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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神背后的妹砸在線閱讀 - 第171節

第171節

    “真是羨慕嫉妒恨,早知道有這種好處,我當初在壺里,是不是應該假扮一下依蘭啊?”白得得玩笑道。

    容舍看著白得得道:“嗯,可以的,現在你和鬼王就是一對兒相親相愛的白骨精了。”

    白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還是算了。雖然我覺得自己就是白骨精也比別的白骨精好看,但是有rou才有表情。”

    鬼王總算是徹底煙消云散了,大部分的能量貢獻給了小爐子,執念貢獻給了蘭有雪,還真是一分一寸都沒浪費,可謂是物盡其用了。

    待蘭有雪走出來時,白得得好奇地上前道:“你都鬼王說什么了呀?他的執念怎么那么容易就放下了?”

    蘭有雪聳聳肩道:“我就說原諒他了呀。”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就這么簡單?”

    蘭有雪笑了笑,“就是這么簡單,我完全記不得他,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恩怨情仇,他想聽一句原諒,我怎么可能不滿足他那樣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所以,并不是真的原諒?”白得得問。

    蘭有雪嘆息一聲,“依蘭早就消失了,即便我前世真的是她,但是帶著她的記憶,她的性子,她的愛的那個人早就消失了。”

    “所以其實他再也找不回依蘭了?”白得得喃喃,“怪不得他一直說什么時間之輪呢。”

    不過不管蘭有雪是不是依蘭,白得得對她的態度卻從此溫和了許多,只要一想到她的前生里有可能是鬼王嘴里描述的依蘭,就討厭不起來,同情惋惜卻更多。

    晚上,白得得照例爬到容舍的懷里睡下,“我要是死了,你是會像鬼王一樣去找時間之輪呢,還是找我的來世啊?”

    容舍看著白得得因為爬的動作而有些松垮的衣領撇開了眼,轉身仰躺道:“你還是想想怎么救你舅舅吧。”

    白得得嘟嘟嘴,就知道要套容舍的話不容易,他最不喜歡回答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不過白得得卻很愿意回答,“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跟鬼王一樣,因為來世的你,我覺得就不是你了。”

    容舍閉眼假寐,卻沒影響白得得說話的興致,她搖了搖容舍道:“那個我要是死了,你的執念能像鬼王一樣強嗎?”

    容舍快被白得得給搖暈了,只能開口道:“那得看你怎么死的。它之所有執念,那是因為依蘭在的時候他沒珍惜,我覺得我和你不存在這種情況。”

    白得得想了想道:“你怎么說得這么現實?你的求生欲一點兒也不強,就不怕我變心嗎?”白得得覺得自己很吃虧,明顯是她喜歡容舍,比容舍喜歡她更多,所以這個男人總是有恃無恐。

    容舍道:“心蓮地火的能量蓄積了這么多年,應該可以點燃小爐子的最后一顆星辰,你到時候可以試試看。”

    這話題轉得也太生硬了吧?不過誰叫白得得感興趣呢,“嗯,要是能點燃的話,小爐子就囂張了。以后如果能找到我爺爺,把小爐子送給他煉器,他一定會開心得睡不著覺的。”

    白得得抱著容舍的手臂道:“到時候就說小爐子是你的,有這樣的聘禮,我爺爺肯定會歡天喜地的把我嫁給你的,到時候你就是不想娶,他肯定也不同意。”白得得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就想笑,盡管她和容舍的感情很穩定,但婚姻乃是對天地起誓,可以得到天地的祝福,她一直很期盼。

    “到時候你的新郎袍我來幫你做怎么樣?”白得得繼續暢想,“我有種感覺,我就快找到我爺爺他們了,你不是說玉山書院有搜天鏡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救出舅舅后就去找搜天鏡。”

    白得得說到這兒便興奮地坐起身,低頭親了親容舍的臉頰,“你說得對,我得去好好計劃一下。”然后順勢整理好了自己不知何時松開的衣襟。

    傻鳥窩在樹上,看著白得得在小屋里奮筆疾書,而容舍則在湖邊喝酒,怎么看怎么覺得無趣,自打白得得晚上不求歡之后,它人生的樂趣都少了一大半了。

    傻鳥估摸著容舍的樂趣也少了一大半。它身為容舍的“愛寵”自然要奮力為鞏固自己的地位而奮斗。

    早晨,白得得神清氣爽地抻了個攔腰,一轉身就看到了背后鬼鬼祟祟的傻鳥,瞪眼道:“你又想偷我早飯?”

    “說什么呢?”傻鳥表示白得得太瞧不起自己了,“我這是來關心你的?”

    “我有什么地方需要你特別關心的?”白得得不解。

    “那可就太多了。”傻鳥嘀咕,“你最近和容舍是怎么了?”

    白得得想了想,實在沒想出不好的地方,“挺好的啊。”沒有吵架沒有冷戰而且還很恩愛。

    “那你怎么都不求歡了?”傻鳥問,“上回你那心理陰影還沒過啊?”雖然具體是個什么陰影傻鳥不知道,但是它覺得以陰陽修容花那么強悍的恢復能力,怎么著也該過去了吧?

