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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非典型性營業(yè)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你們居然——”洪頂頂眼睛鼻孔嘴巴同時放大了一圈,“居然……唉!”

    洪頂頂無力地一屁股跌坐進沙發(fā)里,唉聲嘆氣,沈夏年忍不住想要開口道歉,被袁望野攔住了,他對洪頂頂表明立場:

    “被發(fā)現(xiàn)是我們的失誤,但分手是不可能的!”

    袁望野拉起沈夏年的手,與他十指緊扣,深情地撫上沈夏年的臉龐:

    “在你們看不見的地方,我們已經(jīng)許下山盟海誓,發(fā)誓要愛對方生生世世不離不棄直到天崩地裂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也永不變心……”

    好感人,洪頂頂簡直想當(dāng)場打開音樂app為他們點一首煽情的bgm烘托一下這個浪漫的氛圍了——個鬼!洪頂頂今年三十歲,發(fā)際線的后移程度至少打敗全國80%的同齡人,那些掉落的秀發(fā)都是他為伺候這群大爺而逝去的青春!

    “是這樣的,公司規(guī)定不能辦公室戀情,其實也是針對我們這群幕后職員……”洪頂頂真的很愁苦,正常情況下,誰能想象得到偶像組合成員之間會發(fā)生辦公室戀情?!“公司也講求人性化,又不是初中生了,早個戀還要被退學(xué)……”

    嚴(yán)格來說偶像談戀愛是偶像大失格,但正常情況下,國內(nèi)的娛樂公司對于偶像戀愛算是極度寬容了,幫忙做公關(guān)、降熱度、隱瞞戀情,如果發(fā)生在人氣明星身上,那更是嚴(yán)防死守:一切不實信息都已全權(quán)移交公安機關(guān)處理,造謠者一律律師函警告。

    “也不是不讓你們談,就是啊,之后有鏡頭,你們看看,要不……”

    洪頂頂生怕哪里不順袁望野的意,不好光明正大地擺上臺面說,只能藏著掖著瘋狂暗示,沈夏年和袁望野都不傻,話說到這份上了必須得表示點什么,沈夏年趕緊跳出來保證:

    “我們一定藏著掖著臺上完全零互動!”

    “對,但是也不能零互動,你們不要太刻意,不能太貼近,也不能不熟,你們是一個團,一個組合,零互動也太過度了,別人一看就有問題,下周一要去錄《嗨皮帶》,你們自個兒琢磨琢磨。”

    《嗨皮帶》是老牌綜藝上新節(jié)目,和《開心周六晚》同個檔位,abo這次上《嗨皮帶》也是為了新專輯宣傳造勢,時機正好。洪頂頂千叮萬囑,搞得沈夏年和袁望野有點不知所措:他們以前在鏡頭前怎么了?好像也沒怎么吧?他們又沒當(dāng)眾在臺上接吻doi,空口鑒定他們談戀愛也太血口噴人了!

    這時候隊長是塊磚,哪里需要就哪里搬了,姜北城任勞任怨,得知沈夏年和袁望野的難處后,大方地挺身而出為他們打掩護,而且最開始公司就是要拉姜北城和袁望野炒cp,兩個原本都以為自己是鋼筋混凝土直的竹馬,起初聽到要捆綁營業(yè),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都散發(fā)著拒絕,豈料世事無常,造化弄人,一年后,只有姜北城還挺直著他的脊梁骨寧折不彎,而袁望野早已淪落到“真香”中無法自拔。

    總之如果想要減少和某個隊友在鏡頭前的互動頻率,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和另外一名隊友互動。

    在出發(fā)錄制《嗨皮帶》的前夜,袁望野又按耐不住空虛寂寞躁動的心,抱著枕頭再度溜進沈夏年的房間爬床。沈夏年現(xiàn)在沒有鎖門的習(xí)慣,大概是為了等待某人的到來,而這位某人不失所望地潛入到沈夏年的房間里。

    房間一片漆黑,袁望野就著從窗外透進來的些微光亮,悄悄摸到沈夏年的床邊,沈夏年已經(jīng)睡了,他睡覺習(xí)慣蜷成一團,被子里隆起一塊鼓鼓的輪廓,平日里袁望野就像抱他的后援會會長熊先生那樣,抱著沈夏年入睡。袁望野蹲在床邊,看著沈夏年的睡顏看了一會,聽他淺淺的、均勻的呼吸聲,發(fā)絲安靜地灑落在枕頭上,像是只恬靜熟睡的小貓。

    “年哥,明天我如果不理你,不是真的不理你噢,先給你道個歉,”袁望野趴在沈夏年的枕邊,用口型對沈夏年說話,“我最喜歡你了,小王子最最最喜歡他的小仙女了。”

