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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非典型性營業在線閱讀 - 第53節

第53節

    “不用這么小題大做啦,”沈夏年連連擺手,“能不能先去吃飯?”

    “去東樓城。”袁望野改了個地方。

    “為什么去那里?”沈夏年對東樓城略有耳聞。

    “回我家,”袁望野掏出手機按了按,“去我家方便點,誰打的你?”

    “……”沈夏年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袁望野有點生氣,如果不是先前和沈夏時聊過天,知道個大概,他又只能在一邊抓耳撓腮干著急,于是袁望野態度冷了下來,“你就這點不好,大事都愛藏著掖著,你沒發現我跟你的距離感,都是你給的,”袁望野拉住沈夏年的手,看似乞求,實則是威脅,“不要推開我,我怕有一天我就抱不到你了。”

    “我爸,但我不認他,我媽在我十五歲那年查出患有白血病,所以他就跟我媽離婚了,現在他回來向我借錢,救他現在的孩子,我本來打算給他,結果這個畜生竟然串通狗仔來圍我!我他媽——”沈夏年光是想想又立刻火冒三丈,“我一氣之下就不給他錢了,然后就啪——”袁望野也聽得火冒三丈:

    “我找人做了他。”

    “不用不用,太夸張了……”

    “你也太好心了吧?為什么還要給他錢?是我根本一分錢都不會給,還想要錢?他敢向我要錢,我就敢要他的命!”

    “我是怕他去纏著我媽,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沈夏年焦慮地狂薅頭發,“我知道有前輩也遇到過這種情況,還鬧到打官司……”

    “我幫你解決。”

    車在東樓城的大門口被攔下了,袁望野翻出錢包掏了門卡刷過后,車才被允許駛入小區內,東樓城都是別墅,但從建筑風格就能看出來,這些房子都是有一定的年代感了,路上還有一些端著保溫杯在悠閑散步的老頭老太,袁望野降下車窗挨個跟他們打招呼打過去,樂得這群老頭老太眉開眼笑。

    沒想到袁望野不僅是國民弟弟,還是國民孫子……沈夏年仔細一想又覺得“國民孫子”這個稱呼似乎怪怪的……

    最后車停到一幢造型古樸的三層別墅前,庭前種花種草,還挺有詩情畫意的,袁望野帶著沈夏年進屋了,客廳很敞亮,擺著一套木制家具,玻璃櫥柜里擺著一些花瓶和雕塑,哪怕沈夏年不識貨,光看這排面也該知道肯定價格不菲,椅子上坐了個戴黑框眼鏡的年輕人正翹著二郎腿,自顧自地泡茶喝,看到袁望野進來,抬手懶懶地向他打招呼:

    “喲,咱們的大明星回來了。”

    “少貧,幫我看看我媳婦的臉!”

    袁望野把沈夏年臉上的傷展露給黑框眼鏡看,黑框眼鏡掰過沈夏年的臉看了一會,抬手對著袁望野的腦袋猛劈下去,被袁望野一招架開:

    “這他丫不就是普通的傷嗎?!我喝酒喝得好好的你說你媳婦身受重傷,坐火箭來你家治,這不就是被扇了一巴掌嗎?我還提了兩個醫藥箱來!”

    “你不懂!”袁望野把黑框眼鏡的手打開,讓沈夏年去餐廳吃飯,“明星的臉就是飯碗,你不是一堆神藥嗎,趕緊拿過來給他涂涂啊,對了飛,你吃了沒?要不要一起吃?”

    “吃了吃了,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們大明星,忙得飯都沒時間吃,來,弟媳,撩開你的秀發,這藥涂完了,明兒就還你一顆漂亮臉蛋。”

    “謝謝。”沈夏年禮貌地道了謝。

    黑框眼鏡拿棉簽的手猛地一顫,難以置信地摸了摸沈夏年滾動的喉結:

    “咋是個男的?!”

    “怎么,男的就不給啊?”袁望野把一盤熱騰騰的蒸龍蝦移到沈夏年面前,“來年哥,這盤蒸龍蝦特地煮給你的,嘗嘗我吃了十五年的手藝!只有吃王姨的飯我不挑食,對了王姨,我現在也不挑食了,王姨吃了嗎?坐下來一起吃唄!”

    “吃了吃了,小五爺和您對象吃吧,”這個王姨看上去也五六十歲了,面容和藹,目光里裝滿對袁望野的寵溺,“哎喲,果然您都不挑食啦?”

    “沈夏年!我勒個去!我還以為只是長得像!”黑框眼鏡給沈夏年涂好藥,又盯著沈夏年的臉看了一會,猛地一拍大腿,“真的是沈夏年啊?!”

    “是啊,很奇怪嗎?”

    “你爸媽知道嗎?你把人都帶回來了。”

    “不知道吧,知道也無所謂。”

    沈夏年聽著袁望野和這個黑框眼鏡的對話,乖乖地啃龍蝦腳,然后就看到袁望野被黑框眼鏡拽到一邊,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什么。

    “你們談多久了?”

