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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天下第二權臣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雖然魏寧裝得很好,徐元嘉還是從魏寧的眼神看出了世子的心虛。

    魏寧的反應比他還有意思,原本該裝純情可憐的是他才對,現在的情況卻倒了過來。

    他推翻了先前的計劃,含糊不清地說: “正如夫君所見,夫君昨兒個夜里,先是扒了自己的衣裳,然后又扒了我的衣裳,我原本想攔,但夫君醉酒之后力氣大得很,怎么都攔不住。”

    他可沒說謊,昨兒個夜里魏寧嫌熱,小孩兒似的要踢被子,他爭不過,只能看著魏寧把被子蹬了。

    這還不夠,對方還熱,又把上衣脫了。

    徐元嘉被他鬧的厲害,也沒辦法和一個喝醉了酒的人計較,便想著待會等魏寧睡著,他再把被子撿起來蓋上。

    結果不知道魏寧怎么想的,自己沒衣服,也看不得別人也穿著衣服,也來扒他的。

    喝醉酒的人下手也沒個輕重,他掙扎了幾下,就弄成了身上這樣。

    他皮膚很脆弱,隨便磕著碰著就會青紫,但消得也快,一般過一日就干干凈凈沒了印子,可現在只過去了一夜,當然留下了一些曖昧的印子。

    至于褻褲問題,魏寧后半夜吐了,弄臟了衣服。

    徐元嘉愛潔,怎么可能忍受這個,讓小廝拿了干凈的衣物進來換。

    褻褲是魏寧自個迷迷瞪瞪自己換的,雖然腦袋糊涂了,他的防備心卻還是很強,記得自己的東西不能讓人亂碰。

    徐元嘉也只是在魏寧換的時候,光明正大地瞄了幾眼而已。

    魏寧一直盯著徐元嘉看,雖然能夠憑著自己的經驗判定對方所言沒有半點謊話。

    !!!啊啊啊啊啊,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腦海里冒出幾個昨夜的畫面,是他脫徐元嘉的衣服,徐元嘉掙扎……魏寧頓時如遭雷擊,精神恍惚。

    徐元嘉原本覺得逗世子還挺樂的,看他反應,臉色一沉,他言語說得曖昧:“夫君這是什么意思,做了的事情不想負責嗎?”

    “我又沒說不想負責。”等一下,他都已經是徐元嘉名正言順的夫君,人都娶進來了,還要怎么負責?

    魏寧的視線移到徐元嘉的下半身:“那個,要不我幫你擦一下身子?”

    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的話,那里肯定會留下痕跡。

    徐元嘉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不用了,我昨兒個夜里擦過了。”

    魏寧察覺到了他的僵硬,一顆懸著的心晃晃悠悠地又回落下來,他就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肯定是徐元嘉在糊弄他!

    他這么純潔的人,怎么可能在醉酒的狀態下做出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情來!

    魏寧心下一喜,便要去伸手夠徐元嘉的褻褲:“那我要看一下,如果你受了傷,我幫你涂藥……”

    徐元嘉抓住了魏寧伸過來的罪惡之手,略帶可惜的說:“好了,沒受傷,昨兒個夜里只是世子喝醉了酒鬧了一通,弄臟了衣服而已,世子爺死拽著自己的衣服,我倒是想幫忙,可惜幫不上。”

    魏三歲也只會撕別人的衣服,撕累了就什么都不敢了。

    可惜他當時還想著,也不一定非得拖到金榜題名時,要不要欲拒還迎一把,后來想一想,第一次還是清醒狀態下比較好。

    魏寧松了口氣,他就知道他的清白還在!不過徐元嘉這語氣怎么給人有種很可惜的意味,這有什么好可惜的?!

    魏寧這才記得拿衣服來穿:“今兒個還得上朝。”

    官員十日休沐一日,節氣均有一日假,谷雨剛過,等到夏至還得十來天,還好他是個從二品的大官,除非休假,每天都得勤勤懇懇參加朝參。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那么想念自己的繁忙的公務!

