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你給不了的,我能給
“我已經不想再見到你了,秦君漠放手吧!” 秦君漠看著那已經漸漸遠去的背影,心如絞痛,他竟不知,在她的心里他竟然是如此的淡薄。 “秦少,你也聽到了,你別再糾纏不休了,她好不容易才恢復了平靜的生活,你曾經給她的傷害,她才漸漸的忘記,你放手吧,你給不了的,我能給她。”韓陽澈說道。 “我給不了的,你能給?”秦君漠冷笑著說道。 韓陽澈說道:“你不相信?” 秦君漠冷哼的說道:“不是不相信,根本就不能相信。” “秦少,我不會像你一樣去欺騙她,我會給她屬于家的溫暖。” “是嗎?如果張月回來了呢?你讓她如何自處?”秦君漠看著韓陽澈,一字一句的說道。 韓陽澈身子微微一怔說道:“你……你在說什么?” 秦君漠冷笑:“我在說什么你不知道嗎?韓陽澈。” 韓陽澈看著秦君漠,那張冷峻的臉,冷道:“秦少,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我是不是亂說,你會不知道嗎?” “秦君漠,我勸你最好不要讓我爺爺知道,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秦君漠的黑眸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不是。”韓陽澈冷道。 對于秦君漠,他還真沒有那個實力去威脅他。 “但是,秦少即便如此,你也要知道,即便你強行將云輕帶回去,她也會是恨你的,你給她造成的創傷也是不可能痊愈的,你會認為她乖乖的跟你回去嗎?她是什么樣的人,你會不知道嗎?” “那你是什么意思?”秦君漠瞇著眼,危險的氣息在釋放。 “我沒有什么意思,就是你看到的,為了她好,我希望秦少不要再打擾我們了。”說罷,韓陽澈走進了大門。 秦君漠瞇著眼睛,看著韓陽澈的背影,一點點的消失了。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回車子里的,只知道滿腦子都是云輕的話語。 難道,他們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嗎? 下一秒,他就給否決了,讓他放手嗎?怎么可能?難道讓他的孩子叫別人爸爸? 他不能答應,就讓韓陽澈再高興一段日子吧,云輕,你終究還是我秦君漠的。 韓陽澈回了屋子,就看到云輕坐在沙發上,他走過去,想要去撫摸她的手。 可是還未挨上,她就躲開了。 云輕看清身邊的人是韓陽澈的時候,說道:“我……我以為是別人。” 韓陽澈微微一怔,隨后說道:“他已經走了。” 他看到云輕的眸子微微的動了一下,說道:“原來,他已經走了。” 他抓住云輕的手,說道:“云輕,忘了他。” 云輕點頭:“我正在努力忘記。” “云輕,今天我……” “陽澈,我有些累了,先回房間休息了,今天鄭天寒沒有對我怎么樣。”說著,她走上了樓。 回到了房間,她靠著角落里,她的心在疼痛,很疼很疼,讓她無法承受。 摸著左邊的疤痕,那是他帶給她的,這分疤痕已經深深入了心里,再也不會愈合。 破碎的鏡子即使愈合也會有裂縫。 所以說,她和秦君漠已經不可能了。 “老大,今天鄭天寒去了韓家。”肖金走進趙離歌的辦公室說道。 趙離歌抬起頭,皺著眉頭說道:“他去韓家干什么?” 肖金說道:“鄭天寒之前給韓家發了請柬,想請云小姐,云小姐果斷的拒絕了,然后他想要動手,被秦少發現。” “秦少,也去了?”趙離歌有些驚訝。 “是的,據手下的人說,這些天秦少一直在那里,直到云小姐房間的燈熄滅了,才肯離去。” 趙離歌手里拿這筆,看著手里的資料,冷道:“早知道今日何必當初?” 肖金一怔,說道:“老大,今天關于云小姐的消息就這些了。” “嗯,你下去吧!”趙離歌擺手示意他下去。 “對了,老大,張月似乎已經失蹤了,但是手下的人說他倒是曾經看到一個跟著張月很像的人曾經去過s市的一個整形醫院。” “整形醫院?”趙離歌放下資料,抬起頭看著肖金問道。 