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烈酒.d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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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的指甲有點長。 你抓著粗糙不平的樹干,咬著唇艱難的喘息,鱗片被微紅的指尖嵌入,雙腿近乎懸在空中,身體僅憑進出的性器與扣在腰間的手支撐。 鱗片很痛,感覺要被掀開了。 “別、那么用力……”一手深深抓住樹干凸起的部位,一手竭力試圖將他按在你側頸的指甲扯開,你喘息著說,微微回過頭看他,眼中噙著淚,“……痛、……” guntang的身體忽地貼近、裸背被緊緊貼合,下身的什么順勢全然貫入,你忽然失聲、眼前短暫閃過絢爛的光彩,疼痛不知何時消散了,那只手滑到你下頜,雙唇被覆。 ……你討厭這樣。 眼前熾熱的紅眸帶著危險的侵略性,似乎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多么強勢,他一切的動作都帶著一種無意識的、隱秘的掌控欲。 ……你討厭被掌控。 他似乎滿足于你在他身下理智消散、銀眸含淚、發出悲鳴般呻吟的模樣,仿佛這令他終于短暫的走出了那種痛苦而模糊不清的狀態,你在他眸中看見深埋在yuhuo中的興奮……連眸色都發亮了。 但是,他給你的感覺卻比純粹的掌控欲更加——該如何形容呢?——更加可悲。 他分明已經很強了。他究竟想要什么?他究竟覺得怎樣才算真正的強者?像如今掌控你身體一樣、擁有絕對的控制力,他想要獲得這種能力嗎? 你咬著牙吸了一口氣,途中被他的動作近乎打散了理智,但好在最終成功了——向后扯著他的頭發,看見自己亮得驚人的妖異銀眸。 「你想要什么?」你聽見自己史無前例的、用與身體、聲音相配的語調輕柔的問,話音落下后又在妖怪怔住的眸中看見熟悉的天真笑容,咯咯笑著湊上去——分明力量相差懸殊、秘裂中還深埋著對方的性器,眼中仍含著淚,此刻卻好似處于主導地位般、笑容真心實意的惡劣著——盯著他的眼睛問,“大妖怪,你想要什么?” 他身形實在很大。至少,如今將你按在樹上、自身后壓住你時,能將你的身體全然遮住,投射下可怕的陰影。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紅色的妖怪勾起肆意妄為的笑,將你扯著自己頭發的手按回樹上,兩只纖細的手腕被一同用力的按在頭頂,掌心被迫摩擦樹干。倘若沒有他托著你的腰、以及支撐下身的東西、你恐怕會直接滑落下去吧。 “那、我該、知道,什么呢?”你喘息著問,聲音比頭頂楓葉搖曳的聲音還要清脆,微微回過頭,銀眸剔透流光,“你,想告訴我、什么呢?” 他的身體將你遮的嚴嚴實實。 你垂下眼、看見他胸前深黑色的暗紋刺青,色澤漩渦般暗沉。 身體相接處泛著紅、似乎已經腫起來了,其外露出一截未完全插入的rou柱。他表現的那樣強勢、落在行動上卻好似在憐惜你——方才你喊了疼后,他也放輕了動作。 “這雙手……本應更有力。”仿佛被你純粹的情緒捕獲,他咬著你的耳垂低聲說。 這聲音蘊著你聽不懂的、近乎迷茫的痛苦。 楓樹因激烈交合的動作而輕輕搖動。 你聽見樹葉被風聲拂過的簌簌聲。 逐漸升溫的身體貪婪的感受這抹涼意,又在下一刻被再度拖入火海。 “我很弱吧?”他低笑著問你,聽聲音好似玩笑般、對此毫不在意,扣在你腰上的手卻不自覺加重了,“作為……來說。” 如影隨形的烈酒氣息。 他又開始不開心了。 你才不要安慰他呢,他和你又沒什么關系……況且,他也并非想要你安慰他吧。 “就是這樣哦。”你誠實的說,“你還沒有我上次來見到的那個……叫什么,忘記了……放黑色火焰的那個妖怪強呢。” “……唔!”