫子氣道。 秦君漠笑了笑說道:“你也不錯。” 云輕別過頭氣道:“我可沒有你那么會演戲。” 秦君漠看著那張清秀的小臉帶著一絲的微怒,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車子啟動,一路上兩人無話。 云輕只是默默的看著身上潔白的婚紗,有些感嘆,沒有想到當年破壞了韓陽澈的婚禮,到她結(jié)婚的時候卻被人破壞了。 不過最讓她震驚的是,云連營竟然是韓陽澈姑姑的男人,想到這么多年一直被他利用,她就覺得氣憤。 不過云連營已死,那么她的小白呢?小白在哪里? 她心急如焚可是也敢表現(xiàn)出來,生怕秦君漠會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 可是云輕不知道的是,關(guān)于小白的事情,秦君漠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也派了人去跟蹤過云連營。 “你在想什么?”車子停了下來,秦君漠看著云輕說道。 “沒……沒什么。”云輕搖頭否認。 云輕看到那一雙漆黑的眸子,猶如最璀璨的星光,點綴著漆黑的夜空,絢麗多彩,美輪美奐。 “云輕,有什么煩心事就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的。”秦君漠再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異常的堅韌。 云輕渾身一顫,一把推開車門說道:“我……我能有什么事情?秦少憂心了。” 秦君漠送她來的地方她以前來過,她推門而入,就看到白大娘,她驚喜的說道:“白大娘,您回來了?” 白大娘看著云輕也高興的說道:“云小姐,你終于回來了。” “白大娘,之后你……” 白大娘笑著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讓它成為回憶吧,況且秦少也允諾我,讓我在這里一直住著。” “云小姐,你這一身婚紗是……”白大娘這才注意到云輕的穿著,有些拿捏不準,她也沒有聽說到云小姐要和秦少結(jié)婚啊? 云輕笑了笑說道:“婚禮取消了。” “秦少嗎?”白大娘問道。 云輕搖頭:“和別人。” 白大娘知趣的不再詢問,她拉著云輕的手說道:“云小姐……” “白大娘,叫我云輕吧,可能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要在這里住了。”云輕說道。 白大娘忙不迭點頭:“好,云輕你還沒有吃飯吧,我去給你做飯。” 云輕趕緊開口:“大娘,我不餓。” “那你快去休息吧!”白大娘說道。 云輕點點頭上了樓,房間還是她的那個房間,設(shè)施什么的都沒有變過,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呆呆的出神。 a市中醫(yī)院 韓陽澈望著眼皮有些顫動的韓世龍,輕聲說道:“爺爺。” 韓世龍微微睜開眼睛,與之前在婚禮之上的意氣風發(fā)截然不同,他現(xiàn)在仿佛是歷經(jīng)滄桑的老人,殘燭風年。 韓世龍看著韓陽澈,眼眶濕潤:“澈兒,對不起,爺爺搞砸了……” “爺爺,什么都不要說了,您身體康健比什么都強。”韓陽澈滿眼痛楚。 “澈兒,云丫頭呢?”韓世龍看著病房內(nèi)只有韓陽澈,不由的問道。 “我讓她回去休息了。”韓陽澈沒有告訴韓世龍云輕是跟著秦君莫走了,他怕爺爺為這事情憂心。 “小百呢?”韓世龍問道。 韓世龍這么一問,韓陽澈才想起,似乎婚禮一開始韓新明就沒有了蹤影。 “我還會派人去找她的,爺爺放心。”韓陽澈說道。 看著韓世龍疲憊的眼睛,韓陽澈說道:“爺爺,您好好休息,什么事情都不要想。” 韓世龍嘆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 看著韓世龍入睡,韓陽澈才輕輕的走出了病房,秘書正在外面等著他。 “韓少,韓老爺子怎么樣?” 韓陽澈搖頭,半晌嘆了口氣:“暫時無大礙,公司里受到影響了嗎?” 秘書說道:“昨天多虧了秦少帶來的人,媒體只報道了有人從樓上跳下來,具體事宜不清楚,不過刑警隊已經(jīng)著手開始調(diào)查了。” 秘書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電梯口出來一人,那人急匆匆的朝著韓陽澈走來。 韓陽澈對秘書說道:“你派人去找韓新明。” 秘書點點頭,就離開了。 “李令,你怎么來了?”韓陽澈問道。 李令一聽,眉頭皺起:“不過就是昨天沒有參加你的婚禮,竟然鬧出這么多事情來,你快點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媒體界都轟動了。” 韓陽澈苦笑:“我們坐下來,慢慢說吧。” 當韓陽澈說完的時候,李令簡直吃驚不已:“這……這真是太離奇了,那個云連營不應(yīng)該跟隨影姑姑一起出車禍死了嗎?” “你問我,我還應(yīng)該問你呢?