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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有一座道觀在線閱讀 - 第78節

第78節

    她來時,正瞧見他把一塊玉石往多寶格的架子上擺。

    “這些是什么。”傅杳走近了看,全都是大大小小造型各異的寶石。有些被雕琢了,熠熠生輝;還有一些還只是原石,灰不拉嘰,“紅寶石、芙蓉石、貓眼石、和田玉,這么多石頭,你不會是每去一個地方,就帶塊石頭回來吧。”

    鐘離將玉石放好后,打量了她一眼,“你來有什么事?”

    “當然是來還錢。”傅杳拿著錢箱舉了舉,以此證明自己絕不是說說而已,“再順便借住一段時間。你也知道,我的道觀被賊老天給劈沒了,新建的再怎么說也要花點時間才能建好,我不想無家可歸。”

    “明知道自己三缺五弊,還要到處摟錢,老天沒冤枉你。”鐘離一邊說,一邊朝著里面走去。

    “你看出來了?”傅杳將錢箱放了下來,“我是三缺五弊,但我是人。只要是人就有欲,你敢說你沒有?所以你也別批評我了。我現在去你玉棺里躺躺,養養神,沒事別來打擾我。”

    面對這個把人家當自己家的女人,這時鐘離停下了腳步,轉身道:“一般來說,凡事都有一線生機。你三缺五弊占全了,是因為什么。”

    當初會正是發現這點,所以她來摸他庫房里黃金時,他才沒動手。

    “因為想要什么,就必須得付出代價。這些就是我的代價。”傅杳說著,人已經進了里面的墓室。

    鐘離在原地站了會,重新走到了另外一排放書的架子上,從上面取了一份命札下來。

    如果傅杳在這,一定會看出,這命札上面所記載的生辰八字和名姓都是她的。

    這命札的判語,寫的是早夭之相。三缺五弊里,無命。

    想到那天傅杳在懸崖邊看到那滴眼淚時的意外神色,鐘離最后將命札重新放了回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探探就知道了。

    ……

    傅杳很喜歡鐘離的玉棺。玉能養魂,雖然她的魂魄并不需要養,但是這并不妨礙她享受這種被滋養的感覺。

    這人一旦安靜下來,周圍一絲細小的動靜都會被放大。

    比如外面草蟲的鳴叫、花木的生長,以及空氣里隱隱飄蕩的酒香。

    傅杳不太懂酒,但是喝多了,也勉強有個半吊子水平。這空氣里暗自浮動的酒香十分的隱秘,但只有微微一縷,卻讓她心有點癢。

    她起身一路嗅著酒香,傅杳往那酒味越來越濃的地方走,最后,她在鐘離的酒窖之中,發現了一小壇用薄胎瓷裝著的酒。

    這酒顏色嫣紅,放在夜明珠下,能透過薄薄的瓷器,窺見里面明艷的顏色。

    再沿著壇口嗅了一下,傅杳決定幫鐘離先嘗嘗這酒如何。

    鐘離的酒窖很大,旁邊還放有桌子,墻上則放著幾套酒具,它們分別是陶瓷、金銀、水晶、玉器制作而成。

    傅杳取了一盞水晶杯,將酒倒入杯中,殷紅的酒一被倒出,就散發出一股奇特的香氣。她先是小小抿了一口,酒液從喉嚨滑下,唇齒一片酒香。

    “好酒。”沒想到鐘離還藏了這么個寶貝。

    傅杳繼續將杯中酒喝盡,拿著酒去找鐘離,準備問他這酒多錢,她買了。

    結果越走越醉,人還沒走出酒窖,沒撐住醉意,身體朝旁邊栽了過去。

    過了一忽兒,酒窖的門被打開了,鐘離從外面走了進來。

    沒有理會地上還在滴著酒的酒壇,鐘離走到傅杳身邊蹲了下來。

    面前的女人已經徹底醉倒,一截小臂從袖子下露出,白皙的皮膚在夜明珠下有一抹清透的質感。

    但鐘離知道,這不是真正的傅杳,這只是她的軀殼而已。

    他伸出手,避開了眉心,摸住了她的命門,然后閉上了眼睛。

    一片濃霧過后,他見到一個少女靠在一株銀杏樹下抱腿哭泣。

    他本靠近些看那少女的模樣,那少女這時卻抬起了頭,像是發現了他一般,朝著他道:“這樣窺視別人的過往,似乎不是君子所為。”

