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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非典型性營業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袁望野在這方面單純善良得讓沈夏年有點于心不忍,他剛打算縮回手,袁望野突然接過來了,向沈夏年擠眉弄眼:

    “我懂,你想跟我間接接吻對不對?我嘗嘗……”

    只這一口,袁望野第一次發現,原來他和沈夏年感情很脆弱,脆弱得因為這一口漢堡,而讓他生出想要分手的念頭:實在太尼瑪辣了!這大辣雞堡真的是絕世大辣雞!辣得袁望野上躥下跳,活似個被點燃的紅炮仗。

    沈夏年躲在兩人的背后狂飲冰可樂,一抬眼便收悉到袁望野怨毒的目光。袁望野搭上姜北城的肩膀,把咬了兩口的漢堡遞給他:

    “北城哥,這漢堡太好吃了!”袁望野滿臉通紅,潸然淚下,“你吃吃吧,絕對不會后悔!”

    “真假的,我咬一口啊。”

    看來這場傷害是無法停止了,姜北城咬了一口,嚼了兩下,鼻孔和瞳孔同時放大,袁望野和沈夏年在一旁抱作一團狂吸可樂,姜北城一臉悲憤,指著沈夏年和袁望野聲淚俱下地譴責道:

    “你們兩個狗男男……”

    “hello同志們,我們來了,好喜慶啊大家,新年好啊!”

    陳最和鐘子遷像兩根霹靂小辣椒,一身紅進來了,姜北城換上溫柔的微笑,招呼兩人過來,那笑容令袁望野和沈夏年不寒而栗:

    “小陳,過來過來,這奧爾良大辣雞堡挺好吃的,嘗嘗看。”

    “真的嗎?我很久沒吃肯德鴨了,好餓好餓,”陳最彎腰抓起一個雞腿堡,張開血盆大口咬了下去,“好像——”陳最捂住嘴,把漢堡遞到鐘子遷面前,冷酷地說,“吃。”

    “我不愛吃漢堡。”

    鐘子遷推開陳最的手。

    “必須給我吃。”

    “為什么?”鐘子遷眉頭一皺,發覺事情并不簡單,“不好吃嗎?”

    “好吃!”

    abo的四名成員異口同聲地回答。

    “那我試試。”

    鐘子遷接過漢堡,在邊上咬了一小口。

    “……”鐘子遷沉默了。

    “……”其他四名隊友也一起沉默。

    “……嘔!”鐘子遷火燒火燎地沖到垃圾桶邊,吐掉嘴里的漢堡。

    “太難吃了!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嗎!”陳最看著滿桌的奧爾良大辣雞堡就毛骨悚然,“這么辣!誰受得了啊?!”

    然而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拍攝內容是,abo的五名成員一起咬下奧爾良大辣雞堡,然后面帶陶醉狀,仿佛他們吃的不是奧爾良大辣雞堡,而是唐僧rou。

    肯德鴨的這支廣告一投映,abo的粉絲趨之若鶩,網絡評價褒貶不一:

    有冇搞錯,好難食丫我頂!!!!

    好辣,死夭壽啊欺騙消費者啊

    點都不辣咯,巴適得板喲

    那些說還可以的怕不是重慶四川湖南人……

    拍完肯德鴨,還有第二個餐飲業的廣告資源,可能是abo看上去比較秀色可餐。

    第二個資源,是水底撈邀請abo做品牌代言人,還花高額出場費,把他們聘到總店來當一小時的服務員——這四舍五入不就是讓abo給自己提鞋嗎!別說是粉絲了,其他偶像組合的成員都蠢蠢欲動。

    第53章 有求必應水底撈

    水底撈是近幾年來突然火遍全國的連鎖餐飲品牌火鍋店, 口味因人而異,好不好吃再另說,但服務態度絕對是賓至如歸面面俱到,水底撈的服務好得令人恐懼, 恨不得你上好廁所幫你擦屁股提褲子,總之在水底撈, 除了沒辦法給你找對象, 就沒有他們服務員辦不到的事。

    這次abo當一個小時服務員, 出場費五百萬, 沈夏年在心里光速把計算器按得啪啪作響:以前打小時工端盤子一小時撐死二十塊, 一天端五小時是極限,而他來水底撈當一小時的服務員能賺一百萬, 放以前他要端一萬天的盤子才能賺到一百萬……沈夏年斗志滿滿:能不能多給你們當幾個小時的服務員啊?我啥都會干,我洗馬桶也很厲害的!

    對比起其他人, 就沒什么太大熱情了, 畢竟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對于服務業興趣缺缺, 就當是體驗生活了。

    這次abo的服務員體驗活動, 還是以網絡直播的形式播出, 全程都有攝像機在跟拍,想偷懶都難。

    這次打著“abo為您服務”的名號, 但肯定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粉絲來進行消費, 她們早早就等在門外, 整個人行道上被擠得水泄不通, 甚至還有頭一晚就來排隊的,就地打地鋪,場面異常夸張,從頂樓看下去,一片烏泱泱的攢動人頭,仿佛全球限量名牌商品開售前的現場。

    二樓的休息室窗戶被開啟一條縫,探出一顆腦袋,姜北城一看這場面立刻叫道:

    “哎媽呀這陣勢,是來打火鍋還是來打人的?”

    “我瞅瞅,”袁望野疊上姜北城的腦袋,登時背后一涼,“……我們這得端多少盤子啊?”

