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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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大約三四分鐘,洗手間的門被凌青青從里面打開。門一開,阮軟、夏思涵和耿梨就焦急地問她:“怎么樣?” 凌青青把手里的驗孕棒拿起來,“單杠。” 耿梨懵懵地問:“單杠是懷了還是沒懷啊?” 夏思涵在她頭上敲一下,“笨,沒有。” 沒有就好了,四個人幾乎同時松了一口氣,夏思涵歪著頭,“以后做好安全措施好嗎?” 凌青青有點尷尬,把驗孕棒扔進(jìn)垃圾桶,“是我太緊張了。” 虛驚一場,阮軟把身上的包包都拿回去,“那就安心去吃飯吧,也不用出去找藥店了。” 確實是,凌青青和夏思涵也把自己的包拿回去掛起來。掛包的時候她精神又回來了,開始問絮叨阮軟:“軟軟,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脖子受傷了嗎?還有你是不是來大姨媽了啊?走路怪怪的。” “最近沒有人來大姨媽啊……”耿梨順嘴接一句。 凌青青和夏思涵一起把目光落到阮軟身上,也不知道哪來的默契,兩個人一起逼到阮軟面前,笑得十分猥瑣。凌青青盯著她,很小聲地問:“昨晚和廖總在一起?” 阮軟不知道她怎么上一秒還在擔(dān)心自己要懷孕生孩子,下一秒就把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到她身上了。難道是因為懷孕和這種事有關(guān),所以就強(qiáng)行聯(lián)系起來了?她和廖祁生在一起時間不短了,她們?nèi)齻€沒有八卦過這個啊。這么難為情的話題,有什么好八卦的? 可是想想,凌青青連擔(dān)心自己懷孕這種事都跟她們直白講了,現(xiàn)在問她這種問題實在不算什么。 夏思涵和凌青青盯著她看,耿梨也湊過來,在她倆中間伸出一顆腦袋。 凌青青看著阮軟滿臉提防她們的表情,笑得更猥瑣,“來聊聊嘛,你有沒有和廖總那個過?你看我,連懷孕都跟你們說了。” 阮軟:“……可是你沒懷孕啊。” 因為沒懷孕,凌青青現(xiàn)在心情很好,很需要一點刺激的事情來改善一下自己受了一下午驚嚇的心情。 她沒有放過阮軟的意思,堵著她還是說:“小軟軟,聊聊嘛。” 阮軟被她叫得起了雞皮疙瘩,正準(zhǔn)備搖頭拒絕的時候,耿梨這時候不知道怎么開竅了,突然從夏思涵和凌青青中間撞進(jìn)來,伸手就拽下了她的毛衣領(lǐng)子。 紫色的吻痕落在三個人眼里,讓夏思涵和凌青青直接捂住了嘴——這也太激情了。 而阮軟有點羞惱起來,追著耿梨要打。結(jié)果她根本跑不起來,下面還在疼。 凌青青似乎有點看明白了,把沒跑動的阮軟一把拉回來,看著她十分驚訝地小聲問:“不會是第一次吧?”問完又覺得不可能,補(bǔ)一句,“還是你們太那啥了……走路都這么……” 夏思涵和耿梨兩個單身狗也很好奇地趴過來,八卦這她們一點真實經(jīng)歷都沒有的事,兩眼放光。 阮軟沉默片刻,感覺到自己不交代不行,最終還是回了句:“第一次……” 凌青青驚了,目瞪口呆。 驚完她掰著手指頭開始數(shù)日子,數(shù)完后看向阮軟,“你們在一起也有五個多月了吧……廖總好耐力啊!這就是傳說中的真愛吧!” 阮軟:“……你還記得小文文在樓下焦急地等著結(jié)果嗎?” 凌青青現(xiàn)在想起來了,拉上阮軟就往外走。這一邊走呢,還跟個cao心的老媽子一樣,拽著她的手一直小聲嘀咕交代:“今天我的事給你提個醒,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知道嗎?