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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請勿高攀在線閱讀 - 第61節

第61節

    “沈總,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看到家丑了,還希望你能理解,我們舒氏現在是兩個女人掌權,很多事情處理的不太妥當,但你放心,恒浚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沈司岸挑眉,“我覺得徐董和小姑姑挺好的啊?!?/br>
    幾個男人反應了半天,才想起沈司岸叫的小姑姑是指誰。

    這怎么還沒改過口來,他們還以為沈司岸只是說著玩兒,沒想到都說成習慣了。

    “她們能在你們的施壓下做成這樣,實在挺不容易的,而且我會選中恒浚,很大關系上也是看在徐董和小姑姑的面子上,畢竟論親,她們才是我的親戚,”沈司岸微笑,歪著頭神色溫和,“你們認為呢?”

    “這……”幾個男人一時詞窮,倒把這茬給忘了。

    “但她們畢竟是女人,很多事情都是女人做不來的?!?/br>
    沈司岸笑著說:“沒有吧,我覺得男人能做的,她們母女倆都能做到,反倒是她們母女能做的,我們未必做得了?!?/br>
    “什么?”

    他垂著眼皮,神色悠悠,“換做你們這樣被虎視眈眈盯著繼承人的位置,還未必能像她們這么淡定?!?/br>
    幾個舒氏董事面色一滯,倏地啞口,說不出話來。

    舒博陽一死,這對母女勢單力薄再沒人護著,當時的董事會確實在爭權奪勢,想讓徐琳把股份交出來,到后來徐琳搬出她背后的徐家,又從國外請回了晉紹寧,這才止住了紛爭,重新讓舒氏恢復了平靜。

    一直到現在,董事們的心思依舊來去不定。

    舒清因的堂叔轉而用了另一個角度為他們自己開脫。

    “沈總,你不是我們家的人,不懂我們的難處,清因她這一離婚,受影響的不單單是恒浚,也有她自己,雖然我們舒氏會是她最大的后盾,但她以后也總要再嫁出去的,到那時她就是頂著舒小姐的身份,也掩蓋不住她離過一次婚的事實,我們高嫁她,人家看不上她二婚,低嫁她,又實在委屈了她,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是為了她好啊?!?/br>
    “是啊,你看這樣還有誰愿意娶她呢?”

    “雖然這話說著是難聽了點,剛剛當著她的面兒我們不好意思說給她聽,但這就是事實啊。”

    “離過婚對女人來說到底還是不好?!?/br>
    就算是家世頗厚,各方面條件無可挑剔的舒清因也不能免俗的被議論。

    一個女人的社會地位再如何高,她身上“離婚”的標簽怎么也洗不掉。

    這個社會講禮節,某些觀念扎根極深,到現在雖不常被提及,卻是很多人默認的規則。

    沈司岸從小在香港長大,那里是個相當開放的資本主義地區,他本人對于這種觀念嗤之以鼻,不屑到了極致。

    “要是我說,我愿意娶她呢?”

    “……”

    “……”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沈總,這時候就別開玩笑了吧。”

    沈司岸置若罔聞,只是自顧自問道:“如果小姑姑嫁給我,是高嫁還是低嫁?”

    但很快他又一笑置之,“高嫁低嫁都無所謂,我不在乎她結過婚,也絕不會委屈了她。”

    真是活生生打了這幫長輩的臉。

    “既然小姑姑的父親去世了,以后她們母女,我來護?!?/br>
    接著沈司岸也離開了客廳。

    幾個長輩臉色各異,最終還是有人不由喃喃問出了口,“他說要娶清因,到底是說真的,還是看不過我們訓斥清因和徐琳,所以刻意說出來打我們的臉?”

    沒人知道,當然也沒人回答這個問題。

    沈司岸出了客廳往四周看了眼,也沒看見舒清因的影子,他對舒宅不熟,這會兒亂竄也不是個辦法。

    最后還是攔住了傭人問路。

    這位姓劉的傭人看到是他,立馬鞠個躬道歉,“實在是抱歉,剛剛誤把您認錯成姑爺了,對不起,請您不要介意。”

    沈司岸眨眼,語氣溫和,“沒事啊,反正我是新姑爺?!?/br>
    第39章 眼鏡

    傭人聽到沈司岸的話,呆滯的“啊”了聲,以驚疑又茫然的眼神看著他。

    男人惡作劇成功,唇角綻出得意的壞笑,在問到舒清因去哪兒了后,手插著褲兜懶懶地說了聲“謝謝”,隨即也不管傭人如何石化,徑直往她說的地方去找人了。

    傭人說的是,舒清因和徐琳女士平常在老宅沒事做,都喜歡去二樓的書房待著。

    那是舒博陽先生的舊處,先生去世多年,書房仍舊保留在那兒,每周都有人定期打掃。

    沈司岸踩上紅木樓梯,正巧碰上徐琳女士要下樓梯。

    “沈總?”

    “小姑姑在上面嗎?”

    “在,她心情不太好,沈總還是別去打擾她了,”徐琳女士側頭睨了眼樓上,“這丫頭心情不好的時候跟刺猬似的,誰來扎誰?!?/br>
    這形容到還挺精準的,沈司岸微微笑了,“看來徐董被扎過很多回了?”

