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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天下第二權臣在線閱讀 - 第103節

第103節

    徐元嘉的聲音在魏寧耳邊響起,把他的神智從前世今生的記憶中拉了回來。

    “你坐在這里多久了?”

    “沒有多久。”

    魏寧站起身來,差點沒站穩,他坐得時間太久,腿發麻,腳抽筋。

    徐元嘉向前一步,扶了他一把:“還說沒坐多久,你看你站都站不穩了。”

    魏寧望著徐元嘉的頭頂,突然有些意興闌珊:“元嘉,你說,我這個位置上的人,是不是注定要做一輩子的孤家寡人?”

    他重生之后,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做了非常多的改變。在得到了很多東西的同時,他也失去了很多。

    原本他是沒有打算解散燕京十二衛的,可是一旦生出了這個念頭,它就像是野草一般瘋長,根本遏制不住。

    徐元嘉抬頭看著他:“你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盡說些胡話。”

    魏寧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嗯?”

    徐元嘉接著說:“這不是有我在么,有我在,你叫什么孤家寡人。”

    一個人,那是伶仃孤苦,多一個人,相依為命的人,也就不孤單了。

    魏寧看著徐元嘉半晌,突然伸手把對方摟入懷中,然后緊緊地摟住了徐元嘉的腰。

    徐元嘉輕輕地推搡他:“好了,好了,你輕一點,要把我勒死了。”

    魏寧松了些手,聲音有些悶悶地說:“不準說死之類的不吉利的話。”

    他好不容易多活了一世,一定要把上一世少活的給活夠,長命百歲才行。

    徐元嘉便輕輕拍了拍魏寧的背,好吧好吧,看在魏寧這么可憐的份上,他一定會努力活得久一點的,長命百歲,白頭偕老……斷子絕孫。

    作者有話要說:  徐元嘉: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就是我和你一起慢慢變老,斷子絕孫

    如果出現重復,請刷新,刷新啊,我寫完了,今天更了快9000字

    雖然大家都在罵十二,但是還是要為他辯解一句

    十二是親衛護衛,不是暗衛啦,這是兩碼事

    第126章

    齊國宮城, “重病”的新帝等了兩個多月,從夏天等到了秋天, 也沒有得到關于燕國的任何消息, 他最后還是忍不住從龍床上爬了起來, 洗掉自己身上的偽裝。

    太后聞訊趕了過來, 一入皇帝寢宮, 就見新帝左擁右抱,和妃子調情,好不快活的樣子。

    她柳眉倒豎:“胡鬧!”

    那年輕貌美的妃子從皇帝身上爬下來,連忙向太后請安。

    新帝則頗為不耐煩地道:“母后,我都病了這么久了,也不見其他人有什么動靜, 反正我不干了。”

    一開始他的確是生病了, 但病得并不嚴重,當時太后就提議讓新帝裝病,以便誘出藏在暗處的人。

    畢竟他這個位置,實在是坐得不大穩固, 太后整日吃齋念佛祈禱,始終不太安心。

    太后是新帝的生母,平日頗有威嚴, 而且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位置也的確是太后為他掙來的,所以皇帝對太后頗為敬重,聽得這個說法也覺得很有道理, 就應了下來。

    可他都憋了近三個月,成日里清心寡欲的,也不見太后說的什么隱藏的幕后黑手。

    新帝在還是吳王的時候,就貪圖享樂,就算一開始的時候,只是為了麻痹先帝,但后來他是真的樂在其中,如今他已經到極限了。

    太后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那你也不能一病好就如此荒yin。”

    她會提出這個建議,還不是為了兒子好,當年還是吳王的時候,他就好女色,女人把他的身體都掏空了:“你看你養了這幾個月,未近女色,氣色都比之前好了許多。”

    她真是擔心,兒子哪天要死在女人身上。

    新帝倒是嬉皮笑臉:“母后真是多慮,兒臣不寵幸宮妃,哪來龍子龍孫呢?”

    他其實已經有了幾個兒子,但皇室中,講究的是多子多福,不然不小心夭折了,那豈不是江山無后。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坐到的位置,皇帝可不會想從宗室中選個孩子繼承大齊江山。

    說著,他還把宮妃重新摟在了腿上。

    太后被他氣得沒辦法,當場拂袖離去。

    那嬌滴滴的宮妃一臉擔憂:“陛下,太后娘娘她……”

    皇帝捂住宮妃的櫻桃小口:“你不要管她,她就是愛多管閑事。”

    他登基到現在,太后喜歡管這管那的,管得他都煩了,就算是他的母后,后宮也不能干政,皇帝覺著,日后他還是少讓太后插手的好。

    新帝的病突然好起來的事情,很快從朝堂上傳了出去,自然也傳到了魏寧的耳朵里。

    魏寧得了消息,處理完要緊的政事,便打算去天牢。

    走到天牢門口的時候,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元嘉,你怎么在這?”

    徐元嘉轉過身看他:“我得到消息的時候就在想,你會什么時候去看柳玉恒,不知不覺就走這邊來了。”

    燕京十二衛取消之后,他就不再以代號稱呼燕六他們幾個了。

    徐元嘉對自己的了解簡直令人發指,魏寧都習慣了,他隨口問了句:“你是要陪我一起進去?”

