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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爺的原配在線閱讀 - 第107節

第107節

    這是想補償自己?

    成冰蘭想著,心頭的恨意大盛。

    一點身外之物,就能補償自己過去十年受過的苦,和接下來要面對一個花甲老者的難堪痛苦嗎?

    想得可真是美!

    那些害她受苦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成國公府被賜婚的消息很快傳出去,錦安侯府那邊也得到消息。郁云慈有些意外,同時有些了然。

    成冰蘭這樣的性子,再留在國公府還不知要惹出什么亂子,倒不如早些嫁出去。嫁人不比在家,偌大的一個府邸,要忙的事情太多,興許忙著忙著,她就沒時間再出妖蛾子。

    因是圣上賜婚,加上成冰蘭的年紀不小,婚期定得很急。

    成親那日,郁云慈沒有去添妝送嫁,而是托病借口怕沖喜氣,僅派下人送了東西過去。范氏雖有不滿,見她賀禮豐厚,終是沒說什么。

    婚事進行得很順利,也沒聽成冰蘭鬧過事。她嫁人后,鮮少再聽到她的消息。聽說宋侍郎是個狠角色,應是能壓住她吧。

    郁云慈如是想著,抬頭看著院子里紛飛的落葉。

    在這段時間里,陛下還賜了另一門親事,便是寧王與信國公府的婚事。信國公府的那位準寧王妃,傳言中是一個容貌普通的女子,但才情不俗。

    寧王對親事有些不滿,居然當眾嘲笑自己未婚妻的長相。說她不要和其他的女子比,就是比他自己,都有些不夠看。

    那位信國公府的小姐并不生氣,倒是說了一番話。

    大意是再好的容顏也會消失,只有學識才是相伴終生的。暗諷寧王不學無術,光憑一張臉成天招花惹草。

    因為此事,陛下狠狠訓斥了寧王,并對她盛贊有加。

    一時之間,這位信國公府小姐名聲大震。

    還有程八,與廣昌侯府世子的親事已定。那廣昌侯的世子不過是與人一起喝茶時叫了個唱曲的姑娘,便被程八從茶樓提下來,當街追著打。

    堂堂的侯府世子像喪家之犬一樣抱頭亂竄,成了京中的笑談。

    程八行事這般剽悍,當天就被大司馬給禁足。

    奇怪的是廣昌侯府的老夫人登了司馬府的門,大鬧一通后,婚事依舊沒有取消。

    這些事情,郁云慈都當作趣事來聽。程八一定很是郁悶,這么賣力折騰都沒能退掉親事,可見程方兩家結親的決心。

    她現在滿心眼里都是自己的男人,還有打理著他們的家。以及顧著錦兒的學業,日子過得還算充實。

    今年各莊子的收成都不錯,莊頭們送來的土特產把庫房堆得滿滿的。看著那些山貨還有野物,她很是歡喜。

    分出一部分,按往年的慣例送給來往的人家。國公府和將軍府那里也沒有落下,因是禮節問題,她倒不心疼這點東西。

    秋意漸涼,身上的衣裳已從輕薄的夏裝,換成較厚的秋裝。

    柳神醫開的藥每天服用著,前次來月信時感覺血塊沒那么多,顏色似乎轉紅了些。今日又到了神醫來請脈的日子。

    「夫人身體大好,屬下重新開一張方子,以后按新方子煎藥。」

    聽他自稱屬下,她想著,或許柳神醫現在已是侯爺的下屬。

    「多謝神醫。」

    柳賓哪敢受她的謝禮,忙道:「夫人折煞屬下,您身子金貴,便是拼了屬下的老命,也一定要治好您。」

    郁云慈心生慚愧,自己不過是個侯府夫人,哪里就能說得上金貴。

    柳賓開了藥方子,起身告辭。

    她命采青送人出去,再把方子交給傳畫。神醫既然說能醫好她,想必是不會有誑言的。

    外面的天色有些不對,黑沉沉的,看著應該有雨。秋雨送涼,一場秋雨一場涼,待這場秋雨過后,應會更涼爽。

    她起身,走出門去。

    園子里除了各色的菊花,再無其它的花朵開放。一些草木已經枯黃,另一些依舊青翠。間或有葉子飄落,空氣中都是干爽。

    秋天是她最喜歡的季節,冷熱適中,沒有春季的濕重。清爽中處處透著收獲的氣息,令人涌生歲月靜好的感慨。

    腳下是石子路,踩在上面有一點硌,卻很是舒服。便是天色越來越陰沉,都沒能影響她的好心情。

    不知不覺走到侯爺原來住的院子,侯爺白天一般都會在這里處理事務,夜里自是要回她的住住。

    院子里,庭生正在活動著筋骨。倒是沒穿練武時的勁裝,而是簡簡單單的深色衣袍。動作沒有之前的快,卻是瀟灑自如。

    年輕就是好。

    上次他傷得不算輕,就算是皮rou傷。可傷口之多,看著讓人心驚。將將轉好,就堅持來練功,可見這孩子心性之堅定。

    「你傷才好,莫要太過強求。」

    「師母不用擔心,庭生已經大好。」

    他與衛青英的親事已經定下,衛家的姑娘許給匡家的少爺,不知有多少人紅了眼,暗道一聲衛青英好命。

    最開始匡大夫人與兒子談過,對這門親事是同意的。關鍵是匡老夫人那關難過,匡老夫人不知孫子是巾幗,一心指望孫子能娶個好助力,光耀匡家門楣。

