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心跳酒吧
“天月,那個賤人不肯跟我走。”趙雨然出了韓家的大門就給鄭天月打電話。 “我就知道她不會跟你走的。”電話那頭鄭天月說道。 趙雨然一怔,說道:“天月,你怎么會知道呢?” 鄭天月笑了笑,眸中劃過一絲陰霾:“猜的而已。” “那現(xiàn)在怎么辦?主角不來,計劃實施不了。”趙雨然在電話那頭垂頭喪氣的說道。 “主角一定會來的,否則我準(zhǔn)備這么多豈不是白費(fèi)了?”鄭天月笑道。 “難道你有辦法能讓云輕小賤人過來?”趙雨然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異。 “你就坐等看好戲吧!”鄭天月說道。 “好,我就等著看戲了。”掛斷電話,趙雨然離開了。 云輕站在窗戶上,看著趙雨然離去的背影,心下有些疑惑,趙雨然怎么這樣就離開了?她可不相信趙雨然會好心的請她喝酒,一定是有什么陰謀,黃鼠狼給幾百年,她趙雨然不會安的什么好心。 “云小姐,有您的電話。”蘇嬸站在門外說道。 “我知道了。”電話?誰會找她? 帶著疑惑,云輕走下樓梯,接起電話:“我的云輕。” 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想知道你的私生子在何處嗎?” 云輕拿著電話的手顫抖了起來:“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知道的。” “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要點(diǎn)錢花,你覺得如何?” “我憑什么要相信你的話。”云輕強(qiáng)作鎮(zhèn)定,不讓電話那頭聽出她在顫抖。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笑:“你當(dāng)然可以不相信,晚八點(diǎn),心跳酒吧有你想知道的,相信就來,不相信可以不來。” “你……” 電話那頭掛斷了電話,云輕拿著電話,愣了半天。 “云小姐……” 看著云輕的出神,蘇嬸輕聲喚了一聲。 “我……沒事。”云輕搖搖頭,掛斷了電話。 她一邊向上走,一邊心里如波濤洶涌一般,電話里的聲音經(jīng)過了處理,憑著聲音根本找不到人的,電話號碼是空號,顯然對方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 難道是bss? 可是馬上她就否決了,不會是的。 去還是不去?云輕回到房間,看著窗外,自從她從秦君漠那離開之后,bss再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這里她的心都揪起來了,小白,你好不好?有沒有想媽咪,等媽咪一切都安穩(wěn)了,就會去找你的。 看著墻上指針一點(diǎn)點(diǎn)的朝著八點(diǎn)走去,云輕已經(jīng)有些崩潰了,她要去,也必須去。 換了衣服,云輕走下樓梯,韓世龍正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韓爺爺,我要出去一趟。”云輕說道。 韓世龍看了一眼墻上的表鐘說道:“太晚了,讓司機(jī)送你去吧!” 云輕微微一怔,她以為韓世龍會阻止她出門的,她點(diǎn)點(diǎn)頭:“好的,我知道了。” 走出大門,韓家的司機(jī)老吳站在外面等候著,見云輕走了過來,打開車門:“云小姐,您要去哪里?” “心跳酒吧!”云輕說道。 “好。”老吳點(diǎn)頭,心里已經(jīng)將這個地名偷偷的記錄下來。 到達(dá)目的地,云輕下了車,老吳問道:“云小姐,我在這里等您吧。” “這……”云輕有些猶豫。 “云小姐,請不要推辭,是老爺子讓我這么做的。”老吳有些為難的說道。 云輕知道,韓世龍是為她著想,畢竟她一個人要是太晚回家,打車也是不安全的。 “好,謝謝。”云輕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云輕離開后,老吳就打了電話給韓陽澈:“韓少,云小姐去了心跳酒吧。”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吳叔。”韓陽澈感激的說道。 “韓少氣了。” 掛斷電話之后,韓陽澈從公司里走出來,上了車,朝著心跳酒吧趕去。 秦龍走進(jìn)秦君漠的辦公室,秦君漠還在辦公桌子出神的發(fā)呆,見他來了,說道:“有事?” 秦龍點(diǎn)頭:“有人看見云小姐去了心跳酒吧。” 秦君漠噌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心跳酒吧?” 秦龍點(diǎn)頭:“千真萬確,韓家的司機(jī)也在心跳酒吧門口等著。” 自從云輕離開了他這里,就再也沒有單獨(dú)的出去過,難道是有事情? “馬上備車,去心跳酒吧!” “是,秦少。”秦龍離開了。 