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你怎么知道那個人就是我
“雨然,我再次鄭重的告訴你,我沒有任何的理由遷就你,任你胡鬧,希望你有自知之明。”韓陽澈冷道。 “陽澈哥哥,你竟然……你竟然……”趙雨然咬著下唇,差點就要哭出來,可是看到身邊的云輕,那滿心的委屈變化成憤怒,全部都灑向云輕。 “都是你,一定是你,你這個賤女人,沒有人要的破鞋,憑什么霸占陽澈哥哥,你……” “啪”的一聲,趙雨然剩下的話也被這一耳光帶了回去,她看著韓陽澈,不可置信:“陽澈哥哥你竟然敢打我?” “這是你咎由自取。”韓陽澈怒道。 云輕他都舍不得打,她趙雨然算什么?竟然敢打他的云輕? “陽澈哥哥你竟然打我。”趙雨然眼里含著淚水,從未被人打過的她,這段時間里,分別被寵愛她的爺爺,和陽澈哥哥分別的打過,她不明白,為什么要打她,她到底說了什么錯話?做了什么錯事? “因為你侮辱了云輕。”韓陽澈冷若冰霜的看著趙雨然,一字一句的說道。 “可是她明明……” 剩下的話語,在韓陽澈冰冷的目光中吞了回去。 “再讓我聽到一句侮辱云輕的話,我不介意打女人。”反正已經(jīng)開了頭,不在乎多打幾次。 “嗚嗚……”趙雨然捂著臉跑開了,她竟然被陽澈哥哥打了,她竟然被陽澈哥哥打了。 “雨然,別哭。”鄭天月拿著紙巾遞給趙雨然,安慰的說道。 “天月,陽澈哥哥竟然打我。”趙雨然看著鄭天月一臉的關(guān)心,再也忍不住,趴在鄭天月的身上痛哭起來。 “不要哭雨然,哭是解決不了任何事情的,與其哭,不如讓你憎恨的人受到懲罰才是。” 趙雨然渾身一顫,抬起頭,露出哭紅的雙眼,說道:“天月,我……我能怎么辦?” “雨然,我知道都是那個叫做云輕的人欺負了你,我也看不過去,我?guī)湍愠鲞@口惡氣怎么樣?” “真的嗎?”趙雨然瞪大眼睛欣喜的問道。 “當(dāng)然,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會欺騙你?”鄭天月說道。 “可是……可是陽澈哥哥知道一定會訓(xùn)斥我的,說不定還會再打我。”趙雨然委屈的說道。 “所以你才更要出了這口惡氣的,我們做的讓他神不知鬼不覺不就好了?”鄭天月笑著說道,只不過那笑陰冷至極。 “天月,你說的對,云輕那個賤人竟然敢如此霸占陽澈哥哥,陽澈哥哥是我的,她根本配不上陽澈哥哥,不過是個被秦少穿過的破鞋,就想和陽澈哥哥在一起,簡直就是在做夢,我根本不可能同意的。”趙雨然咬著牙說道。 “那我們這么辦……”鄭天月在趙雨然的耳邊說了一些悄悄話。 “云輕,你不要在意,趙雨然是被趙伯伯嬌慣了一些。”韓陽澈解釋著。 “不在乎的人為何要關(guān)注?”云輕輕笑著。 韓陽澈松了一口氣,他生怕云輕會因為此事和他生氣。 忽然,云輕感覺到被人撞了一下,接著冰涼的液體灑在了她的胸前。 韓陽澈一把將云輕拽到懷里,那整瓶的酒才沒有全部撒在她的身上,端酒的服務(wù)生趕緊站穩(wěn)腳跟,朝著他們道歉:“對不起人,對不起。” “你怎么端的酒?”旁邊的人失聲呵斥著。 “對不起,對不起。”服務(wù)生誠懇的道歉著。 “這不是李叔?”韓陽澈朝著對服務(wù)生不依不饒的男子望去,滿臉的笑容,只是那笑未達眼底絲毫。 李青山看著韓陽澈,愣了好半天才說道:“這不是陽澈嗎?” 韓陽澈微微點頭:“李叔,豐明的服務(wù)生服務(wù)不周,您可要多擔(dān)待一些。” “陽澈,你這話說的哪里話,豐明……”李青山說著閉上了嘴巴,這豐明大酒店可是韓氏集團旗下的酒店,他再說豐明酒店,豈不是就是告訴韓陽澈,他對豐明不滿? 想到此,李青山的后背有些濕透了,趕緊說道:“陽澈你就是氣,說的哪里話。” “李叔,沒有不滿意就好。”韓陽澈說道。 “哪里的話。”李青山灰溜溜的離開了。 “陽澈,我要去趟洗手間。”