    徐琳女士嘆氣,“她脾氣像我,也只有她爸爸能壓得住她。”

    沈司岸對舒清因的父親實在好奇。

    該是什么樣的丈夫和父親,才能讓舒清因和她媽這樣念念不忘。

    在舒清因口中,她父親應當是個極其溫柔的男人,溫柔到連舒清因這種公主脾氣的女人,都能放在手心里無限包容和寵愛。

    他自認對女人的容忍度很高,但有時舒清因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他甚至想報個心靈禪修班去修習修習。

    “之前聽小姑姑說過,她爸爸似乎很愛她。”

    徐琳女士有些訝異的挑起眉,“她跟你說過?那你們倆倒是真的挺合得來的,她和俊珩也不常說關于她爸爸的事?!?/br>
    她沒和宋俊珩說過啊。

    沈司岸心間處那隱隱的喜悅又不自覺冒了出頭,唇邊浮起笑意。

    “只可惜人走了,”徐琳女士苦笑,語氣有些飄浮,似在感嘆著什么,“我和她也不太親,有時候我知道對她的某些安排,可能于她而言不是最好的,但我又沒法像她爸爸那樣心平氣和的跟她坐下來好好說,我也沒有她爸爸那樣的能力,可以將她好好地護在掌心里,為她遮風擋雨?!?/br>
    沈司岸眼睫低垂,也不知該說什么。

    “我這個母親當的委實失敗,等以后去見她爸爸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怪我沒保護好她。”

    沈司岸怔了一瞬,笑著說:“徐董怎么想到這么遠的以后去了。”

    徐琳女士低聲說:“不遠了,時間這東西眨眼就過,我這幾十年也好像就是睡了一覺,”她說完又覺得過于悲觀,忙抬起頭沖他笑了笑,“你還年輕,我說的話都離你遠得很,你就當聽個耳旁風。清因就在樓上書房,她要是沖你發脾氣,你多擔待擔待,別跟她置氣,我下去替她和她那些長輩們道個歉?!?/br>
    明明剛剛反駁得那樣激烈,不過片刻卻又要下樓道歉。

    或許她剛剛的沖動,真的僅僅是不想自己的女兒被那樣議論。

    “徐董不用道歉,”沈司岸眸光清淺,“你去道歉,反而顯得你做錯了似的?!?/br>
    “可是……”

    “雅林廣場的項目是你和小姑姑爭取來的,”沈司岸說,“我是看在你們的面子才這么爽快的答應簽約,作為恒浚的功臣,調子高些都是應該的?!?/br>
    徐琳女士抿唇,神情有些動容。

    “沈總,你既然愿意叫清因一聲小姑姑,應該不介意我叫你名字吧?”

    沈司岸輕笑,“當然。”

    “司岸,如果你早來一年,”徐琳女士悠長著語氣說,“但凡你早來一年,那就好了。”

    沈司岸嗓音低醇,慨嘆說:“現在也不晚啊?!?/br>
    徐琳女士微訝,擺手,“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了,你上去吧,我下樓喝口茶?!?/br>
    她繞過沈司岸下了樓,卻又沒有及時離開,反倒躲在了樓梯橫梁下,蹙著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琳女士現在懶得去和客廳里的那些老頭周旋,直接給晉紹寧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男人低沉渾厚的嗓音傳來,“徐琳?”

    “你和沈司岸接觸過嗎?”

    這個問題讓晉紹寧默了會兒,隨即說:“接觸過,但不多,項目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清因和他在談?!?/br>
    “我不是在說項目,”徐琳女士嘆氣,“我是說他這個人。”

    “之前有看過他的資料,”晉紹寧又沒說話了,似乎在翻找資料,“典型的財閥繼承人,學歷和家世無可挑剔,港大金融碩士畢業后直接入職柏林地產香港總部,念書的時候不太安分,雖然成績好但很喜歡鬧事,不過成為繼承人候選之后,就一門心思扎進了工作里,他在董事會全票通過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他和清因的情況有些像,但又不太像,他只比清因大兩歲,但工作處世方面要比清因成熟很多。”

    徐琳女士禮貌的沒有打斷男人的話,等人說完了后才撫著額頭說:“我問的是性格,人品,不是他的學習和工作經歷?!?/br>
    “性格?比較紈绔,工作之外有些散漫,人品不好判斷,資料上面沒說,”晉紹寧補充,“沒有犯罪經歷,應該沒問題?!?/br>
    “……”

    晉紹寧見她不說話,反倒問她:“你問這個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他和清因他爸爸不太像?!?/br>
    “……他們像嗎?”

    就連晉紹寧這個沒見過本人的都知道,沈司岸跟舒博陽的性格絕對南轅北轍,八竿子打不著邊。

    “那他和清因的關系為什么這么好?”徐琳女士滿腹疑問:“清因是除了他爸爸,別的男人看都懶得看一眼的?!?/br>
    晉紹寧的語氣忽然沉了下來,“看得出來,所以你打電話來是有什么事?”

    徐琳女士微愣,如果說就這個,又感覺平白無故打擾到了晉紹寧的假期,但她確實沒有找不到其他能商量的人。

    她只好說:“沒什么,就想跟你說一聲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晉紹寧回應,“注意身體,棗粉記得按時沖泡著喝?!?/br>
    “好?!?/br>
    掛掉電話后,徐琳女士發了會兒呆,仰著頭,自嘲的看著天花板笑出了聲。

    可能是舒博陽走了太久了,搞得她都出現了幻覺。

    甚至覺得晉紹寧剛剛對她那句淡淡的關心,莫名讓她心里涌起暖流,就像舒博陽還未去世前,給予她的關懷和溫柔。

    她輕聲呢喃,“你要是沒死,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