肖金點頭:“是的,但是那個時候她身邊還跟著一個男子,那個男子行蹤很隱秘,跟蹤他的人都被干掉了。” “是嗎?看來張月給自己找了個好金主。”只要整了容,她就不再是逃犯了,幸運的還能開辟屬于自己的人生。 只是那個男子是誰?為何要幫著張月? “老大,還要讓人繼續調查那個男子嗎?”肖金問道。 趙離歌說道:“肖金你馬上去趟s市,你去看看整容的那個人是不是張月,她整容了成什么樣子,別人去我不放心,你親自去一趟。” “是,老大。”肖金說道。 “多帶點人手。”趙離歌說道。 “是,老大。”肖金離開了。 趙離歌從椅子上站起來,不知道為何,他突然就想起了那個鄭家的千金,鄭天月。 一定是被那一天,鄭天月對云輕的所作所為,所以對她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認為她就是那個不懷好意的張月。 怎么可能?鄭家再傻,也不會傻到認了一個假冒牌的女兒。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隱隱的有些不安。 “柳南,你過來一下。” “老大,你找我?”柳南走進了趙離歌的辦公室問道。 趙離歌說道:“你去派人跟蹤一下鄭天月。” “鄭家的千金?”柳南問道。 趙離歌點頭:“是的。” “是,老大。”最然柳南有些疑惑,但是她還是按照趙離歌的命令去做了。 鄭家 “哥,你回來了。”鄭天月坐在沙發上,看著門口那滿身戾氣的鄭天寒,心下有些惴惴不安。 鄭天寒走到鄭天月的跟前,一個大耳光扇過去,鄭天月捂著臉,看著鄭天寒,盡量讓自己在看著楚楚可憐,她說道:“哥,我今天都沒有出去。” 鄭天寒冷道:“你是沒有出去,可是昨天你做的事情已經讓我如今不知如何自處。” “哥……” “別叫我哥,我現在不是你哥哥,張月。”鄭天寒看著鄭天月冷冷的說道。 鄭天月渾身一僵,看著鄭天寒說道:“我……我昨天真的不知道那個賤人會反過來咬我一口。”如果知道她一定不會那么去做的。 鄭天寒冷哼一聲:“成事不足辦事有余。” “您教訓的是。”鄭天月不敢反駁。 看著鄭天月乖巧的樣子,鄭天寒的心里的憤怒漸漸的平復了一下,他說道:“最近不要出去,有人盯上了你。” “什么意思?”鄭天月抬起頭問道。 鄭天寒冷道:“有人去查你做整容的醫院了。” 鄭天月渾身一顫,看著鄭天寒焦急的說道:“那可怎么辦?要是被發現了,那么我的身份就曝光了。” “你急什么,不是還有我嗎?要是你曝光了,連帶著我也會被曝光的,要知道可是我帶你去做的。”鄭天寒煩悶的說道。 最近的煩心事一件接著一件,讓他簡直無從去應對自如。 聽到鄭天寒這么說,鄭天月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一想也是,她曝光了,對于鄭天寒來說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只要鄭天寒不拋棄她,她就還是安全的。 看著鄭天月小鳥依人的樣子,鄭天寒那渾身被激發的欲望膨脹起來,他一把摟過鄭天月,將其壓在身下,然后狠狠的釋放著這些天的不滿。 鄭天月咬著牙承受著來自鄭天寒猛烈的索求,不一會兒,鄭天寒發xiele自己,起身,又再一次囑咐著鄭天月說道:“最近不要出去,被我發現你又擅自做主,那么你的死活我是不會再管的。” 鄭天月說道:“我知道。” 她還沒膽子大到明知道是槍口還要硬撞。 韓氏集團 韓陽澈拿著李令給他傳來的資料,心下竟然生出來了不安。 張月去s市整容?她為什么整容? 他趕緊撥通了李令的電話,說道:“李令,張月為什么去整容?” “這個問題我也在查,只是今天我的下屬去了s市,發現那家整容醫院,竟然在一夜之間消失了。” “什么意思?”韓陽澈問道。 “就是人去樓空。”李令說道。 韓陽澈說道:“他怎么可能一下消失了?” 李令道:“我發現不僅僅是我在查張月的事情,還有另外的兩股勢力也在查,但是我不清楚對方是誰,但是和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韓陽澈微微一怔,他說道:“李令,看來此事比我們想的還要復雜。” 