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不知道是不是平喜的錯覺,說完這話干爹好像失落了不少? …… 干爹喲,您這不是玩兒子呢么。 慕良遺憾的執起筷子,他狹長的眼睛掃了眼旁邊無辜的平喜,然后皺眉,“下去吧。” 嚶, 干爹您要一個人在里面對這些盤子做什么不好的事嗎? 平喜腹誹著,到底還是行了禮退下,順便守在門口,以免有什么不長眼的進去毀了干爹愉快的晚膳。 慕良見平喜出去了,急忙放下筷子,往食盒里一摸,果然摸出一張條子。 上面寫著: 不許不吃飯, 要乖哦。 他看著最后三個字,羞得手指都蜷了起來,蒼白的臉上泛起紅暈,慕良低頭,輕輕的在紙條上嗅了嗅,仿佛能聞到娘娘的香味兒似得。 他又來回讀了數十遍,然后戀戀不舍的折好放進袖子里。 慕良重新拿起筷子,片刻他又擰著眉放下,從袖子里把紙條拿出來立在面前正對著自己。 如此他才滿意了,然后拿起筷子,面紅耳赤的用筷頭點了點舌尖,最后索性放進嘴里輕輕吸吮。 慕良覺得自己這行為未免太過放浪,若是叫人瞧見大抵會以為自己是個瘋兒,心里卻止不住的歡喜。 娘娘吃過的…… 只是這么一想,他就覺得心尖發顫。 從嘴里抽出筷子,那狹長的眼睛貪婪的看向面前的幾道菜肴,和他從前在人群里偷瞄蘭沁禾的眼神一般無二。 最后,那套餐具沒能還回去,慕良冷冷淡淡的收了起來,一旁的平喜欲哭無淚,這、這他可怎么去和蓮兒說? 真要苦命,怕不得又被小妮子怪聲怪氣的罵一頓。 作者有話要說:啊!五千多字!這是怎樣勤奮大方的作者前幾天紅包雙更一頓亂炸的,今天開始恢復從前每日一更的安穩寧靜的生活。 人啊,還是要踏踏實實,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生活節奏太快不好,不好。 第49章 不能和慕良見面的日子就像是從前那樣,閑適有余,樂趣不足。 早上去給皇后請安時,有嬪妃提出了想辦賞荷會。 此時御花園池子里荷花將舒未舒,還不到賞荷的最好時候。 但是整個京城,皇后不開這頭,下面的夫人小姐也就不敢先辦賞荷會,是以每年這些花會皇后都是要提前辦的。 皇后一身藕荷色海棠錦衣,頭上帶著垂珠卻月釵的一套面頭,一雙白皙柔軟的手上配著軟金素甲,在悶熱的天里看著清清爽爽,讓人十分舒心。 她思忖了會兒就應下來,留了蘭沁禾和她準備賞荷會的事宜。 先打發了人去池子里看了看,覺得不錯了便開始布置。 蘭沁禾拿著京城夫人小姐的花冊看了,“皇后可想好了怎么選人?” 皇后懶懶的支著頭靠在一旁的軟墊上,似是沒什么精神,“就按照去年的下帖吧。” 蘭沁禾轉身,看著皇后有些發白的面色,擔憂道,“皇后可是身體不舒服?臣妾這邊差了太醫過來給您瞧瞧。” “別了,”皇后抬了抬手,“就是胸口漲的慌,連著頭也渾渾噩噩的,大抵是剛入夏不太適應罷了。” “既是如此,就請太醫開幾副敗火清涼的藥吧?” 皇后搖搖頭,她起身退下了外衫,然后拿了一旁的披紗隨意的披上。 蘭沁禾呼吸一滯,她錯愕的看著皇后白皙的身子。 月牙色的肚兜系在身上,被豐滿的胸部撐起來,腰肢不盈一握,行走見優雅的輕晃,外面的一層薄紗更是給她添了兩分朦朧的美感。 皇后抬手拆下頭上的珠釵,一邊輕輕搖了搖頭,“這天真是愈發熱的,燥的人喘不過氣來。” 蘭沁禾不好意思的錯開目光不敢看她,她從前也不是沒有見過皇后這幅模樣。 那時候酥酥還未進宮,她和皇后可以說是情同姐妹,除了侍寢,其他時候都粘在一塊。 當然這也是她有意做給外人看,哪怕再怎么受寵,她都必定早早的起來給皇后請安做足了規矩。 有次皇后晚膳后把她留下,說是一個人睡悶的慌,想和她一起在床上說說話。 那時候蘭沁禾對皇后可以說言聽必從,更何況好姐妹睡一張床有什么大不了,于是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自然不可能是上輩子記憶里好姐妹那樣嬉笑打罵到半夜才睡。 兩人隔得遠遠的,蘭沁禾全身都有點僵硬,捱到皇后似是睡著了才敢合眼,夢里都怕她睡不規矩了壓著皇后。 “沁禾。”