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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外室不好當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陸封寒翻動了一頁書,然后點了下頭,表示聽到了。

    昭昭猜陸封寒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安靜,她也拿了一本書,然后坐在陸封寒身側看起來,也算是陪著他,只是聽云院的書都是陸封寒拿過來的,大多是些經史子集,昭昭想以后還是叫人出府采買些話本子回來才是。

    兩人安靜地看起書,一言不發。

    只是昭昭拿起書看了不一會兒就打起了瞌睡,她的右手撐住了臉頰,就這樣睡著了。

    聽見昭昭均勻的呼吸聲,陸封寒抬起眼來。

    昭昭剛剛睡著,臉頰微微暈紅,像是無暇的美玉,一雙含了水的眼睛正閉著,可眼尾卻微微上挑,像是用桃汁染就一般,嫣紅的唇瓣微張,嬌憨又惑人。

    陸封寒剛有些心軟,就想起了之前他進門時昭昭說的話。

    想去哪兒便去哪兒。

    雖是輕聲嘀咕,可卻是心中所想。

    陸封寒想問昭昭到底是怎么想的,可他一猜就知道昭昭會跟他打馬虎眼,索性就沒有問出口。

    他抬手捏了一下眉心,心道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手里的書也看不下去了,陸封寒索性把書放到了一旁,然后看著昭昭。

    燭火在她臉上投出了一道淺淺的陰影。

    昭昭正睡得香,突然不防備手肘歪了一下,沒了支撐點,整個人向桌案前倒了下去,眼見著就要砸到案幾的木頭上,突然伸出一只手來抵住了她的額頭。

    這下還睡什么睡,昭昭一下就被驚醒了,她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幸虧是陸封寒眼疾手快接住了她,要不然她的額頭一定會砸到木板上,那得疼死。

    昭昭第一反應就是道謝:“多謝王爺。”

    等回過味兒來后就是覺得丟臉,她正像模像樣的看書呢,竟然睡著了,睡著了也就算了,還差點砸到案幾上!

    昭昭都不好意思抬頭了,只好繼續裝模作樣地看書,只是臉紅的像是涂了胭脂一樣。

    陸封寒有些無奈,他把書合好:“好了,天色也晚了,安置吧。”

    昭昭聽了這話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再看書了,然后便和陸封寒分別洗沐了一番躺到了榻上。

    陸封寒看了許久的書,此刻一番洗沐后已經很晚了,比從前就寢的時間要晚上了半個時辰,昭昭一向是個愛困覺的,此時躺在榻上就有些暈暈乎乎的。

    她的聲音帶了幾分困意,軟軟的:“王爺,那妾身就先睡了。”

    說完話沒一會兒功夫,昭昭就睡著了,還睡得特別香。

    陸封寒:“……”

    得,這是一晚上都沒看出來他生氣了。

    昭昭睡得香,陸封寒卻睡不著,他腦海中全是昭昭的那句話,此時見昭昭睡得這么香更生氣了,他在這兒生悶氣,她卻連知道都不知道。

    陸封寒起身,然后撩開昭昭的衣襟,在她纖細玲瓏的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留下痕跡,這下他的氣才消了一點兒。

    果然,昭昭只是眉頭皺了一下,然后又睡了過去。

    陸封寒無奈的躺下。

    一晚很快過去,昭昭醒過來的時候陸封寒照舊上朝去了,她打了個哈欠,昨晚上睡得太晚,今早起來都沒精神,她擁著被又懶了一會兒才起來。

    等穿衣裳的時候昭昭才發現鎖骨上陸封寒留下的痕跡,陸封寒一和她生氣就喜歡在她鎖骨上留下痕跡,這回昭昭才知道原來昨晚上陸封寒是在生她的氣啊。

    可昭昭想不通,她有什么事惹到陸封寒了嗎?

    昭昭仔細地想了一遍,沒發現任何可疑的,算了,她是真猜不透陸封寒的心思。

    鶯兒見昭昭在榻上發呆,不由有些急了:“主子,您怎么還不下來收拾一下,等會兒就遲了。”

    昭昭不解道:“什么遲了?”

