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曾經的往事
“爸、李姨,我回來了。“吳晴雪進了家門就看見吳照的一臉愁容,李英蓮的滿臉淚水。 吳晴雪走上前問道:“爸、李姨,您們怎么了?” “晴雪,你爸爸攤上大事情了,你快幫你爸爸想想辦法。”李英蓮抓著吳晴雪的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李姨,你說清楚,我爸爸到底怎么了?”吳晴雪問道。 “英蓮別為難晴雪了,她一個姑娘家的能有什么辦法?我一人承擔就行,只是苦了你們母女了。”吳照搖頭痛苦的說道。 “爸,到底什么事情,你不告訴我,我怎么想的出來辦法?“吳晴雪說道。 李英蓮就將吳照和劉明的事情告訴了吳晴雪,并將劉飛宇的來找的事情也告訴了吳晴雪。 吳晴雪震驚了半天才消化完這個事情,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的爸爸是個殺人犯,雖然沒有直接動手,卻是間接了導致劉明的死亡。 “晴雪,你想想辦法,如果你爸去自首,那么吳氏集團很有可能就落在了吳晴燕的手里,你愿意嗎?”李英蓮抓著吳晴雪的胳膊,低聲問道。 吳晴雪渾身一顫,她忘記了,吳晴燕可是吳氏集團的股東,當年出國留學的時候,可是為了吳氏集團,一旦爸爸進去了,即便劉飛宇接受吳氏集團,但是吳晴燕是公司的股東這件事情是不會改變的,那么她得到了什么? 以現在她和吳晴燕的關系,吳晴燕不嘲笑她才怪呢? 不行,她不能讓吳氏集團落在吳晴燕的手里,不可以的。 “爸,李姨,君漠哥哥知道這件事情嗎?” 吳晴雪的話像雪中送炭一般,將吳照的思維點亮,誰都沒有辦法,那么秦少肯定會有辦法的。 吳照看著吳晴雪,高興的說道:“還是我的女兒最體貼我。” “爸,雪兒可不會像jiejie,為了一個男人就不管您了。”吳晴雪說道。 吳照這才想起,他的大女兒似乎自從回國之后見了一面,然后得了腎衰竭,移植了腎之后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來,好歹吳氏集團還有她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她倒好不露面了,想到此,吳照就有些生氣。 想想晴雪為了他的事情這么著急,他現在對吳晴燕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吳照拿起手機,撥通了秦君漠的電話。 手機響了幾聲之后,電話那頭就出現了一貫冷漠的聲音:“吳叔,有事嗎?” 吳照干笑了幾聲,說道:“叔叔有件事情想拜托于你。” “什么事情,吳叔盡管說。”電話那頭的秦君漠答應的很痛快。 吳照趕緊說道:“叔叔攤上了一件認命官司,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吳照說完,感覺他都口干舌燥了。 “吳叔,這件事情恐怕不好辦。” “君漠,叔叔拜托你了,你幫幫叔叔吧!”吳照拉下臉略帶些乞求的味道。 “好吧,吳叔我盡量。” “謝謝你,君漠。叔叔太感謝你了。” 掛斷電話,吳照一點恐懼都沒有了。 “吳照,秦少怎么說?”李英蓮看著吳照問道。 吳照松了一口氣說道:“秦少說盡量幫我。” “那就應該沒有事情了。”李英蓮也松了一口氣,要知道秦少答應下來的事情,那是絕對能完成的。 秦君漠放下電話,嘴角銜著一抹冷笑,看著秦龍說道:“你讓劉飛宇三天之后,務必給吳照一點厲害。” 秦龍說道:“剛才聽秦少答應了吳照,我還以為秦少是不想收拾他了。” 秦君漠露出嗜血一般的笑容:“希望之后的絕望才最讓人痛心疾首的。” 秦龍看到那黑色的瞳仁里,幽深異常,似乎要將人吞噬了一樣。 “趙離歌那邊可有什么動靜?”秦君漠問道。 秦龍道:“趙離歌最近似乎再查張月的身世。” “張月?”秦君漠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張月是徐敬明的妻子,趙離歌的前任女朋友,上一次云小姐遇險的罪魁禍首。”秦龍說道。 “她不是被判入獄了嗎?” 秦龍道:“是的,但是前不久張月成功逃獄。” 秦君漠眉頭皺起,臉色一變,冷道:“不惜一切代價查出張月在哪里,還有你也派人暗中查看張月的身世。” “是,秦少。”秦龍回答著。 “秦少,沒有事情我就退下了。” 秦君漠微微一怔,隨后有些別扭的說道:“她過得怎么樣?” “秦少您說云小姐嗎?”秦龍問完就后悔了,秦少能問的女人除了云小姐還能有誰呢? 秦君漠回身,冷冷的看著秦龍,秦龍趕緊將云輕的這幾日的行蹤告訴了秦君漠,然后快速的離開了這里。 秦君漠的拳頭攥得緊緊,韓陽澈你的膽子還挺肥,就讓你逍遙幾日。 云輕,你真的一點都不想念我嗎? 想起那一夜,他在她的身上瘋狂的索取,他忽然有些懷念那樣的感覺了,可是他還需要忍,等到這一切事情都塵埃落定了,云輕你依然是我秦君漠的女人。 鄭家別墅 鄭天月被狠狠的扔在床上,然后一個高大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她的全身都開始緊繃了起來:“哥哥,你……你生氣了?” 鄭天寒一把捏住鄭天月的脖子,冷道:“今天你帶明珠去了韓家?” “是……表姐非讓我帶她去的。”鄭天月不敢看鄭天寒那憤怒的目光,那目光似乎要將她生吞了一般。 “是嗎?可是我聽到的卻是你很積極的帶著她去的。”鄭天寒另一手摩擦著她的身下的肌膚。 