    沈夏年的眼睫毛像是受驚的蝴蝶翅膀,輕輕地撲簌了兩下,袁望野以為把沈夏年吵醒了,趕緊把腦袋埋在自己抱來的枕頭里裝鴕鳥,被子摩擦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似乎沈夏年是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過去了。

    沈夏年第二天醒來,就看到趴在床頭呼呼大睡的袁望野,他把臉埋在臂彎里,就露出兩只眼睛,睫毛特別長,像扇展般的完美弧度,窗外的陽光透在他的臉上,掃下淺淺的陰翳,沈夏年對于袁望野的睫毛弧度驚嘆不已。

    他只知道袁望野睫毛長,今天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袁望野被粉絲稱為睫毛精不是浪得虛名,雖然這年頭明星種完睫毛后都可以被叫睫毛精……沈夏年用手指輕輕刷了刷袁望野的睫毛,可能是因為睫毛太長,袁望野甚至沒什么感覺。

    沈夏年被這只睫毛精折服了,他很喜歡拍照,記錄生活中的一些雞毛蒜皮卻能觸動他的點,比如袁望野的睫毛,他以前偷拍袁望野是為了和他營業(yè),現(xiàn)在偷拍袁望野,是因為……想用喜歡的人填滿自己的手機相冊?

    沈夏年連拍數(shù)張,突然發(fā)現(xiàn)這只眼睛慢慢睜開了,露出在光亮照射下顯出是淺褐色的瞳仁,袁望野漸漸向沈夏年湊近,像只親昵撒嬌的小柴犬,蹭了蹭沈夏年的鼻尖——然后又趴回去睡了:

    “是不是還早啊……”

    “不早了,起來趕飛機。”

    沈夏年匆匆忙忙地把袁望野拽起來,心臟砰砰地跳得厲害,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他還以為袁望野會上來親自己……

    新的一天,裝不熟營業(yè)從機場開始。

    這次錄制《嗨皮帶》是公開行程,因此abo的前線和粉絲早早就把候機廳圍了個水泄不通。坐在候機廳里,袁望野和姜北城一起拿手機打游戲,交頭接耳說說笑笑,而沈夏年坐在他們的背后,和陳最在咬耳朵,兩人其樂融融,鐘子遷在一旁戴著降噪耳機,戴著口罩歪著腦袋閉眼休憩。

    粉絲立刻發(fā)現(xiàn)有不對勁了:翻翻以往的機場照,哪一次不是城野年大三角紅白玫瑰在修羅場歷練,這次卻直接坐開了,終于沈夏年決定一個人的成全好過三個人的糾結(jié)?

    不僅成年和野年粉在線流淚,千杯不醉粉也自閉了:兩花在一起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為什么竹馬組全程零交流?!粽子錢你清醒一點!別再睡啦!再睡你老婆就要跟他的小姐妹跑了!

    現(xiàn)在abo的人氣爆棚,自然也有了cp站,cp站拍出來的照片,勝就勝在畫面和文案相得益彰,然而今日的機場簡直是野年和成年、千杯不醉cp站前線的攝影八級考級現(xiàn)場:兩人都不坐一起,還各自和隊友說說笑笑,這要怎么拍?

    這種時候就是看圖說話寫故事,考驗文案的文學(xué)素養(yǎng)的時間了。cp站的存在,就如同把一場好夢不醒的故事向cp粉們娓娓道來,光有圖片是不夠的,還要利用文字打動人心,畢竟世間文字八千萬,唯有情字最殺人!在這種cp尷尬期,cp站就好比諾曼底登陸,必須搶占先機寫出絕美文案!

    最先是由野年的cp站發(fā)了一條機場圖預(yù)覽,是沈夏年和袁望野相對而坐,兩人臉上都面帶淺笑,但這笑容都不是給對方的,在常人眼中,完全就是毫無干系的兩部分人,但硬是被文案寫得這場不為世人所祝福的戀情是如此的絕美凄艷,透露出青春的無奈和感傷。

    @望夏之年wantsummeryear:4p藍花機場預(yù)覽//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笑只是你的保護色//[圖片][圖片][圖片][圖片]

    于是城年cp粉立刻受到啟發(fā),不甘示弱:以為就你們野年粉會唱歌?立刻前線預(yù)覽緊隨其后發(fā)了一條:

    @城中光年castle&year:4p藍花機場20190807“笑越大聲越是殘忍我不唱聲嘶力竭的情歌”[圖片][圖片][圖片][圖片]

    就連千杯不醉的cp站也加入了這場失戀ktv:

    @兩小無猜hideandseek:藍花機場預(yù)覽 190807 /我懷念的是無話不說我懷念的是一起做夢/ [圖片][圖片][圖片][圖片]

    總之野年粉和城年粉和千杯不醉粉誰都不好受,都暗暗希望在《嗨皮帶》的錄制現(xiàn)場扳回一截。

    第51章 裝不熟(下)

    cp粉的磕糖也有許多講究, 比如一對cp里的兩方突然互動減少, 甚至零互動, 再慘的就是似乎兩人反目成仇,在鏡頭前給對方甩臉色,這種cp就變得就變得難磕起來,一般取諧音叫男科,如果這對cp變得難磕了卻還是各種摳糖, 就叫做硬磕。

    這次藍花機場就特別難磕,cp粉們表面上一派歌舞升平, 私底下哭天喊地。

    所有堅信“搞到真的了”“真的是真的”的cp粉,對于自己萌的cp突然被拆開, 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小情侶吵架了,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別吵吵啦快點恩恩愛愛dodo愛愛吧;第二種是公司棒打鴛鴦, 那這公司死了, 辣雞廢物公司明天就炸成為我cp婚禮上最閃亮的那朵煙花。

    “年年, 你是不是和小野吵架啦?”

    敷著面膜的陳最躺在沈夏年的大腿上,邊吃棒棒糖邊玩手機,沈夏年正在給袁望野發(fā)表情包,被陳最一說,原本點在“愛你鴨”上的手指一劃, 按到邊上的“直視我崽種”, 果不其然袁望野發(fā)來一個“?”, 小小的問號里充滿大大的困惑。

    “沒有啊, ”沈夏年趕緊把表情包撤回,向袁望野發(fā)了一個撫摸狗頭的表情包,“就是在鏡頭前還是注意點吧,”沈夏年抬了一下大腿,陳最的腦袋就從他的腿上像坐滑滑梯一樣滑下去,“你和阿遷最近怎么都不說話了?”

    大概從七月下旬開始,陳最和鐘子遷之間的氣場變得異常微妙,這種微妙的感覺是不太妙,就連隊友也只是猜測,兩人應(yīng)該是吵架了。

    當(dāng)然陳最和鐘子遷也不是沒吵過架,可每次都是光速絕交光速和好,結(jié)果這次藍花機場全程兩人在鏡頭前零交流,仿佛兩塊消磁的磁鐵,似乎對彼此失去了吸引力。

    “沒呀,”陳最不以為意地劃撥著手機,“天天黏在一起也不好啊,哎,年年你看這個圖好可愛!”陳最拍拍沈夏年的大腿,遞給他看一張abo組合成員擬動物的q版同人圖,“太可愛啦!保存保存……”

    “喂……”別給我轉(zhuǎn)移話題啊!沈夏年原本想當(dāng)一次知心哥哥,可感情這種東西確實很難一時半會說清楚。

    “太熟了就沒意思了,”陳最撕了面膜,把面膜揉成一團,跳下床去丟面膜紙,“人和人之間的相處很微妙的,有的人適合當(dāng)朋友,不適合當(dāng)戀人,有的人適合當(dāng)戀人,不適合當(dāng)朋友。”

    “阿遷屬于哪一種?”

    沈夏年仰躺在床邊,一頭長發(fā)垂落在地毯上,陳最過來把他的頭發(fā)撈起來,纏繞在指間玩,涼涼地嗤了聲謔笑:

    “他適合孤獨終老。”

    陳最嘴里叼著棒棒糖的糖棍,從沈夏年的房間里出來,他剛關(guān)上門,就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拽得一個趔趄,陳最吐掉嘴里的塑料棍,剛要嚷嚷出聲就被大力地捂住嘴,即使他又踢又打奮力掙扎,卻還是被高他半個頭的鐘子遷給強行擄進房間里,陳最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鐘子遷一個vocal的肌rou會比他這個dancer還要強壯?難道唱歌也能唱出一身腱子rou的嗎?

    鐘子遷料到陳最想跑,就像拎貓咪一樣拎著陳最的后頸,難得流露出不悅的情緒:

    “想躲我到什么時候?”

    “你想多了,”陳最目光閃爍,避開鐘子遷的視線,“我沒躲你,”鐘子遷的目光似乎有著灼熱的溫度,熨在陳最的臉上使得他雙頰guntang,“我困了,明天還要上節(jié)目,放我回去睡覺吧。”

    “……”鐘子遷陷入一陣短暫的沉默,隨后抬起眼輕聲說,“那天晚上你說的話我考慮過了。”

    陳最倏地愣怔,爾后面目逐漸猙獰,他瞪圓了杏眼,一把揪住鐘子遷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地說:

    “那天我喝醉了,所有說的話做的事你別當(dāng)真,我們就此翻篇,你再敢提一句我就揍你!”