    下一瞬,鐘離睜開了眼睛。面前,傅杳也取下了臉上的錦緞,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第96章

    對于自己查看她內心深處的記憶被發現,鐘離半點不慌,他道:“不經主人同意,就擅自來偷酒喝,似乎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這沒關系,多少錢,你盡管加。”傅杳現在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開水越燙她越浪。

    她手腕一動,從鐘離的手里掙脫,然后沿著他的衣袖手指一點點往上點去,同時她的人也一點點湊近著鐘離,最后直至幾乎貼到他的臉,這才停了下來,嘴唇對著他吹氣,嬌言媚語道:“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來問我啊,我知道的肯定比你看到的要多。”

    鐘離沒有動也沒有回避,“問你你就會答?”

    “當然不會。”

    “那不就結了。”鐘離站了起來,“回頭記得把這收拾干凈。”說完,他轉身就走。

    傅杳卻是在他即將走出酒窖時,換了個姿勢,手肘拄著地,手撐著腦袋,玩味道:“鐘離,你似乎對我生出了一絲好奇心呢,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鐘離腳步沒停,但他心里卻很清楚。

    剛才雖然他只見到了傅杳一瞬間的記憶,但是那個那女孩子抬起頭時的面容,和傅家傅九一模一樣。

    他承認,他確實起了一絲不該起的好奇心。

    ……

    在傅杳心安理得霸占著鐘離的玉棺的同時,外面,三娘這邊的荔枝,門沒受到什么影響,她的荔枝是照賣不誤的。

    約定好的時間一到,她就帶著三百斤的荔枝和一千個竹籃走進了門內。

    胖瘦夫妻本還想上去幫忙,結果打開門,門外已經沒了人影。

    “這么快?”還是局外人的夫妻,壓根不知道這扇門的秘密。而江掌柜他們因為和這夫妻接觸的不多,也就順水推舟,暫時不告訴他們。

    到了長安后,廣聚樓的東家早就親自在三娘租賃的小院門外等著。見到了人和荔枝,他松了口氣,當場銀貨兩訖后,他忙吩咐人把這些東西帶回去。

    今晚上有場大宴,這荔枝是重中之重,他不能有所閃失。

    而與此同時,馮憑也終于回到了長安。

    他風塵仆仆回到府里,府中管家見到他,一臉驚喜地將他迎進了門,“您怎么突然回來了?老爺和夫人赴宴去了,現在不在府上。”

    馮憑一邊朝著里面走去一邊問道:“什么宴會?”

    “寧王生辰,在廣聚樓擺荔枝宴,京中勛貴都在受邀之列。老爺夫人今晚上怕不會回來的很早。”官位越高,應酬就越多。

    “嗯,那他們回來了就知會我一聲,我先去洗漱一番。”馮憑道。

    他知道,他既然回來了,管家肯定會立即派人去通知父親母親。

    等到馮憑洗漱干凈,又吃了些東西墊了墊肚子后,外面就有小廝一路小跑著進來,說是夫人回來了。

    只有夫人,沒有老爺。馮憑當即就知道父親應該是被絆住了。

    “我現在就去見娘,我之前帶來的土儀給我帶上。”他既然回家,自然不能空手而回。除了爹娘,還有家里的各房兄弟姐妹都得照顧周到。

    等他到正院,馮夫人看到兒子,臉上滿是歡喜。她禁不住站起身來打量著兒子,道:“你比之前要瘦上不少,是不是吃不慣外面的飯菜?”

    “沒有,外面的東西很好,也讓我長了很多見識。”馮憑笑道。

    接著娘倆又說了些貼心話,而馮夫人更是將他在外面發生的事事無巨細都問了個遍,甚至六安先生對他印象如何都問了。

    馮憑一一答完后,才看著母親道:“娘什么都問了,怎么卻不問我為何又變矮了呢。”

    馮夫人所有的表情都僵在臉上。

    旁邊大丫頭察言觀色,忙對其他下人使了個眼色,然后全都悄悄退了下去,只留下屋內他們母子倆。

    馮憑握著母親的手,道:“我記得您給我做春裝時,給我量了個子,我那個時候還比你高一些的。但是剛剛您站起來時,我發現我已經和您一樣高了,總不能是娘您又長高了吧。”

