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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好mama系統[快穿]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李嬤嬤同玉鐲對視一眼,竟都是潸然淚下,公主向來好強,受了委屈也自己吞下,哪怕是她倆同公主朝夕相處,也只是稍有察覺,要不上回那事出了,她們仍然被蒙在鼓里,可哪怕是知道了,昌盛也不許她們往外說,那時昌盛身體狀況已然不大好,她們哪敢氣著她,只得小心翼翼地伺候。

    玉鐲掉著淚,說出的話字字清楚,這也是宮里的習慣了:“皇上、太后,公主她向來什么也不同我們說,哪怕遇到了再多傷心事,也自己一個人憋著,她心里苦啊。”

    看著玉鐲已經哭開,李嬤嬤垂淚的樣子,太后和寧建帝對視一眼,知道事情也許和他們之前想的全然不同。

    “我們早先就知道公主和駙馬不太對勁,但是具體哪不對勁,我們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同前頭很是不一樣。”李嬤嬤先解釋著。

    “他們剛開始吵架時,吵到皇上和太后面前的也不少,但也總是公主大發雷霆、駙馬啞口無言,那時我們只以為駙馬是被公主訓斥,不肯多說。”

    “直到上回。”

    她倆同時回憶起上回公主大怒的事情,就在一月多前。

    駙馬已經很久沒有主動到公主府前,公主也許是想駙馬了,又或是想讓行之少爺見見駙馬爺,便讓玉鐲去隔壁府宣召了駙馬。

    駙馬一進門便向公主行了個禮,便也坐在桌上飲茶不語。

    李嬤嬤早擔心駙馬和公主感情生變的事情,便喊著奶娘把行之少爺帶到屋那頭,想著夫妻二人看著孩子也許就要好些,可哪知道,把孩子送進去,奶娘剛出來沒多久,便聽見行之少爺的嚎啕大哭和公主幾近瘋狂地大喊。

    然后她們幾人便眼見著公主拿著她的馬鞭,追著駙馬爺就是走,駙馬往外跑著,公主便也跟了過去,可分明公主只是把鞭子卷著抓在手上,根本沒有揮出、且駙馬身手也不算差,卻被公主追得到處跑。

    看公主和駙馬往府邸外頭去,李嬤嬤可急壞了,一邊叫奶娘往屋里頭去先照顧小少爺,一邊喊著府邸里的守衛得攔著他倆,否則家丑外揚,事情難了,可那日很奇怪,分明李嬤嬤感覺駙馬是聽到了她的喊聲,卻偏偏往府邸外頭徑直去跑,不敢傷了兩個主子的侍衛分明在攔,卻沒攔住。

    公主打小便使鞭子,但幾乎沒往人身上使過,最多是抽在旁邊的地上嚇唬嚇唬,她唯獨一次抽了人那還是年少時遇到強搶民女的親王之子。

    李嬤嬤年紀上去,跑得慢,等她到門口便眼看著公主揮鞭駙馬閃躲,她一腳滑落摔倒在地上的場景,可連李氏都分明看出公主那鞭子不往駙馬那去,怎么駙馬這個行武之人就半點沒看出呢?

    但那時她心里還只是懷疑,公主摔暈時是李嬤嬤并幾個五大三粗的宮女將其抬了回去,駙馬只是跟在后頭神色冷漠,哪怕是到那時,她還能想著駙馬也許是因為公主脾氣生氣了。

    可隨后事情就不對了。

    公主摔倒時似乎傷到,連太醫看了都說有些重了,可這駙馬爺竟然把行之少爺和公主丟在公主府不聞不問,玉鐲出門聽說外頭人傳言,公主鞭抽駙馬當天,駙馬爺的母親、爺爺便都問了病,那時嬤嬤背著公主做人情,讓玉鐲送去養身的藥,許是去得突然,看著容母和容震似乎容光煥發,看不出半點問題。

    公主病中身體虛弱,一度燒了起來,天天迷迷糊糊,時常不知道時就說起胡話,一邊落著淚一邊說些駙馬爺連理會都不理會她的事情,玉鐲先聽到的,她以為公主是抱怨駙馬沒來看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聽著聽著、還問了兩句,公主暈暈沉沉倒是不像平時閉口不言,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說了清楚。