    在她看來,衛青英不光是家世不好,而且又有那么一個疑似不貞的名聲,連給她的孫子提鞋都不配,又怎能愿意八抬大轎娶進門當主母。

    再者,孫子年紀還小,她不急,有的是時間慢慢相看。

    后來不知匡大夫人如何勸說的,總之,親事低調定下。因為最近京中喜事多,他們兩家的親事反倒不怎么打眼。

    這個倔強的孩子,就算是想快些頂門立戶,也沒有如此心急的。身體可是重中之重,若是身子垮了,何談什么光復匡家。

    「就算是好了,也得精心養著。你還年少,不知陳年舊疾的厲害。這傷若是不養利索,以后有的罪受。你總不想,在你正要大展身手之時,發現身體在拖后腿吧。」

    匡庭生思索著她的話,低頭稱是。

    景修玄不在府中,她索性無事,便送庭生出門。

    說起來,她真是有些費解。自己的男人是個侯爺,按理說這樣的勛爵平日里都是無事的。戲文里看得多,大多的世家男子日子過得悠閑,哪里像他這么忙,成天見不到人影。

    前段時間還好些,現在是越發的忙碌。

    除了夜里睡覺,其它的時間根本見不到人。

    眼看著匡家的馬車消失,豆大的雨點就砸下來。很快雨點變細變密,所見之處,全是雨水帶來的霧氣。

    她站在門檐下,倒也不急著回去,就那樣看著雨。侯府門前自是沒有人的,她四下看去,水霧之中,是隱約的飛檐翹角,屋頂尖閣。

    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在雨中。

    是一個女子。

    她走得很慢,身上已經濕透,卻像無所覺一般,失魂落魄地走著。看著像是漫無目的,卻是直直地朝侯府走來。

    越來越近,近到能看清她一身的紅衣。

    雨水在她臉上成河,她目光呆滯。

    「程八小姐?」

    郁云慈驚呼著,忙示意傳畫去把她拉過來。

    程八由著傳畫,木然地跟著傳畫過來。待到屋檐下,看到郁云慈的臉,先是一撇嘴,爾后抱著放聲大哭起來。

    「你這是怎么了?」

    郁云慈問著,沒有推開她。

    她全身都是濕的,帶著涼氣。

    此時,下人們已取來雨具等物。郁云慈帶著程八回到內院,先是找了一身干凈的衣物,讓采青服侍程八換上。

    自己亦同樣換了一身衣服,再喝過姜湯。

    程八看著姜湯,心下一暖,眼眶一紅,又哭起來。邊哭邊喝,看著又是讓人嫌棄,又是叫人生憐。

    「你慢些喝。」

    郁云慈嘆著氣,能讓程八哭成這樣,必是出了大事。

    這姑娘一向沒心沒肺的,性子又烈,尋常人不可能給她氣受,除非是大司馬府的人。想起之前聽過的事,莫不是因為她打了廣昌侯世子,所以受了責罰?

    程八把姜湯喝得一滴不剩,委屈地看著她。

    她又嘆口氣,遞上一方帕子,「說吧,出了什么事?」

    程八用帕子胡亂地擦拭著,吸著鼻子,嘴一扁,似乎還要哭。

    「別哭了,這可不像是程八小姐的作風。哭哭啼啼的,沒得滅了你自己的威風。」

    「我哪…有什么威風…我就是一個笑話…哇……」

    程八大聲哭起來,趴在桌子上,雙肩聳動著,哭得傷心。

    郁云慈伸出手,輕拍著她的肩,「誰說你是笑話,不就是當街打了男人,算什么笑話?真要笑話也是笑話方世子,輪不到你。」

    程八拼命地搖頭,「不是他…真正的笑話,是我…」

    「你腦子壞掉了吧,幾天不見,你莫不是想洗新革面,做一個三從四德的賢妻?」

    「不是…」程八抬起頭,眼睛腫得老高,鼻頭都紅了。

    「我是說我自己是個笑話…你可能想不到,什么老來女,全是騙人的…我根本就不是娘生的,我是一個妾生女…」

    郁云慈愣住,程八是庶出?

    怪不得她這么傷心,自古嫡庶之別,堪比云泥。只是她當了這么多年的嫡小姐,司馬夫人不可能在這個當口拆穿她的身份。

    「是你娘告訴你的?」

    程八搖著頭,「不是,是我偷聽到的。」

    這就難怪了。

    「你娘既然一直沒有告訴你,說明她是真心當你是親生的。她養育你多年,你不可能因為不是她生的,就對她心生怨恨吧。」

    若是那樣,她可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姑娘。

    「不…不是。」程八臉上浮起痛苦之色,一想到自己聽來的那些惡毒的話,她怎么也張不了嘴。

    母親根本沒有把她當成親生的孩子,而是一個棋子。這么多的寵愛,原來都是縱容。

    捧殺二字,像利刀一樣的割得她心口淌血。

    沒錯,母親養著她,認她為女,心里是不甘的。所以便由著她,從來不管教她。以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母親的老來女,母親最疼愛她。

    卻不想,一切全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