    沈夏年也壘了上來,經驗老道地說:

    “盤子不是問題,重點是服務人數,假設有一千人同時用餐,服務員有五十位,平均一個人服務二十位,一小時六十分鐘平均三分鐘服務一個人……”

    “你知道被你這么一算就更可怕了嗎!”袁望野恐懼地扯了一把沈夏年散落在他臉上的頭發。

    “我看看我看看,”陳最跳到沈夏年的背上,因為無法面對這殘酷的現實,而差點從沈夏年的背上摔下去,被鐘子遷從后面接住了,“不是,”陳最嚇得有點站不穩,“總不可能這些人都放進來吧?!店都能被踩塌了!”

    “肯定會有限流啊,”鐘子遷云淡風輕地瞥了一眼,“一小時而已,很快就過了。”

    水底撈一開業,立刻粉絲如脫韁的野馬涌入門店內,兩人座活活擠下六個人,大桌熱鬧得宛若過年時的家族聚會,還有人坐桌子的:我們給錢,你們不用上菜,桌子給我們坐行嗎?這桌子擠擠還能坐倆求求了!

    能擠進來的絕對都是abo的粉絲,按捺住可以近距離接受偶像服務的激動心情,表面上還是裝模作樣地叫了火鍋,就開始想方設法地叫服務員:

    “你好,麻煩這里來拿一包紙巾。”

    “你好,我筷子掉地上了麻煩給我換一雙新的。”

    “服務員!幫我開個飲料!”

    除去每桌固定的服務員,還有一群服務員是隨機流動的,abo就屬于隨機流動,他們四處走動,尖叫聲此起彼伏,有的粉絲為了能夠得到被組合成員服務的機會,便想盡辦法地盡可能地多叫服務員:

    “你好,這里還要加一份腦花。”

    “好的。”守桌的服務員離開了。

    “你好這里還要一份豆皮!”

    “好的。”流動的服務員又離開了。

    “還加一份藕片!”

    “好的。”這樣又占用了一個人力。

    “你好!這里需要服務!”

    終于在粉絲鍥而不舍的努力下,她們叫到了沈夏年,沈夏年抱以禮貌甜美的笑容走到桌面:

    “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啊啊啊……”

    “嗚嗚嗚……”

    “年年我愛你!”

    “親親老婆——”

    粉絲們激動地抱頭痛哭,流下幸福的淚水,方圓幾桌看到沈夏年,立刻暴跳而起,爭先恐后地舉手:

    “這里!這里!需要服務!”

    “服務員!”

    “服務員過來一下!”

    甚至還有氣勢雄渾聲如洪鐘的性感男聲也在高喊:

    “老公過來一下!”

    沈夏年周旋于各桌之間,頂多也就是讓他倒杯水拿包紙巾之類的意思意思,最終目的還是為了一睹芳容。沈夏年宛若一顆轉不停的陀螺,因為以前的工作習慣,放低姿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困難,看在袁望野的眼里卻感到很不舒服:他知道這群粉絲沒有惡意,只是想盡可能地多和沈夏年有所交流,但沈夏年越是認真地回應每一個人的期待,就只會引來更多沒有得到回應的不滿和失落,演變為更沉重的期待。

    終于輪到那桌男粉了,沈夏年笑瞇瞇地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男粉說想要聽沈夏年唱《學貓叫》,登時粉絲們呼啦啦地把沈夏年團團圍住。

    袁望野無法再沉默了:我都沒聽過沈夏年學貓叫,憑什么他給你們學貓叫!結果沈夏年還真有求必應,握拳成爪放在臉頰邊,邊扭邊甜甜地唱: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哥哥好可愛啊——”

    “老婆啊啊啊!”

    “萌死了……”

    “年年嗷嗷嗷——”

    袁望野怒火中燒,牢牢地記住了這群喊“老婆”的人的臉,怎么還都是女孩子?算了,統統記入本月豪華暗殺名單,格殺勿論!

    “你好,這里需要服務!”

    袁望野一回頭,掛上一個嘴角上揚三十度的笑容走到桌邊:

    “您好,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我們也想聽《學貓叫》,”袁望野一瞬間如遭雷劈,笑容逐漸消失,那位粉絲小心翼翼地問,“可、可以嗎?”

    袁望野婉拒:

    “對不起,我不會唱。”讓我給你學貓叫不如我給你學個土撥鼠叫啊啊啊啊吧!我袁望野就算是糊了,就算沒人愛,也絕不會唱一句《學貓叫》!

    有人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有人卻混得風生水起:

    “哎呀涮火鍋我跟你們說,我有經驗,rou涮紅鍋,煮越久越香……”陳最坐在位置上瘋狂地往鍋里下rou,真香……陳最強忍著咽口水的沖動,“來,你們嘗嘗,香不?”

    “最最好棒!”

    “好好吃噢!”

    “哥哥煮的火鍋好香!”

    “最最一起吃吧!”粉絲們往里面又擠了擠愣是還能挪出一個位置,示意陳最入座,“別太辛苦了!”

    “啊,這樣不太好吧……”陳最嘴上這樣說著,屁股都已經對準座位準備入座,在萬眾期待的眼神中,他被從天而降的鐘子遷當場抓包,“哎呀哎呀哎呀,干嘛呢!”陳最立刻借口三連,“我只是累了想坐坐,再幫她們燙個火鍋而已,陪她們聊聊天,我沒有想偷吃!”

    “嗯。”

    鐘子遷淡淡應了一聲,就被身后那桌的粉絲給叫去了,他被簇擁在女生之中,不知道說到什么話題,難得鐘子遷那張死人臉竟然會笑,陳最不滿地撇撇嘴,剛好和姜北城擦身而過,姜北城見他不開心,貼心地問:

    “小陳怎么啦?”

    “你看看阿遷,不讓我休息,自己倒跟女孩子說說笑笑,”陳最揮舞著手中的托盤,恨不得一盤把鐘子遷的腦袋拍扁,“你說可不可惡?真是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