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第76章 柳絕冥受辱賜死 柳絕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牢房里,臉頰火辣辣的疼,身上也酸痛的很,不爽利。柳絕冥猜到自己醒來的時候可能會在牢房里,但是這里的牢房跟他想象的不一樣,四處都是老鼠蟑螂爬行。不應該是單獨的一個牢房嗎?柳絕冥見過那些有身份的人被關入的大牢,說是牢房,其實就是簡陋了點的屋子,這里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難道他失敗了?不可能,他記得明明抱住了秦宓,然后突然被秦宓的一個巴掌給扇飛了。打量了眼牢房,從小也算是嬌生慣養的柳絕冥怎么可能受得了這樣的環境?不過自己在牢里待著,多半是自己的計謀成功了。 看到柳絕冥醒了,牢房里其他的犯人對柳絕冥好奇的很。伸手摸了柳絕冥一邊完好的臉蛋,說道:“倒是難得啊,這樣的公子進了這地方,犯了什么事?” 柳絕冥自然不會搭理這些牢房里的犯人,鼻孔一番,冷哼了一聲,用手撥掉那人的的舉動,并不搭理他。他能犯事?這是他未來的媳婦兒和丈母娘對自己的刁難,讓自己受受苦。 那人見柳絕冥進了牢房還這樣橫,說道:“哎呦呦,還是個烈貨。爺問你話呢,你敢用這態度對爺?” 柳絕冥剛醒,頭腦還是昏沉沉的,但是這犯人說的話還是聽明白了。這樣低賤的人,等我出了這牢獄,成了額駙讓你們這些賊人給我下跪舔鞋。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對我?”柳絕冥傲氣的說道。 那人看了眼柳絕冥,又看了眼這牢房里的頭兒,邪笑著說:“管你是誰,到了這兒就得聽我們的!” “沒了王法了!等本公子出去了,定叫你們吃苦頭!”柳絕冥瞇著眼威脅的說道。 “那公子是哪家的公子啊?”那人拍拍柳絕冥的臉,用調戲的口吻說道。根本就沒有吧柳絕冥的威脅放在心上,像他這樣的人見的多了去了,嘴里的威脅可是不停的,可后來也沒見人給他出頭。 柳絕冥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拍過臉,這樣的舉動對心高氣傲的柳絕冥來說是一種天大的侮辱。可是他現在又不能說自己是寧馨郡主的額駙,雖然自己把秦宓給抱住了,但是現在說出來只怕自己會被長公主抓到把柄,弄不好自己也會娶不到秦宓了,倒不如現在不說,靜等事情的發展就好了。若是現在為了逞口舌之快而壞了自己的大事就得不償失了。 那些人見柳絕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明了柳絕冥根本就不是什么貴家子弟。就算是,也不好說出口。當下沒了顧忌,不是貴族家的子弟也不可能淪落到這個地方。 柳絕冥看到這些人眼中的yin光,突然明了這些在牢房里待的久的犯人只怕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女人,嘗過女人的滋味了。柳絕冥心里直泛惡心,竟然對自己這個男人有了性趣,忒變態了! 可面對十來個眼冒yin光的壯漢,柳絕冥也只覺得頭皮發麻,怎么的武藝雖然沒有落下的一天,但若讓自己一對十幾,那真是天方夜譚。他自己幾斤幾兩是最清楚的了,所以掩蓋恐懼說道:“等小爺我出去了,要你們好看!” 那些人嘻嘻哈哈的笑著,對柳絕冥的威脅不放在心上。這樣的書生,雖然和女人相比沒有溫香軟玉的觸感,但是和他們這些粗糙的漢子相比就太細皮嫩rou了。能嘗到這樣的滋味,也沒白活在世上。 有幾個膽大的上來猥褻柳絕冥,把柳絕冥的雞皮疙瘩激了一身,惡心的他快要把膽水給吐出來了。柳絕冥驚恐的大喊:“你們要干什么!” “干什么?讓大爺好好的疼愛你!”那些人笑的露出一口黃牙,一看就知道多年沒刷牙了,嘴巴還臭的熏人。 柳絕冥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當下反抗打了些人。領頭的見柳絕冥是個硬骨頭,命人毆打柳絕冥。這些人在牢獄里待的久了,對老大的意思也是清楚的很,所以出手雖然很重,但是沒有讓柳絕冥傷筋動骨。這樣天上掉下來的兔兒爺,可得抓緊時間來享受。 