皇后趴在軟榻上對著蘭沁禾說道,“你過來幫我按按肩,冬春事情多,累的我全身難受。” 美人懶臥,鳳眼里波光流轉,這一瞥看得蘭沁禾心跳不止。 到底是這天下最高貴的人兒,樣貌才學家室無一不是頂尖的,只是隨意的一眼,就足以美到心驚。 蘭沁禾定了定神這才上前,她低頭,看著皇后凝脂似得背突然覺得腦子有點熱。 這能爬上來的妃子,按摩的這事算是基礎,以防皇上的不時之需。 蘭沁禾自然也是懂的,當下手指觸上皇后的肩膀,慢慢的揉捏了起來。 手底下的皮膚吹彈可破,竟是比起酥酥還滑上兩分,皇后身上淡淡的香味鉆入鼻息之間,讓蘭沁禾莫名的臉紅。 “唔……” 皇后舒服的瞇起眼睛,嘴里溢出呻吟,她揚起了脖子,“沁禾,好舒服,在用力些嗯……” 蘭沁禾羞得身體發顫,總覺得皇后在說些不好的話。 她突然埋怨起皇上來,這么妙的人兒居然舍得放著不管不顧,殷皇后人美大方,這么把青春耗在后宮里,真真是委屈了。 若她是皇帝,必然要把皇后放在心尖上寵,這般好的女子合該有個愛她疼她的夫君的。 至于酥酥…… 蘭沁禾糾結了,果然美人太多不是好事。 “嗯……沁、沁禾……”似是按到了酸痛的肌rou,皇后難耐的出聲,“就是這里……啊……再重些,沁禾按的好舒服……” 蘭沁禾手指一頓,眼前的美背薄而優美,白的她慌神。 一股熱流突然涌到了身下,蘭沁禾瞪大了眼睛,她……! 怎么可能?! 她怎么會對著皇后…… 對著一個女人…… 耳邊是皇后勾人的呻、吟,她只覺得兩腿間瘙癢難耐,眼前的趴窩的美人像是極有吸引力的甜點,迫使著她想要去親吻、去舔舐、去挑撥。 手指顫抖的不成樣子,蘭沁禾猛的起身,不敢再看一眼那美好的酮體。 皇后察覺異相,疑惑的轉頭,“怎么了沁禾,手酸了么?” 蘭沁禾腦子里一片混亂,根本就沒聽清皇后再說什么,只是胡亂的點頭。 皇后笑了,懶懶的把自己支起來,身后三千青絲如瀑布滑落,盈盈帶著水光,那張素來溫潤的臉如今看起來卻是有著三分妖冶。 她不容分說的握起蘭沁禾的手輕輕揉捏,“是我考慮不周,實在是沁禾捏的我太舒服了,一時忘了時間,沁禾不會怪我吧?” 手被皇后把玩著,蘭沁禾只覺得更加□□難耐,她搖搖頭,面色有點慘白,“娘娘,臣妾有些不舒服,還請告退。” 皇后一雙鳳眸擔憂的望過來,“可要在我這休息會兒?” “不、不用了。” “那你回去的時候小心些,我就不送你了。” 蘭沁禾已得到允許就飛快的退了出去,門口的妙音不解的看著她,“娘娘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小丫頭上前,卻被蘭沁禾猛的抓住了手,那手顫抖不止,手心里還有一片黏膩的冷汗。 “去、去翊坤宮。” 妙音看著蘭沁禾從牙齒里擠出這幾個字,額上也滲出了汗便知道不對,急急的派人從宮里搬了步攆來。 娘娘心神不寧,小丫頭也不敢多話,只是時不時的擔憂的看著她。 蘭沁禾一時心亂如麻,她怎么會…… 第一反應是皇后在什么香爐香囊里動了手腳。 這種催情的把戲她自己也用過幾次,但是皇后身著片縷,根本沒戴香囊,房內也沒有第三個人在,而夏天悶熱,皇后也沒有用熏香,連瓶里都沒有支花。 或許是用了什么其他的法子! 總之蘭沁禾絕不承認自己會對一個女人有反應。 她剛剛篤定了是藥物作祟,腦子里就回想起了皇后纏綿入骨的呻、吟和觸手生涼的皮膚…… 不不不,不要再想這些了,蘭沁禾,你喜歡的是慕良,你絕對不喜歡女人! 她抿著唇,眼底明明滅滅,是或不是,只要去驗證一下就好了。 蘭沁酥聽見皇貴妃來了開心的不得了,她對著鏡子理了理衣服和妝容就急忙跑去門口。 “jiejie……” 剛打一照面蘭沁酥就蹙起了眉,她握住蘭沁禾的手,只覺得又涼又是汗,“jiejie,怎么了,發生什么了,可是有人欺負你?” 蘭沁酥立馬就覺得是慕良做了什么。 蘭沁禾沒有說話,她揮退下人,然后定定的看著meimei。 入了夏,蘭沁酥就穿了一件鏤金百蝶穿花云錦的緋紅抹胸,外面又套了層云紗披肩。 衣服把裸露出來的皮膚襯的更加雪白,常年熏香在她身上留下了一股月季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