秦君漠抓起外衣,披上也跟著走了。 云輕推開心跳酒吧的門,搖滾的音樂穿進(jìn)了她的耳朵里,震耳欲聾,五顏六色的光線來回的穿梭,在酒吧中間有一個圓形的舞臺,舞臺上有形形色色的男女在上面聚精會神的跳舞,甚至還有些不堪入目的動作。 云輕收回視線,朝著里面走去,座位上男男女女,有喝酒、有接吻的,曖昧不已。 “你不說你不來嗎?怎么來了?”趙雨然忽然出現(xiàn)在云輕的面前,滿臉的不滿意。 云輕微微一怔,她沒有想到原來趙雨然也約她來這里。 “你怎么不說話?我約你,你不來,別人約你,你就來?”趙雨然生氣的道。 云輕看著趙雨然,說道:“你怎么知道別人約我?” “哼,還用知道嗎?一看就明白了。”趙雨然怒道。 “雨然,你過來啊,怎么了?”不遠(yuǎn)處的座位上站著一個女子,云輕仔細(xì)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鄭家的千金鄭天月。 “原來是云小姐,真是巧啊,咦?你沒有和韓少一起來嗎?”鄭天月一臉的驚訝。 “是挺巧的鄭小姐。”云輕說道。 “既然來了就一起坐吧!”鄭天月邀請的說道。 “不用了。”云輕說道。 趙雨然冷諷道:“怎么?都不給這個面子?” “是啊,云小姐,來了就坐一會吧!你約的人似乎還沒有到吧。”鄭天月說道。 “也好。”云輕點(diǎn)頭。 趙雨然驚愕,沒有料到云輕會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 “我要去洗手間,趙小姐去不?”云輕歪著頭看著趙雨然說道。 “不去。”趙雨然怒道。 云輕去了一趟洗手間之后,走到了座位上,鄭天月將酒遞給云輕:“這是調(diào)酒師新調(diào)的酒,喝一喝吧!” 云輕看著手里的酒,若有所思,趙雨然生氣了,一把搶過云輕手里的酒,喝了幾口:“怎么怕有毒?” 云輕笑了笑:“我還沒有來得及喝,趙小姐著什么急?” 趙雨然一口氣憋在肚子里,臉都被憋得通紅。 云輕拿過趙雨然喝過的酒,淺淺的喝了一口。 “你……你竟然喝我喝過的?”趙雨然驚愕的說道。 云輕冷笑:“誰知道你在我的酒里下了什么?” 鄭天月說道:“云小姐真會開玩笑,我和雨然為什么要在你的酒里下藥?” “鄭小姐,我可沒有說下藥的,是你自己說的。” “云小姐不就是這個意思嗎?”鄭天月笑得有些妖嬈。 “天月,我們?nèi)ヌ璋桑 壁w雨然說道。 “云小姐去嗎?”鄭天月笑道。 “你們?nèi)グ伞!闭l知道鄭天月和趙雨然出了什么妖蛾子? 鄭天月和趙雨然來到舞池,趙雨然小聲的說道:“天月,你真的確定那酒里……” 鄭天月打斷趙雨然的話:“那酒被調(diào)了三層,我在第二層下了藥,你剛好只喝了一層,她正好喝在第二層。” “那么說來,成了?天月那個人你找好了嗎?”趙雨然笑道。 “找好了,保證伺候她滿意。”鄭天月勾著唇角笑得異常的陰冷。 “那就好。” 云輕搖晃著酒杯里的酒,想著鄭天月和趙雨然的話,她不相信鄭天月和趙雨然不會在她的酒杯里下藥,可是趙雨然已經(jīng)喝了她的酒了。 “對不起,小姐。”端著酒的服務(wù)生走到云輕的跟前的時候,不小心將手里的酒倒在了云輕的身上。 “沒事了,你走吧!”酒只是稍稍灑了一點(diǎn),不礙事的,所以云輕也就沒有在意。 忽然,一陣風(fēng)吹過,被灑過的地方,因為有些涼,她卻異常感覺到舒服,渾身似乎火熱一般。 云輕眸中一冷,還是中了藥,她起身,卻發(fā)現(xiàn)渾身軟綿綿的。 冷水,她需要冷水,這個時候她需要鎮(zhèn)靜,一步步的朝著洗手間走去,看著舞池上跳舞的男女,不堪入目的動作,她的心忽然也跟著動了起來。 洗手間在舞池的對面,要想去洗手間必須要從舞池中間穿過去,云輕咬著下唇,來到舞池中間,舞池里的人越來越多,難免不會有摩擦的時候。 每一次的觸碰對云輕來說都是一場折磨。 不過還好,鄭天月和趙雨然并沒有看到她,否則一定會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 云輕順利的走出了舞池,其實趙雨然早就看到了云輕,她問鄭天月:“我們不需要拉著她,讓藥性再猛烈一些嗎?” 鄭天月笑道:“你忘記在我家舉行的宴會上你吃的虧了嗎?這一回,我讓她想陷害都陷害不到你我的頭上。” 想起上一次宴會之后,她的名聲立刻受損,她就忍不住氣的咬牙切齒。 “你放心,那種藥如果不與人交合,是絕對承受不了。” 云輕順利的進(jìn)入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涼水鋪在臉上,她感覺異常的舒服,心里也開始疑惑,她到底是合適被下了藥?這一次,鄭天月和趙雨然都有不在場的證據(jù),酒趙雨然喝過,然后她們就去了舞池,難道是剛才服務(wù)生灑的那點(diǎn)酒?可是她根本就聞不到別的氣味。 忽然,從里面?zhèn)鱽砹水悩拥穆曇簦戚p感覺到有些口干舌燥。 “趙老板,你真是壞,你現(xiàn)在家里都有了嬌妻,怎么還這么不安分呢?”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