柳絕冥本來就剛醒,加上他們人多勢眾,一時不妨被打的縮在了地上。那些人拳腳相加沒有半點的猶豫。很快柳絕冥就爬不起來了。 這些犯人的頭兒走過來捏著柳絕冥的下巴,脫了褲子掏出家伙就直接捅進柳絕冥的嘴巴里。 柳絕冥被那又臭又腥的東西給刺激到了,下意識的就要嘔吐,那喉頭一緊,夾的那頭兒一爽,按著柳絕冥的腦袋就抽插了起來。 其他犯人見老大已經動手了,也就對柳絕冥不再客氣了。兩個人按著柳絕冥的手腳,又有一個人扯了柳絕冥的褲子,把下身那東西塞進了柳絕冥的后庭。可憐柳絕冥是個真正的雛兒,就這樣被人殘暴的開了葷。 等十幾個人都發泄過后,柳絕冥渾身都是男人留下的濁白,沒有一絲干凈的地。 那些犯人的頭兒見柳絕冥眼中沒有絕望,倒是詫異。來到這牢里的人,都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讓那些貴人們恨得不行了才會被送到這來,都是為了讓這些人受這些折辱的。這里的犯人好久沒有開葷了,見著一個雛兒,不管男女肯定會發了瘋似得撲上去,能留下條命就不錯了。只是他從來沒見過像柳絕冥這樣受了屈辱還沒有絕望,更沒有憤怒。 按道理說,柳絕冥現在應該是破口大罵他們才對。這樣的柳絕冥倒是讓這人另眼相看。 “官爺,打點水來啊!”那頭兒對牢獄外的看守說道。 那些看守對這些都習以為常了,但是這個柳絕冥是得了上頭的吩咐,往死了折騰,但是不能虧待了他。所以這些看守都明白柳絕冥這是得罪了大人物,人家這是要好好的整整柳絕冥。不過只是折辱,沒有要了柳絕冥的命。因此那劉頭兒說了要水的時候,就知道是給柳絕冥清理了,當下就弄了盆水來。 劉頭兒是死囚犯,在這個牢獄里待的快要十年了,這看守的反應自然讓他知道了有人還不想柳絕冥死,摸了摸下巴問那看守的說道:“官爺,這人什么來頭?” 那看守的不屑的說道:“來頭?來頭還真不小,敢想要非禮寧馨郡主的人來頭肯定不小!” 劉頭兒看了一眼柳絕冥說道:“原來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沒得眼色!” 說完從柳絕冥的身上踏過去了。 柳絕冥聽到劉頭兒和看守的人的話,心里明鏡的很,自己落到這個地步只怕是被上官婉和秦宓這兩個賤人給陷害了。若是自己出去了,定不會讓秦宓和上官婉好過,那些惡毒的人,該讓他們用命來償還! 又見劉頭兒從他的身上直直的踏了過去,柳絕冥閉上了眼睛。自己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而現在自己所受的都是拜秦宓和長公主上官婉所賜。現在柳絕冥明白了,他根本就沒有摸到秦宓的一個衣角,估計當時抱住的是另有其人。也是,秦宓沒學過武,更沒有學過防身的東西,根本就沒有那么大的力氣。 若是秦宓乖乖的跟著自己,自己根本就不用受這些無妄之災。都是秦宓這個sao蹄子,竟然和宋悠塵搞在了一起,連臉都不要了,什么千金小姐,什么天家貴女?根本就是青樓的窯姐兒! 柳絕冥把自己現在所受的折辱都算在了秦宓的頭上,真不知道世上怎么有這么自私的人?怎么他算計別人就使得,一旦別人算計他了就是陰險毒辣的?明明柳絕冥折辱肖想秦宓在前,秦宓報復在后。不覺得自己是罪有應得,反而認為秦宓一心就是黑的。 回了京城的秦宓和上官婉馬不停蹄的進了宮,上書柳絕冥的無禮蔑視,又哭訴秦盛的偏袒不公。 皇帝震怒,當下就下旨賜死給柳絕冥,而秦盛則扣去俸祿一年。 秦宓得了這個消息,笑了。上輩子,是柳絕冥和秦晴一起看著自己死的,這輩子已經除了一個柳絕冥,秦晴也不會留她太久的。 好好的收拾了自己,帶著雪桃和花齡就去了牢獄看看柳絕冥。 “柳公子,可安好?”秦宓神采奕奕的站在柳絕冥的面前。 柳絕冥被突如其來的光芒刺了眼,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郡主。” 秦宓笑了,說道:“是,我是郡主。柳絕冥,想不到你竟然也有今天。” 柳絕冥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秦宓,竟然讓秦宓這么痛恨自己,說道:“郡主,就算死也讓我四個明白。郡主為什么對我這么痛恨?” 秦宓漸漸的受了笑容,看著柳絕冥狼狽的模樣,說道:“我是天家宗室女,你是地上污泥里的爬蟲。