    “今兒又到請安的日子了,您還不快著些。”

    昭昭一愣,都是昨晚上陸封寒鬧得,她都忘了今早上要去正房請安了。

    昭昭連忙梳妝打扮,然后去了正房。

    只是在去正房的路上,昭昭不免有些愁眉嘆氣,說來她今天是真的不想去正院請安,剛剛發生了王妃和韓側妃的那起子事,昭昭一想就知道今天這請安肯定不會太平的,說不定還會火.藥味nongnong,她只盼著不要牽扯到她就行。

    …

    而另一頭,韓側妃也在來正院請安的路上。

    韓側妃的臉上都是笑,綠痕則是扶著韓側妃的手:“娘娘,您不知道,那晚上王妃的表情可真是太解氣了,可惜您沒親眼見到。”

    “你這次的差事辦的很好,”韓側妃說。

    綠痕抿著唇:“這都是娘娘的功勞,要不是王爺他心里記掛著娘娘您,哪能就這么被奴婢請到咱們院子里,”當然,她忽略了陸封寒其實是去看小韓大人的信一事。

    綠痕接著向韓側妃講述:“正院里的丫鬟婆子都傻了,都不信王爺會直接撇下王妃去咱們院里,這幾天來咱們這兒討巧的嬤嬤都多了。”

    聽著綠痕講述,韓側妃的心里越發舒坦。

    那天她聽聞薛月叫人從書房請陸封寒過去就有些驚訝,要知道薛月從前可是從不上心府里的事的,也不對陸封寒上心,怎么忽然變了性子。

    韓側妃越想越著急,薛月到底是王妃,要是得了王爺的寵,那以后她與王妃之位再無可能了。

    韓側妃想了半晌才想起她兄長剛來了封家書,其中提到了些在云州的事,她連忙遣了綠痕用這事做理由請王爺過來試一下,可沒想到王爺竟然半點沒有猶豫就過來了。

    雖然陸封寒到她房里后也只是略坐了一下看完書信就走了,可到底是她從薛月屋子里搶過來的,韓側妃可以說是欣喜若狂!

    正好這會兒也快要到正房了,韓側妃倒要看看薛月還要如何強撐著她那幅王妃體面。

    …

    正房里。

    薛月坐在上首,其余人都按著位分坐好,等請完安以后便沒什么話可說了。

    昭昭敏銳地察覺到屋里氣氛的不對,果然,韓側妃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王妃,那日妾身請了王爺過來實在是有正事相商,您不會生氣吧。”

    打臉,明晃晃地打臉,誰都能聽出來韓側妃是在諷刺薛月。

    薛月依舊維持著溫婉的笑:“meimei說的哪里的話,自然是正事重要,”她說著喝了一口茶,眉梢微挑,“倒是我聽聞王爺那晚上沒留在meimei那兒,反而是去了書房,可見確實是有許多正事要忙啊。”

    聲音不輕不重地,可韓側妃臉上的笑就落下了,這不是諷刺她沒留住王爺嗎。

    韓側妃剛要反唇相譏,薛月就按了按額頭,眉頭輕蹙:“許是昨晚上吹了風,我這頭今兒總是隱隱作痛,便不留諸位姐妹多說話了。”

    一口氣噎回去,韓側妃只能閉嘴,她出去后就狠狠地甩了下帕子:“也就這點子口頭上的本事。”

    綠痕連忙勸道:“娘娘說的是,就算王妃剛剛刺了您,可王爺去咱們那兒的事可是事實,府里人都知道,現在肯定在背地里笑話王妃呢。”

    聽綠痕如此說,韓側妃才解了氣,然后回去。

    屋內的薛月則是放下了按著額頭的手,臉也冷了下來,她心里越來越煩躁,再這樣下去,她的王妃之位怕是真的坐不穩了。

    …

    昭昭則是全程心驚膽戰,等回到聽云院后才松了口氣,今晨這請安果然火.藥味nongnong,幸好沒有牽扯到她。

    只是她還在犯愁另一件事,那就是陸封寒到底為什么跟她置氣,她是怎么想也想不透。

    若是不解了這誤會,那以后陸封寒過來估計還是會冷著張臉看書,昭昭想著就嘆了口氣,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瞧著這男人也不遑多讓啊。

