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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松風吹解帶在線閱讀 - 第53節

第53節

    萬玉山遠遠地看見謝晚月向他這邊跑來, 他下了車等她,她跟他招手,跑得更快, 一下撲進他的懷里,他瞧見了她身上的紅包, 好幾處都腫得連成了一片,他把人塞進車里, 拿出剛買的藥膏給她涂上:“你不該撓它。”

    謝晚月從昨晚到現在都沉浸在奇癢無比的狀態,這會兒涂上清涼的藥膏,登時舒服地直哼哼:“怎么可能忍得住, 太癢了啊。”

    萬玉山扒拉開她的頭發,查看后背和肩頸,他有些后悔帶她去那片小樹林了。

    謝晚月說:“師兄說,容易招蚊子咬的人,都是因為汗腺發達,體溫較高。”

    萬玉山剜了藥膏幫她涂后頸:“胡說八道,那是因為你的血甜。”

    謝晚月疑惑道:“是嗎?”

    萬玉山說:“不信你嘗嘗。”

    謝晚月見他說得一本正經,還真有點信了,可又發現他眼底好像有戲謔,知道他是逗她玩兒的,于是也起了逗弄他的心,將胳膊湊到他嘴邊,說:“我狠不下心,你幫我咬出血來,我嘗嘗。”

    萬玉山一口咬上她的手腕,她一疼,不干了,往回縮,他卻咬著不松口。

    謝晚月又哼哼兩聲,說疼,他把她的胳膊握在手里,問:“身上有被蚊子咬的地方嗎?”

    “大腿上有,但是這樣不太好上藥。”

    萬玉山讓她系好安全帶,開車回了家,進屋后,他把謝晚月身上的衣裳脫/干凈,只剩貼身的內衣褲,這么一看,發現她嫩/白的身子被蚊子給傷得不輕,除了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后腰和肚皮上竟也有幾處,他挑出藥膏,輕輕地幫她涂抹在紅腫上。

    謝晚月覺得有點難為情,但看他給她涂藥的神情特別認真,她又坦然了,加上清涼壓過疼癢,她的焦躁情緒得到緩解,她開心地說:“太舒服了,我都不想去工作了。”

    “那就別去了,在家里也一樣能做。”

    謝晚月想想也是,她今天總往衛生間跑,因為要撓癢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她不好意思撓,在家里就沒那么多顧忌了。

    蘇潤之也聽說了她被蚊子咬過敏的事兒,推薦了一款藥膏給她,讓她一天涂三回。

    謝晚月平白掛斷電話,發現肚子有些餓,想去冰箱里找點吃的,進了廚房,見萬玉山正對著一堆菜rou查手機攻略。

    “你要做飯?”

    萬玉山答得鄭重其事:“嗯。”

    “要不要幫忙?”

    萬玉山抬頭看了她一眼,說:“出去等。”

    謝晚月踢踢踏踏地出來,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隨便找了個電影看,沒多會兒,香味兒就從廚房里飄出來,她忍不住跑過去看,他正有條不紊地炒著菜,背影偉岸,讓人有種想靠上去的沖動。

    當然,她不會那么沖動,她身上只穿了兩抹蕾絲,萬一被油點子濺到,疼得還是她,于是只扒在門口,貪婪地吸取香氣。

    萬玉山動作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兩個菜就出鍋了,他端著菜出來,見謝晚月眼巴巴地站在那里盯著他手上的菜,他指使她盛兩碗米飯,再拿兩雙筷子。

    兩人在餐桌前坐定,謝晚月迫不及待地嘗了口菜,問他:“你這不是第一次做飯吧?”

    “是。”

    “不像啊,這么好吃。”

    “做飯也不難,看一遍就會了。”

    謝晚月想,有些人可能就有做飯的天賦,她特意學習過,仍是掌握不好火候,他只是看了一遍文字教程而已,就能做出這樣的美味,她連連對他豎了兩個大拇指,然后埋頭吃。

    吃飽喝足后,謝晚月趴在沙發上繼續看電影,看著看著睡著了,夢中感到有人在她的身上這點點,那點點,她知道是誰,也知道他是在幫她涂藥,這種感覺太美好,她只想這樣睡著,不愿醒來。

    因為昨晚癢得睡不著,她這一覺睡到了暮色西沉才醒,屋子里靜悄悄的,她喊了兩聲,無人應,他應該是去公司了,她從沙發上爬起來,跑到穿衣鏡前前后左右照了照,發現消腫了不少,那股子鉆心的疼癢也好了很多,正欣慰時,瞄見鏡中多了個人,正靠在書房門口看著她。

    她轉過身去,說:“我想洗個澡,能碰水嗎?”

