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他深知自己做不了主,趕緊用光腦把遇到s級植物的事上報了,沒一會兒,市政府那邊就來了幾個人,把花裝到了特制的空間裝置里。 領頭的那人才說,你都要賣掉?還是要換什么東西? 凌夏裝作為難的樣子,腹誹:你問的時候先別把東西都裝走我就信了你的鬼話。 她沉思了過了會才說:“我不想有人來找我,你們能不能給我辦個新的身份,其他的就換成錢就好了,我一定不再過問這些花的事。” 那人深深的看了凌夏一眼,嘲諷的勾了勾唇,手底卻快速的為她辦理了身份,并配置了光腦,往上面打了她八輩子都夠花的信用點。 這種人他見的多了,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珍貴植物,一有錢就不想再理以前的親人。 反正戰爭結束了,19區又是有名的亂區,沒身份卡的人都多的是,何不順水推舟答應了她。 沒了她的這一套手續,這花就是自己交上去的,平白少一個跟自己掙功勞的人,他何苦不答應。 只要……反正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不過古華裔混成這個樣子的還真不多見。 凌夏正高興自己有了一個正規的身份,忙告辭了出去,用光腦買了最新的飛往帝都星的船票。 正要上船,卻被安檢的人攔了下來,那人恭敬道:“小姐,您的身份信息有點問題,您能跟我來一趟嗎?” 凌夏有些吃驚,自己剛辦了身份信息,買票什么的都很正常,怎么忽然就出了問題? 可還是聽話的跟著這人走了,然后被領到一個空房間里,那人關上門就出去了,好一會也不見回來。 凌夏越想越覺得不對,正要起來看看情況,就聽見砰的一聲,就感覺到忽如其來的巨大撞擊,人就這么昏過去了。 等她再醒過來來時,發現自己居然在種花自己的房子里。 她忙拿出位面穿梭器,就見它又變成了自己初次拿上時,那個灰撲撲的石頭。 凌夏忙用意識探進空間,發現空間還在,這才放下心來。 趕緊拿里面的玉石為它補充能量,等半箱玉石的能量被用光了,紛紛化成了灰燼。 位面穿梭器才恢復了紅寶石的光澤。 她拿著前后左右一看,發現第二個凸起居然不見了。 忙用意念問它:“發生了什么事?我為什么會忽然回來,第二個位面按鈕去哪了?” 凌夏腦中忽然出現一段信息:位面穿梭器被巨大能量擊中,宿主被緊急送回,但位面通道被毀,位面消失。 請宿主以后小心使用位面穿梭器,位面穿梭器受到攻擊,有很大幾率會損毀位面通道。 凌夏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位面穿梭器的位面通道居然是會消失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去女尊世界的通道毀掉,自己就再也沒有辦法見到顧澤父子了,真是好險。 她在女尊位面順風順水的救了皇帝,又成功的找到顧澤,讓凌夏有些失了警惕心,這次在星際位面她太過急躁了。 明明她可以先領了免費光腦,等好好了解下那個世界具體的情況,再做其他的打算。 可她卻自以為是的直接拿出明顯就很珍貴的植物。 還沾沾自喜的認為自己搞定了身份,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 這次雖然失去了一個位面,她有些心疼,但也沒什么,可如果自己出了事,那剛找到自己的顧澤父子會怎么樣? 她答應了皇帝的事沒有完成,那被留下的顧澤父子,明顯是自己唯一牽掛的人,那他們會被怎么對待? 她沒有顯露能力還好,可如今皇帝已經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大利益的,那她怎么還會放過他們。 她還是太自大了,以為有了外掛就能呼風喚雨,可這次就是個教訓,如果顯露了沒有實力的利益,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上次如果不是自己恰巧救了皇帝,她對自己還念著一絲香火情,自己恐怕連女尊世界都回不來。 