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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神背后的妹砸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白得得點了點頭道:“北生應該是小時候被欺負得太慘了,才會執著于力量。”想到這兒白得得也替杜北生心酸,

    杜北生醒來后,白得得將他扶了起來。

    南草還以為白得得要先數落杜北生不顧性命的事情,結果卻聽白得得道:“北生,都是師傅對不起你,這次輸了不是你的錯,是師傅我沒教好,不過你放心好了,下一次大比,師傅一定讓你站到最后,你相不相信師傅?”

    杜北生看著白得得的眼睛,眼圈有些泛酸,“對不起,師傅,我輸了,沒讓你長臉。”

    “已經很長臉了,前四誒。”白得得道。

    可是熟悉白得得的人誰不知道啊,大小姐眼里從來就只認第一,什么都要最好的。

    杜北生沉默著沒再開口說過一句話,這大概是他對自己的另類懲罰。

    白得得在自己屋子坐了半晌,杜北生的問題她也看出了一些,但是畢竟是第一次帶徒弟沒什么特別好的經驗,而她爺爺還有爹娘,雖然自己是個頂個的牛,不過說到帶徒弟,還真沒啥好夸耀的。看白宏一就知道了,這才進入定泉境。

    好在白得得還算懂得三人行必有我師的道理,很快就有了主意。

    此次得一宗弟子到七寶宗統被安排在島南的“櫻滿天”住,白得得下了山去尋蘇彥璟。

    “蘇師叔一直在房間里沒出來,吩咐過不許打擾。”得一宗弟子為難地看著白得得。

    “你去同傳一聲,就說是白得得求見。”白得得既然來了自然不會輕易走。

    那弟子也不敢得罪白得得,還是轉身進去敲了蘇彥璟的門。

    蘇彥璟沒想到白得得會來見自己,收了功睜開眼理了理袍子走了出去。

    “蘇師叔。”白得得帶著笑上前朝蘇彥璟行了禮。這待遇在白仙子這里絕對可稱得上熱情了。

    蘇彥璟頗有些受寵若驚。白得得在得一宗的地位說是小公主都不差,普通一個定泉境修士還真不一定有資格讓她含笑相迎。

    蘇彥璟愣了愣,不知該怎么稱呼白得得。既然白得得主動叫他師叔,他回一句白師侄也是可以的。但是想當初兩人同時種靈,白得得對他又頗為照顧,蘇彥璟驟然成為她師叔,還有點兒不適應。

    白得得看出蘇彥璟的拘謹道:“師叔叫我得得就可以了。”

    旁邊的弟子見到白得得對蘇彥璟如此恭敬,心里都想是不是見鬼了。需知蘇彥璟雖然是宗主的唯一徒弟,但白得得可是對容舍都不屑的人。

    蘇彥璟點了點頭,“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白得得笑道:“師叔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蘇彥璟沒動,他和白得得雖然修為差異很大,但年齡卻是相當,總是要避嫌的,但是他見白得得眼巴巴地看著他,又實在忍不下心拒絕,于是點了點頭往旁邊走去。

    到了僻靜處,白得得才開口道:“師叔,是這樣的,你與我同時種靈如今卻已經是定泉境修為,放眼整個東荒域都是獨一無二的,師傅的天賦了得自然是原因,但其中宗主對師傅是否也有些幫助?”

    蘇彥璟不解白得得的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白得得心里一喜道:“師叔,我也收了個徒弟,你知道嗎?”

    蘇彥璟點了點頭,雖然種靈境的比試他沒去看,但白得得收徒的事他還是知道的。因為這姑娘是得一宗的熱門人物,她身上不管是發生個什么事兒,都有人當談資來講。

    白得得道:“我這個徒弟可勤奮用功了,但是都一年了才到種靈境巔峰,我就想知道宗主是用了什么法子在指導師叔。”

    一年才種靈境巔峰?蘇彥璟覺得自己和白得得之間的認知可能有些偏差。雖然蘇彥璟本身是個特例,但他也知道在修真界,有大把大把的人用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到種靈境巔峰。白得得那弟子天賦十分普通,甚至可說是底下,一年能有這水平已經是叫人驚艷了。

    蘇彥璟道:“杜北生的天賦一般,得得你能讓他一年就到種靈境巔峰,而且還是七寶宗種靈境前十,已經叫人刮目相看了。”

    看起來蘇彥璟不僅知道杜北生的名字,而且對他的事情還是很了解的,可見他對白得得師徒的消息是很放在心上的。

    白得得笑道:“師叔就別夸我了,跟師叔比差太遠了。我就是想知道宗主平時是怎么指導師叔的,有沒有什么別的特殊的地方呀?我那小徒弟心高氣傲,輸了比賽之后一直不開心,我……”

