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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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開了聶彥的肩膀,往后退了兩步,咬了咬唇說:“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都被踢出家族群了,還厚顏無恥的跑她家里來。 聶彥悶笑一聲,說:“小奶貓生氣了,還挺兇。” 安宜兇巴巴瞪他:“你說誰是奶貓。” 聶彥抿嘴,眼底含笑的低頭。 安宜又在他神色的西裝褲上踢了他一腳:“我今天在劇組又看到季雯沁了。” 聶彥一聽她提季雯沁就頭疼,兩人現(xiàn)在在一個劇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后豈不是天天都要找自己算賬。 他捉了人抱著坐在自己腿上,安宜踢了踢腿,不甘心說:“她演技居然比我好。”那一顰一笑,拿捏的恰到好處,不服都不行。 季雯沁去年頒獎典禮都是提名視后了,最后輸給了一個入行二十年的女演員,雖敗猶榮,比她演技好不是很正常嗎?不過這話聶彥可不敢接口,哄她說:“我沒看過她演戲,不知道她演的好不好,不過她比你大兩歲,又沒有你漂亮,你比她有潛力多了。” 安宜幽幽的說:“還敢說你不關(guān)注她,你怎么知道她比我大兩歲。” 聶彥:“......”這關(guān)注點跳躍的怎么這么大。 他和季雯沁好歹算是一起長大的,何況季雯沁和他同歲,根本不用記。 安宜見他吃癟,垂著頭,偷笑了兩聲。 被聶彥逮到了,捉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心都要挖出來給你了,你偏要和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比。” 無關(guān)緊要的人,這話安宜愛聽。 安宜猛的摟上他的脖子:“那你發(fā)誓,只愛我一個,以后也只愛我一個。” 聶彥舉手:“我發(fā)誓,只愛你一個。” 安宜松了手:“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你這誓言發(fā)的也太隨便了,一點誠意也沒有。” 聶彥在她腦門上拍了一下。 “哎呦,你干嘛?” 安宜瞪著聶彥。 聶彥目光深沉的說:“笨蛋,誓言隨便不是沒有誠意,是我知道我只會愛你一個,才可以隨便發(fā)誓。” 安宜噎了一聲,聶彥情話來的太突然了,她沒準(zhǔn)備好。 聶彥俯身靠過來,她整個人被他圈在懷里,盯著他漆黑深邃的雙眸,覺得透不過氣。 她的手緊張的攥著聶彥的衣袖,在他嘴唇快貼上自己的時候微微偏頭。 耳尖被他啄了一下,微微發(fā)燙。 “聶先生,你收斂一點,我還沒決定要不要原諒你呢。”她的聲音軟軟的,毫無威脅力。 聶彥捏著她的耳尖,輕聲哼笑:“那你要考慮到什么時候原諒我。” “這......這種事哪能一下子就氣消了,我只要看到季雯沁我就想到是你把她弄過來的,我就來氣。” 跟聶彥算賬,安宜氣勢又上來了。 聶彥說:“那我只能讓賀導(dǎo)刪減你的戲份,讓你提前領(lǐng)盒飯,這樣就能少見她了。” “你敢。” 安宜叉腰:“你要是敢讓賀導(dǎo)刪減我的戲份,我就......我......” 她狠話還沒放出來,就被聶彥摁倒在床上,堵住了嘴。 第33章 聶彥輕輕親吻她的唇角,額頭, 鼻尖, 下巴, 順著脖子往下移到鎖骨處。 安宜耳尖泛紅,渾身顫抖的摟住他的腰。 “嘶......疼, 你干嘛呢?” 安宜推著聶彥的肩膀, 聶彥低頭, 看著她鎖骨處自己印出來的杰作,拇指輕輕摩挲。 安宜坐起來手里拿著小鏡子照了照鎖骨上的草莓印, 氣的要砸他,她等會還要出去和家人一起吃飯呢, 印在這么明顯的地方她怎么見人。 聶彥一手握住她的手腕, 看她紅著臉,哄她說:“就蓋個章。” 安宜不服氣:“憑什么你給我蓋章, 我也要蓋。” 聶彥唇角輕翹, 伸手解著脖子前的紐扣, 露出鎖骨, 聲音低沉的說:“來吧。” “來......來什么?” 安宜有些結(jié)巴,她本來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聶彥真脫衣服了。 “流氓。” 聶彥往后靠在床頭, 一手摸了摸她的唇瓣, 另一手接著往下解扣子,露出大片胸膛,他的睫毛長而翹, 眸光凝在她身上。 “啊......” 她被拉著趴在他胸前,鼻尖觸碰到他溫?zé)岬男靥牛惨苏A苏Q劬Γ廾迷谒厍埃檹┐丝跉猓惨烁惺艿降慕┯玻杂X扳回一城,仰起頭,得意洋洋說:“既然你讓我給你蓋章,那可就是你自找的了。” 她張開嘴,故意亮出自己的牙齒。 她有兩顆小虎牙,食指指著自己的牙齒說:“我來了,你別嫌疼啊,我小時候可是把董騰表哥給咬哭過的。” 