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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天下第二權(quán)臣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至于那些珍奇異獸,則會被收繳,獻給皇帝,豐盈國庫。

    最后只剩下了一件棘手的貨物:“大人,這位是?”

    魏寧用地下黑市送的折扇挑起了少年的下巴,那雙子夜一般的眼眸里倒映著他的面孔,那是一張年輕,俊美且富有生命力的臉。

    他笑吟吟道:“這是我花老婆本買的,自然要帶回去。”

    “那他以后就是十三?”

    燕京十二衛(wèi),添一個的話,只能是十三了。

    “不,我的意思是,這個,帶回去,是給本世子當世子夫人的。”

    誰會想到,深得圣心,權(quán)勢滔天的中書省中書令徐元嘉,在十五年前曾經(jīng)做過一個地下拍賣場的貨物呢。

    一般人,想都不敢這么想,就像他自己,在死之前,也不曾想過,老天爺會施舍他這么一次重來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撒花,隨機掉落二十個小紅包

    無責任小劇場

    魏寧:花了我的老婆本,一萬金,當然得是世子夫人

    燕十二:哈?明明錢過了趟手就回來了,人都沒捂熱呢

    第2章

    倚靠金色籠子上的少年被扇子挑起下巴,被迫和魏寧對視。

    他的長相是偏清冷的,眼珠子特別黑,只是眼尾上挑,給人瀲滟多情的錯覺。

    齊國士大夫多好男風,京城的南風館也不少,但絕大多數(shù)小倌都是纖細瘦弱,男生女相。

    魏寧喜歡男人,卻不喜歡那些涂脂抹粉的小倌,一身脂粉氣,翹個蘭花指,和女子并無分別。

    他上一世初見徐元嘉,對方已經(jīng)二十七歲,官拜御史大夫。

    年輕的御史大夫生得充耳琇瑩,會弁如星,整個人像把出鞘的寒冰劍,看見他的人只能瞥見他的冷和鋒利,而不會去欣賞他的美。

    待到徐元嘉爬到中書令的位置,行宰相之職,便更少有人會去在意他容的美丑。

    而現(xiàn)在的徐元嘉只是個黑市里的小倒霉蛋,無權(quán)無勢,任人磋磨宰割。

    燕京十二衛(wèi)里最末那位也是榮國公府出來的,看著這個場景,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看看“柔弱”的少年,又看看自己的上司兼主子,弱弱地說了句:“世子,他可是男人啊!”

    魏寧反問說:“他長得不好看嗎?”

    少年的五官極其精致,因為沒有長開,有點雌雄莫辨,捫心自問,十二說不出半個丑字。

    可看那平平的胸膛,領(lǐng)口上方鼓動的喉結(jié),他又忍不住說:“好看是好看,又不能生孩子,您要娶男人當夫人,老夫人鐵定不同意。”

    京城多好男風,王公貴族和士大夫多有豢養(yǎng)孌童者,并以此為雅興。

    但娶男妻的少之又少,世家子弟許多婚姻都不能自主,魏寧要是娶個男人做世子夫人,肯定會轟動全京城。

    再說了,平日里魏寧也沒表現(xiàn)出他喜歡男人,十二覺得自己主子在和他開玩笑。

    魏寧笑了笑,剛要說話,一個響亮的噴嚏聲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作為貨品,徐元嘉的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夏衫,因為夏衫輕薄,更能凸顯他腰部和四肢的纖細。

    地下黑市奢侈地點了地龍,空氣又悶又熱是悶熱的,但地面上卻是極冷的。

    他們出來的時候,烏云遮月,落雪紛紛。

    徐元嘉不若江家小姐有貴重身份,上來的時候也沒人記得給他添件厚實衣裳。

    再怎么冷靜自持,他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一張冷白的臉在寒風中凍得添了幾分潮紅,秀氣的鼻頭紅通通的。

    一片雪花剛好落在他臉上,少年人鴉羽色的長睫顫了顫,看起來很有幾分可愛。

    反應過來之后,魏寧被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嚇了一跳,他怕是腦子進了水,有朝一日居然會覺得徐元嘉可愛。

    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徐元嘉的表情冷漠,眼睛和淬了毒似的,分明是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這個時候的徐元嘉沒有吃過那么多苦頭,心思都擺在臉上,還不懂如何收斂,但這個人骨頭里就是黑的,一肚子壞水,哪里和可愛二字沾得上邊。

    魏寧斂了笑意,收回抵著美人下巴的折扇,長臂一撈,把人抱了起來。

    他一只手攬住對方略瘦削的腰身,另一只手托住對方的臀部,掂了掂。

    真輕,骨頭也怪硌人的,也就手托住的地方有點rou。

    他抱住徐元嘉的時候,感覺到對方的身體變得更為僵硬,就像是一張繃緊的弓。

    上一世的時候徐元嘉處處壓他一頭,現(xiàn)在卻因為自己的一個小小舉動緊張成這樣,魏寧不由得心頭暗爽。

    他穩(wěn)穩(wěn)地抱住了對方,明知故問:“你叫什么名字。”

    魏寧看起來穿得飄逸瀟灑,但身上的料子是上好的天蠶絲,十分的輕薄保暖,更別說他出來就立馬披上了平日里最歡的一件白色狐裘,身上暖烘烘的。

    他本就生的年輕俊美,懷抱有力又暖和,還帶著淡淡雪松的香氣,雖然說了些亂七八糟的話,但并沒有惡意。

    少年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放松下來,被灌了藥的嗓子沙啞:“青奴。”

    魏寧愣了一下,接著問道:“青奴是你的小名嗎,大名叫什么?”