話音剛落,手腕一陣劇痛,眼前天旋地轉,后背被狠狠壓在了樹干上,雙腿忽地懸空,體內被又重又狠的插入,好像原本不該用于性交的部位被破開般、胸中傳來生理性的恐懼,手腕下意識掙扎起來,“……疼、拔出、去啊——!” “不可能的。”他微微弓起身子、眼眸含著幾分戾氣,“你得有趨利避害的能力……小家伙。” “意思就是,我要對你尊敬一些嗎?”你仰起頭,聽見自己堪稱嬌媚的喘息聲,對這具身體頓時有了新的認識,雙腿不知不覺盤在他腰身上,睜著剔透的眼、本想再說些什么,卻又被炙熱的吻堵了回去。 ……他覺得你這樣還蠻有趣的。 ——雖然相當沒禮貌也相當惡劣。 “唔、嗯、再動、一下嘛……”你在他唇間模模糊糊的說,“繼續、做舒服的事情嘛……!” “你真的是幼崽嗎?”妖怪微微拉開距離,你注意到他的呼吸也稍微有些急促了,眸中的yuhuo燃燒得更烈,“yin亂的小家伙。” 在野外隨隨便便把你壓在樹上就開始交合的人哪里有資格說這種話啦! 況且,追求快樂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如果這就能被稱之為yin亂的話,那你或許真的是那樣的人吧。 “怎么說都好啦——”你咬住他的側頸、報了他險些拔掉你鱗片的仇,舌尖充斥帶著酒味的血氣,頭腦不禁眩暈起來,“會對幼崽出手的大哥哥才是變態吧。” ……大哥哥? 因緊隨其后的粗魯抽插而眼花繚亂、你加重了咬著對方血rou的力氣、狠絕力道幾乎將那塊血rou撕咬下來,舌尖則不自覺的舔過溢出的酒氣血液。 籠罩在令人頭暈目眩的酒精氣息中,你微微抬眼,看見他身后繁茂的楓林,簌簌飄落的葉山,那樣無機質的紅與他火焰般的色澤相比近乎黯淡無光。 相接處觸感逐漸黏滑起來,有液體緩慢又不知羞恥的流淌。 銀發因過度運動而凌亂起來,月華般盡數灑落在身后,眼前的鬼物妖怪用好似要玷污這份純潔的欲望在你體內肆意進出掠奪,你不清楚是否由于那心血來潮的稱呼,但你的確并不討厭這樣。 天色不知何時昏暗下來,看不分明天空此刻是否被暗色浸染,可你的身體卻的的確確被浸染上了酒的氣息。 ……微不可查,但的確存在。 眼前的鬼物似乎熱衷于挑戰規則,你注意到無論是你有固定對象、還是自己幼崽的身份,都使他對這場性事更加興奮——他好像就喜歡這樣打破規定的事,身上有幾分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蔑視世俗的意味。 你喜歡這種感覺。 你覺得自己和他說不定還蠻投緣的。 后背因不停摩擦樹干而脆弱的疼痛起來,然而這疼痛卻在頃刻間被不由分說的激越快感壓過了。你不了解自己人形狀態的生殖腔到底是怎樣的,但他好似已經將尺寸可怖的生殖器官塞進不該使用的地方了、身體有種被未知入侵的感覺——即便如此,這也是快樂的。 遠方楓林外群山之上、色彩濃烈的火燒云綿延開來。 “你叫什么名字?”你松開咬著他脖頸的牙齒,邊舔弄傷口邊輕聲問。 他的側臉被染上昏紅軟光,神色卻不見絲毫柔軟,仍是不遜又狂妄、卻又隱約帶著頹靡的模樣。 他松開你的雙手、把你的腦袋從自己脖頸上拉開,紅眸盯著你的眼睛、像是探尋著什么似的,半晌才開口。 “……就叫大哥哥好了。”他說完,輕輕嗤笑一聲,似乎自己也覺得這稱呼相當幼稚可笑,可望著你晶亮的眼眸,又莫名覺得適合了。 “那、大哥哥,”你舔著嘴唇、無憂無慮的笑起來,“為什么不射進來呢?” 你還未來得及從他驟然變得充滿攻擊性的神色中獲取什么信息,便忽然聽到有些熟悉的男性聲音。 「摯友——!!」 這聲音剛一傳來,眼前的鬼物妖怪表情就變得煩躁起來,低聲罵了一句「嘖,又是這煩人的家伙!」,便忽然堵住你的嘴,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抽送起來。 銀發滑在肩上、垂到胸前,因身體的激烈動作輕輕浮動,你遵從本能、腰身不住向上迎合,唇齒間泄出微弱的呻吟、對他好像不想讓你發出聲音的行為感到萬分不解——為什么要做違背天性的事情呢? ……然而,這想法轉瞬間便被自花xue貫穿全身、幾乎將大腦融化掉的曼妙官能取代了。 