    白得得被傻鳥問得臉紅了,雖然這是自然繁衍之道,可是被一只鳥窺探自己的rou體,白得得還是不愿意。“你管太多了吧?”

    傻鳥道:“我這是管太多嗎?你見過那對情人不求歡的,我是好心來關心一下你的問題,省得你將來哭?”

    白得得嘴硬地道:“謝謝,你還是少cao點兒心吧,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和容舍那都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不像你,腦子里整日都想起什么亂七八糟的啊?”

    白得得說完忽然想起來,傻鳥現在是失戀后期,可能對雄鳥又有了期待,當然也可能是到了發情期。不過這一次白得得可不希望傻鳥再因為生殖沖動而遇到渣鳥了,便道:“而且雙修之事也沒什么意思,要緊的是心靈上的契合。”

    白得得說得,自己都覺得自己快要圣潔成仙了。

    而傻鳥則覺得白得得有可能是突破渡劫境的時候傷著腦子了。

    “吃飯吧。”容舍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白得得和傻鳥同時轉身快步進了小屋,等待容舍給她倆投食。

    白得得看著自己盤中的飯菜,不滿地道:“為什么鳳凰腿要給傻鳥?”

    容舍淡淡地道:“你好意思跟一只鳥爭吃的?”

    當然是不好意思的,而且以前也不用爭的,哪回容舍不是偏向自己的啊?今兒是突然怎么了?白得得咬著筷子頭看向容舍,又看看傻鳥。不過她心軟,想著傻鳥居然遇到禿毛那么個渣鳥,吃點兒鳳凰腿也就不算啥了。

    所以白得得忍了。

    只是吃過飯,卻又聽容舍道:“把桌子收拾了,把碗洗了。”

    白得得很懷疑自己是聽力出了問題,以前可從沒有過這樣的事兒。“為什么啊?”

    第203章

    容舍道:“我做飯, 你洗碗, 難道不應該?”

    白得得立即看向了傻鳥。

    “你難道好意思讓一只鳥洗碗?”容舍問。

    但是容舍卻是很好意思讓傻鳥掃地和炒板栗的啊,白得得覺得很委屈, 可是看容舍的樣子似乎是認真的, 只好乖乖地站起來開始收拾桌子。

    身為修士,收拾桌子,洗碗之類的是極其簡單的事情, 一個清凈術就搞定了。但是這在容舍這里行不通。

    因為所謂的清凈術, 其實就是把那些臟東西挪個地方而已,并不是憑空生出來或者憑空消滅。按照容舍的要求,白得得得把食物殘渣和盤中、桌上的油脂分開,油脂要拿去喂食油蚓, 這些食油蚓能幫助菜圃肥田。而食物殘渣則要焚毀, 也要還田, 所以rou類和果蔬類還得分開。

    白得得一邊用法力清潔廚房,一邊想, 自己不知道是哪里惹到容舍了, 他今天明顯是在發氣嘛。

    繼而白得得就想起了傻鳥關心自己的事兒。通常連旁人都來關心他們的感情了,是不是意味著有其他人出現了?她可是離開了五十年的人了, 五十年都能做很多事兒了, 足夠容舍在外生的娃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白得得越想越傷心, 又想起鬼王的話來,說什么關系確定后,他在外頭找女人反而覺得更刺激, 并不是他不愛依蘭,但是外面的誘惑卻太多。難不成容舍也有這樣的心思?

    白得得想得眼圈都紅了,突然有點兒理解依蘭了,她當初選擇繼續原諒鬼王,似乎也不是那么腦殘了。不過白得得卻絕對不愿意像依蘭一樣,她自然要“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可是一想起從此要決絕,就沒法兒不傷心落淚。

    容舍依在門邊,看著洗個碗都能掉金豆子的白得得,不由嘆氣,“行了,放下吧。”容舍走到白得得身后,從她手里將碗盤抽走。

    白得得默默地用指尖擦了擦眼淚,不肯轉身也不肯說話。

    容舍從背后攬住白得得,下巴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摩挲了幾下。

    白得得的眼淚便掉得更歡暢了。

    容舍只能捉著白得得的肩膀,將她強行扳過來,捉起她的手揉著手指道:“手指洗疼了?”

    這問得也太夸張了吧?白得得都忍不住被逗笑了,她洗碗用的是法力不是手指好么?

    “那你哭什么?”容舍問。

    白得得道:“我是怕你像鬼王一樣。”

    容舍佯怒道:“白得得,我這是得罪你有多深啊,才讓你這樣貶低我?”