    少年的睫毛顫了顫,烏沉沉的眸子里帶了幾分疑惑:“大名也是這個。”

    “元……”等等,不是叫徐元嘉嗎?難道自己找錯人了!

    魏寧大驚,差點沒手抖把人摔下來。

    等等……“你姓什么?”

    “徐。”

    對方吐字很清,魏寧可以確定對方念的是雙人徐而不是言午許。

    魏寧松了口氣,是了,徐元嘉寒門出聲,賤名好養(yǎng)活,民間叫大牛二狗的多了去了,小名叫青奴也很正常。

    徐元嘉的元嘉二字應該是他后來考上功名后自己改的名字。

    他就說嘛,長成徐元嘉這副模樣的人,世間少有,時間地點都對得上的不會有第二個。

    自己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會弄錯。

    風鬼哭狼嚎地刮,裹夾著雪花往人臉上撲,刀割似的疼。

    他看了夜色:“夜深了,先尋個住處歇歇腳,待拂曉再趕路。”

    “是!那江家小姐?”

    他們這次過來,花了不少心血力氣,主要原因之一便是被為親人祈福,結(jié)果被賊人擄走的,江太尉的嫡親孫女。

    “老三和老七帶她先走一步。”

    老三老七是燕京十二衛(wèi)里唯二的女性,雖然不一定能和那位嬌滴滴的江家小姐有話題聊,但送過去至少不會損了對方清譽。

    不是他多想,由他護送回去,萬一對方賴上他,死活要以身相許怎么辦,魏寧雖然不畏懼江家權(quán)勢,但討厭麻煩。

    “那這位?”

    十二選擇性對兩個人的親密動作眼瞎,畢竟世子這話太突然了太離譜了,順手從黑市上救了個漂亮男孩子,就說帶回去做世子夫人。

    魏寧如今不過二十有二,就已經(jīng)是朝中二品大員,雖然是從二品,可握著的是實權(quán),年紀輕輕就爬到這個位置,絕對是天資出眾,前途無量。

    就算這個年紀的確是該娶妻生子,榮國公世子能和山賊頭子一樣嘛,隨便路上搶了個人回去做壓寨夫人。

    人山賊頭子好歹搶的至少還是姑娘,魏寧卻買個男人。

    他心中還是覺得魏寧是在同他說笑。

    魏寧把藥性未除的徐元嘉往馬車里塞了塞:“他當然跟我。”

    像是為了表示自己并不是霸道不講理,他還特地側(cè)過臉,對著徐元嘉問了一句:“徐……青奴,你跟他們,還是跟我?”

    他聲音十分溫柔,像是真心地在征求對方的意見。

    十二見有機會,趁機鼓動說:“我家世子愛說些胡話,但他人是很好的,你若是不情愿,他絕對不會難為你。”

    這要是個女兒家,他還擔心自己說服不了,但這男孩子一看就不是個以色侍人的,肯定很容易能勸服他。

    徐青奴靠在車輿上,眼神些微閃爍。

    他看了眼魏寧,對方雖然聲音溫和,但眼神卻告訴他,他的要求,不容抗拒。

    徐青奴見過的那些官員,都是專橫跋扈的,而且剛剛那個人說什么,榮國公世子。

    少年彎了彎嘴角:“郎君風神俊秀,又把青奴買下來,那青奴便是郎君的人了,只要郎君不嫌棄青奴低賤,我想跟著您。”

    魏寧便說:“你看嘛,人都說了跟我,你別多嘴,騎你的馬去。”

    依著魏寧上輩子對徐元嘉的了解,當然知道這話里的真心半點沒有,但他極是了解這個人,這家伙慣是趨利避害的,只要他稍微暗示,對方絕對不會說出令他不滿意的回答。

    十二還想說什么,被放下的車簾堵住了,車里傳出來魏寧的聲音:“快些趕路。”

    車輪在泥濘的小路上滾動,壓出深深的車轍。

    行至最近的客棧,一行人便停下來歇腳安頓。

    客棧所剩客房不多,兵士好幾人擠一間,魏寧作為這些人的首領(lǐng),又是榮國公府的世子,地位尊崇,最好的房自然留給了他。

    他本來是可以單獨住的,但卻把救下來的人也帶進了房里。

    魏寧在那里說瞎話的時候,他身邊也就幾個人,自然對他這舉動犯了嘀咕。

    十二看著緊閉的房門,想到回京后的場景,不由得唉聲嘆氣。

    交了錢的人把馬兒栓好了,拿了寫著地字七號的房牌正回房,看到站在走廊里的伙伴就問了句:“十二,世子帶著的那個人呢?”

    十二翻了個白眼:“不知道。”

    他站了半晌最后,心情相當不好的關(guān)上了隔壁房間的門。

    即便是最好的天字一號房,房間里也只有一張床,只是床更寬敞些。

    魏寧是不可能委屈自己去打地鋪的,當然也不能把渾身軟綿綿的徐青奴扔地上。

    這家伙長了一張君子的臉,看起來端方清正,骨子里卻是個實打?qū)嵉男∪耍洺鸬暮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