    蘇彥璟算是懂了,白得得這是為了她徒弟來請教的。

    蘇彥璟道:“師傅說對弟子需因材施教,我勤奮已夠,但閱歷和實踐卻太少,所以這一年都是跟在師傅身后,四處云游,增加了不少閱歷。我想北生之所以敗北,可能是因為對戰經驗不足的緣故。”

    “是嗎?”白得得覺得蘇彥璟說了跟沒說一樣。

    蘇彥璟看出白得得的不以為然了,“師傅還說我沉穩猶豫,但是沖勁不足,所以帶我去北涼打了三個月的黑拳。”

    “什么?”白得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北涼常年大雪漫天,哪里的人彪悍異常,黑拳市場也極為活躍,白得得早就有耳聞,但是她爺爺堅決制止她去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所以白得得從沒去過。

    “而且師傅封了我的修為,讓我以凡人之身去對戰的。”蘇彥璟道。

    白得得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了蘇彥璟一番,如果將修為排除在外的話,蘇彥璟就是個文弱書生型,白白嫩嫩的,一點兒煞氣沒有,這種人居然還封了修為打黑拳,白得得覺得容舍估計是瘋了。

    “打黑拳有什么用啊?我們是道修,講求的是溝通天地靈氣,你這鍛煉方式怎么有點兒魔修的意味啊?”白得得道。

    蘇彥璟道:“師傅說,道生萬物,天生萬物都有道,我們自身也是道,如果對自身都不了解,而妄求天地之道,那是舍本逐末。”

    白得得不說話,那是因為不想認同容舍。

    “不過這個法子十分兇險,一開始有好多次,都是師傅暗中保住我的命的。你若想這樣訓練北生,恐怕得另尋人看著他。”蘇彥璟道,非常委婉地暗示白得得的修為不夠。

    白得得點點頭,看起來蘇彥璟這里再問不出什么有意義的內容了,她算是看出來了,容舍就是個罔顧人命的蛇精病。她可舍不得杜北生去那種地方磨煉,他小時候已經很苦了。

    “師傅。”

    白得得還沒邁步呢,就聽見蘇彥璟恭敬地朝她身后喊了這么一聲。

    白得得回頭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容舍。

    容舍看了白得得一眼,似乎是在向蘇彥璟詢問她在這里做什么。

    蘇彥璟立即主動坦白道:“白師侄來找我打聽師傅教導我的法子,她有些好奇我的修為進展速度,對師傅十分欽佩。”

    白得得的眼神已經可以將蘇彥璟背后戳個大洞了,這人什么毛病啊,她什么時候表現出過對容舍的欽佩?

    但蘇彥璟其實真是一片好心,白得得對容舍的不敬在得一宗又不是什么秘密,他是不希望白得得和容舍之間結下解不開的結才這樣說的,實乃為白得得著想。

    白得得從蘇彥璟身后站出來道:“我沒有欽佩你,都是你徒弟自言自語。”

    瞧瞧,這話多作死啊?得罪容舍不說,還得罪蘇彥璟。其實大小姐不是沒有情商,只是懶得用而已,靠的還是拼爹的底氣。

    容舍對蘇彥璟笑了笑,“好心沒好報了吧?”

    蘇彥璟有些尷尬地低了低頭。

    白得得對著容舍冷哼一聲,看見他就傷眼,擦肩而過時更是拋下一句,“你這樣教導弟子真是喪心病狂的蛇精病。”

    蘇彥璟聽了鉆地洞的心都有了。

    容舍朝蘇彥璟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自己倒是轉身跟著白得得走了。

    白得得走了兩步,聽見身后的腳步聲,回頭警惕地看著容舍,“你跟著我干什么?”

    容舍道:“既然是打聽教導弟子之道,怎么不來直接問我?”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白得得就是再屈尊降貴,也不可能抹下臉去問容舍的好么?“什么打聽啊?我只是跟蘇彥璟沒話找話說而已,我弟子教導得不知道多好呢,還需要向你打聽啊?”

