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你……你……”賈珍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么晚了,別折騰了,乖乖睡覺”夏露也上床,反正有她在,這人別想離開這張床。 賈珍怎么可能乖乖聽話,直接坐了起來,想要下床,但是忽然,夏露伸了一條腿,攔住了賈珍的去路,賈珍額頭上冒出井字,也伸出手,想要過去,夏露又伸出另外一條腿,賈珍也不甘示弱,然后剛剛還摩擦生熱的兩人身體如麻花一樣,糾纏在一起。 賈珍氣喘吁吁的,罵道:“你這女人,力氣怎么這么大?”。 夏露笑瞇瞇的,不過,她雖然功夫厲害,到底是女孩子,力氣是比不過賈珍的,夏露也氣喘吁吁道:“怎么?羨慕嫉妒恨啊,你忘了,我父親可是武將”。 “你快讓我過去,我不能失約,紅袖身體不行了”賈珍道。 “不成,天王老子今日身體不好,你都不許去”夏露繼續阻止。 賈珍掙扎著,夏露也行動著,畢竟才巫山云雨了一番,下身并不是很舒服,在一次不注意中,賈珍一下掙扎出來了,他心里高興,想要快速下床,夏露下意識的伸腿,絆住了賈珍的腳,然后兩個人忘記了,現在是在床上,因為腳被夏露絆住,賈珍直接從床上摔了下來,然后聽到一聲響,賈珍慘烈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我的腿,啊啊,我的腿~~”賈珍凄慘的抱著自己的腿叫道。 夏露吐了吐舌頭,連忙下床,檢查賈珍的腿,發現,腿骨折了,好了,這下賈珍走不了了,哪個小妖精都拐不走了,不過貌似公公婆婆那里不好交代,夏露費力將賈珍扛了起來,將人放在床上,道:“別叫了,我去給你叫大夫”。 “你、你這個毒婦”賈珍又氣又疼,他快要瘋了,自家母親和父親又騙我,說好的溫柔賢惠呢?簡直就是一個河東獅,母老虎,力氣還超大,他要休妻,他一定要休妻。 第18章 夏露從小學武,骨折什么的,不要太有經驗,她給賈珍檢查了一下,發現骨折得還挺嚴重的,當下也不耽擱,直接出去叫人,讓人去請大夫來。 外頭守著的婆子聽聞自家少爺腿斷了,也不耽擱,立馬去請大夫,很自然,驚動了賈敬和賈何氏,兩人比大夫先到一步,還沒進門就聽到自己兒子的慘叫聲,還有他大罵自己媳婦的聲音。 “你這個毒婦,你居然敢把我從床上推下來”賈珍又氣又痛,用手指著夏露。 賈何氏一聽,居然是夏氏把自己寶貝兒子推下床的,那還得了,剛想直接闖進去,結果被賈敬給攔住了。 夏露這輩子到底是習武之人,耳朵可比上輩子敏銳得多,她已經覺察到外屋不對勁了,委屈道:“可是,不是相公自己踩空的么?怎么怪我?”。 “你這個毒婦居然還不承認”賈珍氣得不行。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相公別氣壞了身子,日后,相公想去誰屋子里,我再不說一句攔著的話,知道相公自己從床上摔下來丟了面子,相公盡管推在我身上就好,別白白氣壞了身子,相公是公公婆婆心中的寶貝,相公氣壞了身子,公公婆婆也會傷心的”夏露一副受氣包的模樣,眼底卻帶著笑意。 夏露說道去別人的屋子里時,賈珍有一瞬間的不好意思,但是想到,自己居然被這個毒婦弄斷了腿,他怒從心中起,道:“我想去誰屋子里就去誰屋子里,夏氏,你身為主母,還敢嫉妒不成”。 “不,相公想去誰屋子就去誰屋子,相公是對的”夏露聲音帶著些許委屈,可是眼睛卻沒有。 “你知道就行”賈珍有些得意,看到剛剛還是母老虎一般的女人,現在伏低做小,他心底十分得意,感覺自己的腿都沒有那么疼了,“看著你現在表現不錯,你弄傷我的腿的事,可以寬大處理”。 “是是,都是我的錯,相公的腿是我弄斷的,絕對不是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摔斷的,相公想怎么懲罰就是了,千萬別氣壞了自己的身體”夏露道。 賈珍聽著這話,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這時候,兩人的寢屋的門被推開了,只見自己的父親母親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口。 “老爺、太太”賈珍看到賈敬和賈何氏,下意識的心虛。 夏露的表情換成傷心、難關,臉上還帶著些許委屈,走到賈敬和賈何氏跟前,道:“給老爺太太請安”。 賈何氏上前一步,握住夏露的手,柔聲道:“好孩子,委屈你了,太太會給你出氣的”。 “太太”夏露睜大眼睛,迷惑的看著賈何氏。 