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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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的大家都在取笑他性向有問題,終于報復(fù)了一把,現(xiàn)在心里爽了? 奚菲:“..........” ....... 回到別墅大院已經(jīng)快要晚上十點。 每次她出去玩,爸爸都給她下了門禁,最晚十點前要到家,不然下次想都別想出去。 在分岔路口,顧巖放她下車。 “小顧哥哥。”奚菲解開安全袋,把一路都抱在懷里的一套漫畫書放到中控臺上,交代顧巖說:“你幫我?guī)Щ厝シ拍惴块g,明天我過來找你做作業(yè),然后把書包背過來,再把它帶回去。” 她不敢?guī)Щ丶遥话职挚匆娏擞值谜f浪費時間,然后沒收。 “嗯。” 她嘿嘿一笑,推開車門下了車。 進門時,爸爸mama還在客廳看電視。 她過去打了聲招呼,問了下奚薇,mama說今天一整天都在臥室練琴。 奚菲提著袋子上了樓,來到她臥室前,這會兒里面安安靜靜的。 她敲了門,沒等一會兒,門被打開。 奚薇穿著睡衣,站在門口,表情寡淡的看著她。 奚菲把手里的袋子遞給她,笑著說:“這是小江哥哥買的鮮花餅,他讓我給你也帶一份回來。” 奚薇看看她手里包裝精致的袋子,伸手接了過來。 奚菲伸著腦袋往她屋里看了眼,鋼琴上面的曲譜都還攤開在:“這么晚你還要練琴嗎?” 奚薇顯然不太想搭話,直接轉(zhuǎn)身進了屋。 奚菲看她的心情似乎還很低落,跟著進了房間:“明天我們把作業(yè)都做完了,后面我陪你出去玩一天好不?” 奚薇把鮮花餅放到書桌上回頭看她:“你還有其它事?” 奚菲:“沒有。” “那你就回去睡覺。” 奚菲:“........” “你還因為晚會的事不開心?” 奚薇轉(zhuǎn)身朝鋼琴那邊走去,隔了半響才說:“我是不開心,但這只是暫時的。” 奚菲表情一亮,聽她這口氣,好像是想通了? “那就好,mama說你今天在家練了一天的琴,我還以為你心情沒好呢。” 奚薇在鋼琴前坐下,纖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輕輕跳躍,通透亮麗的音符在空氣里飄蕩。 “我記得你們班還有一個節(jié)目,”奚薇回頭看向她:“演奏的是古典名曲《春江花月夜》吧?” “啊。”奚菲在床邊坐下:“是的。” “你說,晚會那天,除了你們少數(shù)幾個民樂班和民樂班的老師欣賞的來,”奚薇淺淡彎了下嘴角,卻不是在笑,而是帶著一絲嘲諷:“只怕有很多人,要不是主持人介紹它是古典名曲,連這首曲子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吧?” 奚菲表情微微僵了僵。 奚薇:“不過這次選曲,你還算聰明,沒有跟他們一樣,傻到選一首別人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催眠曲。” “催眠曲?”奚菲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他們演奏的那首曲子雖然很少人聽過,怎么說也是古典音樂中經(jīng)典的經(jīng)典,你也不該說它是催眠曲呀。” 奚薇挑眉:“你不喜歡這話,可我說的也是事實啊。” “那是他們不懂欣賞!”奚菲莫名有些生氣。 “那又怎樣?”奚薇說:“你看看現(xiàn)在娛樂圈里當紅音樂人,有哪幾個是玩民樂的?” 奚菲不滿反駁:“學(xué)民樂不一定就是為了出名。” “你不出名吹給誰聽?”奚薇笑出一聲:“自己聽?” 奚菲皺起小臉,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什么話反駁。 “民樂本來就沒前途,也幸好當初我選擇了學(xué)鋼琴。” 奚菲一聽這話,蹭地就從床上站了起來。她什么都能忍受,唯獨這件事是她的底線。 奚薇抬頭看她,她惱著臉道:“民樂怎么就沒前途了?!沒有人會欣賞,咱們就演奏給會欣賞的人聽。” 奚薇輕哼了聲:“你倒是挺會安慰自己的。” “........”奚菲被她這語氣給氣著了,忽然拉高嗓門道:“西洋樂就了不起?我還認為你崇洋媚外!” 這一吵,兩人瞬間都炸了。 “你接受不了這也是事實!”奚薇嚷道:“你每天練得那些曲子簡直跟噪音似得,那么落后的東西,早就被這個社會淘汰了。” 奚菲也尖叫:“你胡說八道!你們不懂欣賞國樂,是因為咱們國樂高雅,你欣賞不來!” 兩人正吵得面紅耳赤,奚父奚母從樓下趕了上來。 兩個小丫頭從小到大很少吵鬧,父母一看這場面,也都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奚母走過來摸摸奚菲的脖子,拉著她往外走:“怎么吵起來了,告訴mama怎么回事?” 奚父則去安撫另外一個女兒。 這邊,奚菲被母親這么一問,眼眶忽然一濕,哭了出來。 她氣的胸口起伏,心里極度不服氣,還不依不饒的轉(zhuǎn)過身,沖著里面的奚薇哭著吼叫:“崇洋媚外!你憑什么詆毀國樂?” “我沒詆毀國樂,可它本來就落后,你不肯承認也是自欺欺人!” “你胡說八道!”奚菲據(jù)理力爭:“央視臺的天氣預(yù)報背景音樂,二十年不變,那首《漁舟唱晚》可是古箏名曲!全中國十三億人每天都在聽!”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叫道:“你!也!在!聽!” “我才沒聽!”兩人誰都不肯認輸,非得論個輸贏:“我不看天氣預(yù)報!” “那我從明天開始,每天都吹這首曲子,天天站你房門來吹!”說到這,她還不解氣:“我現(xiàn)在就吹。” 話音一落,她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去拿笛子了。 奚mama直接被著陣仗給嚇到了,趕緊跟著跑了出去。 奚薇也氣的大哭,一時間屋子里鬧開了鍋,把已經(jīng)睡下了的奚爺爺都給吵醒了。 奚菲從房間里拿了笛子,硬是要跑到奚薇的房門口來吹。 奚mama費勁兒的攔著,連拉帶抱的把她按坐在床上:“這都多晚了小菲,待會兒把鄰居給吵到了。” 奚菲犟起來也不是一般的固執(zhí),嚎哭著嚷:“今天不吹我睡不著!我就非要去吹給她聽!” “你這樣吵了連爺爺都睡不著了是不是?” 一說影響到爺爺,她這才稍微冷靜了一點。 “我煩死她了!”她仍然是不解氣:“我現(xiàn)在想到她就煩,煩到睡不著覺!!我整個假期都要被她煩得睡不好覺了!” “你跟小薇又不睡一個房間,怎么睡不著?” “不知道!”她說:“想到她就在旁邊,我就煩躁!” 她從小到大很少這么鬧,想必今天著實是觸碰到了她的底線,被氣著了。 奚mama想了想,要不暫時把兩個閨女分開,等互相都冷靜一下了再拉在一起好好跟她們談?wù)劇?/br> “那我給顧家打個電話,你今天去他們家睡一晚行不行?” 奚菲氣呼呼的坐在床上,哭著眼睛考慮了一下:“行!” ....... 奚mama把奚菲送到顧家別墅門口,說自己不進去,這大晚上的怕又麻煩別人招待她,端茶倒水的,便讓奚菲她自己進去。 奚菲點頭,要mama早點回家休息。 她進了院子,上臺階按了門鈴,來開門的是顧巖。 剛剛奚mama打電話過來也是顧巖接的,顧老爺子早就睡了,顧桓又腿腳不方便。 這會兒他剛洗完澡,下來給他開門,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頭發(fā)上還在滴水。 人都說看帥哥心情會變好,奚菲站在門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嗯,性感。 郁悶了一晚上的心情,忽然得到了一絲慰藉。 “小顧哥哥。” 顧巖側(cè)身,讓她進來。 換了鞋,顧巖帶她上樓去客房:“你想睡哪間自己選。” “就睡你旁邊那個臥室吧。”她轉(zhuǎn)著腦袋四周看了看:“我有點怕鬼。” “.......”顧巖打開房門:“哪里來得鬼?封建迷信。” “怕萬一有。” 顧巖無語:“你先進去等會兒,我去給你抱干凈的被子過來。” “好。” 客房布置的簡約干凈,地上鋪著暗灰色的地毯。 奚菲在門口脫了鞋走進去,把手里提得換洗衣服和睡衣拿了出來。 顧巖很快抱著被子和干凈的床單過來,丟在了床上。 奚菲抱著睡衣,轉(zhuǎn)身朝外走:“我先去洗澡了。” 還沒走到門口,身后傳來某人懶散的嗓音:“東西掉了啊。” 奚菲站住,回頭。 視線在地上掃視一眼,暗灰色的地毯上,安靜的躺著她剛剛裹在睡衣里面的粉色蕾絲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