    萬玉山“嗯”了一聲,向她走來,邊走邊解衣裳扣子:“正好,我也想洗。”

    他先她一步進了浴室,謝晚月在外面站了會兒,聽見里頭響起嘩嘩嘩的水聲,又及,他叫她的聲音:“進來。”

    她把身上的兩抹脫掉,徑直走進去。

    他是雙手扶墻的姿勢,水流沖刷著他精壯的腰/背,濺起的水星飛到她的身上,溫熱。

    她矮身從他臂彎鉆進去,然后在他身前站定,兩人四目相對,眼波流轉。

    謝晚月踮腳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說:“昨天下午我就想這樣來著,結果遲了一天。”

    萬玉山說:“既然想還陪人去喝酒,你弄成這樣,說到底也都是你自找的。”

    謝晚月攀上他,水流順著他的身體流到她身上,暖暖的,她一時情動,仰頭吻/他:“我這不是受到懲罰了么。”

    萬玉山一面低了頭與她接/吻,一面伸手摘下噴頭,將水流調柔,輕輕沖刷她的身體,將那層藥膏洗凈。

    謝晚月用自己蹭他:“我特別喜歡跟你做這樣的事,想每天每天都做,想你這樣抱著我,親我,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萬玉山把噴頭重新掛上,雙手摟住她,說:“因為你喜歡我。”

    謝晚月笑得眉眼彎彎,說:“答對啦。”

    萬玉山看著眼前這個姑娘,她喜歡他,多好。

    他將她調轉過去,抬起她的胳膊搭在墻/上,她的身形修/長,掛在皮膚上的水珠在燈光下泛著瑩瑩的光,他落/吻下去。

    片刻,他又撈起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然后就著這個姿/勢進/去,慢慢廝/磨。

    兩人從浴室做/到客廳,又從客廳做/到書房,汗出了一層,落罷,又出一層,呼吸聲和呢喃聲交織在一起,混合成一劑毒藥,讓人吃了以后欲罷不能。

    結束后,天色已黑,他們沒有開燈,外面的光透過窗子照進來,屋內一片亮,一片暗。

    謝晚月坐在萬玉山腿上,那里含/著他不想放,也不管身上的黏/膩,只緊緊貼著他的胸膛,他攬著她,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她光滑的背。

    她從未和他一起享受過這樣靜謐的時刻,仿佛能聽到對方血液流動的聲音。

    最終還是她先起身,說:“我餓了。”

    萬玉山說:“我去做。”

    “不要做了,吃兩口中午的剩飯就行。”

    萬玉山要抱她下去,她不干,纏著他:“我們就這樣,別分開,行不行?”

    “行。”萬玉山抱起她出了書房,兩人簡單吃了口飯,又在沙發上做了一回。

    整個夜晚,他們都想將對方吃到腹中,卻都沒有得逞,然而又樂此不疲。

    ***

    謝晚月過敏癥狀好了以后,立刻忙起來,徐素芳帶著淮生住到了這邊,每天中午都會給她和韓璐做午飯,大概十一點半時送來,她們吃完,她再拿著空飯盒,領著淮生回去。

    韓璐特別喜歡淮生,說以后也要生一個這樣的小帥哥。

    謝晚月說:“你先把男朋友拿下再說吧。”

    韓璐笑道:“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么,不急不急。”

    因著徐素芳和淮生在這兒,謝晚月不敢再跟萬玉山胡鬧,有次叫的聲音稍微大了些,第二天被淮生捉住問,是不是夜里做噩夢哭了,她紅著臉說是的。

    淮生送了她一把劍,說睡覺時壓在枕頭底下,就不會做噩夢了。

    謝晚月拿著那把劍回臥室,鄭重其事的放到枕頭底下。

    甚至連親吻也不能了,只要謝晚月在家,淮生就要跟著她,有時她關上了臥室門,在不到睡覺的時間點內,他也會敲門進來問問題,小暖男驟然變成了個小電燈泡,又是萬玉山親自迎進來的,所以,兩人只能換地方約會,要么萬玉山去學校找她,要么就是謝晚月去公司找他,每回都像偷/情一樣,需要提前約定時間和地點,謝晚月覺得挺好玩兒,萬玉山卻分不出太大精力,所以很多時候都是謝晚月過來。

    這天的會議結束地晚,萬玉山回到辦公室時,謝晚月正在沙發上坐著敲代碼,見到他,忙向他請教問題,萬玉山在她身邊坐下,給她指點了兩處,末了,問她:“你之前不是說要跟玉庭實習?”