聶彥眸色一暗:“你咬過董騰?” “是呀,他小時候老愛捏我臉。” 小孩子老愛打打鬧鬧,安宜小時候是家里寵愛的小公主,她爸從小就教導(dǎo)她,不能被別人占便宜,如果誰敢惹她,她一定要打回去。 但她從小就長的乖巧,一身粉嫩的公主裙,看起來又軟又好欺負(fù)。 董騰這人小時候挺賤的,他是家里幺子,被寵的沒邊,看到漂亮meimei總想捏捏人家臉,揉揉人家頭發(fā)。 又白又嫩的安宜正合他口味,他嘻嘻哈哈上前對著安宜的臉就一通捏,安宜小時候瞧著乖巧,其實是個吃不得虧的性子,當(dāng)然自小在爸爸哥哥的庇護之下也沒人敢得罪她,她被捏了臉也沒哭,坐在小板凳上,舔了口手里的棒棒糖,然后低頭趴在董騰大腿上就咬。 “你咬他哪兒了?” “大腿。” 那時候是夏天,董騰穿著一條sao包的紅褲衩,站在安宜面前,安宜坐著,嘴正好能咬到他大腿,位置剛剛好。 聶彥垂著眸子,面色深沉。 安宜放完狠話,低頭在聶彥身上挑選一塊好下嘴的地方,俯身湊上去。 “糖糖。” 安宜兩排牙齒才剛合上,臥室的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 安宜愣了一下,牙齒一哆嗦,叼著聶彥的rou在嘴里磨了兩下。 聶彥嘶了一聲,摟住她的腰,順手拉過一旁的被子把安宜遮住,本來沒什么,這么一遮,安宜坐在他身上,露出個毛茸茸的腦袋和他光露著的肩膀,難免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聶彥抬頭和站在門前的陳韌對視。 陳韌手抵在門框上,冷著臉說:“出來吃飯。” 他說完就站在原處,安宜鴕鳥似的拱在聶彥胸前不敢抬頭,太丟人了,明明她和聶彥在屋里很純潔的,就蓋個章而已,被大哥看見了怎么感覺跟做了虧心事似的。 因為家里人平時進(jìn)她屋都會敲門,她也沒想到大哥今天進(jìn)她屋里會不敲門。 聶彥感受到她的窘迫,抬頭對陳韌說:“大哥,能先出去嗎?我們要穿衣服。” 陳韌冷哼一聲,退出去把門關(guān)上。 聶彥低頭看縮在被子里的安宜說:“出來吧,大哥走了。” 安宜把被子掀開,埋怨聶彥:“都怪你,蓋什么被子,欲蓋彌彰,本來沒什么的,你這么一遮,我哥還以為我們那什么了呢?” “哪什么了?” 聶彥明知顧問。 安宜捶了他一下,被他捉著手親。 安宜見他還要鬧,推著他說:“別鬧了,等會大哥又要過來叫我們吃飯了。” 想到被大哥看到自己和聶彥剛剛那樣,安宜臉上就發(fā)燙。 聶彥不以為意的說:“你大哥能進(jìn)來,就猜到咱們在里面會干嘛?”他那個大舅哥啊,就是故意進(jìn)來警告他呢。 “你胡說什么?我哥要是知道我們在里面干嘛,肯定不會進(jìn)來的,我哥很尊重我隱私的,不對,我們剛剛明明什么都沒干。” 聶彥悶笑一聲:“嗯,什么都沒干。” 安宜整了整頭發(fā),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屋,餐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菜,就等著他們倆出來吃飯呢。 安宜對上她哥的目光,心虛的不行。 “糖糖和小聶快去洗手,要吃飯了。” 倒也沒多問他們小情侶在屋里做什么了。 飯桌上除了安老爺子時不時的和聶彥說話,陳董事長也問了聶彥幾個問題。 “你和我們糖糖在一起,你爸媽知道嗎?” 餐桌上的人都往聶彥看,安宜也停了筷子,看向聶彥,她從來都沒見過聶彥父母,之前住進(jìn)聶彥那里的時候,只有管家和保姆,聶彥周末偶爾會回家里看他父母,但是他父母從來沒到聶彥的住處過,估計也是聶彥經(jīng)常回家的緣故。 “知道。” 安宜愣了一下,他父母什么時候知道她的,她都沒見過他父母。 “那你mama對我們糖糖滿意嗎?” “滿意。”聶彥毫不猶豫:“外公外婆叔叔阿姨什么時候有空可以到我家坐坐。” 他主動邀約,讓安宜一家人覺得他態(tài)度很誠懇,最起碼交女朋友能讓父母知道的,都不是隨便玩玩。 安宜摸出手機給聶彥發(fā)消息:“你們家叔叔阿姨什么時候知道我的?” 聶彥看她捏著手機偷偷摸摸往自己瞥,兜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出來看了消息,回道:“快一年了。” 快一年了,那不就是她剛勾搭上聶彥的時候嗎? 聶彥那時候把老管家和老保姆送回老宅去,就沒打算瞞著他爸媽這事,那時候他沒調(diào)查過安宜,以為安宜只是普通家庭的小姑娘,雖然和老保姆說了不是包養(yǎng)小情人的關(guān)系,想也知道老管家老保姆回去肯定會把他這邊的情況和他爸媽說,那時候他還不確定自己對安宜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只是下意識的也想試探下家里的態(tài)度,能不能接受一個出身平凡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