    白得得又被容舍給逗笑了,想一想也是,鬼王那樣的棒槌,用容舍跟他比,還真是對不起容舍。

    白得得將頭偎在容舍肩頭,“我就是有些害怕,我……”沒有一個把整個心都奉獻了人是會不害怕的,她們總是需要不停地求證來取得安全感。

    容舍輕輕撫摸著白得得的背脊,待她重新抬起頭,眼如水洗,唇若涂蜜,叫人情不自禁地便低下了頭。

    誰說白得得的唇沒有涂蜜呢?軟糯甘甜,那種香氣是容舍無法抵御的,原本就是為他而生,神魔具縛。

    情人間的輕吻,憐愛,蜜意,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白得得的衣衫很快就滑落到了腳踝,她還嫌礙事兒的踢了一腳。

    容舍的唇在她的脖頸間來回流連,徘徊不進,叫人驚嘆,叫人跺腳,叫人也體會了一把什么叫戛然而止。

    白得得從云山霧海里重新下凡回神時,容舍正將她的衣裙從地上撿起來給她披上,她不解地問,“怎么了?是有什么急事嗎?”

    “沒什么,只是這事兒的確沒什么意思,兩個人相處最重要的是心理契合,互相信任。”容舍道。

    白得得真是哭笑不得了,如果她現在還不知道容舍在鬧什么,那就真是棒槌了。白得得從背后抱住容舍,還在他背上蹭了蹭,“我那是跟傻鳥說的好嗎?難道我要跟它討論這些事兒?”白得得輕輕咬了咬容舍的耳朵。

    這個理由在容舍這里成功的通過了。

    于是,洗碗的事兒自然就落在了傻鳥頭上,除非它選擇不吃。

    傻鳥覺得自己是真的多管閑事了,本來沒有洗碗這樁額外的事兒的,只怪它自己多嘴。可其實洗碗也沒什么,畢竟白得得和容舍的夜生活又開始豐富多彩了起來。

    但是要命的是,現在白得得根本不用求好么,她只要眨巴眨巴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剩下的事兒容舍就多做了。

    傻鳥的娛樂生活依舊欠缺。

    白得得則是愛情、事業雙豐收,玉山書院煉器堂堂首的繼位儀式進行得很順利,她是靠自己的實力贏過郭世宗的,所以夜沒人不服氣。

    而煉器堂堂首交接的最關鍵一環,就是“心蓮地火”的秘密。

    白得得甚至發了神魔誓,表示絕對不會覬覦心蓮地火。所以容舍所謂的讓她試一試用心蓮地火點燃小爐子的星辰顯然是行不通了。不過,幸好白得得并不貪心,她本就是只想救出她舅舅。

    結果直到儀式的最后,郭世宗也沒提心蓮地火的事。

    白得得忍不住問道:“郭前輩,那個心蓮地火呢?”

    郭世宗和玉陽子對視一眼,后者道:“這是玉山書院的秘密,白堂首若是想知道,必須得發神魔誓不得對任何人透露。”

    白得得還能說什么?只能繼續發誓。

    “心蓮地火早在五十年前就沒辦法感知了,我和郭師尋覓了許久,都沒能重新找到心蓮地火。”玉陽子道。

    “可是心蓮地火不是被我們書院收服了嗎?”白得得道。

    玉陽子搖頭道:“并沒有,這樣的天地奇珍,自身有了靈智,臣服是不可能的,我們書院和它只是合作關系。所以它離開,我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白得得現在的心情就像個即將爆炸的霹靂彈,這么多年的辛苦最后居然泡了湯?她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道:“如今我既然成了新的堂首,就有責任重新找回心蓮地火,不知道以前心蓮地火是在哪里?”

    這個玉陽子倒是沒有隱瞞白得得。盡管白得得表現得很急切,但郭世宗和玉陽子都沒懷疑,因為任何煉器師在天地異火的面前都絕不可能保持平靜。白得得這副模樣反而還更讓他二人放心。

    心蓮地火所在的位置就在玉陽子所住小山的正下方。必須由郭世宗和玉陽子兩人共同開啟,當然現在這個權利已經交到了白得得手里。說不得,白得得還真得多感謝容舍,要不是容舍那么狠心讓她在方寸壺里歷練的話,她壓根兒就突破不了渡劫境,那樣到這兒來只能丟人現眼,連心蓮地火的暫時容身之處都打不開。

    玉陽子看了看身邊的白得得,心底非常驚訝。

    心蓮地火是以玉山書院的“九龍鎖天陣”困住的。九龍乃是玉山書院的先賢歷經五百年才收集到的九條蛟龍筋煉化而成,這樣的陣法,從里面是休想出來,從外面想打開也絕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便是玉陽子這樣的修為,要啟動九龍鎖天陣,也需要耗費許多力氣,別看他表面上云淡風輕的,實際上此刻如果有仇人進來,就會發現他的戰斗力至少已經少了三分之一。

    而反觀白得得,依舊唇紅齒白,面色平靜,似乎那就是很輕松的事情。以玉陽子對白得得性子的觀察來看,她絕對不是個沉得住氣和隱藏得了心思的人。

    而白得得也的確在心里嘀咕,這什么九龍鎖天陣也太弱了,隨隨便便就打開了,也難怪心蓮地火會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