    “大概五月底到現在?”這么算來好像也沒多久……

    “那你們那啥了沒?”黑框眼鏡對袁望野擠眉弄眼。

    “沒。”

    袁望野發現這世道都怎么了,怎么一個個都這么愛咸吃蘿卜淡cao心?三天兩頭上趕著關心他人性生活,還不許人柏拉圖戀愛了還是咋地?袁望野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只是沈夏年一直都沒提,他也不好意思提。

    “沒?!”黑框眼鏡眼珠子都瞪得快貼到鏡片上了,“沒?!不會吧……你不行還是他不行?”黑框眼鏡看看沈夏年,又看看袁望野,“你應該是上邊的那個吧?”

    “廢廢廢廢話!”

    “唉,早說啊,咱倆啥關系,都是同穿一條開襠褲的兄弟,不會看不起你的——”

    “我沒有不行,我講求一個水到渠成!”袁望野氣得牙癢癢。

    “行行行,不過你試試這個,”黑框眼鏡從醫藥箱的最底格拖出一個小抽屜,從里面拿了一袋用塑封小裝的膠囊,粉紅色的,還挺可愛,“用過都說好,兄弟不騙你!”

    “你這四眼田雞仔咋整得跟個賣藥似的?嘖嘖,表面上人模狗樣的醫科主任……”

    “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我收你錢了嗎?我這是資源共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拿上沒損失。”

    袁望野原本想推脫,奈何這黑框眼鏡太熱情,沒辦法,只能先揣著了。

    第56章 帶回家(中)

    黑框眼鏡把正經的藥也給了袁望野, 嘴里卻嘰嘰歪歪了一堆不正經藥使用事項:這是從毛子那邊搞來的別說是人了熊都能撂倒, 副作用?哎呀哪能啊有副作用我咋敢給你用是不?這藥?就涂臉啊你沒涂過云南白藥嗎?我再跟你說啊這小藥丸怎么用打開粉倒出來摻水喝知道不, 一次一顆就好多了傷腎,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謹遵醫囑知道不?成成成我走我走你這孩子咋這么不識趣呢哎……

    沈夏年坐在餐桌邊,好奇地東張西望, 仔細地打量這個家里的每一處角落, 裝修不算特別豪華,卻透著一股簡約大器感。這張木質餐桌也很大, 足足放了十張椅子,從使用痕跡來看卻只有兩三把椅子有拖動的痕跡。

    “吃飽了,很好吃, 謝謝趙姨!”

    “哎呀好吃就好,胃口真好, ”趙姨笑逐顏開,“可惜老爺夫人不在, 不然一定也很開心!”

    “趙姨我帶他上去啦。”

    沈夏年被袁望野拉著上了樓, 身后傳來趙姨的聲音:

    “你房間我給你鋪好床了,被子如果不夠再跟我說!”

    “好嘞。”

    樓梯的墻壁上掛了很多照片,有男有女, 有老有少, 還有一些合影, 沈夏年看清那些人的臉后, 登時毛骨悚然:有些人他似乎小時候經常在官媒新聞上見過……沈夏年眉頭一皺, 意識到袁望野不僅僅是不簡單, 而是很不簡單,袁望野被沈夏年投來的變質目光看得莫名其妙:

    “別看我,這是我爸媽那輩的,跟我沒關系,我只想有機會和糾結人合個影。”

    沈夏年略過那些父母輩的,看到有張合影挺有意思。照片上有五個人,兩女兩男看著一個趴在地上哭的小孩笑得前仰后合,那小孩卻哭得五官皺成一團,像只沒長開的小猴子。沈夏年樂了,用手指戳了戳那個小嬰兒:

    “這個是不是你啊?”

    “是啊,”袁望野有點無奈,“他們說我小時候不愛拍照,一拍照就哭。”

    “所以大家喊你小袁五爺,真的是因為你家生了五個?”

    “嗯,”袁望野指著照片上的人介紹,“這個個子最高的是我大姐,說一句,現在她是我們兄弟姐妹里最矮的,這個是我二哥,就是我說搞音樂的那個,這個我三姐,這個我四哥。”

    “哇喔,感覺你們之間關系都很不錯啊。”

    之后似乎就是袁望野再大點的照片了,都是一些很日常的生活照,幾乎都是以袁望野為中心,他騎在大哥的脖子上比耶,去某個軍工廠和飛機合影,還有他穿一身迷彩裝對著鏡頭敬禮,沈夏年很喜歡小孩子,看到小時候的袁望野,籠罩在心頭的陰霾瞬間一掃而空。

    “你還想當兵呢?”沈夏年開玩笑地點著照片上敬禮的小袁望野,“兵哥哥,兵哥哥……”

    “本來是想去的,”袁望野撓撓頭,“后來就去當偶像了。”

    有些話不用說太明白,他們心知肚明就好。沈夏年脖子有點發酸,扭脖子時一抬頭,看到頭頂有張照片,是一個穿著紅裙子,臉上涂抹雞蛋大腮紅的小女孩,烈焰紅唇,性感迷人,這張照片掛得挺高,一米七以下的人可能看不太清楚,沈夏年笑得直捶墻:

    “哈哈哈哈哈這誰啊你妹嗎哈哈哈哈?”