當年的案子你不也在偷偷查看嗎?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異常?” 李令搖頭:“我要是發(fā)現(xiàn)什么第一個不就告訴你了嗎?” 韓陽澈也知道是這么回事,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那韓爺爺一定很傷心。”李令皺眉。 當年影姑姑和別人私奔,韓爺爺就為此事暈倒到,時隔二十幾年后,事情再被人翻出來,韓爺爺怎么可能受的住? “是啊,我最擔心的就是爺爺了。”韓陽澈嘆氣。 “你啊,擔心的事情可真多,婚禮也被搞砸了,對了,我怎么沒有看到云輕?”李令問道。 “我讓她回去休息了。”“韓新明呢?” “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韓陽澈搖搖頭,這些事情已經(jīng)讓他有些崩潰了,他顧不得那么多了。 看著韓陽澈一臉的疲憊,李令安慰道:“你也別太著急,都會好起來的。” “李薇,她怎么樣了?”韓陽澈問道。 “沒事的,我將她送到了鄉(xiāng)下奶奶那里,希望能讓她自己靜一靜。”他沒有來參加婚禮,就是去鄉(xiāng)下陪著李薇,他怕李薇知道韓陽澈結(jié)婚的消息會承受不住打擊,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來。 “辛苦你了。”韓陽澈拍著好友李令的肩膀。 李令嘆了一口氣:“誰讓我們是好朋友呢?” 在a市的一個廢棄的廠子里,韓新明捂著肚子驚恐的看著朝著她走來的鄭天寒。 “你……你別過來。”韓新明死死的護著肚子驚恐的喊道。 鄭天寒手扶著下巴,一臉陰冷的笑道:“張月,你怕什么?” “誰……誰說我怕了?”韓新明咬著牙。 “是嗎?那你為何要躲著我?我好歹是你肚子的孩子的父親。”鄭天寒笑得陰森。 韓新明揮手不讓鄭天寒走過來:“你還知道你是孩子的父親,可是你都做了什么?你讓我打掉他。” 鄭天寒冷笑的說道:“張月,你也不能怪我,是這個孩子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只要你把孩子打掉……” “你死心吧,我是不會打掉孩子的。”韓新明咬著下唇。 鄭天寒眸光一冷,冷道:“張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如今,云連營已死,他再沒有什么能控制韓家的把柄,只有韓新明,可是她卻懷了孩子,若是被韓家知道,憑著韓陽澈對他的印象,一定會整垮他的。 他才不要為了一個孩子放棄自己如今的地位。 況且,他已經(jīng)拿到韓家那個機密了,只要時候到了,整垮韓家不是問題的。 這是這個韓新明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為了孩子竟然要和他拼命。 “張月,難道你想被韓家發(fā)現(xiàn)你是假冒的?”鄭天寒問道。 韓新明渾身一顫,隨后她撫摸著肚子:“我寧可不要當韓家大小姐,也要這個孩子。” “愚蠢。”鄭天寒怒道。 韓新明搖著頭:“你別想勸我了,我是不會打掉這個孩子的。” 因為丟了這個孩子,她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當母親了。 “張月,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也怪不得我狠心了。”鄭天寒眸光驟然冰冷起來。 韓新明頓時感覺到一絲異常,她護著肚子目露驚恐:“你……你想干什么?” 鄭天寒嘴角勾著陰冷至極的笑容:“我想干什么?你會不知道?” 鄭天寒朝著韓新明走來,韓新明趕緊朝著后面跑去,可是很快幾個強壯的男人將門口堵住。 韓新明驚恐的看著鄭天寒怒道:“你……你想干什么?他是你的孩子,是你的骨rou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的孩子,還不知道你跟哪個男人懷的孽種。”鄭天寒冷道。 “抓住她。”看著韓新明想要逃跑,鄭天寒命令那些人抓住韓新明。 韓新明根本不可能掙脫那些男人的,她驚恐的看著鄭天寒說道:“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鄭天寒停下腳步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過去的。” 鄭天寒身后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護士,護士手里拿著針筒朝著韓新明走去。 “不要……不要。”韓新明搖著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