    李嬤嬤同玉鐲這才知道,原來自公主有孕以來,這駙馬竟然除了在他們面前的行禮一次沒同公主說過話。

    行之少爺周歲都過了,平日只要駙馬來沒多久,便上茶離開的下人們竟然沒一個發現,這兩年多來,駙馬竟然未曾同公主說過話。

    這下,她們算是都懂了,怪不得公主一次又一次的暴怒。

    她們二人是想要偷偷進宮報呈皇上、太后的,可等她們知道時,公主已經病得厲害,起不了身,身邊離不開人,后來好容易清醒了,更是對兩人勃然大怒,不許她們往上告知。

    李嬤嬤哭著:“皇上您是看過公主現在是什么模樣的,奴婢和玉鐲是想來的,可奴婢們生怕這一說,公主便有個三長兩短。”

    兩人說得淚眼直流,就沒停過。

    單闊和太后聽得面若寒霜,倒是都沒有哭,不是不擔心、不難過單靜秋遭受這等待遇,只是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讓他們聽到心中,怒意滔天。

    “好一個容六,好一個容六郎。”單闊怒極反笑,為自己看錯人拳頭緊攥,要知道容六同他可是有伴讀情誼,他對容六的信任絕對不少。

    也正因容六平時表現出來的品行、同昌盛剛結婚時對她的愛重、和這份信任,他便總也把錯歸咎在meimei身上,卻忘了自己meimei的跋扈之名也不過是因為她眼里容不得沙,鋤強扶弱,個性爽直,并不是真的什么刁蠻公主。

    他牙齒咬得作響:“容六,你誤我meimei!”

    太后拍著旁邊氣得不成樣的兒子,心里也很是驚駭,容六從小算是她看著長大,當初和昌盛情投意合、也勉強算是青梅竹馬,她現在只要想起那時她哄著昌盛不要同男人硬脾氣、要軟和點便氣得發麻。

    “皇上、太后,公主醒了。”正當場面一片寂靜,剛在里頭伺候公主的水綠低眉順眼地出來了,低聲把昌盛公主醒來的消息往上遞了。

    單闊扶著太后,兩人也顧不得氣了,就直接往里頭走,臨走前還記得還跪著的李嬤嬤和玉鐲,便也叫她們起身,先去梳洗一番,別讓昌盛看到。

    單靜秋躺在里屋還有點擔心,不知道太醫究竟說了些什么,雖說她早有一番計劃,但這計劃的一環需得是她生病才能達成,畢竟公主要求自己性格天翻地覆,單靜秋自剛來沒多久便面對鏡子里那張英氣十足的臉無言以對,畢竟這張臉哪怕掉著淚估計都沒人會覺得是柔弱的。

    太后也已經很久沒見過女兒了,上回吵架,她哄著女兒去和駙馬道個歉,當然那時她還不知道容六是怎么對待自己女兒的,結果不歡而散,后來更是聽說了女兒做的荒唐事,擔心惹得容家和女兒關系出問題便也不好多做過問。

    哪知道她是怕打了老鼠、傷了玉瓶,只擔心女兒以后難做,畢竟女兒還是得和容六過日子的,卻哪里曉得人家早就不把她女兒放心上了。

    她往前走兩步,就看到躺在榻上女兒的臉色,做娘的,看著自己女兒消瘦至此,病容滿面的樣子,要怎么忍耐得了呢?

    單靜秋看著母后和身后皇兄沒有露出怒意的神色,便知道這病美人光環沒有失靈。

    “昌盛,你怎么就成了這樣!”太后坐在床邊,手摸著女兒骨rou分明的臉,心中劇痛,“你這是在扎母后的心啊!”

    剛剛已經十分怒意,看到昌盛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更是恨上了容六。

    要是容六對昌盛沒有感情,當初何苦求娶?既然娶了,又為什么不能對她好?

    “母后、皇兄,別擔心,我沒事。”單靜秋扯著嘴角笑了笑,卻不知道自己的笑容何等勉強。

    單闊沒說話,到這會了,昌盛居然還要逞強,還在騙他們。

    “你和容六的事情朕和母后已經知道了,你到現在還要替他隱瞞嗎?”單闊咬牙切齒。

    “你們是如何得知的?”單靜秋先是脫口而出,而后似乎意識到不對,趕快收回自己的話語:“沒……是別人誤會了,我們之間哪有什么事呢?無非只是性子不合,要和離罷了。”

    “昌盛,我們已經都知道了,你是不是非得傷了母后和你皇兄的心?你可知道你這樣什么都不說,只會讓母后在心里錯怪你!”太后難過得很,想起自己錯怪女兒的事情,更是憤憤。

    單靜秋眼神似乎失去了焦距,看著腳那頭,有些怔忪:“我們真沒事,只不過要和離罷了……”

    太后看自己女兒一如既往萬事不說的樣子,要不是已經從玉鐲和李嬤嬤那問了個清清楚楚,那么她今天沒準還以為這場和離是因為女兒的問題。

    從小這孩子就很好強,和哥哥在一起不相上下,從不服輸、從不服軟,怎么就遇到那么個人了呢?