雖然大部分的酒沒有撒在她的身上,可是已經(jīng)有小部分撒在她的胸前,將禮服弄臟,她必須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韓陽澈看著云輕胸前那朵酒印子,點頭然后說道:“出去右拐,有個人貴重物品的密碼箱子,那里還有一件禮服,你去換上那一件。” 云輕微微一怔,她沒有想到韓陽澈竟然如此的細心,竟然給她多帶了一件:“好。” “快去快回。”韓陽澈說道。 云輕點頭,離開了。 云輕走出宴會場,沿著走廊就看見了一排密碼的箱子,將密碼輸入進去,果然她看見里面有個禮盒,將禮盒拿出來,朝著洗手間走去。 進了洗手間,云輕將禮服后面的拉鏈拉開,忽然聽到洗手間外面有聲音,敏感的她趕緊要去開洗手間的門,卻發(fā)現(xiàn)門被鎖上了。 心里暗叫不好,她來不及換上禮服,將新拿來的禮服的裙子一腳露出在外面,然后她爬上了窗戶,窗戶外面有一凹凸的小平臺,也就有一只腳大小的寬度,她站在上面,手把著窗臺,這樣就不會有人看見她了。 忽然洗手間的門被打開,接著一個肥碩的身子擠了進來,男子禿頂,肥頭大耳,大約四十左右,他看到門口那一截裙角,笑瞇瞇的搓了搓手,朝著門口走去。 “小美人,我來了,快出來吧!”男子笑得一臉的色迷迷。 窗外的云輕看到此景,心中滿是吃驚,原來有人想害她。 她順著那小小平臺,一點點的朝著隔壁的房間移動,這里是12層,如果摔下去一定會尸骨無存的。 她不敢朝下面看,死死的閉上眼睛,終于摸到隔壁的窗戶,她松了一口氣,隔壁的窗戶是打開的,她的手還沒有抓住可以抓到的東西,就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握住,然后她的身子也隨之隨著慣性進入了房間。 她的鼻子似乎被一堵rou墻差點壓扁,她趕緊起身,寬大的胸膛,強壯的肌rou,讓她的臉微微有些紅暈。 “云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她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第一次見面的鄭天寒。 “是你。” 鄭天寒好笑的看著云輕微紅的臉:“怎么不可能是我?” “謝謝你!”云輕松了一口氣,她安全了。 鄭天寒看著云輕似乎放松了,不由得疑惑:“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窗臺上?” 云輕苦笑了一下,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去趟洗手間,可是就被鎖在了洗手間里,所以我只好爬出來了。” 鄭天寒的眉頭皺了一下,說道:“我陪你出去吧!” “這樣不太好,你先出去,然后有人問你,你也說沒有見過我。”云輕抬起頭來說道。 “為什么。”鄭天寒不解的問道。 “沒有那么多的為什么,你隨意。”云輕站起身子,有些了冷淡的說道。 鄭天寒無奈的笑了一下:“好,我按你說的去辦。” 說著,鄭天寒就走出了房間。 云輕靠在墻上,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心里的疑惑也越來越明顯,到底是誰想要陷害她? 云輕好久的不回來,韓陽澈已經(jīng)有些著急了,他環(huán)顧四周,見并沒有云輕的身影,就朝著洗手間走去。 “陽澈哥哥,我剛才看見云小姐進到洗手間了,然后……然后……”趙雨然欲言又止。 “然后什么?”韓陽澈看著趙雨然冷冷的說道。 “我看到周叔叔進到洗手間里,我怕出什么事情,就趕緊過去了,然后就發(fā)現(xiàn)洗手間被人鎖上了,再然后……”趙雨然又停了下來。 “到底怎么了?” “我聽見了聲音……”趙雨然的臉紅了。 韓陽澈渾身一顫,來不思考,幾乎是狂奔的來到洗手間門前,然后一腳將洗手間的門踹開,周敬意肥碩的身子躺在洗手間的地上呼呼的睡著了,衣衫有些不整。 “那……那難道是云小姐的衣服?”趙雨然指著那留在外面一截的衣裙,大聲疾呼。 本就擠在外面等著看好戲的眾位,聽到這個聲音,趕緊都擠進來準(zhǔn)備看一看。 