    徐元嘉看著他說:“如果你想要的話,也可以。”

    魏寧想起徐元嘉的潔癖:“ 那你在外頭等我,或者是先回去。”

    天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又臟又濕,還有很多蛇鼠蟲蟻,畢竟是要逼問犯人,總不能讓他們在牢里吃好喝好。

    徐元嘉今兒個依舊是穿的一身白衣,不染一絲塵垢,要是弄臟了,肯定不舒服。

    天牢的守衛向魏寧這個王君行過大禮,便把他放了進去。

    片刻之后,魏寧走下臺階,從較為干燥的地方走進潮濕陰暗又骯臟的道路,獄卒在魏寧前面舉著火把為他開道。

    魏寧突然頓下腳步,轉過身來,然后看到了徐元嘉的臉,對方的白色衣服在這個地方,簡直白得發光。

    “你怎么跟來了,不是說在外頭等我嗎?”

    徐元嘉向前一步,接過獄卒手里的火把:“你們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獄卒看了眼魏寧,后者朝著他們點頭,這才離開。

    徐元嘉壓低聲音說:“這地牢陰冷潮濕,又黑黢黢的,我怕你一個人太害怕。”

    魏寧抽了抽嘴角:“那還真是讓元嘉擔心了。”

    兩個人并排走到關押柳玉恒的牢房前頭,負責看守的獄卒拿鑰匙打開牢房的門。

    當初他被打暈過去之后,魏寧就命人把他關在這里,平日里安排人拷問,但又供吃供喝,留著柳玉恒的命。

    燕十二他們來過很多回,特別是燕十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求問理由求過很多次,可惜都沒有用,柳玉恒的嘴,就像是沒有縫的河蚌,根本撬不開。

    魏寧每次想到柳玉恒,便會想到一些不大美妙的事情,橫豎他的政務繁忙,這么一拖,就拖到現在。

    “燕六。”魏寧在對方面前站定。

    對方的腳踝被獄卒用鐐銬栓了起來,聽到魏寧的聲音,轉過來的時候還發出了叮叮當當的響聲。

    燕六咳嗽了兩聲:“王君怕是忘了,燕京十二衛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這里沒有什么燕六,只有柳玉恒。”

    魏寧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柳玉恒,除了這個,你就沒有別的什么想說的嗎?”

    柳玉恒看向一旁的徐元嘉:“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想說。”

    徐元嘉嫁入榮國公府到現在,已經有四年了,對方是什么性子,柳玉恒也算是摸準了七八成。

    他語氣帶了幾分曖昧:“我很高興,你終于來看我,有些話,我想要和你單獨說。”

    他知道徐元嘉善妒,這些時日吃了這么多苦,他總得給這夫夫兩個添點堵吧。

    魏寧下意識看向徐元嘉,剛好窺見到后者眼神中一掠而過的暗芒。

    面對柳玉恒的暗示,徐元嘉的唇角微微向上揚起,很是貼心地對魏寧道:“既然犯人想要同夫君說些秘密,那我還是先離開的好。不過如果他不能說出什么有用的話……”

    徐元嘉在此略作停頓:“把他交給我,夫君覺得如何?”

    無論什么時候,只要有除了魏寧之外的第三個在場,徐元嘉就不會做什么令魏寧難堪的事情。

    而且柳玉恒也不看看自己,又老又糙,渾身都是傷口,臟兮兮的,毫無美感可言,這樣的一張面孔,便是做什么可憐的表情,也沒有辦法惹人憐惜。

    徐元嘉根本不把這種顏值太低的對手放在眼里。

    什么人落到徐元嘉手里,那還不得少兩層皮,私下里的徐元嘉看著安全無害,但魏寧從來都沒有看輕過他的殺傷力。

    魏寧又看了眼形容枯槁,衣衫襤褸的柳玉恒,對方的表情果然出現了幾分扭曲。

    不知道為什么,魏寧的心情難得好了不少,他一口應了下來:“當然可以,隨你高興。”

    橫豎是背叛者,他連十二衛都解散了,又如何會真的對燕六多心軟,先前放置不管,不過是他拖延的毛病又犯了。

    兩刻鐘之后,魏寧從關押著柳玉恒的牢房里走了出來。

    他看著在外等候的徐元嘉,興許因為對方太無聊的緣故,他一動不動地蹲在那里,低著頭好像在專心看什么東西。

    魏寧放輕了腳步,從徐元嘉的背后繞了過去,他順著視線看過去,發現徐元嘉正在靜靜地看螞蟻。

    一排排黑亮的螞蟻聚在一起,在啃食一只小小的死老鼠的尸體。

    非常無聊的東西,偏偏徐元嘉看得十分聚精會神。

    “元嘉,你在看什么?”魏寧沒忍住叫了他的名字。

    后者轉過臉來,朝著魏寧露出一個十分溫和無害的笑容:“沒什么,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他同你說了什么,不會是什么心慕你的歪話吧。”

    “當然不可能說這個,不過他想自盡,被我打暈過去了。”魏寧覺得可能是先前他要把人交給徐元嘉,對柳玉恒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人最怕的就是未知的恐懼,柳玉恒不知道自己會遭到怎么樣的對待,覺著被救出的希望渺茫,死了比活著更好,所以選擇在魏寧面前自盡。

    “這話還沒撬出來呢,讓他這么死了不是可惜。”徐元嘉站起身來,拍了拍有些酸麻的腿,“既然你沒問出來什么有用的東西,那就按照先前約定好的,把他交給我吧,其他的東西,你就不用cao心了。”

    魏寧應了聲好,他到底還是沒忍住,多問了一句:“那他總想著死,抗不過去怎么辦?”

    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總不能每次對方死去的時候,他就把人打暈過去吧。

    “審訊的時候,把人都是綁著的,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之后就把他綁著吧。”

    魏寧說:“那要是他咬舌自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