    單靜秋輕輕地掐了掐自己,淚腺發達技能后,只要受一點痛、一點委屈她便能哭出來,這一掐,剛感到痛,就淚如雨下。

    太后并單闊看到的是,昌盛這么發著呆,似乎魂不守舍,可竟這樣生生掉下淚來,一滴一滴豆大的淚水砸在緞面被面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

    兩人心里痛極了,從昌盛還小,他們便看著她肆意的模樣,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她哪里受過這種委屈。

    若不是那個容六,那個容六!

    “昌盛,我在都城外有個溫泉莊子,你帶著行之去住幾天,緩緩心情,公主府朕給你換個位置,行之朕會同宗室那邊說,就改姓做單,宗室那些老家伙要是有意見,朕會處理。”單闊在心里盤算,當然他反倒是希望宗室反對,只要反對,他便找二皇弟或三皇弟,把行之過繼給他們,然后封個爵位,這樣才不會影響昌盛后頭再嫁。

    太后聽皇上說起這事,突然反應過來,剛剛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快,她沒反應過來,這女兒怎么能就這么孤獨終老,想到昌盛要一個人到老她心里便痛的直抽。

    “昌盛,你聽母后一句,這行之母后替你處理,咱找個宗室過繼了,還放在你那養,之后等段日子,讓你皇兄給你招個好點的夫婿,我們單家的女兒哪有為了個男人尋死覓活的道理?”

    “是的,昌盛,皇兄肯定給你找個和你心意的。”太后的話正和了單闊的想法,他便也在心里列出了一張清單,開始打算起了現在朝中合適的人選。

    單靜秋只是苦笑了笑,淚水未停:“皇兄、母后,我現在的名聲在外頭有多難聽,我知道的,我已經讓你們為難了,怎么還能做下這種事呢?”

    單闊震怒:“昌盛,你不許說這些,外頭那些流言蜚語都是胡言亂語,有朕在,又有誰敢這樣瞎說!”

    “是啊,昌盛,你可別多想,這些都是沒有的事,況且說兩天也就沒了。”太后補上。

    可他們倆心中都知道,事實并不是這樣的,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外面言論已經傳開,難道皇帝還能大興一場文字獄不成?

    想著這些人會在外頭說什么,再聯想到之前李嬤嬤說的那些事,兩人在心底為容六罪加一等。

    “皇兄、母后,你們就讓我任性一回吧。”單靜秋哽咽著說,“我先到皇兄郊外的莊子上住上一陣,行之是我的孩子,誰也不能帶走他,我只想這么帶著孩子過日子。”

    “昌盛,容六這事情總是要過去的!”單闊恨鐵不成鋼。

    “皇兄,從小你最疼的便是我了,你就聽我一次好嗎?”她哭著,“這事情和容六無關,我只是自己想休息一段。”

    聽著到現在還為容六說話個不停的昌盛,單闊和太后對視著均是無可奈何,畢竟他們還能怎么樣呢?只能先讓昌盛先緩緩神思,否則要是如陳躍暗示的那樣,姓名可危那就不好了。

    他們兩人終是點了點頭,同意了單靜秋的說法,等她身體稍好,便出宮帶著孩子到都城郊外去,公主府單闊會擇地另建,勢必要把兩人徹底隔開。

    容六這等無情無義陰險之人,他們忍不得。

    ……

    容六帶著圣旨回到了家,他須得撐出面色愁苦的模樣,自上回和公主鬧的那一場之后,他每日在外都是不動聲色,哪怕是再如何的場合也只是露出苦笑。

    畢竟事情要做,就要做到絕,這事情他從小就學會。

    千辛萬苦總算同昌盛和離的他,心情激昂,沒忍住策馬揚鞭,往西城區辛丞相府邸那頭去,辛府并不大,辛家不算大家族,這府邸內住的也就是辛丞相一家,不過辛相妻妾成群,兒女同排,已經序到了十三郎。

    他拉著韁繩,慢悠悠地行馬,能看到府邸后頭的桂花樹的頂頭,他六年前便是在這被秀娘的風箏砸到了,她笨手笨腳地爬上墻,對他喊著:“郎君,把我的風箏還我可好。”