賈何氏憐愛的摸了摸夏露的腦袋,剛剛在外頭,她還以為是夏氏把她兒子推下床摔斷了腿,還好老爺攔住了她,把事情的經過聽完了,珍兒這是想在大婚之夜去看那幾個小妖精呢,可能夏氏就說了幾句,珍兒心虛,一腳踩空,把腿摔斷了,這下好了,珍兒怕老爺責罰,就想把錯推到夏氏身上,她就說,她怎么可能看錯人,夏氏溫柔賢淑,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珍兒這次實在是不像話,不說別的,大婚之夜,居然想丟下新婚妻子,跑去看姨娘,簡直就不知所謂,以后,夏氏的臉往哪里擱。 夏氏也是一個單純的,出了這么大事兒,還想著給珍兒兜著,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卻不知道,到時候被自己誤會,覺得她是一個壞心的,才嫁給珍兒,就傷了珍兒,日后給她穿小鞋怎么辦,婆婆磋磨媳婦,那可是有苦說不出的。 賈何氏一陣腦補,把夏露拉到自己身后,道:“不用怕他,他就一個紙老虎,日后他再給你委屈受,就來找太太,太太給你出氣”,賈何氏狠狠的瞪了賈珍,珍兒實在是要管教了,以后可怎么是好。 這時候府中供養的大夫過來了,給賈敬和賈何氏行禮之后,就給賈珍看腿,賈珍被大夫檢查腿上,痛得嗷嗷叫,夏露從賈何氏背后探出身子看著大夫給賈珍上藥,發現并未上夾板,問道:“為什么不上夾板?”。 “夾板?”大夫有些不解。 “就是用幾塊木板把相公的腿固定啊,這樣,還能防止骨頭斷裂的地方移動,傷口愈合得更好啊”夏露道。 大夫看著賈珍的腿若有所思。 賈珍聽到了夏露的話,只覺得夏露要害他,連忙道:“大夫,千萬別聽這個毒婦的話,我的腿就是這個毒婦弄斷的”。 夏露聽到賈珍的話,臉上適時的露出些許委屈。 “珍兒,怎么說話的,你媳婦怎么可能會害你,明明就是你自己從床上不小心踩空了,不小心摔斷的,你媳婦包庇你,你居然不感恩,還真把責任推到她身上了,你知道,名聲對女子有多重要么?”賈何氏怒了,這么好的媳婦,珍兒都敢隨意污蔑,實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大夫聳了聳肩,大戶人家啊,就是這事兒多,不過剛剛府中新奶奶說的事情,倒是有理有據的,“去,找一些小的木板來”,大夫吩咐小醫童。 賈珍被最疼愛自己的母親給罵了,悲憤的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蚊帳,心里覺得委屈,他的腿,明明就是夏氏弄斷的,為什么太太不信,還幫著夏氏。 夏露躲在賈何氏身后,低著頭,看著地面,外人看上去極其委屈,可是她心里卻是在非常努力,讓自己不要笑出聲來,小樣,和姐斗,玩不死你。 小醫童很有眼色的找來一些長短合適的木板,大夫將木板用繃帶纏在賈珍腿上,并讓賈珍平日不要動,他明天來給賈珍換藥,然后寫了方子,讓丫頭按方子上的藥材熬藥。 等大夫走后,站在賈何氏身邊的賈敬,怒氣都已經快要實質化了,賈敬的脾氣并不是特別的好,從賈何氏死了,他去道觀出家后,打賈珍從來不手軟,不過賈何氏還在的時候,賈珍還是沒有受過打的,畢竟賈敬對賈何氏還是很尊重的。 “腿好了之后,自己去跪祠堂一個月”賈敬道。 “什么?”賈珍把目光轉向自己父親,覺得自己聽錯了。 “或許,再賞你一頓家法會比較好,讓你在床上再多躺一個月,這樣你就哪里都不能走了,新婚之夜,還想著丟下媳婦離開,賈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賈敬怒道。 賈珍抿著嘴,不說話,對于新婚之夜,離開的事情,他確實是心虛的。 賈敬沒有再去看著自己的兒子,而是轉頭對夏露道:“今晚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明日還要早起敬茶的呢,如若珍兒還是這般不像話,直接告訴你婆婆,不要為他遮掩”。 “相公很好的,公公放心”夏露柔聲道,其實心里快憋死了,她真的好想笑。 “走吧”賈敬帶著賈何氏離去,看都不想看自己兒子一眼。 賈何氏也如以前不一樣,直接跟著賈敬走了,真是不像話,以前錢氏也就吧了,錢氏尖酸刻薄,可是夏氏多好的人,還幫珍兒把過錯攬在自己身上,珍兒也是不惜福的,這次非要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賈珍看著自家父親母親走了,只覺得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 等人都走后,夏露讓伺候的丫頭婆子去外頭,她來伺候賈珍,把所有的人都趕出了內寢,笑瞇瞇的道:“睡過去一點,給我讓一點地方”,內寢倒是還有一個床榻,可是睡著哪有床舒服。 “夏氏”賈珍氣得咬牙切齒。 夏露看著賈珍包著繃帶的腿,到底良心發現,找了一條綾布,綁在床上。 賈珍看到夏露的動作,嚇了一跳,“你、你做什么,謀、謀殺親夫啊你”,賈珍被嚇住了,綾布掛在床頭,他很自然的想歪,因為夏露把他的腿弄斷了,所以,他以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惡意去猜測夏露的行為,他覺得夏氏這是要殺了他。 “對啊,你怕不怕”夏露看著賈珍一副害怕卻又強裝鎮定的模樣,起了逗弄之心。 賈珍嚇得立馬就要叫出來了,結果,被夏露快速的捂住嘴,道:“還真是不乖”。 “嗚嗚嗚~~”賈珍的嘴巴被夏露捂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好了好了,逗你的呢,現在屋子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殺了你,別人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我還能活得了,放心,我還沒有打算和你一起共赴黃泉呢”夏露摸了摸賈珍的腦袋,腦袋還挺好摸的,想著今日賈珍也算是遭罪了,也就不想折騰他了。“不叫,我就松開你的嘴,如何?你同意了的話,就眨一下眼睛”。 賈珍眨了一下眼睛,夏露松開了賈珍的嘴。 一松開,賈珍就叫了起來,“快來人吶,來人吶,夏氏要謀殺親夫了”。 夏露無語望天,果然,對于賈珍這個渣渣,是絕對不能有同情心,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雨水就泛濫,夏露在心里已經打算把賈珍大卸八塊了。 第19章 “你明日,敲打敲打珍兒那些姨娘,忒不像話了,冬哥把她女兒交給我們,是信任我們,夏氏那樣好一個姑娘,別讓珍兒辜負了”賈敬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實在是沒救了,以前錢氏也就罷了,可是夏氏這么好,珍兒還想著新婚之夜去看別的女人,到底是被寵壞了,以前他光想著科舉,沒有管珍兒,由著母親和媳婦帶著,到底,兒子不能長于婦人手,現在居然做出這種事,實在丟人。 “老爺放心,我會的”賈何氏眼睛里一閃而過戾氣,珍兒自然是好的,不好的自然是那些趁著新婚之夜,勾引珍兒的那些小妖精,真以為她不知道,不過就是想著夏氏剛嫁進來,根基未穩,想壓夏氏一頭罷了,想壓夏氏,那也得看她給不給這些小妖精機會,她站在夏氏這邊,這些小妖精還能翻起什么浪花不是。 “恩”賈敬點了點頭,這么一折騰,他也累了,好在他昨日請了假,明日不用上朝。 “老爺、太太,不好了,少爺說,奶奶要殺了他,他要搬走,不和奶奶同在一個屋子里”伺候賈珍和夏露的嬤嬤快速的趕上賈敬和賈何氏,好在兩人走得都不快,緊趕慢趕的,趕上了。 “他這是又鬧什么”賈敬的臉更黑了,轉身,直接向賈珍的屋子走去。 賈何氏看著自家老爺的面容,十分的憂心,連忙跟上,心里卻已經給賈珍定了罪,珍兒不能再這樣放任下去了,簡直氣死她了。 賈敬再次來到賈珍和夏露的內寢,就聽到賈珍正數落他媳婦,還說他媳婦不僅弄斷了他的腿,還想要殺了他,證據就是床上綁的綾布。 賈珍一看到賈敬,沒有注意到賈敬的表情,連忙大叫道:“老爺,快讓人把我抬出去,我不要和這個毒婦同處一間,她要殺了我”。 賈敬忍了又忍,他還是想在他的新媳婦面前給他臉面,沒想到給臉不要臉。“混賬,是不是把你抬去集英院你就舒坦了???”集英院是在賈珍以前居住的梧桐苑旁邊的小院子,賈珍和夏露成親,就搬來落英院了,原本那些姨娘也是要搬過來的,賈何氏想著,還是先等夏露入府了再說,那些姨娘便還在集英院。 “好好好”賈珍連連點頭,只要讓他遠離這個毒婦,搬去那里都可以。 賈敬終于忍不住了,走上前,看著躺著的賈珍,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混賬,我怎么會生出你這樣的混賬”,賈敬氣得直喘粗氣。 夏露見賈敬還要動手,連忙跪下,道:“還求公公放過相公,相公只是不喜歡我罷了,公公莫要打相公”夏露連忙跪下求情,心道那一巴掌還真狠,不過,她還是覺得自己現在要做些什么,她可是一直都有注意賈何氏,母親都心疼兒子,如若她此事什么表現都沒有,任由賈敬懲罰賈珍,日后,這必定是賈何氏心里的一根刺,她在后院還得多仰仗賈何氏,所以,現在求個情,并沒有什么丟臉的。 “夏氏,你起來,不要為這個畜生求情”賈敬氣得面如鍋底。 “可是公公,即使相公再討厭我,他都是我的相公啊,萬一打壞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夏露眼睛里閃著淚花,她都快要被自己感動了,多么偉大的圣母,被自己相公這么討厭,但是心里心心念念的還是自己的相公,多么偉大的節cao,夏露留下淚水,恩,她的演技還是挺好的嘛,夏露自我感覺良好。 賈何氏眼睛里閃過淚花,溫柔的看著夏露,珍兒就是一個混賬,夏氏多么好的人,居然也能辜負,“好孩子,快起來”賈何氏走了過來,將夏露拉了起來,憐愛的摸了摸夏露的腦袋。 “太太,快讓老爺別罰相公了”夏露聲音帶著抽泣道。 賈何氏狠狠的瞪了賈珍一眼,混賬兒子,不過有事兒還是要問清楚的。“你在床頭綁上綾布做什么?”。 “相公的腿不是斷了嗎?我怕相公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壓到受傷的腿,就想著把相公的腿吊著,這樣,相公睡覺的時候就不會碰到他的腿了”夏露聲音小小的,帶著委屈。 “好孩子,珍兒娶到你,簡直就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賈何氏給夏露攏了攏耳邊的頭發,道:“放心,日后珍兒給你什么委屈受,你就來找太太,太太給你出氣”賈何氏眼睛里閃過兇狠,那幾個姨娘怕是留不得了。 “我能嫁給相公,才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夏露低聲道。 “好孩子,這么晚了,你們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兒,明日再說”賈何氏想要輕輕放下,老爺現在如此生氣,最后一定會責罰珍兒的,還是先將老爺拉走,等氣消了再說。 賈敬還想說什么,結果被賈何氏攔住了,賈何氏低聲道:“孩子們的事情讓孩子們自己解決就是了,我們能給夏氏做一時的主,不能做一時的,以后,夏氏總是要和珍兒過日子的,而且夏氏這么好,日久見人心,珍兒總會感覺到夏氏好的”。 賈敬也覺得有道理,他懶得再看躺在床上的賈珍一眼,直接帶著賈何氏離去,賈何氏看著賈珍,嘆了口氣,也跟在賈敬身后離去,這下,有天大的事情,她也不會再過來了,夏氏溫柔賢淑,還會害了珍兒不成,反而是珍兒,沒事兒找事兒,胡亂折騰人。 等賈敬和賈何氏走了之后,夏露也把伺候的人又打發了,被自家父親打蒙了的賈珍也回過神來了,狠狠的瞪了夏露一眼,道:“你這個兩面三刀的毒婦”。 “相公說什么呢,我可是最愛相公了,相公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切,我對相公的愛可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相公放心,接下來的日子,我會讓你全方位的感受我對你的愛”夏露笑瞇瞇的,斷了腿,躺在床上的賈珍,對于她來說,就是沒了牙齒的紙老虎。 “夏氏,你給我等著”賈珍丟了一句狠話。 “我等著呢”夏露瞇了瞇眼睛,應戰了。 兩個人的目光爭鋒相對,電閃雷鳴,兩人都明白,接下來,兩人就是不死不休的存在了,一個人將另外一個人徹底打趴,這樣,兩個人這場戰斗才算是結束。 賈珍心道,這可是在賈府,他從小長大的地方,老爺和太太可都是他的親生爹娘,完全不存在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這種事情,想要在府邸對付一個才嫁過來的女人,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夏露笑了笑,凡事兒都不能那樣絕對,賈珍確實是占了主場的優勢,如若今日之前不好說,但是今晚的事情發生之后,那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呢,這府邸只要討好了賈何氏,她就立于不敗之地了,賈敬雖然和她父親是舊交,可是,古代都主張男主外女主內,內宅的事情,自然是賈何氏做主,至于要怎么討好賈何氏,對她比對她的親生兒子還要好,這又是另外一門學問了,對此,夏露還是很自信的。 不管是夏露還是賈珍,對未來的日子都很自信,至于最后誰壓了誰一頭,也得日后的生活中見分曉了,現在他們最主要的就是睡覺,離早起,給公公婆婆敬茶沒多少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