陷入了自我懷疑的凌夏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見有一個孩子的聲音:“叮,發現本星球網絡,正在連接,已經連接。” 凌夏朝聲音來源一看,對了,是那個光腦。 她打開光腦,里頭彈出了一個虛擬頁面。 從上面投射處一個二三十厘米的小人兒,凌夏忍不住開口:“剛才是你說話?” “是的,主人。”小人行了個標準的管家禮,看起來又萌又q,還蠻可愛的。 “你現在還能連上網?”凌夏有些好奇,現在都離開星際頁面了,怎么這個光腦還能連上網? “天網自然連不上了,可是剛才我檢測到了本星球互聯網,并自動連接。” 凌夏聞言眼睛一亮,忙問:“那你能當黑客改戶籍資料嗎?” “根據相關資料查閱,光腦符合黑客標準,可以更改戶籍資料。” 真是缺什么來什么,凌夏正憂心怎么給顧澤父子弄個合理的身份,就來了個光腦,也算有收獲了,凌夏摸著空了的第二個按鈕,心疼的想。 這樣就好了,有了這個東西,她就可以給顧澤跟天恩辦一個天衣無縫的身份了。 弄明白了得失,凌夏趕緊按下第一個按鈕,回了大明。 她需要讓光腦記住顧澤跟天恩的資料,然后偽造一份他們的戶籍資料。 當然,這資料最好不是國內的,以免以后有人進行實地查詢,再漏了餡兒。 第14章 女尊世界的由來 趕緊把房產證,合同等東西放到空間里收好,她才放了下了心,看時間差不多了,把剛買的小貓帶放進了空間。 自己明顯得兩界跑,它在這兒也沒個人照料,還不如帶回去讓顧澤先看著。 就按下了按鈕,忽然就出現在皇帝備好的屋子里,立馬就被報到了御前。 沒多長時間皇帝就趕了過來,凌夏勉強一笑,果然,自己還是太年輕了,以后還是得小心些利用位面穿梭器。 皇帝一進門宮人就跪了一地,她也顧不上叫起,敷衍的一揮手,宮人們才起了。 她一進門就直奔凌夏而去,凌夏明白她想知道什么,迎著她熱切的眼神點了點頭,才道:“幸不辱命,只是這些東西放到哪?” 皇帝一聽果然帶回來了,心間一喜,忙喚了小黃門準備馬車,讓他們帶路去皇莊。 皇莊上早已經準備好了積年的老農跟工部的能工巧匠,就等多西來了加入研究。 等凌夏到了皇莊,立馬被領到了倉庫里,所有人被揮退后她才在皇帝狂熱的注視下把各種糧種都放了出來。 又把她打印出來的農具圖紙跟糧食的種植方法拿了出來,交到皇帝手里,這才邀功的說: “臣把您賜的寶貝都當了才換了些我們的錢,買了這些東西。” 皇帝被她的大手筆驚了下,知道她話里肯定有水分,可她能帶來這些,自己給她些好處也沒什么。 向來不喜形于色的人轉身眉開眼笑的問她:“純親王這是立了大功啊!你要些什么賞賜?快給朕說說,一定滿足你。” “回陛下,能不能讓我開些鋪子,倒賣些商品。還有,欽天監把我的婚期算好沒?”能要賞賜就要,這樣自己又得了好處,皇帝也能放心些。 皇帝一聽這話眼里的笑意果然又深了幾分,拍拍她的肩笑罵: “這有什么?你要做生意就做,朕給你撐腰,至于婚期,最近的就在一個月后,看你這猴急的樣子,朕上次已經幫你們賜了婚,明天就讓禮部去下定,聘禮就從朕私庫里出,這下放心了吧!” 凌夏忙拱手謝恩,又得寸進尺的提要求:“能不能讓我見見他們?” 皇帝沉吟了會兒,還是答應了,“朕讓皇后下旨讓顧氏跟著這一屆的選秀的男子一起進宮學規矩。孩子就放在皇后宮里吧!” 這才出去吩咐了老農跟工匠,才打道回宮了。 一回宮凌夏在住處等,皇帝親自去了坤寧宮,她與皇后少年夫妻,感情一直很好,直到郁靈進了宮,自己被他有些吸引,短時間里把他的位分升到了皇貴君,很是下了皇后的面子。 皇后待自己才日漸淡了下來,只肯做皇后的本分,再也不肯同尋常夫妻一樣相處。 剛開始她只是看郁氏天真柔弱,寵寵他罷了,可沒想到皇后跟自己離了心,到了后來自己也分不清是真的想寵郁氏還是想讓皇后意識到沒自己的寵愛不行的才越加過分。 