    一見傾心。

    后來他打聽到她叫秀娘,是辛相的二女,嫡出。

    他同她曾花前月下,許諾一生,可后頭卻沒了個音訊,和昌盛結婚后他本以為究其一生兩人有緣無分,可哪想到后來她聽聞人說,秀娘生母逝世,她守孝三年。

    他想,他們一定是天賜的緣分。

    還好,他已經是清清白白,這些年來,苦了秀娘了。

    他策馬揚鞭往家去,再過不久,他便能抱得美人歸,他信秀娘會是個好妻子、好母親……

    他腦海里已經全然沒有嫡子容行之的位置了,畢竟那是不受他期待生出的孩子,他甚至還暗恨這孩子占了嫡長的位置,就和昌盛一樣,占了他正妻之位。

    還好現在,這些都不復存在了。

    回了家,讓馬夫牽著馬走了,容六三步并作兩步便往后屋走。

    容家的后屋住著容老太爺和容老太太,以及幾個尚小的孫輩,容六便是去找容老太爺容震的,容震素日待在書房,讓下人通傳后,他便也徑直走了進去。

    “事妥了?”容震是知道他這孫兒去做什么的。

    容六遞上圣旨,輕輕放在爺爺桌上,恭敬道:“今日皇上已經宣紙讓孫兒同昌盛公主和離。”頓了頓,“可是昌盛公主堅持,所以便也不得不把行之給了她。”

    他狀似為難,其實心里毫無感觸,爺爺重視嫡出孫子,他可不當回事,他不想同昌盛再有半點牽扯。

    容震的手在紅木桌案上輕輕敲擊,他雖然年事已高,但氣勢依舊在,倒是沒有露出半點老態:“你同我說說今天你到宮里是怎么做的?”

    原本在他的想法里,這容行之是必然跟著回來的,一是他的確看中嫡孫,二是因為容行之有著一半單家的血,他對皇上和太后還算是頗有了解,哪怕平時他們在外人面前說昌盛公主多少,可要是誰敢惹昌盛不開心了,他們必然是雷霆震怒……哪怕是昌盛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底線。

    所以這行之便是一個好棋子,若是用好了倒是無往不利,畢竟皇上可不會讓昌盛的孩子有個出事的父親,這便也為容家留了一手。

    而且這行之的存在,便也無時不刻提醒著皇上和太后,昌盛如何把他們家折騰得天翻地覆,但凡看到這孩子,他們對他越好,反倒越能給容家爭取利益。

    再說了,如果昌盛公主帶著行之,以后再嫁怕是困難,怎么皇上和太后會允呢?

    容六低著頭細細地把今天的事情交代了清楚,從他是如何同皇上說、昌盛闖入、質問他到皇上同意等等事情全說了干凈,他也并非沒有意識到今天的變數。

    一直以來,他和爺爺謀劃的那些都順利得厲害,尤其關于昌盛那些,上回那次昌盛打他的事情,早在他的安排之中,昌盛想要他抱抱孩子,他不過假意不愿伸手,伸手了假做沒當回事,把行之摔到了軟塌上,果然孩子吃痛一哭,昌盛總算抓狂。

    她也不知道想想,摔倒軟塌上能有何等事情?距離軟塌還不到二尺。

    容震細細推演了一遍,昌盛今日的變化倒是在情理之中,畢竟孫子已經把她算是逼上懸崖,垂垂欲落了,只是本想著能讓昌盛在宮里再鬧騰一場,才能利益最大化,反倒是沒成。

    至于行之……心中雖有兩分不舍,但也猶豫了會,定了心,也許行之離開反倒好,沒了繼承人皇上反而會同意孫兒的婚事……孫兒年紀大,膝下無子,再娶也是理所應當。

    父子親緣難斷,等行之大了,沒準又是容家的一大助力。

    容震不知為何,還是有些不安,想不出所以然的他只把事情歸結于大事前的憂心,畢竟現在同昌盛和離了,曾經遠離政治中心的他,便要孫兒踩著這股愧疚,青云直上,同辛相的聯姻也刻不容緩。

    只是他們兩都算是門徒滿天下,要如何讓皇上主動同意這門婚事呢?

    這倒是又成了容震的一個問題,不過倒也不急。

    “你確定公主不會同皇上他們說些什么吧?”容震還是再度確認了下,畢竟孫兒才是昌盛公主的枕邊人,對她的個性更為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