    馮夫人手緊緊地握住了他,想安慰,卻又不知怎么開口。

    她明里暗里什么人都找過了,無論是宮里的御醫,還是護國寺的高僧,但凡是能問的,她都打聽過了。眼見著兒子越來越矮,她時常憂到半夜都睡不著。

    她原本以為以后兒子長大了,情況就會好起來,但是眼下,似乎反而變本加厲了不少。

    “娘,”馮憑不忍見母親的眼神,他直接道:“我這次之所以回來,是因為我遇到了一位高人。”

    “高人?”馮夫人立即道。其實到現在,她已經相信兒子被什么東西纏上了,只是國師和護國寺的高僧都沒看出什么問題來,她也只能是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對,那是一位很厲害的觀主。是告訴我,是因為我給人許了諾,可卻沒有完成,所以才會怨氣纏身,越來越矮。再這樣下去,等我矮到了一定的程度,也就是我命喪之時。”馮憑道,“可我仔細回想我的生平,我很少許諾,就算是許過的諾言也都辦到了,不曾有失信之事。那位觀主卻說,記得住的回憶里沒有,但是忘記的記憶里卻不見的沒有。所以我回來,是想問您,您可還記得我之前曾昏睡過七天的事?我想知道,當時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我才會昏睡七天。”

    隨著馮憑說到往事,馮夫人臉色一變,接著勃然大怒,斥罵道:“原來是那些混賬東西搞得鬼!”

    見母親這么說,馮憑就知道,他猜對了。

    “娘您先別氣,我們最主要的是弄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先告訴我,這究竟發生了什么。如果我們解決不了,回頭去求觀主解決的時候,好歹也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來。”馮憑道。

    見兒子現在行事如此穩重,馮夫人鼻頭有些發酸。她的兒子打小都很活潑愛笑,都是因為這事才硬生生被弄成這副模樣。

    “那個時候你年紀還小,才十四五歲。”馮夫人用手帕摁了摁眼角,“當時你大哥去莊子上查賬,你也鬧著要去,你大哥拗不過你,就帶你一起去了。到了莊子上,你被莊上的孩子帶著去玩,結果那群天殺的帶你去湖里游泳。你打小沒碰過水,又怎么會游。等你大哥找到你時,你人浮在水面上,差點斷了氣。后來被送回來,養了七天才醒。”

    那個時候她嚇得魂差點都沒了,每天都在求神拜佛,希望兒子能救回來。哪怕是到了現在,想到這事,仍覺得心驚rou跳。

    馮憑聽完,腦海里卻對這事沒有半分記憶,“游泳?”他確實忘了。那這樣說,傅觀主說得忘卻的記憶,難道就是這個?

    “那個莊子是哪個莊子?”馮憑問道。

    “就是京郊的黎莊。”馮夫人道,“你想再過去看看?”

    “如果是因為這件事的話,那我肯定要去查清楚。”馮憑安慰母親道,“不過您也別擔心,天無絕人之路。那位觀主是個高人,實在不行,我到時候道她面前撒潑打滾,也會求她救我的。”

    “這高人在什么道觀?”馮夫人道,“若是能解了你這事,我到時候必定要讓人去奉上香火錢。”

    她以為兒子去的是江南的名山大觀。

    誰知馮憑卻道:“道觀是個叫青松觀的不知名小觀。至于供奉香火的事,兒子來做就行,母親您不必cao心。”

    “青松觀?”馮夫人先是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接著她像是想到什么,又問道:“那位觀主是不是姓傅?”

    馮憑瞠目,“您知道她?”

    馮夫人嘴里念了聲‘無量天尊’,道:“如果是我想的那位的話,那你這事可能真的能解決。你今年一直閉關讀書,不知長安城里發生的事。”

    接著,馮夫人把上半年麒麟送子和永安侯府小侯爺換魂一事都說給了兒子聽,然后道:“那位觀主,就姓傅,據說連陛下都敬她三分。你能碰到她,也是你的緣分。”

    馮憑哪里會想到住在那山溝溝的破道觀里的女人來頭會這么大。

    他下意識想懷疑,但那位也確實是有真本事,這還真有可能就是她。

    “那位明天得要去莊子上才行。”馮憑道。

    “我會讓管家安排好這些。”馮夫人道。

    母子倆又聊了會,馮憑見母親有些乏了,主動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