    徐元嘉靜靜地看著魏寧飛快得穿衣服,突然出聲說:“等一下。”

    “怎么了?”魏寧現在聽到徐元嘉的聲音就有點害怕。

    “這里,是世子爺昨兒個啃的。”

    就因為他先前啃過魏寧的脖子一回,魏寧昨兒個喝醉了便記著要報復回來,他還多啃了一口。

    魏寧系衣帶的手頓了頓,然后神情復雜地回答:“要不,我讓廚房今兒個做道鳳爪,讓你啃回來?”

    冤冤相報何時了,徐元嘉啃他一口,他啃對方兩口,對方再啃他四口,他再啃回去……這樣下去,他豈不是要被嘬得渾身都是徐元嘉的口水。

    算了,那個畫面太可怕了,他想都不敢想。

    徐元嘉:……

    屋內一片死寂。

    臨到出門的時候,徐元嘉還是主動打破沉默,把魏寧這只腦袋都埋到土里的土撥鼠從洞里拉出來:“子規的衣冠歪了,還有,記得想我。”

    盡管遲鈍的魏世子并不討厭,但他們成婚……嗯,都有七八天了,還是要多刺激一下魏寧畢竟好。

    以往上朝的時候,魏寧在馬車總會吃幾塊點心,順便看些書,不浪費半點時間。

    但今兒個一直到入皇城,他什么都沒干,只翻來覆去地回想一句話,他到底為什么要想徐元嘉。

    作者有話要說:  徐元嘉:記得想我,mua

    魏寧:徐元嘉腦子一定被驢踢了!

    第31章

    魏寧想得太入神, 以至于登上入金鑾殿的臺階的時候,差點一腳踩空。

    溫潤的嗓音入耳:“小心!”

    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從后頭伸過來, 打算扶他, 魏寧下意識避開, 穩穩當當地踩在了地上。

    幫他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下, 又緩緩收了回去, 那聲音稍稍松了口氣,繼續道:“你沒事就好。”

    魏寧拍拍自己衣服蹭上的灰,抬頭便看到當今圣上的第五子,代王姜恪。

    魏寧向他道謝:“方才多謝代王提醒。”

    代王雖然是皇帝五子,但官職并不高,至于爵位, 魏寧也是榮國公世子, 自然無需太過謙卑。

    姜恪俊美如玉的臉上涌上淡淡失落:“你以前叫我一聲表哥,如今卻生分不少。”

    京城有兩個王氏,一個大王氏,是魏寧祖母的娘家, 一個是小王氏,是魏寧的母親一族。

    姜恪的母親是德妃,也姓王, 是魏寧生母的同族姐妹。

    雖然隔得有些遠了,但魏寧同姜恪確實是表兄弟的關系。

    代王生得一副悲天憫人的面孔,比起其他幾位皇子,他的容貌并不是最為出眾的, 卻是最具有親和力的那一個。

    代王出生時,正值干旱,王昭儀生孩子的時候,便狂風大作。

    小嬰兒呱呱墜地,便天降甘霖。普濟寺的道林大師為五皇子批命,便稱此子頗有佛緣。

    若非代王是皇子,皇室子嗣又十分單薄,道林都想拐了代王去廟里當和尚。

    頗有佛緣的代王長大之后,也長成了一副悲天憫人的面孔,他的眼眸仿佛有一種奇妙的魔力。

    無論他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當他充滿歉意地看著你的時候,你便忍不住想要原諒他。

    魏寧看他失落的樣子,差點要順著代王的意愿喊出那聲表哥,然而他定了定心神,把莫名生出的那點歉疚一掃而光,只不冷不淡道:“君臣有別,代王若是無事,本官便先行一步。”

