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
“可是,珍大哥如今可是進士”元春還是一臉懵。 “那得說說你如今這個珍大嫂嫂了,一個世界上最壞最壞的男人,在遇到了對的那個女人后,他都會為之改變,你珍大哥遇到了你如今的嫂嫂,所以,他努力讀書,目的就是為了自己親自給你珍大嫂嫂爭誥命服,而不是依靠祖輩蔭封的,日后,他在也沒有和那群狐朋狗友聯系了,開始不近其他女色,甚至,他一個文人,還被傳出了懼內的名聲”。 元春還是有些懵,不明白賈母表達的意思。 “所以說,第二次投胎,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的,即使這個男人很壞,先天條件不好,但是,要如何改變,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的,掌握住了,看看你珍大哥和珍大嫂嫂,掌握不住,看看你父親和太太”賈母抱著元春,柔聲道。 元春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又有些茫然。 “但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前提是,你第二次投胎得是正妻,甚至還不能是皇家的正妻,你可知道皇家的女人是什么嗎?說句大不敬的話,如若你珍大哥是皇帝,你珍大嫂嫂是后妃,你珍大哥如此對待珍大嫂嫂,那你珍大嫂嫂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妃,皇家的女人,用處只是給皇家開枝散葉,給自己的娘家帶來榮耀和富貴,給自己,帶來的是無上的寂寞與勾心斗角”。 “老祖宗”元春此時有些害怕,又有些茫然。 “元春,你隨著老祖宗去過宮中,你覺得后宮那些女人開心嗎?永遠只生活在冰冷的宮中,家人都見不到一面,還有和一群女人搶一個男人,而且,后宮之中,還有源源不斷的進入新的女人,你會越來越老,容貌總有一天會逝去,你總有一天會和老祖宗一樣,臉上長滿皺紋,總有一天,你爭不過那些年輕貌美的女人,我的兒,你到時候又怎么辦呢?你一輩子出了和別人爭搶一個男人,你覺得你還有其他所珍惜的東西嗎?”賈母語重心長。 元春搖了搖頭,她怕了,不管怎么樣,她如今也不過是一個才十歲的孩子,即使古代的孩子早熟,她此刻也是害怕的。 “那就聽祖母的話,不要去宮中成為后妃那樣的女人,要成為,就成為你珍大嫂嫂那樣的女人,我的元春是最聰明的,應該明白,什么樣的生活,是最值得過的”賈母道。 “嗯”元春點了點頭,撲進賈母的懷中。 將元春送走之后,賈母又叫來了元春的教養嬤嬤,道:“這段日子,你們不要再繼續教導元春宮中的規矩了,你們和元春說說宮中妃嬪,等不到皇帝寂寞空虛的日子,再說說,后宮之中,女人之間勾心斗角的可怕”。 兩個教養嬤嬤愣了愣,賈母如此說,她們還有什么不了解的,這是不打算將元春送去宮中了。“是”,兩個嬤嬤點頭,她們已經出宮,自然是不會再回宮的,日后元春想要入宮,她們也是不會跟著一起的,所以,日后是完完全全需要榮國府供養的,自然是,榮國府怎么說,她們就怎么做。 如同賈母所想,元春思考不過來之后,詢問了自己的兩個教養嬤嬤,問她宮中的女人生活究竟是如何的。 “宮中的女人都是孤獨的,皇上只有一個,心也就只有那么大,后宮的女人那么多,有人得寵,有人便不得寵,從來得寵的就只有那么一兩個,不得寵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可是,后宮之中的人,向來是看菜下碟,如若你的家室好一些便罷了,如若連出生也不好,那活得連宮中的宮女、太監都不如”教養嬤嬤道。 “真有這么慘?”元春有些惶恐。 “曾經,宮中有一個妃子,連她住的屋子用了多少塊磚都知道,你說說,后宮的女人,得寂寞到什么地步,才會連自己屋子里多少塊磚都數清楚了”教養嬤嬤苦笑道。 