鄭天月全身戰栗,身子并沒有因為鄭天寒的觸摸而有絲毫的快感,反而是冷到了極致:“哥哥,我沒有。” “沒有?”鄭天寒看著鄭天月嘴角帶著一抹冷笑。 那笑冰冷的讓鄭天月全身都在發抖。 “你很冷嗎?”鄭天寒問道。 “是的,哥哥,我冷。”鄭天月回答著。 鄭天寒掐在鄭天月脖子上的手忽然用力,鄭天月瞬間感覺到呼吸不暢,她掙扎著,想要抓到鄭天寒的手,可是鄭天寒已經將她的雙手抬過頭頂,用另一只手牢牢地控制著,她根本動彈不得。 “哥……我……我錯了。”鄭天月費力的說著每一個字。 鄭天寒冷笑道的在鄭天月的耳旁說道:“你知道錯了?” 鄭天月點頭:“是……是的。” “既然錯了,就要接受懲罰,你說呢?”鄭天寒笑的異常的邪惡。 鄭天月渾身戰栗,搖頭:“不……不要。” 鄭天寒眸子一瞇,他雙腿一開,將鄭天月的雙腿劈開出一條縫隙,然后狠狠的頂在她的下面,然后猛烈的撞擊進去。 鄭天月雙眼一瞪大,她渾身扭動著,忽然脖子上的手更加的用力了,她感覺到她的呼吸在慢慢的困難,身下的疼痛也越來越明顯。 “疼……疼。”鄭天月細弱蚊子的聲音在鄭天寒的粗重的聲音下淹沒著。 鄭天寒狠狠的撞擊著他早已熟悉的身體,看著鄭天月慢慢變得蒼白的臉色,他忽然心起了一絲的不忍,緩緩的松開了手,鄭天月像呼吸到了新鮮的口氣,她大口大口的呼吸。 剛才她都要感覺自己窒息而亡了。 “這就是你做錯事的懲罰。”鄭天寒一邊說著,一邊將鄭天月的身子反過來,狠狠的從她的后面進入,抓著她的頭發,每一次用力,她都能感覺頭皮在疼痛。 鄭天月只能緊緊的咬著牙,她知道她今天確實是故意的,她以為明珠能狠狠的羞辱云輕,接過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還讓鄭天寒氣憤的拿她出氣。 鄭天寒發泄之后,站起身子,看著鄭天月冷道:“不要妄想挑戰我的耐心,否則有你好受的。”說完鄭天寒就走了出去。 鄭天月看著身下狼藉一片,她嘴角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你怎么這么晚還去月兒的房間。”剛從洗手間里回來的明珠正好看見鄭天寒從鄭天月的房間里出來。 明珠穿著白色的吊帶睡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燈光下竟然能看的一清二楚,鄭天寒感覺到他剛剛發泄的欲望似乎又再重新燃起。 明珠看著鄭天寒只看著她,而不說話,又問了一遍:“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去月兒的房間?雖然你們是兄妹,可是畢竟已經成年了,該避嫌了。” “學姐教訓的是。”鄭天寒微微低下頭說道。 看著鄭天寒像個認錯的小孩子,明珠忽然覺得她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人家是兄妹,在一起聊天什么的,她真是想法過去齷蹉了。 “學姐,這么晚了還沒有睡覺嗎?”鄭天寒問道。 明珠笑著說道:“正要準備睡覺。” “學姐晚安!”鄭天寒看著明珠說道。 “晚安!”明珠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鄭天寒走進浴室,將冰冷的水沖到他的頭頂,燃起的yuhuo終于被這冰冷的水澆滅掉。 沖了一個涼水澡后,鄭天寒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切都被鄭天月偷偷的看在眼里,鄭天月拿出手機,翻看一條信息,看完之后,她笑了,原來鄭天寒一直喜歡著明珠,但是明珠卻喜歡這韓陽澈,現在更好,明珠直接成了他的表姐,怪不得今天他會如此生氣,原來是因為她讓明珠去找韓陽澈的原因。 看來她倒是可以送鄭天寒一份大禮了。 第二天晚上,鄭天寒照例來到鄭天月的房間,重復著每天必做的事情,做完之后,鄭天月拉住鄭天寒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明珠表姐。” 鄭天寒渾身一顫,冷眼的看著鄭天月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可以幫你得到明珠表姐。”鄭天月笑得很是陰險。 “不需要。”鄭天寒拉開房門離開了。 鄭天月冷笑著,忽然鄭天寒又折返過來,鄭天月看著鄭天寒又回來了,于是說道:“我這個想法不錯吧,你是不是也認同了?我……” 忽然,鄭天寒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冷的說道:“如果你敢做對明珠任何有害的事情,那么張月,我不介意把你送回監獄,讓你再一次過著監獄的生活,你覺得是現在的生活好?還是監獄里的生活好?我想你一定會作比較的,你看著辦吧!” 鄭天月微微一怔,隨后笑道:“哥哥,我只是想幫你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最好,否則你知道我做事情的原則。”鄭天寒松開鄭天月冷道。 “是,哥哥。”鄭天月垂下頭說道。 “最好給我乖乖的聽話,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則我會有很多的辦法來對付你的。”鄭天寒說完離開了房間。 鄭天月看著鄭天寒離去的門口,眸子忽然變的陰冷起來,嘴邊的笑也陰森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