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山限定/藏鮫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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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 身體疲憊倦怠,腦袋隱隱作痛。 涼風習習,花香恬淡清雅,輕柔撫過肌膚。 腰部以下被風掃過,微微戰栗,腳踝之上卻傳來截然不同的、被什么冰涼觸碰的感覺。 唔、你可是在睡覺欸! 居然隨意打擾鮫姬的睡眠!罪無可恕啦。 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低垂的眸光落在因熟睡翻卷上來的衣裙上。 腰部以下盡數裸露著,布料也壓在身下皺皺巴巴的,似乎是睡迷糊了自己翻上來的,其下肌膚卻光滑雪白、微彎雙腿輕輕交迭。 視線逐漸上移。左腿無意識一動。 被奇異冰涼溫度覆蓋的左邊腳踝上,掛著一串銀光粼粼的金屬鏈條,隨動作撞出清凌凌的聲響。 你注意到它被做成了類似鎖鏈的奇怪線條,在腳踝上繞了幾圈,與垂下的銀色晶石繁復糾纏,夜色中閃著微光。 看起來又奇怪、又奢華。 “這是、什么?”你抬起頭,眸光仍帶著困倦。 “腳鏈。”被你咬掉半塊角的大妖隨口回答,cao縱妖力又纏了一圈才終于綁好了,從你腳邊移開身體前傾,手撐在你身后的樹上,低頭莫名的盯住你。 本就已經是夜晚,身上又迭加一道厚重的陰影,感覺更黯淡了,你甚至有些看不清他的臉,只看見紫焰燃燒的隱隱幽光。 “腳鏈?為什么會想到送這個?”你不適的撐了撐身子想坐起來,壞妖怪卻毫無移動的意思,似乎就等著你坐起身然后給他一個頭槌……考慮到你的身體硬度,你決定不要自討苦吃,干脆就這么半躺著問。 “摯友擔心你會跑掉。”散亂長發垂下,恰好落在你胸前,他腰間的寬大衣衫也垂在你腿間,“吾想,拴住你比較好。” “……想要拴住我?”你注意到他說的是「吾」而不是又念叨什么摯友,不太在意的說,“戴上就戴上吧。” “為什么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并不排斥這個呀。” “如此、……”他持續的注視你,金瞳緩緩升起某種算不上惡意、但絕不會是正面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這眼神太熟悉了。 身體被極具侵略性的氣息接近、肌膚不覺戰栗起來,困意蕩然無存。你捏著手指沉默的回望,竭力抑制發抖的本能。 ——每每想到什么糟糕透頂的、折磨你的新方法,他都會露出這幅神色。 他的本意并不是想要折磨你,你清楚的知道這點。…但不知道這個妖怪身上究竟出了什么毛病,他認為有趣的東西、往往都遠遠偏離了正常路線,因此難得讓他感興趣時,你都感到非常不安。 ……是一直都這樣、還是只針對于你呢? 你不太清楚。 你有點怕他。 手腕被火舌舔舐,纏繞勒緊。 你看見身上大妖的面容,夜色之下被火焰勾勒出模糊不清的柔和輪廓。 “……茨木……”你喃喃的叫他。 火焰一滯、忽停了半刻,只在肩側燃燒熾熱。 “你討厭我嗎……?”海妖抬起眼,映出染上紫光的朦朧面容,僅余那雙夜色中亮得驚人的金瞳、異質危險。 他很好奇自己在你心里究竟是怎樣的形象,為什么從你眼中看到的自己都是那么形象可怖……以前分明還夸過他長得好看,現在卻連他的臉都不愿意看清。 他當然不討厭你,他從頭到尾都挺喜歡你的,而到了現在,或許由于先前奇妙的發展,轉變成了不太一樣的東西。 由欲望、不甘、好奇、占有…這些對妖怪來說再正常不過的糟糕東西混雜成的、復雜情感。 短暫停滯后,火焰再度向下延伸燃燒。 海族的幼年妖怪被熱度浸染,肌膚泛上傷痛的青色,繩索繞過胸前、將他落下的白發映成銀紫,又環過腰間分開雙腿,固定成yin亂又糟糕的姿勢。 他覺得這樣的你才是最好看的。 被束縛、被捆綁、被陰影籠罩,在深夜濃黑的角落、擺成渴望被進入的姿態,用茫然而憎惡的眼瞳注視他。 “吾并不討厭你,幼崽。”單臂的大妖低頭緩聲說。 繩索在腿間勒緊、細微的摩擦。你本就在發情階段,在這樣隨隨便便的挑逗下,竟也弄濕了大片肌膚,涌上熟悉的渴望。 “哼、不討厭啊。”你咬著牙忍耐,從方才的狀態中掙脫出來,瞪著他的紅瞳燃起憤怒的火焰,“可鮫姬、最討厭你了呢。” “那便繼續討厭下去吧。”他又高興的笑起來,低頭咬你胸前的挺立,話語間牙齒輕輕摩擦,濕潤發燙的舌尖舔過齒間留白,激起酥麻快意,“只要吾喜歡你就夠了。” 如果這樣的行為叫做喜歡,你寧愿他討厭你。 “我還以為你會說「只要你喜歡摯友就夠了」。”你冷笑一聲、忍著喘息嘲諷他。 他沒猶豫,直接從你胸前抬起頭,“你會嗎?” 全身的繩索好像一瞬間被勒緊了,你忍著交織的疼痛與快感看向他,被那眼瞳中深暗執拗的復雜驚得呼吸一滯。 “你會愛上別人嗎,鮫姬?”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你的名字。 你不知道他指的別人是什么,心中的難過蕩開前,身體卻率先蕩開熟悉的渴望。 “喜歡被叫名字?”他好像發現了這點,鬼手拂過陰影、在你乳尖輕描淡寫的留下兩團熾熱,心情不錯的看著你,越過了剛剛那個話題,“那便喚吾的名字吧。” “……哼,才不要。”你不開心的說,終于沒那么怕了,“先前把我關起來的時候,明明無論怎么叫,你都不聽的。” “沒關系,現在會聽了。”他并不在意你的指責,大言不慚的說,cao縱什么東西把身下的繩索扯偏,翻開屏障、在花蒂留下一團毫無阻礙的熾熱。 ——他為什么總喜歡搞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正值發情期,身體敏感點卻被這樣刺激,你的意志本就沒有多堅定,這下更是渾身發軟,近乎陷入體內肆意翻涌的快感中,狠狠瞪著他的眼睛也染上迷離的水色。身體仍被束縛、不受控制,眼前異金忽然放大,唇上一熱。 “你真的、很涼。” 指尖沿鱗片劃過腰際,粗糙溫熱,他在這種時候聲線總是很低,也沒表現的太沉浸……然而也總喜歡盯著你的眼睛看。 “茨木、……”你舔舔下唇,偏頭躲開他的吻,本就濕潤的唇閃著水光,“進來吧、好不好?” 雖然隨便哪個人都比他要好啦……可這個時候,你總不能真的撇開他吧,沒必要為了找麻煩給自己找罪受嘛。 * 登頂后意識朦朧。 你仰躺在地上、半瞇著眼看著頭頂夜空出神。 夜風繾綣,樹影輕搖。 不遠處有隱隱約約的談話聲,和風影一同拂過腰間,沒留下一絲痕跡。 鳥鳴聲。 掛在肩上的布條被風吹過,輕撫發紅微腫的乳尖。 薔薇色。 肢體勒痕處有幻覺般仍被繃緊的隱痛。 恍惚時,額頭被什么輕輕觸碰,身體也被什么環繞包裹,有熟悉妖力的味道。 你望著漆黑的天空緩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替代被他興致來時不管不顧扯破的原本衣裙、做成的新衣服。 ……他方才還一本正經的問你要不要讓他先穿上試試,你并不想接受那種精神污染,冷酷的拒絕了。 你安靜的聽了一陣子他們的談話聲,終于慢吞吞的坐起來,倚在樹上低頭看他弄的新衣服。 一片淺粉色的花瓣從額頭飄落,柔柔掉在鎖鏈間裸露的肌膚,被鱗片沾濕。 左邊倒是只有那道細細的、做成腳鏈的東西,綴著銀色晶石,似乎是可以注入妖力的東西。右邊干脆就是環繞而上的銀紫色鎖鏈,一直綁到大腿根,勾在裙裝的腰際。 ……一件很短的黑裙,只遮得到腰臀吧。 這倒不重要,問題是這個衣服上綴著各式各樣的鏈條,肩上也是腰上也是,一動起來就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加上腿上不對稱的鎖鏈,完全就是毫無保留的表達了想把你鎖起來的愿望吧。 ……糟糕的品味。 方才坐起來時好像就被發現了——鎖鏈相撞聲相當明顯,不被發現才奇怪——你保持倚著樹的姿勢斜斜望過去,看見逐漸接近的、蜜色的珠串。 他走到近前時,你微仰起頭懶洋洋的張開雙臂,手臂慵懶地打著彎,濕潤的發絲將身后樹干也暈深了,“大哥哥。” 短暫對視間不知究竟看到了什么,他好像停了一下,才俯身把你撈起來。分開垂下的銀紫鏈條擠在一起,又發出惱人的聲音。 你靠在他肩上,銀發流瀉,發尾漸深、映著薔薇色痕跡,染成漸變的紅。 奇怪,這次,沒有哭呢。 你抱著他的肩,下巴放在手臂上,掃過那抹幽幽的紫,視線落在深暗夜色中淺淡的發尾。 ……變色了。 隨便吧。 “好累啊。”你呢喃自語,手臂收緊,側過腦袋枕在手臂上。視線從頸上的妖紋順著下頜的線條移動,即將落在尖耳時、卻只對上似有所覺轉過來的紅瞳,一時間忽地忘了自己想說什么,表情一怔,“……大哥哥?” 飛揚發絲之下,鬼王的眉眼俊秀凌厲。 “嘖,本來不想用這個的。”他調整姿勢騰出一只手,指尖伸出長長的漆黑指甲,五指張開,聲氣恣睢,勾唇威脅你,“看完了就給本大爺打起精神,再敢擺出那副表情、……” 掌心燃起鮮紅赤色。 你睜大眼,看見火炎鼓漲分離層層剝開,放射赤焰搖曳扭曲邊緣空氣、外景融化般黏滯。 花瓣自外而內層迭降下,兀自燃燒。 那赤焰,化成朵盛放紅蓮。 * * * * 是這樣的,腳鏈是鎖鏈形狀的,鮫姬說不排斥這個,茨木自然而然的理解成了可以玩捆綁play的意思。 ……就是說,他們的腦電波都有點奇怪,根本對不上…… 茨木的感情很復雜,但是唯獨沒有愧疚,他覺得自己什么都沒做錯,是個有奉獻精神的好妖怪(。 就,我流茨木,很黑很黑…… * 這里是大江山限定皮膚·魂鎖千重 (隨便起的只是靠近一下yys畫風) 算是達不到最終形態進化失敗的半吊子(?)后果…… 最終形態是紅發赤瞳長裙曳地啦,平安京支線和主線都可以進化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