李令說道:“是的,而且我發現張月身后的這個男子不簡單,曾經有人跟蹤這個男子,但是被他消滅了,這個男子我也查了,竟然查不出什么,他非常小心,凡是有攝像頭的地方,他都會拿帽子遮住臉部。” “看來事情棘手了,李令你要多加小心。”韓陽澈說道。 李令笑道:“應該是我勸你才對,我好歹也是警校畢業的,防身的也是學了不少,倒是你應該再多加幾個保鏢才是。” “我知道了。”韓陽澈說道。 “聽說最近你和鄭氏集團的那個鄭天寒鬧翻了?”李令說道。 韓陽澈說道:“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李令笑了幾聲:“不是我消息靈通,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是嗎?”韓陽澈沒有想到才一天的消息竟然全城皆知。 “陽澈,那個鄭天寒不簡單,你小心防備。”李令忽然說道。 李令很少讓他防備,這么說來,這個鄭天寒確實是不簡單的。 韓陽澈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 “那就好,好了,我先掛了有消息我再告訴你。”李令掛斷了電話。 韓陽澈掛斷了電話,想起李令的話,他立刻打了電話讓人事部,最近招幾個保安人員,退伍軍人優先。 倒不是他身邊需要保安,而是云輕身邊需要,他想到那天鄭天寒和秦君漠都去了他家,他就覺得有必要給家里再增加保安了。 “秦少,張月在s市做了整容,整容醫院此刻已經人去樓空,但是我查出來了,張月似乎和那個鄭氏集團的鄭天寒有著千絲萬縷。”白湖拿著剛剛查出來的資料對著秦君漠說道。 秦君漠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他說道:“是嗎?難不成那個鄭天月就是她假扮的不成?” 說完這一切,不僅白湖愣住了,他自己也愣住了。 白湖說道:“這個只是屬下猜測,沒有想到秦少也是這么猜測的。” 秦君漠微微一怔,如果是這么猜測的話,那么鄭天月每次針對云輕的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釋,否則,他總是有些想不通,云輕與鄭天月無怨無仇的,為何鄭天月總是要針對云輕。 但是,如果是張月假扮了鄭天月,那么一切就是很充分的理由,張月針對云輕,是因為云輕將她送進了監獄,她氣不過,所以要報復云輕。 看來張月假扮了鄭天月,以鄭天月的身份游走,那么她如此的大費周折整容,改頭換面,僅僅只是因為要報復云輕嗎?這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鄭天寒呢?是不是也知道此事情?還是就是鄭天寒一手安排的? 如果是鄭天寒一手安排的,那么此事情就復雜了許多,鄭天寒為何要讓張月假扮他的meimei,理由是什么? 忽然,秦君漠感覺,事情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事情正朝著他不知道的方向發展。 “白湖,這件事情趙離歌知道?” 白湖搖頭,說道:“這個消息如今只有秦少您知道,他們還沒有那個能力查到這一層。” “如此甚好!”他到要看看趙離歌和鄭天月怎么交戰。 “還有什么消息?韓家那邊的。”秦君漠說道。 “秦少,韓氏集團最近要招聘保安人員。”白湖說道。 招聘保安人員?秦君漠若有所思,忽然,他眸子微微一亮,然后說道:“你們之間只有秦燕是不曾在韓陽澈的面前出現過的,你馬上讓秦燕去應聘韓氏集團的保安,一定要應聘上,然后需要做什么我會聯系她,讓她不要輕舉妄動,最關鍵的是不許對云輕無禮。”其實秦燕不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韓陽澈沒有見過秦燕這才是最關鍵的。 “是,秦少,我這就告訴秦燕去。”說著白虎離開了。 韓氏集團招聘保安人員,似乎不會是那么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