    只是今晚上陸封寒沒有回來,昭昭特意遣了鶯兒出去打聽,原來是皇上病了。

    說是皇上早先幾天就有些風寒,但并不嚴重,可今天忽然就發了高熱,整個御醫院的太醫都過去給皇上診脈醫治,好不容易才將燒退下來。

    不過雖然退了燒,但還是反復發作,陸封寒就留在宮內侍疾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這樣大的事,就算是后宅的女眷也要顯出孝心來才好,故而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聚集在了正屋。

    陸封寒坐在上首,他臉色不大對,眉宇間有些疲憊,明顯是昨晚上沒有睡好,“一切可都收拾好了嗎,收拾好就隨我進宮吧,”他對薛月說。

    皇上生病這樣大的事,皇子和皇子妃自然都要入宮探視。

    薛月點了頭:“王爺放心,妾身都準備好了,府外馬車也都安排好了。”

    陸封寒顯然有別的事要忙,他又交代了幾句話就匆匆走了,剩下一屋子女眷,薛月蹙了眉尖,憂心忡忡道:“父皇此番病的厲害,過會兒我便和王爺入宮探視,你們在府里合該為父皇祈福祝禱才是。”

    薛月站起身:“尤其是韓meimei,此番我入宮,府里就先仰仗著你幫襯一把了。”

    薛月說這話時有一股子隱秘的得意,因為她是王妃,能光明正大的隨陸封寒入宮侍疾,是皇上正經的兒媳,這些側室,卻是永遠登不上臺面的。

    韓側妃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她何嘗聽不出來薛月的諷刺,可只能行禮應是。

    她的家世也不差,可卻略輸安國公府一籌,韓側妃安慰自己,除了安國公以外,薛月娘家再沒什么得力的人了,她的父兄卻在王爺手下辦事,只要等,她總是有機會的。

    一連入了兩天宮,皇上的病勢才穩下來,只是還要再養一段時間才能好。

    眼下太子未立,皇上也并沒指派皇子監國,只是讓內閣的大臣處理朝事,這等緊要的時候,諸皇子當然要卯足了勁兒地表現自己,俱都留在宮里侍疾。

    只是王妃們卻不像王爺一樣可以留在宮里,只好回了王府。

    倒是薛月想出了個主意,既然女眷不好留在宮內,便去寺廟替皇上供奉長明燈、念經祈福,叫旁人知道了更顯孝心。

    陸封寒聽后思忖了一瞬,薛月這主意確實不錯,便定下明天去普寧寺。

    …

    聽云院里。

    昭昭正在收拾行李,就算是像她這樣的侍妾也要去普寧寺祈福,聽說這次去會住上一陣子,故而衣裳用品都要帶齊全了。

    收拾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完事,昭昭累的嘆了口氣,她還記得書里陸封寒約莫是五六年后才登上皇位的,故而皇上這次的病肯定沒事。

    等第二天一早,眾人便齊聚在馬車前。

    雖說是去替皇上祈福,可這種緊要的時候還是不能太過招搖,陸封寒便安排了幾輛簡便的馬車和幾個侍衛,這樣也算是夠了。

    昭昭和郭姨娘坐一輛馬車,韓側妃和薛月各一輛馬車,一行人往普寧寺去。

    馬車里,昭昭和郭姨娘互相笑笑,郭姨娘難得主動開口:“普寧寺是咱們京城有名的佛寺,就在京城郊外西山,有不少香客,尤其是些官家女眷。”

    她們這些后院女眷輕易不能出門,唯一出門的機會也就是去寺廟上香還愿了,故而郭姨娘對京城的寺廟頗熟悉。

    昭昭也有些好奇,她除了那天和陸封寒去了一趟廟會以外就再沒出去過,去普寧寺換換心情倒也不錯,她想著寺廟既然建在山上,定然風景不錯。

    又說了一會兒話,兩人也有些累了,便閉眼瞇著。

    馬車晃晃悠悠地走了許久,終于停下來了,既到了寺廟門前,剩下的一段距離還是走過去比較好。

    昭昭和郭姨娘拿出了帷帽,山下的香客什么人都有,還是要謹慎地戴上帷帽較好,這帷帽用白紗遮住,正好擋住外人的視線。

    昭昭和郭姨娘站在一側,又等了會兒,薛月和韓側妃才下馬車。

    侍衛們把馬車都牽好,預備著一會兒牽到馬廄里,再把馬車里的物件運送到禪房里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