敢對本郡主肖想,本郡主怎會饒你?” 柳絕冥冷哼一聲,說道:“我既然是地上的爬蟲,郡主是天上的鳳凰。若是沒有什么,鳳凰怎么會到這骯臟之地看一眼爬蟲?” 秦宓語塞,她來看柳絕冥,是想知道柳絕冥現在的慘狀。上輩子慘死的模樣讓她不能釋懷,這輩子也要看到柳絕冥一副悲慘的模樣才能解掉心頭之恨! 但這樣的事情,秦宓不會說出口,更不會告訴柳絕冥對他的恨。 秦宓轉身走了,到了牢房門口,停下腳步說道:“讓你死個明白而已。” 陽光燦爛,秦宓舒口氣,結了。 第77章 秦宓出嫁 日子過得很快,今日便是秦宓出閣的日子了。秦府忙里忙外的,尤其是秦宓的院子里更是熱鬧非凡,進進出出的都是花一樣鮮嫩的女孩子,吳梅梅和蘭千雪也難得的聚頭,不過好在都給秦宓面子,不曾爭吵。 秦宓出嫁是大事,上官婉再怎么不想踏入秦府也得為了秦宓再一次進府。只見上官婉挺著大肚子進了秦宓的院子。秦宓連忙上前行禮問安,上官婉大著肚子不好把秦宓扶起來,連忙讓明月把秦宓扶起來。 上官婉挽著秦宓的手說:“我的宓兒也長大了,如今是大姑娘了。今天嫁了人可是別人家的媳婦兒了。” 秦宓眨眨眼說道:“娘,女兒永遠是你的女兒,這是怎么也改變不了的。女兒即使嫁了人也會孝順母親的。” 這母女倆就在這院里聊了起來,連秦宓那些手帕交的千金們也插上兩句話。一時說說笑笑,氣氛活躍的很。 “哎呦,我的姑奶奶們,這都什么時候了,該讓新娘子準備準備上轎了。吉時快到了。”喜婆進了院子,給上官婉和給位小姐請安。 “哎呦呦,這郡主穿上這嫁衣,真是漂亮。”喜婆嘴巴甜,把秦宓夸上了天,秦宓本就害羞,被喜婆這一說,俏臉一紅。 “公主,先讓郡主回房吧,這還有些事情要再叮囑呢!”喜婆對上官婉笑眼咪咪的說道。 上官婉點點頭,便和秦宓回了房。 秦宓穿了大紅的嫁衣,綰著飛鳳髻,鳳冠閃閃,上面珠翠異彩,只是這臉上被涂抹上了厚厚的一層粉,白白紅紅的對比很鮮明。秦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妝容也太…… “新娘子的妝容現在都是這樣,都是看不出自己原來的模樣的。宓兒meimei洗個臉會不會把妹夫給嚇跑了?”吳梅梅笑著打趣秦宓。 一屋子的人都抿嘴笑了,可不是嗎?秦宓臉上的妝容厚重,就連臉紅沒紅都看不出來。只是秦宓沒有接這個話,伸手就要掐吳梅梅。吳梅梅被唬了一跳,連忙躲到上官婉身后求救。 上官婉笑了,秦宓現在有吳梅梅這樣的手帕交,日后定然不會在京城的圈子里孤立了。當下安撫了兩個人,便靜等吉時了。 這秦宓的院子里是一派喜慶,但是秦晴的院子就冷清了太多。她院子里的小廝丫鬟都因為秦宓的婚禮拿去用了,只剩下幾個貼身的侍女在秦晴的身邊伺候。 秦晴的院子離秦宓的院子只有幾丈遠,但是這熱鬧和冷清的差距太大了,讓人想忽視都難。 秦晴站在院子里遠遠地望著秦宓那里的喜氣洋洋,她恨不得秦宓現在就死掉,這樣秦府里對秦宓的嫁妝就能落在她的頭上了,她不清楚秦宓有多少嫁妝,但是現在韋姨娘掌管著秦府的開支,所以秦府給了秦宓的嫁妝是有多豐厚她是知道的。正因為如此,秦晴止不住的嫉妒秦宓,為什么爹爹舍得把秦府近一半的財產給秦宓做嫁妝?秦宓嫁了出去,就輪到自己了,早則幾個月,遲則一兩年,那時候自己的嫁妝肯定沒有秦宓的豐厚,更別提上官婉把自己的嫁妝都給了秦宓。 若是讓她輕輕松松的嫁了,那必定是不可能的。 吉時到了,秦宓蓋上了紅蓋頭,上了轎,就浩浩蕩蕩的向宋府行去。 宋悠塵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自己的新娘子進門,巴巴的向門外望去。在宋悠塵的等待中,期待已久的花轎總算來了。接了秦宓進門,踏火盆子,拜了堂,秦宓就被送進了洞房。而宋悠塵則被自己的好友給堵住灌酒,今天是他的好日子,宋悠塵沒有拒絕的理由。 宋府一直熱鬧到了晚上,這些客人才走了。 宋悠塵醉著眼,推開了喜房。一抬眼,就看見秦宓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鴛鴦紅被上灑滿了桂圓花生。宋悠塵進了屋,花齡雪桃就識趣兒的帶著丫鬟推了出去,把這洞房花燭夜的時間給兩位新人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