    他邁開步子往自己的位置坐下,因為刻意避開徐元嘉,他今兒個來得比平常更早了些,以往他到的時候,諸位大學士都到了七七八八,結果今兒個幾排椅子空蕩蕩。

    本來就到了小貓兩三只,兩個位置同他離得十分遙遠,一個是代王,一個是左琛,一個能說的上話的都沒有。

    魏寧心想,今兒個當真不是個好日子。

    好在這是金鑾殿上,身為已經出府封王的成年皇子,為了避嫌,代王是不可能湊過來同他說話的。

    相對來說,同為朝官的左琛就沒那么多顧忌了。

    他那日心中郁卒,回去便發了高熱,病了兩三日才好,病剛好,又恰逢休沐,本想去榮國公府尋魏寧,結果一大清早過去,就看到魏寧拉徐元嘉上馬車。

    跟著夫夫兩個轉了一日,他愣是沒有找到機會插進去說話。

    與其說是找不到機會,不如說他是不敢,有些話,他捅得太明白了,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左琛也知道做事要果決,可清官難斷家務事,碰到涉及感情的事情,他能夠做的,也僅僅只是讓自己不那么瞻前顧后、優柔寡斷。

    昨兒個回去,左琛想了半宿,今兒個一大早便來了金鑾殿,坐在椅子上開始回憶往昔。

    他知道魏寧一般都來得晚,一般也要日光找到第六塊磚石的時候才來,為了讓自己下定決心,他給了自己一個時限。

    若是魏寧在日光到第五塊磚石之前來,他便主動向魏寧示好,若是第五塊磚石之后,他就快刀斬亂麻。

    結果今兒個破天荒的,魏寧竟然在光線還沒走過第四塊磚石便過來了。

    這是老天爺都在叫他,不要輕易放棄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他心下一喜,直接走過來,站在魏寧椅子跟前:“你今兒個怎么來的這么早?”

    魏寧坐在高椅上看他,他當然不會說自己是被早上情況嚇到,為了躲避徐元嘉才提前過來的:“我想早些來不成嗎?你過來找我有什么事?”

    左琛深吸一口氣:“你先前托祖父他給我帶的那句話還算數嗎?”

    魏寧回想了一番,他同左思明說過的話可不止一句:“你說的是哪句?”

    左琛抿了抿發干的嘴唇,聲音里透著顯而易見的緊張:“就是我們還能做朋友的那句。”

    魏寧朝他笑了笑:“瞧你這話說的,不是你疏遠我,還莫名其妙地給了我一拳。”

    左琛看著開朗張揚許多,但在魏寧看來,對方還是小時候那個心思細膩,喜歡胡思亂想的小屁孩。

    “我疏遠你那是因為……”因為他動了亂七八糟的心思,想著好歹梳理明白了,再去找魏寧。

    只是他還沒下決心,魏寧卻突然帶了個人回來,還說要成婚,甚至還去向皇帝求了圣旨。

    他一氣之下,就把魏寧叫出來,確認對方真的要娶一個從黑市上救出來的陌生男人做男妻之后,憤怒地給了魏寧一拳。

    因為左琛什么也不說,魏寧又沒那個興致和耐心像小時候那樣去哄他,然后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便陷入僵化,自那次之后到現在,他同魏寧說過的話不超過二十句。

    左琛嘆了口氣,罷了,上輩子他大概是欠了魏寧很多錢,這輩子來還債的:“是你當初自己不問,那現在就不要管那么多,以后咱們還是做兄弟。”

    說是這么說,左琛也知道,自己和魏寧的關系,怕是不可能修復如初。

    畢竟魏寧如今是有家室的人,而他仍孤身一人,這是他們之間難以跨越的鴻溝。

    何淳笑瞇瞇的臉陡然出現在兩個人的的視野中:“左大人,勞煩讓一讓,你這樣說話我沒可沒法坐。”

    左琛這會反應過來,時間悄然流逝,人多起來,皇帝也差不多到了。

    他趕緊折回到自己位置上,何淳掏出帕子擦了擦椅子把手,方端坐下來。

    “何大人什么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