雖然兩人漸漸相敬如冰,可她最信任的從沒有別人,身邊暗衛的調令除了自己也只有他有,連別人不斷說自己沒有子嗣是他做的手腳她也從來不信,她知道皇后是什么人。 這幾日郁氏被奪了位分遷入了碧玟宮,也不見他臉上有什么動色,她在這一刻才有些挫敗,感覺自己可能再也不可能見到那個溫和的等著自己回宮吃飯的隴兒了。 這次純親王提出要見顧氏,本來跟規矩不合,可自己一想到連郁氏都不在了,自己連去皇后宮里找茬的借口都沒有了,竟然下意識的給他找了這個事。 有些期待的走進坤寧宮,自己也好幾日沒有見到皇后了,連自己遇刺他都只是差人送了些補品,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她當時就被氣的差點吐一口老血,他這是打定主意再也不接受自己了嗎? 這兩年自己雖然做的有些過了,可他從來也沒提過異議不是,何況女人三夫四侍何其平常,自己一個帝王的后宮不過小貓三兩只,她又何其敬重他這個正夫,他怎么就左性了呢?難道跟自己對著干能落著什么好不成? 一進門就制止了宮人行禮,消消的直進內殿,一進去就見皇后正倚在貴妃塌上養神,一聽有人進來了一睜眼,見是皇帝也不吃驚,從容的起身行禮。 皇帝剛才還有些雀躍的心瞬時冷了下來,果然,他這是恨上自己了。 忙揮手叫起,盡量忍住心里的怒氣平靜道:“你把那鎮國公府的顧氏找個機會宣進宮來吧!” 皇后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的問:“要宣哪個公子?這次選秀,她家的兩個小公子都夠資格,過幾日就要入宮了,圣上看上的是哪個?” 皇帝一聽登時大怒,他就這么平靜的給自己找男人,他剛進府的時候不是醋性最大嗎? 可還是忍著蓬勃的怒意鐵青著臉解釋:“我說的是她家嫡出大公子,賜婚給純親王的那位。” 皇后更摸不著頭腦了,有些詫異她的葷素不忌,那男子不是被她自己親自賜的婚嗎?難道不像自己猜想的那樣,他的孩子是純親王的,而是皇帝的? 不由佩服皇帝的腦回路,可一想不對啊,皇帝膝下空虛,連個兒子都沒有,有了能證明自己能力的子嗣哪會拱手讓人呢,難道那孩子真是純親王的,而自己這位好陛下真的看上人家有夫之婦了? 皇帝跟皇后多年夫妻,哪看不出他現在在想什么,一張臉瞬時黑透了,差點拍案而起。 可她已經好多天沒有跟皇后好好的說會話了,有些舍不得走,按捺下想斥他沒有體統的話,深吸一口氣,才平心靜氣的解釋道: “還不是純親王,幾日不見他們父子想的慌,非逼著朕把他們帶進宮來,他剛立下大功,朕不好寒了她的心。 這才想讓你下旨,借著教導顧氏王府的規矩,讓他跟其他秀男一起進宮,再把那孩子帶進坤寧宮好好教導,也讓純親王一解相思之情。” 皇后一聽有些詫異,有些感嘆這純親王倒是個至情至性的,不過倒也是,換了一般人自然是求娶一位豪門貴子,再請皇上把顧氏納成側夫,這樣不但全了她跟顧氏的情分,還能獲得更大的利益,至于男子的感受,皇后冷笑,誰在意呢? 皇帝一看皇后露出這幅表情,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立馬爆發了出來:“你又在想你的歪理,天下女尊男卑本就是正統,男子哪能和女子一樣?你再這么執迷不悟下去終究是害人害己,你還是消停些,不要帶壞了純親王的孩子。” 皇后剛進府的時候自己正當年少慕艾,對他極滿意,兩人新婚期時自己對他也算百依百順。 可當母皇賜下侍者時他勃然大怒,居然敢跟自己說不許納侍,一點沒有正夫該有的賢惠大度。 自己反駁了幾句,他居然還敢說讓自己換位想想,若他找了別的女人自己愿不愿意,她當時就拂袖而去,這是什么怪心思,男子怎么能跟女子一樣? 后來就他再沒有跟自己提過,可一直致力于開男子學堂,甚至身邊都任用了男官,自己一手捧起郁氏也有讓他收收心思好好做個皇后的意思,現在他就想提高男子地位,以后是不是還想毒死自己做皇帝? 皇后也沒管大怒的皇帝,反正她也沒錯怪自己,他剛才本來就想了這些“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