元春打了一個寒顫,即使她還不懂什么叫寂寞,但是,聽到教養嬤嬤的形容,本能的感覺到害怕,“可是,后宮的女人不是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嗎?”。 教養嬤嬤笑了笑,“尊貴?那也有給人看才算是尊貴啊,小姐在府中不尊貴嗎?小姐在府中也是尊貴的,可是,小姐生活的地方,也就只是在府中啊,同理可得,后妃確實尊貴,那也只是在后宮之中啊,而且,這群后妃上頭還有人呢,有太上皇,有太上皇后,有皇上,有皇后,就如同府中,有老祖宗,有老爺,有太太是一樣的道理”。 元春又接著道:“可日后生了孩子......”。 “日后生了孩子又能如何?好運新帝登基,可以將后妃放出去跟著兒子過,如若不開恩,后妃還不是要看新帝的眼色行事,如若說要謀劃那個位子,說實話,以小姐的出生,除非賈家全族支持小姐,否則,小姐根本不可能夠得到”。 “那賈家全族支持我呢?”元春急了,連忙問道。 “這是不可能的是,老太爺留下了訓示,賈家女人不能進入后宮,而且,小姐的父親已經和賈家分了宗,賈家是不可能支持小姐的”教養嬤嬤看得很清楚,為什么原本打算把小姐送進宮的老祖宗怎么會忽然取消了這個想法,估計就是老太爺臨終前抓著老祖宗說的那一番話,很明顯,說的就是小姐。 元春泄氣了,她有些迷茫,她回去的時候,父親也和他說,只要好好孝敬老祖宗,老祖宗就會把她送去天地下最富貴的地,她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可是,老祖宗現在根本就不想把她送去那里,成為人上人,雖然她才十歲,也明白了老祖宗今日對她說的這番話究竟是何意,可是老祖宗變了,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來,賈母依舊帶著元春管家,看著元春心不在焉的模樣,賈母也沒有糾結,畢竟,這個孩子從小的心愿就是去哪里,找到潑天富貴,如今突然變了,她自然是很無措的,過些日子,想明白就好了,說起來,這也是她造的孽。 這段日子,夏露過得倒是很憋屈,賈劉氏的頭七都已經過了,但是,賈珍還是不許她下床,頂多就讓她下床去一下凈房,然后又必須回床上休息,而且,她身邊的幾個丫頭也不知道被賈珍吩咐了什么,也不許她下床,這讓夏露很是無奈。 “皇莊不用再去了嗎?”夏露無奈了,過度的關愛,她承受不來啊。 “我和太上皇說了,太上皇說準我半個月假,在我在家好好陪陪你,孩子他會找人看著,不用擔心,來,這個是你最喜歡吃的葡萄,從新疆運過來的,很甜”賈珍剝了葡萄皮,喂進夏露嘴里,這段時間,賈珍真心將夏露當成了一個廢人,吃飯他給喂,在屋子里悶得慌,賈珍抱著她出去晃悠一圈,還任打任罵,絕不還口還手,實在是讓夏露有些生無可戀。 看著被賈珍剝了皮的葡萄,夏露心中是有些嫌棄的,如若不吃,賈珍便會用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的眼神看著你,實在是讓她有些惡寒,最后只能妥協。 “我說,太醫只是讓我好好休養,又不是讓我床都不用下,我又不是廢人”夏露覺得自己好無辜啊,偏偏,她如今打不過這廝了,畢竟她的力量再大,也只是在女人之中大,這廝怎么說也是男人,而且練了這么多年的武,力氣自然是夏露比不過的,他也不對你動手,他只是用自己的身體壓著你,你便動彈不了了,讓人十分的郁悶。 “哼,這是給你的教訓,讓你什么事都一個人撐著,把自己給弄成這樣,以后還看你敢不敢這樣做”賈珍完全沒有退讓的想法,依舊把夏露當成一個小寶寶照顧著,這人就會嚇他,他一回來,看著夏露,剛想和她打照顧,結果這人就暈倒了,嚇得他魂都飛了,想想那天的情況,賈珍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又舍不得懲罰她,那就不許她下床,這樣最好了。 