身體似乎隨時將要滑落,你環抱住他的肩、整個身體幾乎掛在他身上才勉強止住,恍惚間看見對比強烈的膚色,蒼白手腕上紅麟鮮艷。 雙腿不自覺纏得更緊、迎合著吞吐身前人的roubang,耳畔隱約聽見雄性壓抑著的喘息,上身貼合灼熱的身體,胸前柔軟與身下秘裂共同傳來近乎疼痛的快意。 不知趣的妖怪呼喊「摯友!」的聲音愈發接近,你疑心這人是否精神有異,連分明的yin靡氣味與攪動水聲都察覺不到。而看來眼前人也同樣這樣想,那股煩悶焦躁溢于言表,而進出于體內的性器似乎也到了新的階段—— 「你不是、想讓我射嗎?」最后的沖刺前,他捂住你的唇、咬著你耳朵忍耐著低聲說,聲氣帶著股不自覺的喑啞快意、似乎對這樣躲藏又即將被發現的現狀感到興奮、喉結微微一動。 你看見不遠處隱約出現的、單角只臂的大妖身影。 群山之上火燒云色彩比烈酒還濃烈。 ……這迷離朦朧的云霧,或許也是葫蘆中的無窮無盡的酒液所澆成的吧。 再也忍不住唇齒間的呻吟、喉嚨嗚咽著悲鳴、腰身被粗魯的按在臨界點的roubang上,rou柱頂端深入絕非用做交合的zigong、guntang的液體即刻便激射而出。 捂在嘴上的手掌不知何時松開了,你半途失聲、只覺體內要被這液體灼傷、意識竟變得昏昏沉沉起來,花xue壞掉般間歇收縮,你聽見雄性低低的悶哼聲,不多時腹部竟脹痛起來。 ……他究竟射了多久呢? 恍惚間、視線似乎與金紅色的瞳孔對視一剎,你正茫然著究竟何時見過這雙眼,便聽見耳畔低喘著的聲音。 「……抱歉。」 下一刻、身下飽賬的充盈竟忽地消散了,被撐開的花xue卻仍未能恢復,你跌在樹根下,身體忽地恢復了初始狀態,眼神空茫的望著金紅的方向,眼角不覺淌下一滴懸而未落的淚。 群山之上,紅云仍如酒。 * 追隨摯友的味道而來時,意外的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茨木童子:“……” 沒想到摯友居然喜歡這樣的體型……不愧是摯友,連喜歡的女妖都這么與眾不同! ……不,即使是他也沒辦法輕易的斷定這是單純的與眾不同吧。 不久前見到的、分明仍是少女的海族妖怪空茫的望著他,眸光近乎渙散了。 赤裸身軀蒼白嬌小,妖力凝成的藍裙不覺間掀開、身下紅腫處不住流淌他所熟悉的、摯友的氣味。 ……這味道太濃,以至于他此時完全無法憑借氣息去追尋摯友的足跡。 他向來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倘若有女性勾引摯友、甚至完全有可能對那人痛下殺手,可思及眼前這一幕,怎么看也不像是海妖勾引摯友的樣子…… ——他堅信作為世間最強的摯友是不會強迫對方的,可這海妖的年紀未免太小了……沒想到摯友居然有這樣的癖好。 嗯,作為立足于萬鬼之上的大江山之主,摯友愛好獨特也沒什么不對的。 ……雖然他不太能理解就是了。 他沉思了一會兒,決定還是轉身就走——腳步邁開前,卻意外看見色澤清澈的海族少女眼角滑下一滴渾圓的剔透淚珠、眸中銀沙渙散。 ……感覺就這么放在這也不太好。 說起來,既然摯友連力量都灌到這海妖體內了,想必是蠻喜歡對方的了——他要是替摯友照顧這孩子,摯友一定會了解他的一番苦心吧!!! 就這么決定了! 想象著摯友終于明白他滿心誠懇、與他重歸于好的場景,他幾乎想大笑三聲,拎著海族幼崽、開開心心的離開了楓林。 * * * * dbq突然把酒吞寫成渣男。酒吞急于擺脫茨木,于是火速跑掉了。 (鮫姬后來恍恍惚惚,只是,單純的,有點醉酒而已……茨木自己腦補的偏離了正軌) * 為免煉銅嫌疑,女主真的活了很久了,她活得超久,是個妖怪,只是看起來小又不諳世事而已…… * 其實茨木的線也很美味(突然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