    “玉庭沒有你厲害。”

    萬玉山不置可否,見她低頭忙得歡,于是讓小玉訂兩份盒飯,他也有事要做,就不浪費時間出去吃了。

    小玉拿著盒飯進來時,這兩人各自占據了房間一角,都認真的忙碌著,謝晚月這段時間總來,來了就往大萬總辦公室里一窩,她進去送吃的喝的,看到她都是在在電腦鍵盤上噼里啪啦敲,有時萬玉庭會過來,兩個人會因為一件事爭到面紅耳赤。

    不管萬玉庭說什么,謝晚月都只說一句:“他就不會這樣寫。”

    “那你找他去,以后別再叫我。”

    “是你自己偏要來的。”

    “我討厭你們夫妻兩個。”

    萬玉庭被趕出來,路過小玉的座位時,多半會說一句:“給里面那位送兩塊冰,我怕她火氣壓不住。”

    小玉自然不會真的送冰,但會送點水果,她蠻喜歡謝晚月的,雖然她總共也沒跟她說過幾句話。

    這會兒她把飯菜擺好了,忙碌的二人也沒抬頭往這邊看一眼,她不得不提醒:“再不吃飯菜就涼了。”

    謝晚月向她道謝,拎著電腦過來,往嘴里扒了幾口飯,嚼飯的功夫,又在鍵盤上敲一串代碼,然后拿起手機發一段語音。

    小玉悄悄地退出去,原本計劃著下班出去玩,現在改主意了,去書店買幾本書,給自己充充電。

    萬玉山忙完了過來吃飯時,謝晚月已經在和小組成員視頻,慶祝初賽作品的完成,再有三天,他們就要啟程北上,連日的辛苦終于撥開烏云見月明,一群人像小孩子似的嗚嗚喳喳說個不停。

    視頻結束,謝晚月給萬玉山演示了他們的作品,興沖沖地問他:“怎么樣?”

    萬玉山給了肯定的答復:“還不錯。”

    謝晚月掩飾不住高興,自己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說:“不知道別的小組做得怎么樣。”

    “你們很快就能看到了,到時候多和他們交流。”

    “嗯。”

    萬玉山把餐盒收拾了丟進垃圾桶,問她:“還有事要做嗎?”

    “沒啦。”

    萬玉山拽上她下樓,開車回了萬宅。

    謝晚月很久沒回來住,乍一回來,竟覺得有點陌生,她問:“我們要在這兒過夜么?”

    “嗯。”萬玉山應聲,低頭吻住她,他的吻帶著狠勁兒,所過之處又疼又麻。

    她有些喘不上氣,但又不想躲,他倆有好幾天沒有做過了,而她即將去北京,如果初賽入圍,她至少要在那邊待上半個月,所以即使現在天塌了,她也不管。

    兩人一路糾纏著到了床上,一夜縱情。

    謝晚月第二天上午醒來時,萬玉山給她留了紙條,說出差約兩周,她把臥室收拾完,回去整理行裝。

    到了第三天下午,蘇潤之帶領一行人到達北京南站,找到主辦方的迎接點,隨后上了一輛大巴車。

    車上坐了來自另外兩個城市的參賽成員,大家相互介紹后,很快就打成一片,韓璐見謝晚月臉色不太對,擰了瓶水給她:“我看你中午沒怎么吃東西,臉色慘白慘白的。”

    謝晚月喝了口水,說:“可能是沒休息好,而且我有點聞不得這個汽油味兒,頭暈。”

    韓璐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肩頭:“閉上眼睛睡會兒,說是再等一隊人就開車了。”

    謝晚月難受不已,歪在韓璐身上,想睡卻睡不著,待那隊人上車后,車子啟動,她心里隱隱泛著惡心,壓制了一路,下車后跑到花壇邊哇哇吐了一氣。

    同行的人紛紛圍過來詢問,韓璐統一回答:“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