一定要用套,這種原則性的事情,千萬不能妥協(xié)……” …… ** 凌青青跟阮軟說的話有用,女孩子不管什么時候,都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 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nèi),阮軟并沒有抽時間再回廖家,并不需要擔(dān)心這個問題。她專心致志地準(zhǔn)備著面試,一天天數(shù)著日子等面試時間的到來。 而和她一樣要準(zhǔn)備面試的另一個人,卻沒有她這么專心致志。 薛明露自從知道阮軟是廖祁生的女朋友后,就沒能停下來她的化身偵探之路。她抽出時間,第一個去找的就是輔導(dǎo)員。打聽的東西也很簡單,就是阮軟的家庭情況。 輔導(dǎo)員不知道她是什么意圖,但他拒絕了薛明露的要求,沒有向她透露任何信息,雖然他知道得也不多,就知道阮軟家的家庭成員情況,知道她是單親家庭。 薛明露在輔導(dǎo)員那里碰了軟釘子,也沒死心,還是一點點找人扒了下去。阮軟家如果是外地的,可能還不太好扒出來。但她家是本地的,如果真的有心,愿意耗費時間,打聽出來她的全部情況并不是很難。 大概也就用了兩三天,薛明露就知道了阮軟的全部情況——單親家庭,沒有父親。她的mama在廖家做保姆,她們一家都住在廖家。她還有個弟弟,現(xiàn)在在念小學(xué)五年級。 把這些打聽出來之后,薛明露腦子里率先冒出來一個問號——身份這么不對等的兩個人,一個富商大佬,一個貧困學(xué)生,真的是在談一場沒有任何利益關(guān)聯(lián)的純粹的戀愛? 坐在桌邊吸氣,她撐起胳膊把自己額前的頭發(fā)全部往后撩,撩到一半手按在頭上。 她還是不信。 第85章 失去了手指固定的頭發(fā), 又落回到額側(cè), 散落開來。手機(jī)貼在耳邊,發(fā)出一聲聲“嘟——”“嘟——”的連線聲。約莫響了五六聲, 電話才被那頭的人接起。 寒暄問候的開場白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還沒睡?你那很晚了吧?” 薛明露直起身子, 往椅背上靠過去, 全身放空力氣,“還沒有,你起來了?” “都快到中午了, 你說起來沒?” 而起不起來睡沒睡都不是重點, 薛明露的目光落在面前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跟電話里的人說重點, “我打聽出來一點事情, 你有沒有興趣聽?” 聽薛明露這語氣,溫欣下意識想到的就是廖祁生。猶豫都沒有,她在電話那頭開口:“他談戀愛了,我知道。” 可能是為了維持面子,溫欣在和她哥哥溫斌通完電話得知廖祁生有了女朋友以后, 并沒有找薛明露說這事。 而薛明露主要的好奇對象是阮軟,打聽出來阮軟是廖祁生的女朋友后, 想知道更多細(xì)致的情況, 所以也沒有立即跟溫欣說。現(xiàn)在能打聽的都打聽出來了,也就自然想到了溫欣。 她低頭咬一下唇,“你知道他女朋友是什么人嗎?” “一個大學(xué)生, 是吧?” 薛明露笑笑,“就是我給你發(fā)的婚紗照里的那個女生,也就是我之前跟你抱怨過的那個,搶了我的導(dǎo)師,現(xiàn)在想想因為她而對生活產(chǎn)生抱怨,真挺不值。她是我的直系學(xué)妹,現(xiàn)在在讀大二。有意思的是,她是單親家庭,她母親在廖家做保姆,還有個弟弟,她們一家都住在廖家。” 溫欣本來想和薛明露說這事的欲望并不強(qiáng)烈,因為這涉及她的面子尊嚴(yán)。