    容舍對白得得態度沒太在意,就好似白得得無論是不屑他,還是敬重他,他都完全不放在心上,對她整個人都是漠視一般。

    “不管怎么說,杜北生如今已經成了我得一宗弟子,我這個做宗主的就對他有責任。你身為他的師傅,雖說現在還能指導他,但他即將踏入開田境,你的修為跟不上,眼界和體悟也就跟不上。杜北生還算是個好苗子,將他交給我吧。”

    容舍此話一出,儼然是踩了白得得的尾巴,她全身的毛發都憤怒得快豎起來了。

    “你休想!”白得得指著容舍的鼻子道。

    容舍往前走了兩步,距離白得得一臂距離時,抬手輕輕挪開了白得得伸在他面前的手指,“我馬上就會頒布一條新的宗規,為了得一宗的發展,如若弟子修為高于師傅,則自動出師,或自己另擇師傅,或宗門安排師傅。”

    “我殺了你!”白得得跳起來就想去抓容舍的頭發,這是女人打架的本能選擇。

    而容舍只是閑閑地一拂袖子,白得得就輕飄飄地借著風被吹到了三丈開外。

    修為完全被碾壓,真是好丟人。

    “哈哈哈,哈哈哈。”一長串夸張的笑聲從空中傳來,寧凝出現在白得得身側道:“我剛才看見什么了呀?是看到白孔雀被人一掌打得飛出來嗎?哎喲,不該叫你白孔雀的,我看啊,叫白草包還差不多。”

    寧凝一邊走一邊拍手笑。

    第47章

    白得得也是真夠倒霉的, 這么生氣和丟臉的時候,居然還遇到“仇人”寧凝, 火上澆油,她感覺自己氣得腳心都冒火了。而且最叫人氣炸心肺的是,她身邊又是一個人都沒有,打卻又打不過寧凝, 氣得全身都在抖。

    沖動時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哪怕打不過,大小姐也得出出氣, 這就是白得得。

    所以白得得上前就想給寧凝一巴掌,寧凝嘴角含著諷笑地伸手一擋,而且這一招運足了修為, 白得得的手跟她的手臂碰到的話,輕則斷裂,重則粉碎。

    寧凝就等著聽白得得驚嚇后的尖叫呢,結果鬼使神差的, 白得得這一巴掌居然就印在了寧凝的臉上, 她伸出的手并沒擋住白得得。

    一聲清脆的“啪”聲在空中響起,寧凝眼睛瞪得牛眼似的, 一手捂著臉, 不敢相信地看著白得得。

    白得得其實也不敢相信的,只是剛才好想有一陣柔和的風托著她的身體飄了半尺, 手上也仿佛突然被注入了力道, 輕易就打中了寧凝的臉。她立即意識到這是有人暗中幫她, 然后立即把自己的驚訝給掩飾了下去。

    “哈,究竟誰是草包啊?”白得得偏頭笑起來。

    有仇當場就報這才是最爽的,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都是屁話,早把自己給憋死了,或者扭曲了。

    “你……”寧凝身影一閃,揚手就要打回去。

    眼看著白得得可要躲不過去了,突然眼前一花,容舍就站到了兩人之間,而寧凝的身影也被逼退了三步。

    寧凝看清來人是容舍,也知道這是得一宗宗主,沒敢太過放肆。但也是這個人上次下令不去她再去得一宗,也叫寧凝好生下不去臺。

    想著容舍也不過是開田境修士,而且剛才不是他把白得得一掌揮開的么?寧凝下巴一揚,“我們姑娘家之間一點兒小矛盾,容宗主也要過問么?”寧凝這話有點兒拿人的意思,容舍要是自恃身份,就不該再管。

    “不管是什么矛盾,我這個宗主總不能眼看著別人欺負得一宗弟子。”容舍臉上一點兒沒有以大欺小的不好意思。

    就連站在一邊的白得得看著容舍,都在心里想,看起來她們宗主還真是個“不要臉”的。

    “那你看見她剛才打我沒有?”寧凝可也是大小姐脾氣,并不打算退讓。

    “看見了。”容舍很干脆地道。

    寧凝道:“原來得一宗就是這樣包庇弟子的?”

    容舍道:“寧姑娘出口欺人在先,姑娘家說話如此刻薄,實為不該。”

    這話雖然是在維護白得得,但白得得怎么聽怎么覺得容舍有指桑罵槐的嫌疑,不過眼前這情形白得得還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沒有跳出來發火。

    寧凝還要說話,卻見容舍揮手打斷她道:“我在這里與寧姑娘對峙,的確有以大欺小的嫌疑,寧姑娘若有委屈,不如回去請貴宗長輩或閣主出面,我自當奉陪。”

    寧凝咬牙了。就她和白得得之間這點子小事兒,容舍居然讓她回去請閣主?他當每個宗門的宗主都跟他一樣護短和空閑啊?

    寧凝鎩羽而去,留下狠話道:“白得得,你給我等著。”言下之意就是容舍總不能護得了白得得一輩子。

    寧凝一走,白得得看向容舍不說話,實在是不只該如何開口,但不管怎么樣,剛才她心里還是很爽的。

    容舍則不屑地看向白得得道:“其實她罵你草包還挺貼切的。”

    白得得心里對容舍剛升起的那么一丁點兒好感又全數告負,“你……”

    容舍懶得再看白得得一眼,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