    鐘子遷平靜地望著怒氣沖沖的陳最,他表現(xiàn)出來的越淡然,就越顯得陳最的氣急敗壞很可笑,陳最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緩緩吁出一口氣,疲憊地丟下一句:

    “我去睡了。”

    鐘子遷突然扣住陳最的手腕,彈鋼琴的手指驟然發(fā)力,深深勒進皮rou里,陳最又暴躁得想罵人,被鐘子遷扣住腦袋吻住了——陳最仿佛被人敲了一記悶棍,腦袋嗡嗡作響,等他反應(yīng)過來,鐘子遷正用舌尖抵著口腔內(nèi)壁剮了一圈后,抽了兩張面巾紙,吐出一口血沫,他的下唇上有一道正在滲血的齒印,鐘子遷潦草地用手背抹了一下:

    “扯平了。”

    “你——”

    陳最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他從小到大打架都很兇,打不過就愛咬人,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把這招用在鐘子遷身上,更沒想到會咬在鐘子遷的嘴唇上。

    “明天別不理我了,”鐘子遷指指流血的唇,語氣竟然還有幾分釋然的輕快,“就當(dāng)是補償。”

    第二天《嗨皮帶》的錄制,依然是城野股漲停的一天,玩你比劃我來猜的時候,袁望野的目光戀戀不舍地從沈夏年的臉上移過,最后指向姜北城:

    “我選北城哥來做搭檔吧,畢竟這么多年感情了是吧。”

    “啊——”

    “呀——”

    “啊啊啊——”

    現(xiàn)場的城野粉紛紛原地去世,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聽聽,都給老娘洗耳恭聽!“這么多年的感情了”!這么多年!愛你不是兩三天!普通同事和多年竹馬的區(qū)別看到了嗎?!什么是愛情?愛情不是轟轟烈烈,不是煙花燦爛,而是風(fēng)景看透陪你一起細水長流!寫zuoai情讀作感情我們都懂,好樣的袁望野!

    你比劃我來猜這個游戲被玩得爛了,但不可否認確實這種環(huán)節(jié)設(shè)置笑點十足,給出來的詞都是奇形怪狀的,袁望野看得頭都要大了一圈。第一個詞,他先伸出兩根手指,示意是兩個字,然后凌空一陣拳打腳踢,姜北城立刻回答:

    “發(fā)瘋!”

    “不是!我還沒做完呢!”

    袁望野拳打腳踢完了,又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姿勢,不僅姜北城,其他隊友也懵了:這啥?發(fā)瘋了叫救護車?

    “發(fā)癲?茬架?啥玩意兒啊這是……”

    “打call啊!”袁望野一拍腦門,為了維持他的人設(shè),又不能顯露出太激動的樣子,“算了,下一個下一個。”

    袁望野看到題板,實在比劃不出來,只能示意是兩個字,然后一邊拍自己的胸膛,一邊指頭頂:

    “我的存在!形容詞,我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可愛?帥氣?酷炫?厲害?”

    “不對不對,要更拽一點!”

    “神奇?奇葩?”姜北城頭也要大了,“你咋一直指天花板?”

    “對,對!有個字對了!”

    “天才?”

    “對了一個字!很貼近了!”

    “天使?逆天!逆天是不!”

    “是!對了!下一個下一個!”

    全場響起噼里啪啦如雷鳴的掌聲,不枉袁望野上躥下跳,三分鐘內(nèi)猜出了十五個詞,坐回位置上整個人都心力交猝了。

    坐在袁望野身后的沈夏年,開玩笑地俯身來為他捏肩捶背,原本干涸的野年粉瞬間一個鯉魚打挺反復(fù)橫跳仰臥起坐:這到底是什么絕美小情侶在線談戀愛啊!果然誰家老公誰家疼,愛情騙不了人,這才是理想中愛情最美的樣子啊!你在前面沖鋒陷陣,我永遠做你最堅實的后盾!這是什么《家有仙妻》的故事啊嗚嗚嗚……

    第二輪游戲是猜歌詞,第一個人聽一段歌詞,后面的人都戴著耳機聽不到原版,然后由第一個人傳遞給戴耳機的第二個人,第二個人靠動作和口型來猜唱的是什么,再傳給第三個人,直到末尾的人接受到最后的信息,整合起來唱出這段歌詞。

    保險起見,首位和末位分別安置的是姜北城和鐘子遷兩個vocal。這段歌詞是糾結(jié)人的《雙截棍》: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

    習(xí)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

    是誰在練太極 風(fēng)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