一旁伺候的紫鳶她們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夏露看著一旁正在看熱鬧的姑娘,想了想,道:“你們先出去”。 紫鳶見夏露不好意思,連忙放下手中端著的果盤,走了出去。 等丫頭們都走了之后,夏露坐在床上的身體挪了挪,湊到賈珍跟前,伸手,攬住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小聲道:“你真的生氣了啊”。 “你說呢?”賈珍不為所動,這次,他才不會被暴力女給糊弄過去。 “好吧,珍哥哥,你要不要罰我啊,體罰怎么樣?”夏露伸出舌頭,添了一下賈珍的耳根。 瞬間,賈珍的耳朵一下就紅了,他連忙伸手,將夏露摟住他脖子的手給拿下來,然后站了起來,飛快向后退了兩步,道:“你別以為叫了我珍哥哥我就會放了你,想都別想,讓你再逞能,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樣”。 夏露笑了,道:“我這是誠心悔過呢,我充分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我覺得自己該罰,打屁股怎樣?五下?”夏露忽然在床上翻了身,然后跪在床上,腦袋趴了下來,屁股撅著,然后向后看,眼睛露出一絲挑逗的目光。 賈珍忽然覺得有些手癢,他舔了舔嘴唇,感覺自己的舌干唇燥。 “怎么了,不打嗎?”夏露挑了挑眉,挑釁道。 賈珍覺得,自己要是慫了,就枉為男人,身為男人,什么都不用管,上去就是干,賈珍沒忍住,伸出手,摸到了讓他舌干唇燥的某個地方,兩人也已經很久沒有做這件為愛鼓掌的事兒了,干柴烈火,本來就只要一絲火星就能點燃,現在還在柴上澆了油,可不是,嘭的一下,全部點燃了么。 兩人午時開始,就在房間里廝混,直到酉時才結束,整整三個時辰,換算成小時,便是六個小時,如若不是因為要用晚膳,估計還沒結束。 伺候兩個人的丫頭們,如今都已經習慣了,抬好熱水,等兩人進去沐浴了,又把床鋪從枕頭到被子,全部換了一個遍。 賈珍將夏露從凈房里抱出來,看著夏露身體軟綿綿的,心情極好,如若不是肚子餓了,他覺得自己還可以繼續再戰三百回合。 坐在賈珍身邊,夏露覺得自己犯了一個致命性的錯誤,那就是,她忘了,賈珍這廝憋了多久,從二月份陪著太上皇去了皇莊,一直到現在,都已經快有半年了,一朝爆發,究竟是有多恐怖,夏露只覺得自己手欠,干嘛要去誘惑他,好吧,雖然她也爽到了,但是,還是感覺很虧怎么辦?不管怎么樣,虧也不能白吃是不是。 第二天,夏露自然是被賈珍允許下床了,如若再不允許,那估計,賈珍就不能上床了,在此之前,賈珍還是將太醫請了過來,讓太醫給夏露把脈。 太醫看了診斷過后,道:“恢復得極好,以后注意一些,莫要再勞累就好”。 賈珍總算是松了口氣。 “不過,為了身體考慮,以后房事還是要節制一些才是”太醫又補充道。 賈珍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轉念一想,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證明他這方面能力強,“放心吧,我年輕,身體不錯,不怕”。 太醫愣了一下,心道:這個賈伯爵臉皮好生厚,欺負他年紀大了是么,想他當年,也是一夜金槍不倒的,只是,這些年修身養性罷了,他還要多活一些時間的。太醫狠狠瞪了賈珍一眼,臉皮特別厚的小子。 被太醫瞪了一眼,賈珍覺得自己好生無辜,能力強,能怪他么,讓忠兒去送太醫了,而他則跑進去陪媳婦了。 第251章 賈珍在家待了半個月后,又去了皇莊上,這次他去皇莊,不用去多久就能回了,太上皇和皇上說好,只在皇莊等到夏季過去就回來的,正好可以避個暑,如今已經五月中旬,他此去,也就只去半個月就行。 “你媳婦身體還好吧”太上皇見賈珍回來了,問道。 “已經大好了,她就是那段時間累著了,府中就只有她一個女主人,什么事兒都要她親自安排,微臣如今就希望瑤兒他們快些長大,娶媳婦之后,我家夫人就沒這么累了”賈珍道。 “他們如今才八歲,能頂個什么事兒,還不如你自己找兩個,給你媳婦分憂”太上皇故意道。 賈珍連連搖頭,道:“我有我家夫人就夠了,您可別給微臣賜女人,女人一多,家宅就不安寧,我家有瑤兒在了,又有蓉兒,子嗣已經不缺了,如若找幾個姨娘給我家夫人分擔家事,還不如找幾個得力的丫頭婆子來的好”。 太上皇來了興趣了,道:“可是,再怎么樣,你家也就只有瑤兒和蓉兒兩個,放在其他家,怎么說是算單薄的,怎么到你嘴里就不缺了,你不會真的懼內吧”。 “什么叫懼內?我這是愛重我家夫人,您不懂這種感覺,就是遇到過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后,其他的女人,你就不會再感興趣,覺得她們庸俗、沒有情趣、哪里哪里都不好,而且如若我想,我也不知蓉兒一個兒子,我家夫人身體也沒病,自然是能生的,只是我不想要了,女人生孩子就是一只腳踏入了鬼門關,我還想她陪著我一起到老呢”賈珍臉上掛著柔和的表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想想就覺得很美妙。 太上皇看著賈珍的模樣,心中一動,他想起先皇后了,“或許,再過一些年,你媳婦容顏老去,你便不會這么想了”。 “這些得依靠時間的檢驗,反正我現在是沒有這種想法的”賈珍也沒滿口否定,雖然他覺得不太可能,說實話,事到如今,也不是沒有人給他塞女人,年紀比暴力女小的,長得比暴力女漂亮的,可是,他都不喜歡,只覺得她們什么內涵都沒有,空有皮囊,和他收藏的那些美麗的古董花瓶沒有什么兩樣。 太上皇笑了笑,臉上微微帶上了些許苦澀,他和先皇后,曾經也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慢慢后宮的女人越來越多,皇后臉上的笑容就越少,即使,將她的孩子立為太子,她也并不怎么開心,那時候的他也覺得,他對皇后是真愛,給了她最尊貴的身份,還有她的孩子,也是做繼承人培養的,他覺得,他已經做得足夠多了,如今比來,卻什么都沒為她做過。 “你回去看看那些孩子吧,這么多日子不見,他們也想你了”太上皇道。 “是”賈珍可不知道太上皇心中想的什么,從善如流的退下去了。 等屋子里只剩下太上皇和朱林的時候,太上皇再次開口了,“朱林,你說皇后怨恨朕嗎?”。 朱林一愣,一下反應過來,太上皇說的是誰。“不怨恨的,陛下也是逼不得已”。 “朕倒是希望她是怨恨朕的”如若連怨恨都沒有,那他在皇后心中,恐怕什么都不算了,只有怨恨,心底里才存在著感情,如若連怨恨都沒有了,那便什么都沒了,于你只是陌生人。 “陛下又想起往事了,皇后娘娘仁慈,不會那樣的”朱林道。 “對啊,她一向是仁慈的,雍容大度,堪為天下女子表率,人老了,總是會想起以前的事兒,罷了,朕累了,想休息一下”太上皇道。 “是,老奴給你更衣”朱林將太上皇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太上皇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可是沒過多久,太上皇眼角就留下來了一行淚珠。 “大哥,你怎么去了這么久?”賈瑤他們幾個見賈珍回來,立馬圍了上來。 “好不容易你們幾個小崽子不在,自然多陪陪你們嫂嫂了”賈珍和夏露都沒有打算把夏露生病了的事兒告訴幾個孩子,畢竟,在這幾個孩子心中,夏露是極為重要的,一說,這幾個孩子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兒來,這里可是皇莊,比不得他們自己的莊子。 “大哥好生jian詐”賈璉一下掛在賈珍身上,賈瑤他們也有樣學樣,企圖用自己的身體把他們大哥給壓垮掉。 “哼,那是我媳婦,有本事,你們自己找個媳婦來”賈珍翻了一個白眼,伸伸手,把掛在自己身上的幾個小崽子甩掉,得意的進屋喝茶,這群小崽子想和他斗,還嫩了點。 賈珍去皇莊了,賈劉氏去世了,夏露如今唯一的事情就是照顧賈薔,一個都還沒滿月的孩子,整日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還有奶娘嬤嬤在一旁照顧著,夏露一下反而是空閑下來了,這一空閑,沒什么事兒,夏露就有功夫關注榮國府了。 如今榮國府鬧得可是不可開交,賈馮氏和賈母賜的兩個小妾鬧起來了,夏露覺得,賈馮氏的手段真心挺蠢的。 似乎是賈母賜下了兩個姨娘后,賈馮氏又被皇后叫去宮中罵了一頓,回來之后,可能心中想不通,直接就病倒了,主母病倒之后,這些姨娘自然是要來侍疾的,可能,賈馮氏通過侍疾嘗到了某種好處,好處自然就是可以隨意折騰這些姨娘,發泄自己心中的委屈,特別是賈母新賜的兩個姨娘,最受賈馮氏關照。 問題來了,這兩個姨娘也不是吃素的,如若賈赦沒在,你折騰我,我什么都不說,如若賈赦來了,她們就裝可憐,賈馮氏的手段直接又粗暴,你轉可憐,那我就讓你真可憐,于是乎,她就更厲害的折騰這些姨娘。 原本,這兩個姨娘,你利用得好,完全可以讓她們自己內斗起來,你隔岸觀火就是,如若哪一方弱了,你稍稍幫忙就是,完全可以不用臟了自己的手,賈馮氏非要自己下場撕扯,以至于兩個姨娘聯合起來開始對付賈馮氏,而且,賈馮氏只是一時氣壞了身子,過幾天就好了,可是,賈馮氏為了折騰她們,居然還裝病,這讓兩個姨娘怎么可能不聯手,聯手的下場就是,反正太太病著,伺候也的事兒就自然只能她們來,于是她們合計著,每人一人一天,把賈赦拉到自己的屋子里去。 于是乎,賈馮氏連身體好都好不了了,她說自己身體好了,這兩個姨娘就會反駁,說,太太的臉色這么蒼白,早兩天都下不來床,知道太太掛心爺,但是老爺的身體金貴,怎么樣也不能過了病氣,太太放心,我們兩個雖然身份卑賤,但是,一定會替太太伺候好老爺的。 整個過場斗下來,賈馮氏是真的氣得夜不能寐了。 “太太,我們老祖宗請您過去坐坐”鴛鴦過來道。 “出了什么事兒嗎?”夏露問道。 “老祖宗覺得有些無聊了,就想找您打葉子牌”鴛鴦道。 “行,我這就過去”夏露也覺得有些無聊,有閑工夫,看看榮國府的熱鬧也是不錯的,她倒是想看看,賈馮氏究竟還能做出多少奇葩事兒來。 “你來了?”賈母笑道。 “對啊,給老祖宗帶了一點點心過來”夏露讓丫頭把盒子遞給賈母,里面放著一小塊奶油蛋糕,用冰鎮著,她今天早起無聊做的,原本想著給皇莊的那幾個孩子送過去的,沒想到賈母邀請她過來打葉子牌,于是她就把蛋糕帶過來了。 “你的心思倒是巧,讓我嘗嘗”賈母拿起鴛鴦第的筷子,嘗了一口,點頭道:“不錯,甜而不膩,里面的糕點也十分的軟糯”。 “您喜歡就好,不過這個點心不能放,今日便要吃完,明日就不能吃了,而且還必須要繼續用冰鎮著”夏露提醒道。 “好,晚點餓了再吃”賈母又吃了一筷子,然后讓鴛鴦收起來。 “對了,怎么沒看到元春呢?”夏露四處看了看,每次她來西府,她都看到元春坐在賈母身邊的。 “她已經十歲了,我讓她學著管家,如今正手忙腳亂的看賬本呢?我們家元春已經十歲了,可以相看起來了,你這個做長嫂的,到時候也不能偷懶,要給元春看看,哪家的小公子適合我們家元春”賈母打趣道。 夏露挑眉,這位老祖宗是不打算將人送去宮中了?“那是自然,那必須天底下最好的男兒才配得上我們家元春”。 “好不好的,那得元春自己過,我倒是希望她,最后的日子能像你和珍兒一樣,那我就放心了”男人好不好,更重要的處決于遇到了什么樣的女人,看看珍兒,以前混不吝的,如今,進士出身,如今在翰林院當差,還是皇子的先生,而他們家赦兒,以前張氏在是時候,還不是極好的一個丈夫,如今遇到賈馮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