但現(xiàn)在聽薛明露把那個女人的詳細(xì)信息都報出來了,她來了興致,詫異出聲:“保姆的女兒?” “嗯。”薛明露坐在椅子里一動不動,“有意思嗎?” “有意思……”溫欣低低出聲。 本來她還因為這件事難受了幾天,一直想親自了解到那個女人的全部信息,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什么條件比她好,會讓廖祁生變成那樣。現(xiàn)在知道了這個情況,突然松了一口氣。一個保姆的女兒,有什么好讓人坐立不安的? 薛明露大概也是一樣的感覺,對阮軟這樣的家庭有一種天生的看不上。 如果沒有利益沖突,那就是無視狀態(tài),有錢也好貧窮也罷,井水不犯河水,反正玩不到一起去。無緣無故惡意揣測所有經(jīng)濟(jì)條件不好的人,她們也不會那么做,沒那閑工夫。 但有了利益沖突,自己還隱隱受到了這種人的威脅,就自然對這樣的人產(chǎn)生了不屑或者說更重一點的情緒——敵意。 她和溫欣一樣,需要給自己找認(rèn)同,所以繼續(xù)問溫欣:“你覺得廖祁生真的會和這樣的人在認(rèn)真談戀愛嗎?我打聽過了,學(xué)校根本沒人知道他們在談戀愛,只有公司和認(rèn)識廖祁生的人中間有點八卦,還都知道的不清楚,沒人知道她的身世。“ 溫欣更放心了,之前的憋悶忐忑一掃而空,在電話那頭笑了笑:“你都不相信他們是認(rèn)真的談戀愛了,我能相信嗎?可能她確實長得合廖祁生胃口吧,不過人和人的審美也不一樣,我看那照片就覺得一般,嬌柔那一掛的,當(dāng)個寵物還行,正兒八經(jīng)的女朋友,還是算了吧。” “不能贊同更多了。”薛明露徹底放松起來,“我也沒看出她有什么其他的過人之處,我現(xiàn)在懷疑,她能得到葉教授的指導(dǎo),是不是也是因為廖祁生。這種女孩子見得多了,仗著長得漂亮,專門在有錢人里周旋,借著有錢人的力量往上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和廖祁生應(yīng)該就是,一個為了錢,一個為了貌,根本不是因為什么感情。純利益組合,和那些包養(yǎng)和被包養(yǎng)的,沒多大本質(zhì)差別。等到哪一天利益上出問題談不攏的時候,基本就會崩掉。” 溫欣當(dāng)然也贊同,“男人都一樣,貪圖一時的美貌。新鮮勁過去了,也就覺得沒滋沒味了。不過這種女孩子都有心計,要不然也不能在有錢人面前玩得那么游刃有余,表面小白兔,內(nèi)心勾引人的伎倆八成都是一套一套的,引著男人上鉤,聽說廖祁生為她做了不少高調(diào)的事。” “這點不得不服啊,不過我們也不需要做這種惡心自己的事就是了,不是一路人。需要勾引和依靠男人而活著,挺可悲的。”薛明露附和,“對了,葉教授都跟被她灌了迷魂湯似的,如果葉教授不是女的,我都懷疑她是不是也那個什么葉教授了,你懂的。” 溫欣笑起來,“說不定她男女通吃呢?” 聽到這樣大膽的話,薛明露愣一下,然后也笑起來,“那這胃口也太大太雜了吧?不敢想象。” 溫欣還是笑,“你可以去試試再打聽打聽,說不定她真的還有其他人。” 這種靠有錢人往上爬的漂亮女孩子,一般都會認(rèn)識很多有錢人,然后先挑個最好的。 薛明露也覺得可以留意留意,不過現(xiàn)在都還處于惡意揣測階段。 溫欣大概也覺得兩個人把阮軟丑化得太多了,雖然yy得很爽,但畢竟都是自己的聯(lián)想,就算符合現(xiàn)實,也沒有證據(jù)。所以溫欣轉(zhuǎn)移了話題,問薛明露:“你再過不多久就要參加那個電視臺的面試了吧?