    “我去,肯定是我四哥!”袁望野仗著身高優勢,沒好氣地把這個相框給掀了,“那家伙吃飽了撐的!”

    “哈哈哈哈!”沈夏年笑到飆淚,掏出手機要拍,“給我拍一下,哈哈哈哈我保證不外傳!”

    如果這照片落到狗仔手里,標題沈夏年都擬好了:《勁爆!袁望野不為人知的一面:烈焰紅唇,性感紅裙,嫵媚撩人》或者《點進來看絕對不后悔:袁望野這輩子最想銷毀的照片,看過的人都驚了》這類的。

    “不要!不可以!”

    袁望野把相框緊緊護在懷里,沈夏年上躥下跳想要搶,搶不過就好言好語地哄:

    “寶寶親親豬豬老婆小仙女給我看看吧!”

    “不給!別那樣叫我!”

    “你平時不也這么叫我的!”

    袁望野拔腿就跑,沈夏年緊隨其后,大有“我追你,我追到你,我就把你嘿嘿嘿”的架勢,二樓都是房間,袁望野突然停在一間緊閉的房門前,沈夏年見他停下,也跟著停下來:

    “怎么了?”

    “好像,我四哥回來了,靠——快跑!”

    袁望野話音未落,那扇門開了,一雙強而有力,肌rou強壯的臂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勒住袁望野的脖頸,饒是袁望野反應再迅速,也比不過常年在軍隊訓練的袁望森:

    “小——弟——”袁望森笑容和善,手上力道驟然收緊,勒得袁望野差點口吐白沫,“咋啦,為啥快跑啊?”

    “放開我!”袁望野用手里相框狂拍袁望森的手臂,好不容易掙扎出來了,趕緊躲到沈夏年身后,把他介紹給袁望森,“四哥,這是我媳婦。”

    “喲,弟媳啊,你好你好,”袁望森特別熱情,握住沈夏年的雙手上下晃個不停,他和袁望野長得不是特別像,但笑起來露出的兩顆虎牙倒是挺一致,“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四哥好,我叫沈夏年。”

    沈夏年的禮貌里間夾了生分,可能袁望森是軍人的原因,那種凜然的氣場比袁望野還要強,沈夏年站在他面前有點抬不起頭,他可能得先把自己剃光了,才比較敢和這種身份的人說話。

    “啊,你的同事啊,”袁望森忍不住多瞄了幾眼沈夏年,那眼神和黑框眼鏡一模一樣,八成也是在想怎么是個男的,“對不住對不住,我不太關注娛樂圈,你是叫沈夏年對吧?”

    “是的。”

    “不用你關注,”袁望野霸道地推了袁望森一把,“我進屋了。”

    “家里老房子了,隔音效果差,”袁望森挑挑眉,他做這個表情就和袁望野有幾分神似了,“悠著點哈。”

    “管你的!略略!”

    袁望野把手里的相框砸在袁望森的身上,把沈夏年請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袁望野的房間沒有沈夏年想象中的大,很普通的男生房間,墻上掛著個飛鏢盤,角落里放著落灰的滑板、籃球、滑輪鞋這種運動玩具,沈夏年還是挺羨慕袁望野的,畢竟這些玩具他小時候在最想要的年紀通通都沒有。床是雙人床,讓袁望野可以在睡夢中自由伸展。

    書桌上方的櫥柜放著一張全家福,照片上的袁望野大概有四五歲,坐在一個中年男人的懷里,目光不知道瞄去哪里,顯得有些愣頭愣腦,全家人都在笑著看他。

    沈夏年忽然就明白,為什么袁望野總是會毫不害臊地說一些甜得發膩的情話,那些讓沈夏年倍感沉重甚至有點負擔不起的愛意,只是他展露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接受到萬千溫柔寵溺的冰山一隅。

    “小野,你爸媽……是什么性格的人啊?”

    從黑框眼鏡和袁望森的反應來看,似乎都對袁望野找了個同性戀人感到驚訝,沈夏年家世很普通,甚至達不到普通家庭的水準,和袁望野根本談不上門當戶對,更何況他還是個男人。在娛樂圈里,并不會有人在意性取向,男女通吃的很多,同性戀也不少,這個圈子亂久了,還亂出了它的好,然而跳出這個燈紅酒綠的圈子一看,必須面對現實問題。

    “我爸和我媽都是比較嚴厲的,不過我出生的時候他們已經改變很多了,也可能是我還太小,他們年齡比較大的原因吧,反正對我還挺寬容的,”袁望野看出了沈夏年的憂慮,“本來他們的思想是比較古板,但二哥的去世對我們整個家影響都特別大,我想他們應該能理解我的吧。”

    袁望野甩掉外套,攤開大字拉著沈夏年一起倒進床里,被褥松軟,有一股被大太陽后曬過的愜意慵懶,就像袁望野帶給沈夏年的感覺。

    “那年哥呢?”袁望野側過身,雙眸發亮地凝望著沈夏年,“我想聽聽年哥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