韓陽澈在看到那一截露在外面的裙角,心一下停止了,那確實是他準(zhǔn)備給云輕的另一件連衣裙,難道?他又看了看周敬意衣衫不整的模樣,瞬間低落低谷,難道云輕真的已經(jīng)。 “周叔叔,你怎么能這么做呢?云小姐可是陽澈哥哥的女朋友,你這么做讓陽澈哥哥怎么辦?”趙雨然大聲的說話。 “閉嘴。”韓陽澈怒了,怒聲呵斥著趙雨然。 趙雨然乖乖的閉上嘴巴,看著韓陽澈滿臉的怒容,內(nèi)心有些不爽,陽澈哥哥竟然這么在意那個賤人,為了那個賤人呵斥她。 賤人,今天我趙雨然就讓你身敗名裂,看你以后還如何勾搭陽澈哥哥。 “不會真的是韓少的女伴吧?”人群中有一人忽然開口。 “沒準(zhǔn)的事情,你沒有看趙小姐那么說了嗎?” “那么看來這個韓少的女伴還真不一般人,連周總這樣的人也勾引呢?” “誰說不是呢?饑不擇食,真令人惡心。” “可惜韓少了。” 云輕站在人群之后,聽著眾人的交頭接耳,不由得冷笑了起來,看來真是有不少人希望她出事情才好呢? 鄭天寒看著面前立如青松的女子,清澈淡雅的側(cè)臉,堅忍不拔,驀然間心中有一絲絲的情愫流入心間。 “陽澈哥哥,你要是不忍心,我?guī)湍闳タ础!壁w雨然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可是她的面上卻表現(xiàn)的異常的悲憤,似乎感同身受一般。 “你看趙小姐也不如傳聞那般嬌蠻任性,多好的姑娘。”一人說道。 “可不,其實我看趙小姐和韓少真的是很相配的。”另一人說道。 趙雨然聽著身后的人的談?wù)摚采闲念^:“陽澈哥哥,你別傷心,云小姐不會有事情的。” “我當(dāng)不會有事情,因為我好好的站在這里呢?趙小姐。” 清冷的聲音從后面幽幽的傳過來,趙雨然渾身一顫,只見人群自動讓開,那猶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亭亭玉立在那里,光彩奪目。 澄凈清澈的眸子猶如一面鏡子一般,明亮之極。 韓陽澈回身,當(dāng)看到完好無損的云輕的時候,站起身子,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然后將她擁入懷里,緊緊的。 “你沒事真好!”低沉沙啞的聲音,讓云輕的心也為之一動,韓陽澈在擔(dān)心她。 韓陽澈渾身顫抖著,剛才那一刻,他真的害怕,那會是云輕,他從來沒有那一刻是如此的害怕。 “我沒事的,陽澈。”云輕安慰著韓陽澈。 趙雨然傻了,她明明將云輕關(guān)在洗手間的,怎么她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她一直看著洗手間的,難道她會隱身術(shù)?還是會穿墻術(shù)? 好一會兒,韓陽澈才漸漸的鎮(zhèn)定下來,云輕從他的懷抱里出來,走到趙雨然面前,笑著問道:“趙小姐,你剛才口口聲聲說那里人是我,我想問你,你都沒有看見我,怎么就認定是我呢?” 云輕這么一說,韓陽澈也開始回憶了起來,他給云輕準(zhǔn)備的衣裙,沒有人知道,那么趙雨然怎么可以憑借著那一截裙角就認定是云輕的,難道? “我……我是瞎猜的。”趙雨然慌亂之中,胡亂回答著。 “這怎么能瞎猜呢?這可是關(guān)系到女人的名聲呢?”人群中有人說道。 “可不,看來這個趙小姐還真是魯蒙,怪不得韓少看不上,恐怕韓老爺子也不能看得上的。” “那肯定的,韓老爺子縱橫商場數(shù)十年,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他看不中的人,肯定就是不怎么樣的。” 趙雨然緊咬著下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不過是短短一會兒的功夫,一切的指責(zé)都沖著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