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啊?” “我底子好,不怕。”薛明露挺自信,“下周我爸會帶著我請節(jié)目組的人吃飯,沒有問題。” “那就行,我怕你一直分心這個事,把自己的正事給耽誤了。她可能還是會利用廖祁生給自己爭取這次機(jī)會的,你提防一點。你說咱要是輸給她那樣的人,冤不冤啊?” “我知道的。”薛明露笑,“肯定不會輸?shù)模斀o她我自己去撞墻好嗎?” “成。”溫欣語氣放心,“那就先這樣,回頭再聊,我去吃飯了,你趕緊睡覺吧。” “嗯,好,拜拜。” ** 周末,薛明露按照和葉教授約定好的時間,照常來到葉教授家。收上來的研究生的作品樣帶放在優(yōu)盤里,帶過來給葉教授看。 葉教授剛跑完步,拿下脖子里的白毛巾擦汗,讓她把樣帶拷到電腦里,自己先去洗個澡。 洗完澡出來到書房,清爽的短發(fā)已經(jīng)吹干了。 葉教授到書桌邊坐下,握起鼠標(biāo)就開始看她們的作業(yè)樣帶。 看的時候和站在旁邊的薛明露說話,問她:“剩下沒幾周了,面試準(zhǔn)備得怎么樣?” “一直在準(zhǔn)備。”薛明露回答得平常,聲音和平時一樣輕輕的,表情微微嚴(yán)肅。 葉教授以前說過她,說她太過正經(jīng)嚴(yán)肅,應(yīng)該有點少女的樣子才對。 薛明露就這事反駁過,說自己都二十多了,早不是少女了。再說,她也不喜歡那些裝瘋賣傻的女孩子,可愛嗎?她覺得一點都不可愛,一點都不。 而葉教授那時笑著在心里感慨,現(xiàn)在二十出頭的姑娘都覺得自己老了,她這種四十多的,是不是覺得自己該安心等著入土了? 薛明露算是葉教授比較看重的學(xué)生,所以葉教授對她一直都是盡心盡力,雖然兩人的處事觀點很不一樣。 對于這次爭取主持人的事情,她也盡可能地在幫助薛明露,同時,也以差不多的心力在指導(dǎo)阮軟。 聽薛明露很認(rèn)真地說一直在準(zhǔn)備,她就沒往下問,而是在看完一個樣帶以后,問她話:“我記得王佳佳也進(jìn)了面試的吧?怎么不見她來找我?就一點不需要我的幫助?” 王佳佳和薛明露一樣研二,一個班。對于這件事,薛明露稍微解釋了一下,“她說不好意思,怕耽誤您的時間。有什么問題,她都給我了,讓我?guī)е黄饐柫四!?/br> 葉教授隨口說一句:“臉皮這么薄可不好啊……” 薛明露在葉教授的話里聽出了否定的意思,也就下意識想到了她給予了夸張肯定的阮軟。 有點突兀的,她突然接話問:“阮軟臉皮很厚嗎?” 葉教授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薛明露。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轉(zhuǎn)回了電腦上,跟她說:“明露啊,上周我跟你說的話,你沒聽進(jìn)去嗎?” 薛明露不是很理解,沒出聲。 葉教授端起電腦邊的杯子喝口白開水,放到桌邊開始耐心教育她:“我跟你說阮軟的優(yōu)點,不是為了讓你嫉妒的,我說了,你的優(yōu)點,我同樣全部告訴了她。所以這一周,你想的不是怎么讓自己比對手更優(yōu)秀,而是還在琢磨一些其他的?” 問完這話,葉教授放下手里的鼠標(biāo),看向薛明露。看她不出聲,又繼續(xù)說:“說說看,你這周都做什么了,就跟阮軟有關(guān)的事。” 薛明露抿口氣,心里在揣測葉教授到底知道不知道廖祁生和阮軟的關(guān)系。 她跟了葉教授兩年,她非常討厭自己位置被人擠占的感覺。她跟葉教授太熟了,有時候甚至?xí)悬c私人情緒。所以現(xiàn)在她也不想憋著,稍微沉默了一會,開口說:“我打聽出來,她和廖氏總裁的關(guān)系不一般。”